安池御拍拍他的后背,没有说话。
此时他的内心一片安宁,只要站在他身边,什么都好,只要那个人是他。
丧尸慢慢的挪动着脚步,很快也跪倒在地,只余手臂还在向前抓着,这是最后一直丧尸,安池御转头看向一边的村长,这老头从一开始就跟在自己身边。
“可以灭火了。”低沉的声音在黑夜里并不清晰,可对于村长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灭火!快灭火!”
一向都是理智的村长老头也略有些激动,村民一直就等着这一刻,眼见火苗越窜越高而他们只能在旁边静等的滋味可是够难受的。
之前有受伤的村民坐在后面,安唯风走过来,“大哥,那些人…”
安池御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精神不振的几人说道;“让小九注意一点,若是有变化…也先不要动手。”
安唯风点头,绕过人群去找安九,这种时候若是村民尸化,他们还真不好动手,万一村民不满,他们难道要和这群无辜的村民动手?他可不想见到那种场面。
离的近的的火焰直接把水桶打开,向火源处浇灌,而在坑中心的火焰还在不停燃烧着,谁也不想下去,更何况这时候下去不是找死。
有村民从一个大袋子中抽出几根细管,拔掉水桶底边堵塞用的橡胶头,细管连接上,花洒一样的东西就出现了,而且这个细管是一节一节的,能连接很长,虽然缓慢,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安然听着耳边人的动静,却一点也不想从怀抱中出去直到一个声音传来。
“呦,我们的安宝宝在哭鼻子吗?”
光是听声音就能想象声音的主人一定是双手抱着手臂,一脸揶揄外加嫌弃。
“幼稚。”安然松开抱住安池御的手臂,不屑的看了眼安老二。
安唯风也就是嘴欠,每次都想逗逗他这个小弟,体验作为哥哥的乐趣,无奈每回都能被噎回来,一点也不可爱。
安然突然想起来问道;“大家都怎么样?没受伤吧?”
安唯风依着身后的大树,打了个哈欠,“没有,我们回去睡觉吧,忙活了一晚上,天都要亮了。”
可不是,天边都已经漏出了朝阳的一丝亮光,空气中略微额潮湿,一晚上在火边烤着,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打透,当然除了安然,安然一滴汗也没出,比起其他人黏在身上的衣服,他的身上出了污血就没有其他的东西。
不过清晨的湿漉还是给他们带来一丝舒服的感觉,一滴水滴落在额头,接着小小的水滴啪嗒啪嗒的滴在树叶上身上,敲出“哒哒”的动静。
安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一脸兴奋的说;“大哥你不会算好的吧!”
那双蓝湛湛的眸子里满满的崇拜,一张略脏的小脸仿佛能发光似的。
安唯风听的云里雾里,就连刚过来的安南安十一也是一脸好奇,是什么让小少爷这么激动。
安池御低头看着安然,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他的头上揉了揉,转身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安然跟在身后,追问着,“大哥你怎么做到的!”
“安然你说什么呢?能不能给二哥解解疑惑。”
安然本来不想搭理他,但看着安南安十一也是一脸好奇,就指着还在被扑灭的火说道,“当时说火烧丧尸的时候大约是四点多,说完村长就开始发动村民做准备工作,大约在一点左右开始点火,夜里的温度是最低的,在这时候点火绝对比八天点火要安全。
而且今夜没有风,大火烧到最旺的时候恰好是凌晨,湿气最重,之前我看大哥一直在看天空,而那个村长也是看过天空之后就说凌晨会有雨,所以这一切要不是巧合就是大哥事前已经预料到的。”
几人说着和安家另外的几人汇合,欢呼的村民被远远抛在身后。、安唯风也一脸惊讶,“大哥你都预料到了?”
他知道大哥聪明,从小到大没少被拿来比较,要不是他心宽早就已经是一个会跟着大哥对着干的中二少年了。
自从安家继承到大哥手里,别人都以为安家的大少爷最多也就不会把家产败光,却不想安池御小小年纪就已经把安氏集团搭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这几年还隐隐有越发展越大的形势。
安唯风看着大哥,觉得大概这就是人生赢家,若是再娶一个漂亮的大嫂,生一个胖乎乎的小娃娃人生就完美了。
跑题了,回到正题,安唯风觉得这种运筹帷幄的大哥,一点也不陌生,甚至即使口中在问,内心也并不怎么惊讶。
“蚂蚁搬家蛇过道,明日必有大雨到,一句老话。”
在安然吃的心里大哥简直无所不能了,连预测天气也行,这就厉害了。
……
刘冬冬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跑到了土炕上,并没有太吃惊,反而习以为常,经常能坐在地上睡觉,每次都是妈妈把她抱上去,小孩揉了揉眼睛,在屋子中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妈妈,掀开被子,因为炕太高,所以慢慢挪下来。
双脚终于落地,冬冬推开门,天还未亮,凌晨的凉气让她揉了揉胳膊,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也不见早出的爷爷奶奶,冬冬回了家,发现妈妈和爸爸不见了。
就连平时玩的小伙伴跟着一起不见了,终于小姑娘忍不住,嘴角向两边一撇,嗷啕大哭起来,每次一哭妈妈都会来哄她,而这次她哭了这么久也看不到妈妈的影子。
越想越伤心,一直在打嗝,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看起来可怜极了。
小姑娘抹着眼泪,脑子里突然想起上次他睡觉时妈妈和爸爸说的话,好像是说奶奶在竹楼。
从来没有一个人去过竹楼,特别是这几天妈妈不许他和娜娜小亮他们一起去竹楼玩。
一个人走在小路上,冬冬很害怕,妈妈说后山有狼,专门吃小孩,特别是不听话的小孩,可是妈妈现在不见了,他要去找奶奶告状,妈妈不要她了,想着想着眼泪又掉下来了,这么一会儿小脸也哭花了。
磕磕绊绊总算是到了竹楼,一座二层楼高说的用竹子搭建,冬冬去开门,却怎么也拽不开,才发现两个木板横在竹门上。
被锁上了吗?可是妈妈不是说奶奶在这里吗?为什么要锁起来?
冬冬踮起脚拔掉了一块木板,诶二块木板已经松动,小姑娘脸上一开心,突然!
一双满是白血球的眼睛出现在门缝中,伴随而来的还有里面传来吼叫的声音。
“啊啊啊啊!”
小姑娘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嗷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妈妈!妈妈!”
一双沾满血迹的手从门缝中伸出来,手指勾住了小姑娘的脚腕,冬冬更害怕了,蹬着脚连忙后退,连哭带爬的往回跑。
安然一行人回到了他们住的房子,安叔和萍姨没有跟着一起去,所以在家烧了热水,几人快速洗个澡,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饭,一分配房间,扑到枕头上就开始睡,安然这次被分到和安池御一间房间,腰不酸了背不痛了,整个人都精神了。
萍姨收拾着碗筷,小声说着;“他们也累坏了。”
安洪帮忙端着碟子,“你也一夜没睡了,这些我来洗,你也去休息会儿吧。”
“不用,我…”
安洪接过她手中的碗筷,推着她走到门口,粗狂的脸上男的一间脸红了,“你快休息不然我…咳大家该担心你了。”
萍姨站在屋子门口,声音含笑道:“好。”
屋子这回没有床,只有土炕,已经被萍姨烧的温乎乎的,从空间拿出两个枕头,两床单人被子,和一张大的双人被,大的铺在身下,小的盖在身上。
安然勤快的铺好被褥,整个人扑上去,真软啊。
头枕在枕头的那一刻,他觉得幸福也不过如此了,可以和心爱的人一起战斗,困了能躺下一间房间一张床上休息,而那人就在离你不过一米的地方,放松了全部,安稳的睡在你的身边最悲伤的也不过于,那个人永远不会爱你。
望着那张帅脸发了会儿呆,最后实在抵抗不住睡意,进了梦乡。
安池御在他睡着后,睁开眼睛,大手一揽,安然整个人带着被子就滚到了他的怀里,下巴抵在他头上,安池御重新闭上眼睛。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左右,吵闹的声音不停的钻进安然的耳朵。
他们住的这间房子正好是在去后山的路边,所以当村民们成群结队回来,脚步声,说话聊天声,马打响鼻声音,吵的安然唰的把被子蒙在脑袋上。
忍耐着起床气,安然尽量催眠自己马上睡着,不过却马上感觉到另一个情况,大脑顿时精神。
他的头正好在安池御的腹部,大概是晚上他睡觉不知怎么的就滚到了大哥的身旁,加上刚才蒙头的动作,正好让自己的头贴在他的腹部。
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好像…大概…可能…感觉到了什么东西,拜他超级好的视力所赐,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它不断变大的细节。
大早上就如此精神,安然尴尬了,呼出的热气不断喷洒在安池御的腹部,让小弟弟直愣愣的顶在睡裤上,仿佛没了这层舒服就能马上钻出来。
同为男人,安然知道这只是个正常现象,哪个男人大早上要是没有这个反应他绝对会推荐他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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