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反悔,可是晚了。”决明君抚弄着他的乳首,轻声道,将手指又探入一根。
“呜呜,你,你,啊。”展林风的声音已经变了调,诱得决明君的昂扬又涨大了几分,决明君抬起上身,左手再次握住他的硬挺慢慢□□,展林风难耐的挺着腰,轻轻低吟,决明君知他也入了港,便再次伸了一根手指,将血口的折皱完全撑了起来”:你里面好热。” 决明君以指腹轻刮着他的肠壁,在触到某处时,展林风发出一深吟,连前面也颤抖了一下,决明君看着眼前的□□,只觉得腹下的火越来越旺”:我要进去了,你忍着些。”言罢,解下裤子,紫涨的□□立即弹了出来,决明君将展林风的臀往上抬了抬,扶着自己的前端在血口磨了磨便插了进去,展林风啊的叫了一声,只觉得下身似被撕成了两半,决明君的那处尺寸实在太过初大”:乖,来,放松一点,好紧。”决明君腑下身再次吻上展林风的唇,同时试着抽动,展林风虽久未经人事,但事先已被决明君做足了准备,决明君再挺入时便顺了许多,他一挺腰,整根便末没了进去。
“啊。。。。。。。”
“唔。”决明君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便再也难以控制,扶住展林风的肩便动了起来,他的玉液滋润了展林风的内壁,每一次,都连根没入,展林风被决明君撞地往前挺进,不由自主的环住决明君的脖子仰着头泄出阵阵破碎的□□,初时他只觉得痛,渐渐地便有一阵麻痒的感觉,顺着脊椎往上攀爬,特别是当决明君碰到内壁的一处时,这种麻痒的感觉更甚,让他不由得收紧,想要得到更多。”:啊,好紧,凌轩,你这妖精。”
决明君被他绞得愈加舒服,哑着声音狠狠的撞着,挺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啊,展林风犹如风中的船随着浪潮上下翻腾,他的手抚上自己的□□,难耐的浮动,决明君拍开他的手,以拇指堵住前端,其他的手指上下□□。”:啊我受不住。”展林风的声音中已带了哭腔,连眼泪也逼了出来。
“让他出来,啊,啊。”决明君用力的挺动,放开了拇指,展林风挺起腰,一股热流便全数倾在了决明君的手中,连着后面也痉挛起来,决明君只觉快意排山倒海般的袭来,不由加快了挺进的速度,随着几声粗喘,便尽数泄在了展林风的身体里。
决明君从展林风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取出一旁的汗巾将手中的浊液擦净,见展林风兀自闭着双眼,还沉浸在欢快的余韵中,便又附在他身上搂住轻声道:“凌轩,我带你去沐浴。”展林风本就酒醉,加上这一场激烈的床事,身体更加绵软,轻哼了一声,决明君见他没应,便将他打横抱起,放到浴池之中,替他慢慢清理起来,展林风伏在浴池边,被热水一激,舒服的叹了一声,决明君见他赤果的身体皮肤被水映得犹如上等的丝绸一般,下腹的欲望又抬了起来,便又将展林风压在池边,背转身体,握住他的腰,狠狠地又做了一回,直将展林风做的疲惫的睡了过去,才小心将他收拾妥当,换上干净的里衣,又替他盖好锦被,又自己到池中仔细清理了一番,同展林风躺在了一起,搂住展林风假寐了起来。
第26章 聚魂铃
爵爷府。
刘玉乾坐在花厅的主位之上,脸色已经黑得如锅底灰,花厅中燃着的烛火映在他的脸上,刘玉乾已年过而立,但保养得宜,眼角边只在笑起时有几道浅浅细纹,他二十岁登上帝位,至今已过了十五个春秋,从一个凌然傲物,志存高远的青年才俊,蜕变成了处事沉稳,手段凌厉的帝王,自他登上皇位后,桑榆便倾力相助,如今的汉国早已井井有条,国库充盈,民心安稳,刘玉乾心中的禁忌之地,便唯有决明君一人。
他将茶盏在手中捏紧,沉声道:“玄卿到哪里去了?作为侍从,你竟不知么?”明辉站于下方,作为天门山的弟子,他可以在行跪礼后,以世外之人的身份与刘玉乾说话,明辉向刘玉乾再行了一个天门山的弟子礼,道:“回皇上,珏爷晚膳后便回了书房作画,弟子一直不曾见他离府,想来是有急事才没有吩咐弟子,一人走了。”刘玉乾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明辉出了花厅,一名全身墨色的劲装影卫便从暗处闪现,在刘玉乾面前跪下,刘玉乾看了地上的黑衣男子一眼道:“说。”
黑衣男子应道:“影七跟着展林风,他同小金世子还有那个水公子进了朝暮馆,展林风在青莲阁喝醉了,小金世子也带着水公子进了牡丹阁,然后明爵爷就进了青莲阁,到现在还在里面。”
刘玉乾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掷在地上,一时只听得到他气极时的喘气声,他抬眼望着花厅的灯笼,半响才平静下来,向黑衣男子仔细吩咐一番,便抬腿向花厅门外行去。
青莲阁
子时刚过,一阵低低的敲门声从外面响起,决明君并未深眠,他看了看身旁安然入睡的展林风,轻轻起身,点燃桌上的灯烛,将锦被替展林风掖好,掀开帘子,将门打开,门外,是一名一身黑衣的男子,决明君自然认得他是刘玉乾身边的影卫”:爵爷,深夜打扰,请恕卑职不敬之罪。”男子恭敬地向他施了一礼道。决明君有些不愉”:何事。”
“皇上请爵爷即刻进宫到御书房觐见,皇上说爵爷要的铃铛已找到了,请爵爷亲自去御书房取。”影卫说完,便向决明君一拱手,便又飞身隐进了夜色中。
决明君有些犹疑,这消息来的太过突兀,即使是进宫也应是在卯时,他想了一想,还是决定立即去见刘玉乾,皇宫并不远,要取了铃铛再回青莲阁,只需半个时辰,回来时展林风应该还没有醒,他掩上门,将衣袍整理一番,便御风向皇宫而去。
“你来了。”刘玉乾睁开眼,将撑着头的手放下,抬头看向决明君,唇边挂上了和曦的笑容。
“嗯。”决明君站在刘玉乾对面,两人一坐一站,中间隔着一张宽大的御书台。
“聚魂铃找到了。”刘玉乾站起身,绕过御书台,站到决明君身旁,”:玄卿,你可要去看?”
“没在这里?”决明君转头道。
“在我的寝殿。”刘玉乾道。
刘玉乾的寝殿其实离御书房很近,只隔着一道宫墙”:走吧。”决明君转身向门外走去,他不想耽误时间,刘玉乾见状,也在他身后跨出了殿门。
寝殿中的烛火将殿堂照得十分敞亮。
刘玉乾一进门便遣退了随侍的内臣,殿中只剩他与决明君二人,寝殿十分宽敞,前殿是一处铺垫了羊绒厚毯的平台,台上是一张卧榻,卧榻上摆着一张金漆矮几,矮几两边各放着一张锦缎软垫,卧榻后一架极高大的屏风,决明君到卧榻前站住,回身看向刘玉乾,刘玉乾并不停脚,走到决明君跟前道:“在内殿,随我进来吧。”内殿是皇帝休息的地方,极私密,决明君婉拒道:“我在这里等你。”
刘玉乾笑了笑”:玄卿是嫌弃我那陋室不成。”皇帝住的地方,如果是陋室的话,恐怕天下就没有不陋的地方了。
决明君听他如此说,便跟着他进了内殿,店中的摆设并不多,却极精致大气,雕花的金漆高几,上面放着五彩的琉璃瓶,瓶中是盛放的牡丹,几个紫檀花梨木的木柜,把手和拐角处均用宝石镶嵌,三层的纱帘被分成两半,各自绑在帘门上,纱帘的最里面是一架高大的云床,云床的床檐分了九层,上面均雕琢了龙纹。最显眼处是一幅画,那幅画摆在大床一侧的雕花木墙之上,画中之人着一袭绯红长袍,半侧着身子立于一座拱桥桥头,正拿手折着一支桃枝,青丝散于肩背,唇上若有似无的笑意,不是决明君又是谁。
“玄卿。”刘玉乾转身,二人四目相对”: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情谊一直不曾改变。”
“皇上您贵为汉国之主,应将心思多放在国事之上,才不枉费国师大人的富国之策。”决明君,不紧不慢道:“不知聚魂铃被皇上您放在了何处?”刘玉乾有些黯然”:朕,我马上取给玄卿。”言罢,转身到云床床尾,从雕花的暗格中将一只全身乌黑的匣子取出,双手递到决明君面前,才将匣子打开,里面是金丝绒布,绒布上写满了铭文。
“这铃铛有些古怪。”刘玉乾一边说一边将金丝绒布打开,绒布里是一只全身乌黑的铃铛,有婴儿拳头大小,不见一丝光泽,上面刻满了符文。”决明君只看了一眼,便知这铃铛绝非凡品,上面灵气流转,清灵中还混着一丝阴寒的气息,正是鬼界之物,决明君将铃铛拿起,仔细端详一番,道:“多谢皇上厚赐。”
“玄卿,这铃铛无风自鸣,我看你还是……”刘玉乾没有说下去“皇上,其实你得到这铃铛已经很久了吧?”决明君唇边浮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了刘玉乾一眼,便要转身离。
“玄卿。”刘玉乾忙唤住他”:有一事,我很久之前就想问你。”
决明君停住了脚步,
“若十五年前,我舍弃了这皇位,你会同我一起走吗。”
决明君以手抚了抚那黑色的匣子”:没有发生之事,我又如何得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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