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点,慢点,该死的大块头。”杰克的求饶着。
“不。”大块按着杰克的肩膀,再次狠狠加力。
如同杀人会让人情绪高涨,性也一样。杰克的呻【吟】声和大块头的喘息声一直不停,门外的比尔也只能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回到依坎的办公室里。
“父神,我没能见到舰长。”金属感十足的比尔心里愤恨不已,这该死的大块头就不能换个时间发【情】吗?
“我知道了。”依坎点头。
比尔弯下腰退出了办公室。
“为什么没有见到那个大家伙?”见着比尔离开了,阿战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依坎的桌子前面。他已经寻找了很多遍了,但那只四十米长的大闪电依旧没有身影。在阿战的心里,他以为有那个家伙护卫才更安全不是吗?宠物的用处不就该如此吗?
“过来。”依坎招招手,示意阿战靠近。待阿战靠近便一把拉到自己的大腿上,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温暖,依坎不再高冷,带着微笑,凑到阿战的耳边,“喜欢它吗?”
“谁?”
“闪电。”
“噢,那是一个超级大家伙,还有口臭,我可不喜欢。”阿战扭着脖子,想要避开依坎呼出的热气。
“是吗?那你要闻闻吗?看看我有没有?”依坎说着,掰过阿战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一番折腾后,才满意地放开阿战,手指来回地摩擦着阿战的脸庞,“有吗?”
阿战想他已经满脸通红了,好的,真是太无耻了。年轻的男孩比不过老人家依坎的脸皮,只能埋着头不吭声。但想想又有些气不过,又一张口咬住依坎的耳朵。依坎一抖,彻底硬起来了。不管之前还有什么想要说的,现在,他都不想了!
☆、索多玛的罪孽
在之前,阿战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最无法理解的必然是女人,这种神奇的生物,能够将情感和岁月都轻轻撕碎,扔进垃圾堆,从此沉默。不求你的言语,哪怕你是她的儿子,哪怕你是她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唯一能见到就是她的沉默,但阿战从不明白。在上帝之城,无所不在的都是这样的悲剧。的确,这就是生活,没有公平的游戏法则,谁都对手,都都想要撕碎对方。任何一方都不会放过有利的机会,更不会从这样的搏斗中退却。这就是生活的矛盾,母子也好,夫妻或者兄弟都处在这样的生活中,他们将自我的生命超越一切,所以最残忍的结局就是一旦倒下去——就是生命的终结。
阿战想起了斧头下的母亲惊恐的面容,有些出神。
“在想什么?”每次发【泄】过后都如同动物一样相交在一起,并且还得贡献出自己的能量以供阿战吸收,这样新奇的‘运动’对于依坎来说每次都让他激情澎湃。想要研究和深入,想要了解,但更多都是占【有】。他抚摸着阿战的后背,如同进食充足的雄狮,慵懒极了。
阿战抬头看向依坎,他们已经这样如同那些扭曲的面筋一根又一根地交缠着,这简直是太奇怪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依坎总是乐于享受这样的事,在他看来,他能够通过吸收能量感到满足所以情况还好,而依坎呢?原谅天真无知的阿战吧,已经从心理走过来的他只关注了一点,那就是上帝厌恶同性相交。而现在呢?事实发展至此,他无力改变,居然好心地操心起依坎的感受来。是啊,比起罗波,依坎同他更加亲密,像是幼年的动物,阿战用脑袋不停地蹭着依坎的脖子,“恩……你感觉怎么样?”
依坎笑了,“很棒。”
生命的极致就在于此,拥抱最爱的人,享受最愉悦的快乐。
世界的法则就在于:统治别人或者被别人奴役,支配别人或者被别人支配。而偏执狂的世界不会有同情和仁慈,所以一旦认定就会强势侵入。力量的强大促使了这些,他享受这样的支配,并且将控制男孩的一切作为首要。当然,这一点,他并不打算告知对方。或许有人知道了会觉得依坎这样非常残忍,甚至是恐怖,但没有人会认为他是错的。就像是狮子撕碎一只羚羊,谁也不能说这是错误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依坎指着阿战胸膛上的吻痕无比认真地问道。
阿战被问得满脸通红,无法回答。
“这就是我爱你的证据。”依坎凑过去轻轻地吻住阿战的鼻尖,这样的感觉真是比圣诞节的糖果还让人欲罢不能,“我从不相信爱情,并且在人们谈论爱情的时候嗤之以鼻。那时候有个家伙跟我说,无所不能的依坎.安能伯格你为什么总是对爱缺乏信心?”
阿战急切地看向依坎,“为什么?”
“因为,爱情根本就不存在在这个星球上。这是一个走向毁灭的星球,希望渺茫。假如你的梦境越是能美好,到了末日的时候,越是能将你整个撕碎。”依坎的回答非常富有他的特色,研究者的方向,“有了爱情的人会变得有所顾忌,再强大的人也将成为满身都是弱点的傀儡,连火箭炮都不需要,只用双手一扯——啪,所有幸福都只能破碎。”
“那现在呢?你相信吗?”此时,阿战的内心突然像被砸进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石头,将他压得死死的,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依坎反问。
阿战点头,难以忘记。
“你逃开了。”依坎目光如炬地看着阿战,他的左手来回地抚摸阿战的耳朵,“你明明知道你逃不开我,为什么还要逃跑?你不会想知道我当时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在找到你的时候没有撕碎你,而是伪装成一个温柔渴求你召唤的可怜男人。我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什么样的,但我的,就是这样。愤怒的时候,我想撕碎你;高兴的时候,我更想。”
“你是……变【态】吗?”阿战全身抖了几下。
“对,喜欢我这样撕碎你吗?”依坎突然如同猛兽出动,一把抓过阿战的脖子就狠狠地咬了上去。绿油迸出,依坎吸收,一瞬间他仰起头大吼了起来,“啊——”
这绝对已经是超乎寻常了。
原本应该你侬我侬的氛围再次变成了凶兽来袭,撕碎——狠狠地撕碎——已经被吓傻的阿战只能任由依坎将他抱紧,他的身体被强势扯开,直到被侵【入】也只能发出闷哑声。
一声又一声。
……
“我爱你,阿战。”
***
从有智慧开始,阿战的身边就只有鸡仔一个人。当然,他也曾经厚着脸皮恳求加入其他的队伍,但总是被拒绝。
“玩不到一起的孩子,就不需要了,对不对?”
皮是一个强壮肥硕的男孩,也是这条街的老大。他比起十七岁的阿战而言要高大的多,此刻,他正一只脚狠狠地踩在阿战的脸上。
扭曲无比的阿战除了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之外再也说不出其他了,同时,鸡仔已经揍得昏迷过去了。要知道发生这一切的前提不过是他们路经此地,阿战朝他们递上了强烈想要加入他们且盲目崇拜的眼神。而可悲的是这一切,被皮认为是挑衅。对待挑衅者,皮想来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他扭过头看向自己的手下,“你们谁带了刀?”
七八个年轻小伙子摇摇头,要知道,他们今天可是刚参加完教会呢。
“妈【的】!”皮怒吼,用力碾压起了阿战。
这时,其中一个小伙笑嘻嘻地喊了声,“嘿,伙计,我带了这个。”
说完,他从牛仔裤的后袋子里面掏出了一根细长的钢丝。
那真是——太糟糕了。
皮接过钢丝,来回地看看,终于还是点点头,“试试看吧。”
这时,阿战已经吓得尿流了,他拼命地挣扎,皮不耐极了,让其他伙伴一起压住了阿战。他们享受此刻,强者对弱者的绝对审判。
“瞧,他的眼里全是惊恐。嘿,”皮用脚踩了两下,问,“我有个想法,或许我们可以把这玩意烧得滚烫再来玩,你觉得怎么样?”
阿战的挣扎更加剧烈了。
“我认为不错。”钢丝的主人笑得开心,点头附和。
那一刻,阿战绝望到了极点,然后,他伸手指向鸡仔,示意眼前的恶魔们,在哪,在哪有个更加合适的人选。你们去找他,快去,你们快去!
对于任何作为老大而言的男人他们都不可能去听取一个该死的垃圾的话,所以皮再次感到自己被阿战挑衅了。指示他去做事?这垃圾再说什么?旁边几个手下都已经将钢丝的中间给烧热了,抓着一端,将其递给了皮。
有时候阿战会想,如果那一次是他,那么……还会有‘丧尸之王’吗?或许上帝也会选中其他人吧。因为,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被眷顾的幸运儿。
千钧一发的时候巡逻的警【察】就那样出现了,队长正是好几次将阿战围堵且剥光的男人。那一瞬间,阿战忘记了上帝的喜好,只是用力地求救。最后,那条烧得滚烫的钢丝缠在了它的主人的脖子上,那个一直笑嘻嘻的男人。他倒在地上,眼神是死亡瞬间的惊恐,脖颈断裂处鲜血淋漓,皮肉紧缩,有明显的烧焦痕迹。
“你杀了他?”阿战再次被剥光,他整个人被抱在队长的怀里。被尿液给弄湿的裤子被队长厌恶地扔得老远,但就算如此,队长依旧喘着粗气揉搓着阿战的年轻稚嫩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