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当局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杰克拍着桌子问。
“是的,他们已经焦头烂额了。所以,他们将问题抛给了父神。”费德蒙看向坐在首位的伊坎,“父神,我们都知道您一直研究的方向就是冰川和腐酸,我们相信,您一定能阻止黑水这坏家伙!”
伊坎抬头看着4D显示图上面军-方发来的景象,情况的确已经十分危急了。他转动椅子对向下方众人,“首先,我要说明,这次行动的参与性是可供选择的,你们是可以拒绝的。因为事情已经超出了设想,并且是朝着最坏的方向在发展。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作出承诺,你们必须清楚这一点。”
“是的,父神。我们必将跟随您的脚步。”
“是的,父神。”
“是的,伟大的父神。”
……
在场所有人都选择了留下,伊坎点头,继续说,“其次,这次的行动我将设定为SS级,意味着行动的危险性是目前我们所遭遇得最高级别。我们在浩瀚之海已经停留了近十年,所有的研究成果在这一次将全部排上用场,所有人都必须拿出全部的精神力量来执行我的命令。如果有任何人违背我的命令,那么我就会把他扔进腐酸里面,让他一点点被腐蚀掉。你们必须清楚,一旦行动,你们必将对所有人,全人类负责任,稍有不慎,我们都将毁灭。”
“最后,我要申明一点,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同当局交涉。听明白了吗?”伊坎冷冽严肃地扫向底下所有人。
“明白!”齐刷刷的声音回应道。
“好了,你们下去准备吧,今晚我们就出发。”伊坎挥手让所有人离开了会议室,只留下了费德蒙和阿战。
“父神。”费德蒙弯着腰站在伊坎的面前。
“费德蒙,我必须提前告诉你,我刚才的最后一条主要指得就是你。”伊坎盯着费德蒙异常严肃地嘱咐道,“我要求你暂时取消在军-方的所有职务。”
费德蒙感到十分疑惑,“我能知道原因吗?父神。”
伊坎转过头看向阿战,“他就是原因。”
“……”瞬间,费德蒙彻底懵了。
☆、出发
“古老的欲【望】在跳跃,
撕扯着习俗的链条,
再一次从寒冬的沉睡里被唤醒;
撕碎、毁灭、四分五裂,
野性的曲调,手持棍棒的立法者,
世界的主宰将要被改写,
谁也无法反抗,必将服从。”
作为这个世界公认最富有价值的人,依坎.安能伯格从开始到现在都非常完美地保护了自己的所有物。偏执狂在这一点上,做得及其谨慎和认真。他将独【占】欲发挥到了极点,甚至超过了使用气味来标记的动物。身旁的男孩,独一无二,无法不让人心动,依坎绝不会给任何一个人机会,夺走或者接近他的男孩。所有的特别都将被他独有和隐藏,就算是当局也没有任何资格来窥伺。他给费德蒙的不单单是命令,更是一种警告。而费德蒙在离开会议室后,也想通了这一点,不由后背发凉,心中惊叹:父神真是太恐怖了!
当夜,研究所舰艇启动,开离了沉寂了十年的地方,驶向了目标为冰川的未知旅途。
同时,抵御天使被歼灭,克莫拉崛起。克莫拉首先成立于怪物集中营,他们大多为怪物改造,忠于父神。结合整个大陆,克莫拉的成员规模达20万人,联络点多数在贫民窟。而浩瀚之城的克莫拉组织老大就是奎,因为组织的重要性他没有办法跟随父神和阿战让他十分内疚和不安,在他看来,父神和阿战是赐予他和左新生的恩人,他必将奉献自己所有。可现在,明明知道他们会面临各种未知危险,他却不能守护在身边。这对于一个勇士来说是一件非常羞愧的事。
“英雄不需要跟随,而勇士需要。”左抱住奎。
强大的父神拥有太多的跟随者了,但克莫拉里的怪物呢?他们需要保护者。
奎站在海底隧道,看着舰艇消失在黑水中,再也不见踪影。
“引导我们的上帝,愿您能保护我们的父神与他的同伴一路平安,不遇颠簸,不遇灾难,争斗中取得胜利。人类的未来,如同高山宏伟,如同大海广阔,如同四季绚烂,如同生机勃勃。”这是左的祷告,满怀希望,又惴惴不安。
***
研究所舰艇驾驶舱。
“距离。”
“10米。”
“申请扩大。”
“……无法扩大。”
“理由。”
“周围环境。”
“分析环境。”
“腐酸类液体,化学成分不知,具有腐蚀性,无法生存的空间体。体积庞大,无法计算。”作为舰艇的智能光脑‘霍利’拥有对黑水十年的研究居然也只能得到这样两句话,而现在,由于地壳运动变化,原本安静无波动的死水开始如同得到指令一般流向冰川方向,同时,作为同一方向的舰艇由此也省下了不少力气。只是在扫描四周情况这一块,十米的距离已经是霍利的最大范围了。要知道,在陆地上,最弱的传统汽车智能也能扫描到一公里的情况。这对于霍利来说更是一种耻辱,但没办法,无能它如何都无法改变这一情况。
“好的,我清楚了。”舰长大块回头看向杰克,他表示无奈,“是的,你也看到了,情况就是如此。说不上太糟糕,我们彼此都清楚黑水的能力,能存活在其中的生物我们也只发现了两种。其中就有父神的闪电,阿斯卡一族。”
“我们谁也无法保证黑水里面还有什么。”杰克难得的谨慎,“无法探知周围环境,也就无法计算距离冰川距离对吗?”
“对于没有数据而言的现在而言,的确如你所说。”大块突然笑了起来,“不过,对于拥有航海直觉的航海家族的族长而言,这并不是不可能。”
“航海家族?”杰克挑高眉头,调侃道,“你是认真的吗?”
“族长,我。”大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得意极了。
“噢,上帝,我们在一起十年了。”杰克摇着头,咬着牙愤怒地吼了起来,“你这个混蛋?!”
吼完,杰克便扑上去咬住了杰克的腮帮子。
“啊——温柔点好吗?”大块将杰克抱起来,迫使她松开牙齿。整个驾驶舱只有他们两人,显然这是一个好机会。大块将杰克按在腿上,“告诉我,你对那个新来的小男孩有想法?”
“小男孩?”杰克伸出舌头舔了舔大块的下巴,引得大块一颤,随后杰克大笑,“那是父神的爱人,而我,现在是你的。”
说着,杰克抬起屁股,分【开】腿坐下。
“不单单是现在,到死,你都只能是我的。”大块狠狠地捏住杰克的胸【脯】。
“嗯……你还真是贪心。”杰克没有给予承诺,对于她而言,大块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合作伙伴。他强壮且耿直,能干极了。
“你答应吗?”大块抬起杰克的屁股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物件凶猛且快速地塞了进去。
“啊!!!上帝!”哪怕至此,杰克也没有答应。她的脸上带着笑,身体在摇摆,是啊,四分五裂也好,就这样破碎。她宁可被撕碎社体,也不愿一颗心被撕碎,那种痛苦真是太可怕了。也许,就算脑袋被劈开也不算什么。没有少女不怀春,如果不是悲伤到了极点,心死一般,她又怎么可能三缄其口?十年来,无论大块如何逼问她都不愿吐露半句。为什么?就像可以不坦白的事和必须坦白的事是有区别的。为了得到宽恕而不得不坦白的称之为必须,那么得不到宽恕的呢?就像她。
谁也无法认同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杀人和弃尸,她被所有人确认为大坏蛋。事发之后,她的亲人和爱人只做了一件事:背叛。她用尽全力地申诉,‘我是为了保护你们啊!’但无论她如何申诉,谴责她的旁观者都没有一个愿意倾听。他们审判她的罪孽,并且要求她承认且偿还。可至始至终,她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迎接她的是破碎的惩罚,如同烂泥一般被碾碎,皮肉被烧焦,她被绑在十字架上,痛哭流涕。她的亲人和挚爱在火海外围观,义愤填膺,那一刻,杰克抛弃了原本的一切包括姓氏宣誓:她要报仇!她要活下来!!!
命运啊,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从开始到结果,创造结果的是自身。杰克遇上了依坎,结果是她活了下来,而她的亲人和挚爱都死在了她的手上。她没有哭,只是她发誓,她的生命是属于父神的,在往后的生命里,她唯一的信仰只有父神。喜欢和爱这些虚幻的东西都已经不适合她了,她的所有情绪都已经奉献了。至于肉体的欢【愉】并不重要,所以,杰克没有多加在意。大块也好,谁都可以。这也让大块总是气愤地咒骂她,‘你这个女支女!’‘不,你还不如女支女。’
杰克总是笑,‘你说得没错。’
在大块看来,富有职业道德的女支女都是心高气傲的,看不顺眼的人,一句话都不讲,但对于看顺眼的人就会把心给人。而杰克呢?她甚至比不上这些职业女支女,她毫无约束,谁都不拒绝。至于为什么没有成为真正的万众所有不过是因为大块的阻拦。她如同没有心的花枝,摇曳不停,勾【引】着所有路经此地的途人,却又在彼此沉醉后立马抽身而出,让人又爱又恨。其中大块是最受此折磨的,所以,他只能用力地去侵入女人的身躯,期望用种子来发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