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巡逻的警【察】刚好经过,带走了鸡仔和阿战,将他们围在小巷里暴打了一顿。而队长则把阿战给剥了光,从头摸了个遍,那神情让阿战止不住地发抖,他甚至快要哭了,不停地求饶。最后,在队长将手快要伸进他的身体里时,他的通讯器响了,阿战得救了。那时候阿战想,这个世界还没有对他沉默。却没有想到后来,鸡仔死了,妈妈死了,他也离开了——成为了非人类。
而在今天,阿战才知道,什么是时势造英雄?!
他站在伊坎的身后,看着他指挥着大兵摧毁一个个地狱天使的根据地。这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战争,但却是这个时代的特征。制造点骚动,打乱原有的秩序,然后一切就变得混乱了,而伊坎就是混乱的代表。至于混乱的好处呢?它带来了无数个英雄。曾经被地狱天使迫害过的人们都举着旗子感谢英勇无畏的大兵,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几百年来发展起来的地狱天使直到今日才由国家出手摧毁的诱因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男孩。
同时,大陆无数的政客都震惊了,他们或多或少都同地狱天使有所牵涉。他们竭力地阻止大兵们的行动,但大兵们只有一个宣誓效忠的——亲爱的国家。相对的,地狱天使的毁灭象征着大陆另一个组织的崛起,正是大陆贫民窟组织“克莫拉”,奎也在其中。
“你是谁?”
阿战端着咖啡递给伊坎,他看着终于停手的人,眼里都是好奇。伊坎朝他招手,阿战低头走了过去。随即,伊坎抱着他的腰将他放到自己的腿上。阿战坐得很别扭,屁股下面的大腿,他挣动着,突然,伊坎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顿时,阿战的脸就滚烫了。
“老实点!”伊坎喝了一口咖啡,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后换上两只手一起抱住阿战。自从阿战同意跟他回到舰艇,他的心情真是从未有过的好。他贴着阿战的脸,说,“需要我再做一次自我介绍吗?”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阿战低着头,苍白的脖子暴露了出来。那是一个致命的诱惑,伊坎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嘴巴说着另一番话,“宝贝,我不是神,我不可能永远都猜到你在想什么。”
“嘿!”阿战扭过头,想要吼,可刚回头就撞见了伊坎一副垂涎的模样。他突然尴尬了起来,又转回头。
“知道士兵吗?”伊坎依旧盯着阿战的脖颈。
阿战点头。
“军方一号召,我给他们指令他们就得响应。不管是去战斗,还是去送命,他们都得听令。”伊坎的话透着霸气,但紧接着,他又变了,“现在,我都听你的。”
说完,伊坎吻上了阿战的后颈,一点点,虔诚如信徒。
犹如电击过后的酥麻敢袭上了阿战的脑皮,他的双手顿时抓紧了伊坎的大腿。他感受着来自伊坎的亲近,这一刻,时间变得不再重要,如果可能,他想,时间在这一刻能停止。紧紧拥抱他的男人仿佛成为了无处不在的意义,无数的光线注入他的身体,像是要吸走他的身体。那是一种愉悦至极的感觉,不停地向上,升腾。
直到,伊坎的手从衣摆下蹿了进去,阿战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向上升腾的灵魂被掐住了咽喉,他喘着粗气,眼神迷惘地盯着前方。内心犹如热浪在翻滚着,脑子里呈现着一排排锯齿样的森森白牙正在啃噬他的脖颈,侵蚀他的灵魂。他抬手,反抓住伊坎的头发,痉挛的手指拼命地加力,只因为,他的胸口正被伊坎狠狠地揉捏。
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痛苦的呻【吟】,阿战的身体陷入了挣扎之中。他的手上在用力,伊坎的手也在用力,那敏感的尖头变成了硬块,让他止不住地颤抖。他想要逃脱,但被人用力禁锢着,最后,他只能回头,用一双已经变得雾蒙蒙的双眼去恳求伊坎,放过他,求您了,先生。这个时候,阿战仿佛又回到了上帝之城。
他没有父亲,继父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吝啬鬼。阿战从没从他的手里得到过一块银石,没有人爱他。被小混混欺负的时候,母亲对他说,你能不能像个男人,像你父亲一样。他在母亲的眼里看到了厌恶,理所当然的嫌弃。被警-察队长找各种借口猥-亵的时候,阿战总是对鸡仔展现出所有的温柔,因为只有鸡仔才会一而再地冒着生命危险前去救他了。所以,在鸡仔死后,他第一时间感到的不是难过,而是恐惧,犹如黑暗突然降临,再也不复一丝光明的恐惧。
不管是安逸和苦痛,不管是厌恶和挣扎,阿战无数次地对高大的警-察队长哀求过,求求您了,先生,放了我吧。但回答阿战的只有队长的笑容,以及手上更加重的力度,他不停地要求阿战尖叫,阿战越叫得惨烈,他越是兴奋。就这样,循环交替。
此刻,阿战想起了这些。他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伊坎,放开了,求你了!”
没有一个人能接受没有性的生活。哪怕阿战再排斥,也必须要解决。伊坎从来都是一个一旦开始就绝不会停手的人,仿佛之前那场强-X。好吧,他完全不认为那是一场单方面强加的性-事,在他看来阿战同他的感觉是一致的。只是,阿战还小,被困在了原则里面,而他,没有原则。此刻的伊坎就好比带着阿战坠入深渊的引路者,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而一旦来到了半空中,哪怕他什么都不能做了,阿战也只能任由自己坠落。
他由着阿战挣扎呼救,强势而霸道地将阿战压在了桌子上。看着那一双纤细的腿在看空中不停地反抗,伊坎吞了吞喉咙,他从不承认他也具有男人普遍的冲动。但很快,他就无法控制了,一只手抓着阿战的双手手腕,一只手急忙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这绝不是阿战想要的,他不敢相信,距离昨天‘友好’的谈判还不到24小时,伊坎居然再次[施]暴。愤怒至极的阿战开始真正地发出了攻击,这一次,阿战动怒了。完全胜过异能者的绝对力量一次次出击,他挣脱了禁锢,拼命地攻击伊坎。这一次,伊坎没有还手,只是不停地避让。
“动手!混蛋!”阿战气得眼睛已经变得通红了,他的指甲变成了锋利的武器,杀气十足。
伊坎摇头,“我拒绝!”
“可恶!”阿战更气,指甲狠狠地划过伊坎的脖颈,不过,被伊坎给躲了过去。
伊坎盯着阿战的指甲,眼神暗了下来,猛地,他出手了,一把抓着阿战的手将其反剪在身后。阿战被俘,气得跺脚,但伊坎似乎更生气,他张口狠狠地咬了一口阿战的耳朵,直咬的阿战惨叫了一声才松嘴。瞧着被咬得通红的耳朵,伊坎这才阴阴地说道,“动手可以,分寸你得清楚。我舍不得你受伤,你也得心疼我。”
“……”一瞬间,阿战的怒气消失不见了。
“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坦然接受我?”说着,伊坎深深地叹了口气,“总算知道什么是无奈了。”
阿战被反抱在伊坎的怀里,他看不到伊坎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上帝要给他重生的机会?是让他成为世界之王吗?不,是让重识人生的美好。对男人之间的恐惧曾经让他夜夜不能眠,噩梦连连,但这一刻,他却突然想要改变。回头,阿战吻上了伊坎的——下巴。
好吧,他的本意是嘴唇的。
顿时,伊坎就松开了阿战的手,他将其板正,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在这个时代有一个特性,那就是没有真实感。无异能的普通的人再也无法找到自信以立足于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活在明天里,然而这些人再也没有明天。他们再也找不到自信与各自身份相称的份额了,力量决定了等级高下,剩下的都是孬种。
垃圾、那种、杂碎……
阿战回忆着这一个个称呼,拼命地抱紧眼前高大的男人。他用尽全力,并把今天当做世界末日,没有明天的今天,他终于,自愿地献出了自己。
☆、罗波的嫉妒
希望是万恶之首,它不断延长着人们的痛苦。如果不是一次次被拯救,被保护,罗波欲-望不会一次次地加深,直至到现在只是多看一眼就忍不住满腔的愤怒和杀意。只剩下的黑暗已经让他无法留意其他的颜色,他并不反对不幸的人,而是反对那些高傲的幸运者——譬如伊坎.安能伯格。这样的心情,被认为为心怀恶意。
嫉妒的恶意。
人最大的希望,就是知道还有许多未知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遗憾,是因为知道求而不得。但这也是好事,如果知道的话,几乎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去放手。这其中代表就是罗波。他此刻陷入了疯狂又自卑的境地,渴望的目光盯着阿战,憎恨的心情面对伊坎。他如同服食迷幻剂之后幻想着拥抱阿战的情景,成为比伊坎.安能伯格还要强大的人,给予阿战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只是,每当幻觉破碎,回到现实,他就会发现他仿佛身处在迷雾之中,被无边的孤独和渴望所包围。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感受——只要一个人,在他有限的生命里,他只要那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