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帝羽闷哼一声,本以为只是像以前一样舔舔亲亲,没想到他竟然用牙齿咬,他有些痛苦地道:“小羽,松口!”
白羽听到男人疼痛的声音,有些茫然地松了嘴,呆愣愣地坐着,身子一晃一晃的,像是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有些不知所措,嘴里却不服输地道:“谁让你说它们要咬我的!”
帝羽扯着嘴角嘶了一声,是真疼,那小家伙的牙真利,哪个男人那个脆弱的地方被猛地咬上一口都受不住。
他在面对白羽时总是撤下了周身所有的防御,就连体表天生的护体之力都未曾留下,就是怕伤了他半分,若有护体之力在,小家伙那一嘴下去疼得可就不是他,只怕早已被其绞杀。
少年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委屈而可怜地道:“我只是先下口咬它们而已,把你弄痛了,对不起。”
“师父没事,小羽自己乖乖坐着别动。”帝羽心下软成一片,好声安抚道,他掏出刚才给少年那青涩欲望抹过的膏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地抹同一个地方。
若那小东西清醒时,帝羽倒还会让他替自己上药,当做一种享受的情趣,此时——
帝羽轻轻叹了口气,白羽先是把自己那东西弄伤了,又接着把他那两根东西弄伤,完全不敢让那莽撞而毫无理智的小家伙来弄。
药膏的效果极好,抹上后几乎是立竿见影,帝羽收起药膏,看着那晕晕乎乎地坐不住却竭力维持着坐姿的少年,可怜兮兮的样子。
少年眸光潋滟,水润润的,眼角有些发红,“我有听你的话乖乖坐好。”
帝羽是不敢将自己下面那两根东西给他玩了,召出几根血藤逗弄那小东西开心,轻声哄着。
总算将安分下来没一会的小东西再次惯出了脾气,变得磨人和嚣张起来。
陪他玩闹了一会,帝羽循循善诱道:“小羽,你不困吗?眼睛有没有想合上?”
坐在他腿上的少年迷茫地抬起头,他的思绪像是极慢的样子,半晌才点了点头。
“那我们一起睡觉?”帝羽温柔地道,二话不说,飞快地将光溜溜的少年搂在怀中,打灭屋内的明珠,拉上被子,扔下一句,“睡觉!”
本以为就这样完了,但是他怀中抱着的那个人不安分地扭啊扭的,帝羽都要以为他是故意在勾引他了。
两人肌肤相互熨帖,耳鬓厮磨,更要命地是白花花的大腿根部在他小腹上蹭着,简直是在邀请他不要客气地上了他!
帝羽咽了口口水,嗓音带着浓浓的沙哑,“小羽。”
“放开我!”少年不乐意地道。
帝羽松开对他的桎梏,眸色幽暗,带着些期待甚至是鼓励地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然而,得了自由的少年坐起来命令道:“你翻过去!”
帝羽最后还是如了他的愿,趴在床上,少年哼哼着爬上了他身上,跨坐在他腰间,屁股颠了几下。
帝羽神色微怔,他以为他想起来了什么,静静地趴着没动,气氛意外地和谐与舒适,仿若穿越时光的亿万年前便是如此,一直延续至今。
少年折腾了几下,光溜溜地趴在男人身上蹭了蹭,将男人的身体整个压在床上,十分安详地熟睡,嘴角扯着轻轻的笑容。
想起了一切的白羽,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不敢相信如此破廉耻的人是他!把他师父丁丁咬坏了不说,还非要把他师父压在身下!
他可能是在做梦,白羽将手指塞入嘴中,想看看疼不疼。
还没咬就被他师父一把捉住了手,从嘴中捉出来。
帝羽唇角挂着玩味的笑意,轻挑着眉毛道:“小羽是还没把为师咬够吗?还想再咬?”
第73章 张嘴
他师父的话以及那惨遭蹂躏被咬破的红肿唇瓣,白羽瞬间再次想起了他昨晚还有尽早做的羞耻事情,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帝羽。
男人探出昨晚被少年咬破的舌尖,凑到他的面前,以这样的小伤,不过刹那间便能自愈,但他却刻意将之留到少年清醒的时候,指着自己红肿还破皮了的那一块。
将舌尖收回后,幽幽地道:“小羽看到没,这是你咬的,趁着喝醉了酒非要耍小性子!”
白羽简直无地自容,他喝醉后居然把他师父给强吻了,红着脸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那小羽让为师咬回来?就当是补偿好了!”帝羽调笑道,俊美的容颜上满是戏谑。
咬回来三个字在脑海中不断回荡,白羽整个人都懵了,他似乎咬的地方都不太对,怎么做都离开羞耻二字。
门外传来敲门声,帝羽没再逗白羽,“为师去就是了。”
他将裤子穿上,披上衣衫,打开门的瞬间,门外传来少年清朗的声音:“大哥,你终于起来起来了!”
“咦?”司岚看到面前那个俊美而高大的男人时愣住了,他呆愣地问道:“大哥,你怎么一夜之间就成年了?我都没成年呢。”
司岚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睁着大大的猫眼,确定自己完全没有看错。
帝羽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俊秀的少年,“小羽现在不太方便。”
司岚蓦地往后退了几步,他在看到这个看似风轻云淡的男人的瞬间心悸难当,他的身上有一种慑人神魂的威严,让人本能地害怕,就像看到他那铁面无私、不近人情的父亲一般。
司岚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猛地压下心头无端升起的惬意,毕竟这个男人是从他大哥房里出来的,还长了一张与他大哥极为相似的脸。
他竭力维持自然的神态,将全部精力用在说服自己不要害怕上,但出口的声音虽然礼貌却仍然有些微颤,“对不起,我认错了,请问您是?”
“小羽的父亲。”帝羽淡淡道。
“伯父您好!”司岚有些手足无措,弯下腰鞠了一个大躬。
“既然大哥现在不方便那我先走了!”司岚扯起勉强的笑容,飞快地转身跑开,迫不及待地离开这个男人的视线范围。
直到跑远了,司岚才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那种让人头皮发麻欲要窒息的感觉才远离。
帝羽慢悠悠地将门关上,来到床前,将方才穿上的衣衫又褪了下来,睨着那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缩在床脚的少年调笑道,“小羽都没穿,为师怎么能穿呢!昨晚可是有个小家伙非要为师给他把衣服脱了,这还不够,还要为师把自己也脱干净,连裤子不让为师留一条!”
白羽低着头简直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做那种无理取闹又羞耻事情的人就是他,满脑子的脱脱脱,真是一个活脱脱的熊孩子!
帝羽果真如他所言将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看着那把自己缩成鹌鹑一般的小家伙,眸中笑意不减,他提高了音调道:“刚才为师说的补偿小羽考虑得如何了,小羽做了那些事情难道还不想负责?”
正在纠结与羞耻的白羽听到这样的话,他咬了咬牙,不就是被咬几口吗?自己作出来的总是要还的,正要点头答应,却被一声轻叹打断。
哪怕是未着寸缕也依然俊美、优雅若雕琢地最完美的艺术品的男人轻轻抚上少年柔顺的长发,神色宠溺而怜惜,“为师跟你说笑呢?还当真了,上点药就没事了!”
完全不用继续羞耻的白羽心中松了口气。
帝羽话落,摸出一盒膏脂,打开盒盖,手指沾了些乳白色的膏体正欲抹上。
“师父。”白羽伸手抓住了帝羽沾了药膏的那只手,有些不自然地唤了一声,双颊晕着淡淡的绯色。
帝羽眸色幽暗,裹在被子里半遮半掩的少年配合着那样羞涩的神态,简直就像是欲拒还迎,十分秀色可餐。
他面上却一丝不显,神色自若地问道:“怎么了?”
白羽扫了一眼盒子,里面的白色药膏已经被用去了一半,结合昨晚的记忆,明显是被用来抹过他和他师父丁丁的那盒。
抹过那种不可说地方的药膏,再用来抹嘴,怎么想都觉得好奇怪,刚压下去的羞耻感又上来了。
“这个是我们昨晚用过的,涂过那里用来涂其他地方不太好。”白羽委婉地解释道,红着脸,声音有些小。
“哦。”帝羽点了点头,睨了一眼那小家伙,“换一盒好了。”
帝羽将用过的收回去,重新掏出一盒满的,将东西直接丢给白羽,“小羽帮为师抹一下吧!”
少年轻轻打开白玉盒子,手指修长、秀美,竟是比那无暇的玉盒还要美。
他指尖沾了一点淡白色的膏脂,在男人唇上红肿的地方细心描绘。
“师父,张嘴!”少年认真地道,指尖的温度将膏脂融化呈半透明的液体状。
帝羽顺从地张开嘴,好整以暇地等着少年的服务,只见他轻轻凑近,纤长的睫毛若蝴蝶的翅膀一般扑扇扑扇的,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颈项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点了点舌尖。
就像昨天他说害怕血藤和底下那孽根,但在他的诱哄下将信将疑地接近,刚开始时的谨慎小心。
想到这,帝羽失笑。
因为情不自禁的动作张开的嘴陡然合上,将少年纤细的手指含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