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语仿若给他的怒火之上浇了一桶油,被遮挡的地方有什么不能给他看的东西吗?帝印不敢想象他细心养大的孩子在成熟前被别人采摘与品尝,他没理会少年的哀求,下手更快,红色的布料在他手中化为齑粉。
白羽羞耻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此时的样子如此不堪,连他自己都自我唾弃,就像是系统方才所说用的那两个字求欢。
如此难堪就像是一只饥渴的母兽渴望雌伏在雄兽身下,抛掉一切道德束缚,陷入原始本能的交媾。
少年修长、青涩的身子整个展现在他眼前,每一处都一览无遗。
帝印的目光紧锁在那小东西上,小东西十分漂亮,光洁到没有一根毛,只是此时却有些红肿。
他伸出手去捏住了那软绵绵摸上去有些烫的小东西,手指刮了刮红肿不堪的尿道口,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第一次一般,他神色阴冷,猛地开口问道:“小羽跟哪个女人用了这个不安分的东西!”
白羽十分难堪,还是被他师父看到了,仅仅只是那样刮擦便让他的身体更渴望被进入与填满的感觉,双手抓住了被单,气喘吁吁地否认道:“没有女人,师父,求你别碰我!”
白羽都要哭了,他的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身体的本能一直在驱使他将他师父扑倒,他在克制这种疯狂的念头。
“为师不能碰!别人就能碰了吗?”帝印提高了音调,声音充满莫名的危险。
他低头将少年青涩、红肿的欲望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啊!”白羽猛地喊出了声音,底下那玩意被含入温热潮湿的口腔后,一条细小的藤蔓从他尿道口挤了进去,在那狭窄的通道里不断蜿蜒爬行。
“出去!”白羽无力地拍打着床铺,本来只是用来被生理排泄的地方被亵玩刺激了尿意。
“我要尿了!”那根让他理智崩溃了一半的藤蔓不退反进,白羽羞耻地道。
帝印松开了唇,冷笑道:“确实不是女人,是一个男人的味道,还是一条龙!”
“……"白羽,这都能被他师父尝出来,太羞耻了!
“是那个孽障!他竟敢——”帝印冷酷无情地喝道,“看来我下手太轻了!”
帝印面无表情地抱起虚软无力的少年,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用一只精致、透明的瓶子接着,淡淡道:“小羽不是要尿吗?”
“我尿不出来!”白羽双颊绯红眸光迷离地道,贴在那具结实、有力的身躯上,白羽觉得他完全把持不住自己身体和灵魂深处蹿起的本能。
他只有一个念头要远离他师父,不然他一定会做出不要脸的事情,他不管不顾、手脚并用地要爬开那个成熟男人的身上。
白羽第一次发现他师父的身体是那样吸引他。
“乱动什么,好好尿!”帝印神色不变地拍了拍少年的屁股,将人制住,在其小腹上按了按。
然后白羽真的尿了,刚尿的时候是舒爽,快尿完了是煎熬,他已经顾不得想他是在做尿瓶子这种羞耻的事情,他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抵制想扑倒他师父的疯狂本能。
整个人充满矛盾,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占据,不断拉锯。
然而,白羽失败了,他的理智在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叫嚣下失去了控制,身后那不可说的地方越发酥麻、瘙痒,这样疯狂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他就像即将渴死的鱼,唯一的水源就在身旁。
光溜溜的少年一把将刚收好瓶子的男人扑倒在床上,跨坐在男人胯间,身体扭动着,不得其法地在男人身上乱蹭着。
“小羽!”男人声音有些沙哑,身下蛰伏的欲望在少年青涩的勾引下慢慢苏醒。
白羽被这一声唤醒了一丝神智,他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竟然像只没有理智的母狗一般在他师父身上做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
“师父,我受不了了,你把我打晕好吗?”白羽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他羞愤欲死,趁着有一丝清明,将自己头朝旁边的床柱撞去。
帝印阻止了少年自残的行为,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他将少年翻过来,掰开还印着牙印被拍的红肿的臀部,看到了那朵不像之前那样紧闭的娇嫩蓓蕾。
它像是会呼吸似的,一翕一合,贪婪地张着小嘴,有些湿润。
“别看!”白羽竭力哀求道,这样不堪且放浪的自己放在男人眼中是何等的下贱!
帝印神色不明,冷声吐出,“就算把你打晕也没用,你的灵魂同样也是如此,龙性本淫!那个孽畜真该死!”他一拳砸下,整座宫殿地动山摇。
“师父,你杀了我吧!”白羽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身体与灵魂皆在渴求,简直生不如死,他晕乎乎地吐出这句。
“为师会帮你,别怕!”帝印安抚道,在少年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听到男人的这句话,白羽本能地信任,奇异地被安抚了一些。
“小羽,你还是个孩子。”帝印斟酌着该怎么开口,怜惜地亲了亲在他身上胡乱蹭动着的少年,“你前面发泄不出来,只能用后面!”
白羽猛地一惊,只能用后面五个字回荡在脑中,他整个人都懵了!
帝印用手指戳进去探了探,不像刚才那样夹的极紧根本进入不了分毫,而是又湿又热吸的很紧,像是不满足似的,想要吞的更多。
“真是个贪吃的小东西!”帝印意味不明地来了一句。
“不要,师父,我们不应该这样,你拿出去!”白羽红着脸小声道,但他的声音软绵绵还带着微颤的尾音,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口是心非的邀请。
“可是小羽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帝印轻笑一声,他欲抽出手指,那张小嘴却像是不舍得似的往里吞的更紧。
“啪”地一声,白羽被打了屁股。
“小羽,放开!”帝印声音低哑地道,他指着自己十分精神的那处,“为师把它们借给你。”
“我不要!”巨大的恐惧席卷了白羽心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不争气地滑落,他一想到那像狼牙棒一样狰狞地东西就觉得自己哪都疼。
“不是你要不要的问题,而是小羽你的身体状况不能等,等你好了,为师就去杀那个孽畜,定会将小羽所受的痛苦都讨回来!”帝印冷声道。
“不行,师父,不可以。”白羽有些含糊不清地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与毅力,跌跌撞撞地翻了下去。
眼看着少年要一头栽到床下,帝印一手将人捞了回来,无奈地叹了口气,“小羽,不要怕,为师就只进去不动好吗?”
第115章
永不见天日的魔域,一条墨色长龙在夜色与雷霆中与人厮杀,豆大的雨点与冰雹砸在荒芜、阴暗的土地上。
一周身燃着森森绿火、遍体鳞伤的中年男人从空中摔下来,他顾不得恢复伤势,艰难地爬起跪在地上,“青焰愿奉您为主,魔帝陛下!”
“你女儿呢?”墨色长龙化为一个成熟、性感的黑衣男人,衣衫上白梅点点,他只冷声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青焰愣了一下,如实答道:“属下的女儿已经死了。”
但他头脑转的飞快,一个强大的男人即将拥有最高的权利,他还缺什么,当然是女人,他有些遗憾自己早逝的女儿没有当魔后福分,但想要讨好魔帝陛下,自然要从他的后宫入手。
“魔帝陛下,虽然属下的女儿死了,但是魔域的美人不少,属下可以为您挑选,不知您喜欢哪——”青焰谄媚地道。
墨淡极美极淡的脸上尽是阴冷之色,眸中闪过一丝隐藏极深地厌恶,那个肮脏的贱货居然死了!
他未等那个卑微地跪在他身前的男人说完,苍白的指骨扼住了他的脖子,不带丝毫感情地道:“女债父还吧!”
青焰猛然意识到那个男人问他女儿的用意,惊恐地睁着眼睛,想要出手用尽全力一拼挣得性命,但他却发现自己的脏腑一片难以忍受的疼痛,血脉之力迅速流失,而那个本就带伤与他颤抖的人伤势在恢复。
墨淡将没用了的人随手扔掉,嫌恶地用手帕擦了擦手,冷淡地睨着周围不敢上前跪了一地表示愿意臣服的魔族,“把他的皮给我做成一盏灯笼,要漂亮点的!”
有心思灵活的魔族小心翼翼地从人群中走出,蹲下身欲要碰之前是领地之王的青焰的皮囊。
他还没碰到,手被一身浓郁血腥味的黑衣男人一脚踩住。
“陛下饶命!”那魔族抖着身子道。
“还是我自己来吧!”墨淡脚下用了力,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一袖将其挥开,他笑了笑,毕竟是送给他的东西呢,怎么能让那些肮脏的人触碰呢?
天界最高也最尊贵,属于圣帝陛下的寝宫一片狼籍,残破不堪的宫殿似乎经历过激烈的大战,但从倒塌的殿柱和破损的器物来看,皆是用料上乘,精工细作的珍品。
微风拂动,吹动床边的纱幔,一俊美的男人躺在柔软洁白的大床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胸口有个鼓起来的小包,一动一动的。
原本看上去在沉睡的男人猛然睁开了眼,眸子深邃、睿智,一点都不像刚睡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