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带着颤抖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然下雨,而且下了一天。晚安
☆、时猛(小修)
“唔……”薛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感觉到顾辞那滑腻的舌头探入到自己的口中,薛寒条件反射张口就咬。口中瞬间弥漫起腥甜的血腥味,但是顾辞却并没有停下来,血腥气的刺激使他的动作更加激动。
“唔,唔……”薛寒皱眉扭转头部,想要逃开他好似要将自己吞吃下去一般的亲吻,但是顾辞却伸出一只手将他的下巴掰了过来,不容他逃开这个亲吻。
薛寒被亲的头脑发昏,被动的接受着顾辞的亲吻。
我艹,这是怎么回事?他晕晕乎乎的想。
【哎呦,我什么都没看见。】系统君贱贱的声音响了起来。
薛寒瞬间回过神来,抬起没被禁锢的那只手就要将顾辞拍飞出去,这孽徒,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他。这时候顾辞却结束了这个亲吻。
薛寒感觉到他微微的起身凝视着自己,夜色昏暗,但是顾辞的双眸竟隐隐的闪着微弱的红光。薛寒心里一惊,随后感觉一温热的泪水滴在了自己的眼睛里,又顺着他的眼睛滑落下来。
“师尊。”顾辞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薛寒感觉到顾辞将脑袋搁在自己的肩头,双手用力的抱住他的腰,无限委屈的低喃道:“师尊,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我,我会疯的。”
薛寒的手顿在了半空中,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双手捧住了他的头,顾辞埋在他的颈间,就是不抬起头来,委屈极了的模样。
“你放心,我不会不要你。”薛寒手下用力将顾辞的头抬起来,在黑夜中凝眸看向顾辞的双眸,只见顾辞眸子漆黑如墨,除了眼眶有些微发红外,其他的一切如常。
薛寒终于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入了魔。
见他安静下来,薛寒才想起来要跟他算账。
“师尊!”隔壁传来泽欢疯狂拍打房门的声音。薛寒一顿,瞬间忘记了找顾辞算账的事情,他微微起身,却又被顾辞压了回去。
“师尊要去哪里?”顾辞有些执拗又有些孩子气的抱紧薛寒的腰身,不准他起来:“你刚刚还说不会离开我。”
薛寒有点无奈,这些年顾辞一直都是懂事乖巧的很,从不让自己操心,理智的有点不像个小孩子。薛寒对着撒娇无赖的顾辞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为师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起来。”薛寒伸手推他,这时候隔壁传来泽欢推门的声音,“师尊,师尊你在吗?我进来了?”
感觉到压在肩上的脑袋小幅度的晃了晃,薛寒哭笑不得,就在他思考用蛮力将顾辞推开的时候。
“嘭”,石破天惊的一响,泽欢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
“师兄,你看见……”诡异的安静,随后是泽欢略显尴尬的声音,她用手遮挡住眼睛,边退边道:“那个什么,师尊你们忙,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回来!”薛寒推开昏过去的顾辞,起身整了整衣襟,道:“有什么事吗?”
泽欢此时背对着薛寒,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忙过头来偷偷地瞄了一眼,见薛寒正给顾辞盖被子,还顺手在顾辞的脸颊上掐了一下。她慌忙转过头去,答道:“那个和蠢货跟人打起来了!!”
至于是哪个蠢货,大家心知肚明。薛寒赶到的时候就见雁寒屁股底下压着一个人,翘着二郎腿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抓着酒杯吃的好不惬意。
周遭的桌椅好像遭受了轰炸一般,竟无一处安好,破碎的碗盘碎片散了一地,桌椅板凳的残肢散了一地。老板和店小二躲在一边瑟瑟发抖,地上还躺着几名身着暗红色劲装的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
雁寒啃完了最后一口鸡肉,将骨头随手一抛砸在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人的脑袋上,那人哎呦哎呦的直抽气,被砸了也不起来,躺在那里哼哼唧唧,倒是躺在他身旁的另一个人愤怒的瞪视着雁寒。
雁寒用他那双皮包骨头的手指点了点下巴,也不管一手的油会不会沾到自己的脸上,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知道看见了人群中的薛寒,笑呵呵的打了声招呼。
“这是怎么回事?”薛寒看着满地的杯盘狼藉,走到雁寒的身边问道。
“他们找我麻烦。”
“我呸。老子早就跟你说了这酒楼被我们包下来了……”
“唉,你怎么说话呢?”雁寒打断他,伸出一只脚来踹在那人的脸上,道:“你让老板评评理,明明是我先来的,你却说这就楼被你包下来了?简直是笑话。”
那人被他踩了一脚,异常愤怒的模样:“小子,你惹上□□烦了,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不等别人回答,那人又道:“我们是时猛时师兄的人。”那人得意洋洋的说完就见坐着的那人面色一变。
他洋洋得意道:“识相的就快走,兄弟们已经去通知时师兄了,你完蛋了。”
见雁寒面色不对,薛寒狐疑道:“怎么?”
雁寒面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随口道:“是离珠宫的人。不过,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躺在地上的那人见雁寒站了起来,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但是还没等他将嘴角裂开,就见那人从地上抄起了一个板凳腿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边砸边道:“你是时猛的人,你就算是天王老子的人老子也找打不误。”
等到他打够了,自认为帅气的将板凳腿一丢,吹了吹额头前的刘海儿,漫不经心道:“去,把时猛那小子给我叫来,不是说已经拆人去叫了吗?这么久了怎么连个鬼影子也没有见到?”
“你算是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时师兄是什么人?他是离珠宫未来的少宫主,小子,那也是你能招来喝去的人?”那人气的面色涨红大叫起来。
雁寒睨了他一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竟然笑了起来,他因为在赤岩洞困几年,骨瘦如柴不说,皮肤因为常年不见阳光透出一种异样的苍白。
一笑起来,颧骨突出,削尖的下巴衬得那双眼睛衬得特别大。加上那身没来得及更换的衣服怎么看怎么的……渗人。
时猛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地的杯盘狼藉中间站着一名身着破烂的白衣,面色苍白的年轻人,关键是那年轻人见到自己竟眼神一亮。
地上躺着的几名男子爬了起来,飞快的窜到时猛的身后。
“师兄,就是他,这小子在此时捣乱。”
雁寒把油乎乎的手指随意的在胸前的衣襟上擦了擦。看着对面面色淡然的年轻男子,视线在他红色的丝绣锦袍上滑过,随后熟稔的打了声招呼:“阿猛,好久不见。你竟升到火门大弟子?恭喜你得偿所愿了。”
“原来真的是熟人。”泽欢站在一旁小声的道:“师尊,是我小题大做了,要不我们回去吧?”师兄还在客栈呢。不过她看了一眼薛寒的面色,还有微微红肿的双唇,明智的将后面一句话吞了下去。她能够预料到这句话所产生的后果。
然而时猛的反应却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只见他看了雁寒一眼,面色无惊无喜,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一般。
只见他冷淡的看了雁寒一眼:“就是你在此处闹事?来人,把他过我带回去。”
“等等,等等。阿猛,是我啊?雁寒。”雁寒皱起眉来。
却不想时猛面色一变,脸上竟然浮现起哀伤的神色,怒斥道:“胡言乱语,雁师兄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你是个什么东西,莫要以为自己跟师兄长得七八分相似便在此招摇撞骗。来人,将这个骗子给我带回去。看看他有什么目的。”
他的表现是如此的无懈可击,好像真的是在维护自己的大师兄,但是薛寒还是捕捉到了他初见雁寒时眼中的震惊于杀意。虽然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雁寒不可置信的看着时猛拔剑指向自己,随后他身后带着的离珠宫弟子哗啦啦的将他和薛寒、泽欢三人包围起来。看热闹的老百姓早就离开了这里。
雁寒还想再争辩,那时猛的声音更加严厉:“大胆,你这贼人说自己是离珠宫的少宫主,那么你的令牌呢?”
雁寒伸手在腰间一摸,才想起来那玉牌早不知道丢在了什么地方。他道:“我……”
时猛见此,眼睛一弯,勾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拿不出来了?来人,将这贼人还有他的同党全部带回去,我要亲自审问。”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然下了一天的雨,晚安@( ̄- ̄)@
☆、徐蒙恩(捉虫)
雁寒眯起眼睛笑了起来,漫不经心的抬脚向时猛走了过去,嘴里还叨叨:“哎呀,师弟,你在生我的气对不对,实在是抱歉我并不是故意要失踪的,只是遇到了……很棘手的问题,所以才回来晚了。师兄在这里跟你认个错,你就莫要开这个玩笑了,好几年不见了,师兄很想念你和师弟们呢,这么多年……”说话间他距离时猛的距离越来越近,这时候时猛却突然动手了,一记暴击朝雁寒的面门轰去。
薛寒身形一动,将他拉到一旁,泽欢松了一口气,随后破口大骂道:“你疯了吗?看不出来他要杀你?平时不着调也就算了,现在能不能长点脑子?”骂了几句还不解气,泽欢气的都想抬手去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