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叔拜拜,如果生二胎千万别在找我了!本少已经有男人,娃娃也可以收养!”
于是乎少年与星宿灵们的纠缠就此完结了,至于被困在虫洞牢笼的原因,少年只记得那日在卫生间里,看到黑色碎发下一双充满邪意的黑眸,闪烁着疯狂的笑意——
2016/5/21【完结】
随时第四个写的,不过是第三个完结的,以后还会继续写。
☆、年与小孩·1
年与小孩
第一话,年与小孩
夕的兽角穿过年的胸膛——
拔出——
殷红的鲜血从硕大的□□迸出。那夜,是个晴朗的夜,天上的星像是明灯。可年却看不清,星星越来越暗,越来越暗……像是地狱的冥灯。
“是接我的冥灯么……地狱……我可以去吗……”年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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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睑渐渐打开,一丝亮光侵入血红的眼眸,年醒了。
一年的沉睡在除夕这天醒来,年没有任何兴奋也没有厌倦之意,他缓缓的支起腰来,简单的活动下休息一年的手脚,平稳的走到山洞洞口。
冬日的太阳似圣女,暖色的阳光是圣女的玉手,宠溺的抚摸着山洞走出来的年。
被阳光照耀的年,剑眉微皱,眉宇间有几分厌意,他胡乱的将眼前的红的似火的碎发向两耳边理去,旋即抬起他的右脚向没路的前方一迈。他跳出了山洞,这让白色的雪所覆盖的山腰间多了一点红色。
接着年平稳的落在坚硬的大岩石上。
火红的发丝也飘落回年宽健的肩膀上,被理过去的额前碎发又回到原处,年并不在意,他跳下岩石。火红的长靴踩在洁白的雪地上,印下了一个一个脚印。
而这些年无意留下来的脚印却成为让当地人们看到便会感到惊悚的“年逛山”。
年是鬼的存在,人类是看不到的,能看到他的只有夕和动物们。因此,年并不着急像人类一样去祝福故人,他只要把夕打败,使其在“明年”一年里无法作恶,他便无事可做了。接下来日子他会在这林子里闲逛,制造非故意的“年逛山”,待到天暖回洞睡觉。这样循环年不知已经过了多少年,总之他已经习惯了自己一只鬼过着无人问津的单调生活。
他也不抱怨,他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忘记了那些寂寞的滋味。
心无杂念的踩着雪,年淡然的说:“今年的雪,似乎还是去年的一样的白啊……”
忽然他想到去年的去年他也重复过这句话……
年嘴角扯起一丝自嘲的笑意,他现在只有自己笑自己的说话的漏点了。
蓦然一声兴奋的狼嗥在前方响起,打消年的惆怅,他快步向前走去想看看究竟。
声音的源头离年并不远,年不到十米就看到一头灰毛的强壮野狼,他张着骇人的嘴盘,口水像泉水一样从牙缝中流出。年感到有些恶心,在看看令野狼兴奋的猎物,他浑身一震,那窝在树根下的黑点儿分明是人类的过冬棉袄。
年打量着盖着白雪的黑袄,心里猜出是小孩的袄。这时野狼贪婪的的撕咬着黑袄袖口,在黑色布料裂开的那一刻白色棉花后面隐显着一只肉色的小物体。
年的兴趣被勾起来了,他想走近看看那只样似人类小手的小疙瘩是不是真的是人的手。年想着,脚也向前迈着,年是鬼走路很轻,当他已经走到野狼身后时野狼在警惕转过身来。
野狼龇牙冲着年吼了声,似乎想凭借着一声狼嚎把侵入者吓跑。
而年的行为并不如野狼所愿,年无任何表情波动的脸说:“你是新来的吧?你的族人难道没告诫你,不可以惹穿红衣服红头发的男人吗?还是说你的首领被活人们扑杀了?”年说着,平静的血眸对上野狼幽绿跋扈的眸子。
血红的眸子主人并没有杀意,眼睛只是一直在对视着狼眸,而野狼很快就由残暴的转颓,吭叽几声萎靡不振的走开,几番回头望望自己的猎物,又抬头看看一身火红的高大男人,最终眼神挫败的走开了。
抢到猎物的年,并没立即去看个究竟,而是迟疑的看了看黑色袄。
“是上山玩迷路的么?”年自言自语说着,忽然红眸一瞪,火红的身子迅速向右一转。身体的转动带动的红色长发在虚空飘逸,他透过发丝的间隙看到一张比野狼还要令人惊悚的大嘴,紧接着他向后快退几步,火红的头发收回,眼前逐渐明朗了。
年看到一只岿然的野兽,野兽龇着的牙齿大小俨然破土很久的竹笋,肉红色的大舌头舔舐着牙床。这动作似乎是在嘲弄年。
而年盯着眼前的怪兽漆黑的眸子,没有动作。年在这个山里打过最对交道的就是这只怪兽了,而这只怪兽就是当年杀死他的——夕。
每年年末,便是除夕之日,年在每年这天都会醒来,来到这个林子里打败夕。年对夕理应是有大仇大恨的才是,而年呢,他对夕的感情并不这么极端厌恨。反而他有些小小的喜欢夕,喜欢夕的眸子,漆黑的眸子总给他感觉是地狱的入点,仿佛只要戳进它眼眸就可以离开人间;到达死人应当去的地方。
不单如此,年很享受每一次和夕的战斗,每次战斗虽然都是年赢得胜利,但在年看来这是他存在着人间可以做的事,当然也是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与夕打架了。
年的心里很愉悦但他并不会展现在脸上,他移开他的目光,他看着夕一如既往的势在必得的神情,总感觉自己是在欺负自己家的看门狗。年把碍眼的碎发向耳边撸去,他血红的眸子打量着夕,夕是残暴魁梧的年兽,身高尽五米之高,年想要看尽它的全貌必须仰起头看他,就在他抬头那刻后,他眼睛蓦然缩小,眼眶瞪得异大,白净的白眸瞬间布满血丝。
年虽然忘记很多在世时候的事,但他怎么也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死的——硕大的兽角穿过少年瘦弱的身板——着个场景一直萦绕在年的梦境中,而如今那个梦境与实境层叠了。
被年从狼口下救出的小孩,现在被夕挑在兽角上。
年怒了,怒的原因他也不知道。年知道他没有嫉恶如仇的好品格,也么有见路不平拔刀相助的义气,就连刚才救那小孩也是一时好奇而已。但看到被挑起的孩子,他心中就是不爽快。
身体在发热,红衣蓦然燃起熊熊烈火。年一身火衣踩着地面一拥而跃,跳上夕三十厘米厚的脚掌,年用着眼睑翻动的短暂时间从夕的脚掌跑到夕的头上,夕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是想要甩掉攀爬上来的年。然而年蹲在夕的巨大的兽背上,两手牢牢的抓着夕的兽毛丝毫不受影响。
到是黑袄裹着的小孩子到是被夕大幅度的甩脑袋动作甩了出去,年火红的眸子早就锁定了小孩,在小孩甩出去的下一秒,年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双手上,双手用力往夕的背部一拍,夕蓦然向下一跌,年被反力弹来起来。
年踢着夕的厚皮脑袋,借了个向上的力,在虚空中伸出了他的左手,接住了小孩。
年抱着裹在黑袄里的小孩平稳落地,而身后訇的一声,年转回身子,就见夕被自己双手拍倒在地的样子。
年虽然接到了小孩但心里的滋味并没好转,反而有个想法——在今年把这只嚣张得意的年兽送进地狱。
忽然,年的胸膛有一丝骚动,他低下头看到怀中有只小手扯着他衣服。
年的红眸子闪过一丝诧异,他从来没想过,这孩子还活着。
年看着被冻的发红的小手,在他胸膛前蠕动着。
年拎起小孩的衣领,小小的脑袋露了出来,短短的黑发下一张白净的小脸蛋微微抬起,那孩子似乎是想看什么,但似乎是被力气的限制最终还是没有抬起头来。年看着小孩欲要抬起头的小脑袋,又看了看那被野狼撕裂的黑棉花袄,一阵冷风吹过,袄洞下的皮肤立即立起鸡皮疙瘩。
年蹙眉打量了小孩脑袋一番,于是另一只得空的大手□□了小孩的黑袄里。忽然,棉袄上针线所缝的扣子崩开,旋即小孩破碎的黑袄被年完完全全剥了下来,小孩受冷的迫使下,昂起头,年血红的眸子对上小孩乌黑的大眼睛。
年愣住了,小孩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似乎是看的到他,年迟疑着心里暗暗询问:“着孩子看到我了?”年凝视着孩子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心里疑惑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忽然夕的一声怒吼,打破了年与小孩的对视,年反应过来,又扯下小孩里面穿的毛线衣,棉背心,衬衣。
最后,小孩被剥的光溜溜的,一件衣服也没有,寒冷的冬天总是多风的,一阵寒风吹过,小孩眼眶湿漉漉的看了看年,白净的小脸蛋添了几分粉色,小巧的鼻子也被寒风亲的通红。
小孩很冷;年看的出来。年看着小孩紧紧咬着樱红的小嘴唇,有些措手不及,其实他扯下小孩那些坏掉的衣服是为了小孩可以更好的在自己怀中取暖,自己也可以摆脱小孩身上笨重的衣服可以很好发挥,并恰与战斗。
小孩眼眶的泪水快要流出来了,而年却还在呆呆的俯视着怀中的小人儿的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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