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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香 番外完结 (蛮七公)


  穆修汝也是激动,念了几年,如今终于又能将他抱在怀里疼爱,如何令他不激动,只是他依旧温柔待他,深怕自己孟浪伤得他。待到进入时,祁旦缌依旧疼得很,穆修汝如今要比过去高大许多,那处也是雄壮,实在令祁旦缌难以消受,不禁声声呼疼。穆修汝心疼不已,却是难以停滞不前,依旧缓缓进了去,待得祁旦缌接受了,才渐渐狂放起来,颠的祁旦缌头脑发昏,身体便如激浪之上的小舟,几欲翻沉。
  被翻红浪,人影交叠,久久未能平息。窗外银雪照的屋内明亮,只有床榻出被遮出一片晦暗,帷幔飘荡,隐约间听闻一人低吼,一人惊喘,一切归于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写的真心累,作者表示以后再也不轻易开坑了,强迫症患者想填满每个坑,但是有时候有卡的要死,扑街节奏码字也没得动力,不过作者还是会把坑填好的。
作者预计的往往都完成不了,《青春》里打算写的文都得无限期延长了,现在看看那时候的我倒是热情满满,还挺天真的。
完了,每次开坑都是头脑一热,得,又得填坑了。
好在此文已进入倒计时,作者可以准备新文了。

  ☆、罪证

  顾修汝回京后便着手巩固势力,如今几年过去,他也赢得几位朝廷元老的青睐,皇帝的态度也是亲善许多,几年内对他更是连升数职,此番态度令穆修汝捉摸不透。
  朝廷更有声音说穆锦有意传位于他,听闻此传言,穆修汝冷笑几声,穆锦此人执政这些年虽说颇受百姓爱戴,他心胸却未必会大至把皇位传与他,而他那些儿子们也未必会善罢甘休,此番传言,怕是为的让他在京城的日子难过些。穆修汝绝不会认为他心中有愧,想要对他有所补偿。自古帝王心狠手辣,兄弟相残,手刃子嗣者尚不鲜见,更何况他一个先帝太子,他如今能活着,已经要感念他的仁慈。
  他穆锦尚来忌讳儿子们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近些年老大穆棠玺势力日渐做大,却丝毫不知收敛,更有臣子联名在朝堂之上上奏皇帝立长子为太子,虽穆棠玺身为长子顺位继承皇位理所应当,只是穆锦自小便不很喜欢他,如今朝廷臣子的这般动作令穆锦勃然大怒,当朝便斥责了穆棠玺一番,穆棠玺跪趴在殿前一字未言。最终,穆棠玺被卸职调任。
  而今,朝廷局势依旧紧张。原以为没了穆棠玺,便无人再与穆修汝对抗,没料想竟让他发现了另一桩牵连,实在令穆修汝大感意外。
  穆修汝当时便把谢弃尘叫去了书房,质问:为何他明知穆凤澜野心勃勃,却依旧帮他治愈了双腿?
  谢弃尘只说:“我欠他恩情,定然要还,不然我今生都无法安定。年少时围场狩猎我遭遇黑熊袭击,幸得他舍身相救,不然我早就命丧与黑熊,他也因此坏了一双腿,他性子冷傲从此却要日日仰人鼻息,我自是难过,因此无论如何我定要治愈他。”
  穆修汝黑眸闪过冷光,冷言:“即便因此赔上了郝澹的性命?”
  闻言,谢弃尘身躯微抖,似有悲伤从眼中满溢而出,道:“我没料想他竟变的如此狠辣,我谢他救命之恩,也恨他害了郝澹性命,即已还恩,我便不再亏欠他,郝澹的仇我也定然会报。”
  言于此处,穆修汝才清楚原来谢弃尘一直都晓得,这一切都是老三穆凤澜的局,不论当初他被贬门隅遭到的追杀,还是利用老大与青玛王和阎峥的联手,令他险些丧命,更甚穆宇拓被施咒失踪这一箭双雕的计谋,都是他在背后谋划;可怜了小七穆宇拓经历九死一生的磨难终于变回人身,却依旧被蒙在鼓里,到如今还坚定的认为当初是穆修汝设局陷害他。这一切把所有人卷在其中,他穆凤澜却置身事外,好似一个不问世事的人,颇得穆锦赞赏,心机之深,令人不寒而栗。
  如今想来,穆凤澜自始至终都将他当作肉中刺,先是利用了心思单纯的穆宇拓,当穆宇拓得穆锦喜爱时,又轻易将他舍去,然后又利用了穆棠玺。原来穆修汝也猜不透为何老大会听老三摆布,毕竟穆棠玺也是极其精明之人,后来从玄武暗查得来的消息来看,穆凤澜以老五做威胁迫使老大屈从,老五自小痴傻,但不知穆凤澜用了何种法子竟能使他短时间清醒过来。穆修汝并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何事,只是老三与老五一母同胞,竟然做出此等事来。
  不过此事到最后,穆凤澜也没落好处,想来穆棠玺不愿一直受制于穆凤澜,将他能医好老五之事告知了皇帝,穆凤澜如今只得全力医治老三,穆棠玺又故意将自己暴露于皇帝的忌讳之下,如此便逃脱了穆凤澜掌控。
  ,皇帝自从得知罗桑仙逝后,便一直有意见一面现任活佛,恰逢穆修汝的人来信道,有一来自门隅的小娘子寻与此同时到了祁旦缌。穆修汝当下便坐不住了,于是便请命来接活佛参圣,穆锦欣然应允。在大部队之前便连夜赶路赶到了这里,穆修汝深知祁旦缌,祁旦缌重情义,自小便钟情云顿,如今对她更是满怀歉意,若不是他强势占有痴缠了许久,他如何会接受他?如今眼看大事已成,不日他便能将祁旦缌接过去,两人终将厮守,他不能失去祁旦缌。
  像此刻能将祁旦缌抱在怀中,穆修汝已然心安,祁旦缌显然对他依旧有情。
  祁旦缌醒来时,天色已大亮,想起昨日事,他腾地坐起身子,腰下酸疼很是难受,穆修汝昨夜将他一番折腾,直叫他昏厥过去。想起昨夜他一夜未归山,不知可有事发生,祁旦缌焦急回去,掀了盖在腰上的手便要下床。
  穆修汝不满祁旦缌的忽视,一把抱住祁旦缌将他压回了床上,来了一番热烈激吻,穆修汝捏着祁旦缌的脸颊道,戏谑道:“小师傅莫不是要翻脸不认人?昨夜在下伺候可还舒坦?”
  祁旦缌两颊通红,抬手擦了擦嘴角润湿,道:“你休胡言,我昨夜一夜未归,怕寺里有事发生,眼下便要回去了。”言罢,抬眼看了看穆修汝。昨夜太暗,尚看不真切他的容颜,此刻沐浴于晨光中,但见他五官深邃,目光沉沉满是爱意,比少年时候成熟不少,气韵却更胜一筹,祁旦缌心跳如雷无法与他对视,低头垂眸伸手捡起床边散落的衣服便要穿上。
  穆修汝见祁旦缌脸色羞红,笑意更盛,伸手捧了他的脸转向他,与他对视,俯首又轻啄他的嘴唇,好似蜜糖一般总也是亲不够他;如今的祁旦缌容颜更盛,五官深刻,鼻梁高挺,眼眸深邃一眼望不到底,好似将人吸了进去,眉宇间却带一丝愁绪,气质如仙,即便那陈旧的僧袍都不能掩盖其人之绝绝,好在穆修汝一直让人暗中保护,不然如他这般的僧人,早早便被歹人害了去。
  “只此一晚,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再者说,你今日不是不用上早课?在多陪我会子,你可晓得我有多想你。”穆修汝抱着祁旦缌软言道。
  祁旦缌奇怪:“你如何晓得我今日无事?”转念一想,讶异道:“这茶寮掌柜莫不是你的人?”
  穆修汝抚了抚祁旦缌的脸,轻啄一下,笑道:“祁旦缌果然聪颖,这便被你猜到了。”
  如此想来,这一切似乎才合理些,之前他还在想掌柜对他未免太过敬重,晓得穆修汝如此费心,祁旦缌倒也未做得生气,心里却是安慰。
  祁旦缌道:“我果真得回去了,如若被发现我便再也无法下山了。”
  穆修汝痴缠了片刻,见祁旦缌坚决要走,也没奈何,只道:“如此,那我就送你回去。”
  祁旦缌与穆修汝洗漱之后,便沿着后山小径回巴布白宫,小沙弥在小木门守了一夜,开门见到陌生人大感意外,低垂着头也未询问甚么。祁旦缌送别穆修汝,穆修汝旁若无人般抱着祁旦缌一顿亲吻,然后才依依不舍了离去。小沙弥被惊的瞪大了眼睛,呆愣半天无法回神,他方才定然是太困眼花了!
  小沙弥一路跟随祁旦缌走回院子,喏喏的总想问些甚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祁旦缌回到屋子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拉藏。近些日子,拉藏总是时不时便过来看他。
  “禅宗大人何事繁忙至此?这个时辰才回来?”拉藏勾着唇角依坐在窗旁的软塌上,手里拿着祁旦缌刚作的画,画中是一妙龄女子在广袤的草原上逐鹿嬉戏,正是年少时候的云顿。
  祁旦缌走过去将画接了过来,重新在桌上铺好,然后对拉藏道:“昨日酒喝多了些,就在客栈歇了一夜。”
  拉藏起身,指着画中的女子问道:“这女子是谁?你在外面何时有了相好?”
  祁旦缌看了拉藏一眼,并未言语,转身从衣柜中拿了僧袍,褪了外袍准备换上僧袍外出,却被拉藏突然压倒在床。
  不知是否是因了穆修汝,祁旦缌不再那么惧怕拉藏,面情冷淡,一双剑眉紧蹙,形容不悦,抬手推拒着拉藏的胸膛,厉声道:“拉藏大人,我与何人交往似乎与您无关。”
  拉藏却是面色森然,嘴角的笑容也带着残酷意味,形容狰狞,好似被激怒的野兽,一手将祁旦缌的手制于头顶 ,一手挥下便撕下了祁旦缌的衣物,只见祁旦缌白皙的肌肤上散落着点点暗红,此刻却那颜色却刺的拉藏眼眶猩红,拉藏一把掐住祁旦缌的脖子,阴冷的问道:“你那相好倒是狂浪!给你留下不少痕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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