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祁泛低骂一声,白了他一眼,“你是猪吗?重死了!”
“哪里有很重啦?”安以洋直起身子,一脸委屈,“老大他们都说我太瘦了,要多吃点,老大很轻松就能把我抱起来。”
“他抱过你?”底下的人语气瞬间变得阴沉,一手箍住了他的腰不让他起来。安以洋眼里闪过一抹错愕,“对啊,怎么了?我们同一寝室经常一起闹着玩,有时候玩疯了就会……”
“你他妈还敢说!”祁泛咬咬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明天就给老子搬过来!”话一出口,两人皆是一愣,安以洋眼中是惊喜和不可置信,祁泛则是一脸懊恼,操,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看着对方一脸期待,不知怎的,反悔的话到了唇边又咽了回去:“傻笑个屁啊!快给老子滚起来,你想压死我吗?”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我……我可以搬过来吗?”安以洋喜出望外,说话都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那要看你表现了。”见他笑得一脸白痴,祁泛心中又莫名觉得不爽,偏是不那么轻易让他得逞。
“我我我……我一定好好表现!”安以洋一骨碌从他身上爬起,特没骨气地跑回到原来的地方……跪键盘去了。
“……”祁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站起来整了整弄乱的衣服,“你是白痴吗?”
“说过的话不许反悔!”安以洋哼哼道。
“我有说什么了吗?”
“靠,我不管我不管!我已经在好好表现了,你不许耍赖!”全然忘了刚才是谁一副要跟人家拼命的样子,抖M模式全开,裂得非常严重。
“谁理你!”祁泛转身往卧室走,手里还拿着他的手机,没走两步手机又响了,安以洋忙问,“又是秋然吧?我就知道那个恶婆娘不会善罢甘休的!”
祁泛没回话,自顾自地接通了电话。
“家养奶,在干嘛呢?有空没?断小离加班去了,JJC55缺个治疗,快上线。”
“家养?他是你家的?”祁泛倚着门框,面色不虞。
“卧槽,什么情况?穿越了还是合体了?老子不会是打错电话了吧?怎么是你接?这他妈也太玄幻了吧!”
“你知道我谁?”
“操,就你这声音化成灰老子都认得!那只羊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
“关你屁事!以后没事少找他。”
“咦,这口气……我怎么听着感觉不大对劲啊?怎么有种酸酸的味道?”
“你想太多。”
“真的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我就放心了,那只小羊可萌了,游戏里有不少人追他呢!只可惜已经被本大爷捷足先登了,他现在可是我的绑定奶,知道绑定什么意思吗?就是我到哪他就跟到他,我们每天都一起做日常,一起打本,一起打JJC……”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没有别的我挂了。”祁泛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看向不远处一脸无辜的某人,由于隔得远,安以洋听不清那头是谁在说话,便问,“怎么了?那人你认识?不是秋然吗?谁啊?”
“你给我闭嘴!”祁泛低喝一声,安以洋立刻禁了声,有点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
“咦,他在你旁边吗?让他接电话,等他上线打55呢!”那头又道。
“他没空!”
“他昨晚说今晚没事的啊!他现在在干嘛?”
“跪键盘!”祁泛说完就撂了电话,那头传来安以洋的惊叫声,“次奥,你刚说了什么?”
“你不是听见了吗?”祁泛一脸不爽。
“刚那到底是谁?”
“一个叫‘荒城’的男人。”
“次奥!老子跟你拼了!”又开始炸毛。
这下,网配圈和网游圈都不用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边都挺甜的。。中间略虐,顺便提醒,有第三者出现。
☆、第二十六章
祁泛走进卧室,随手把手机丢到床上,拎起衣服就进了浴室,安以洋追了上来,站在门外“砰砰砰”地砸门:“你给我出来!我手机呢?把我手机带进去干嘛?快还给我!”
突然,门开了条缝,一条湿漉漉的胳膊从里边伸了出来,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拖了进去。里边烟雾缭绕,水汽氤氲,安以洋半天才看清祁泛的脸,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抵到了墙上,温水不断自花洒里喷出,满头满脸地浇了下来,把他淋了个湿透:“喂,你……你干嘛啊?”
话才刚出口,唇就被堵住了,祁泛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接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开始解他衬衫的口中,安以洋瞬间就慌了,卧槽……这啥情况?
“我要你。”祁泛简明扼要地解答了他内心的疑惑,安以洋略微迟钝的大脑一下子就懵了,双手无助地抵在男人结实的胸口,一双被水汽熏得雾蒙蒙的眼睛带着一丝惶恐和不安,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分外惹人怜爱。祁泛舌头从他口中退了出来,在他唇上轻轻地允了一下,平日里清冷淡漠的眼眸染上了炙热的情-欲,声音却是温柔,“乖,别怕。”
安以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七七八八,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嗓子被欲-望烧得略微沙哑,在他听来却性感得要命,整个人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出双手主动缠上祁泛的脖颈,把自己交付出去。
毕竟是第一次,在没有做好充分准备的情况下,祁泛又比他想象得要情急,整个人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一般,原本还称得上温柔的吻渐渐变成了噬咬,动作也变得强硬,像是要将整个人拆吃入腹一般,把他按在墙上狠狠地要了一次,随后又将他抱回到床上折腾。初尝风月的安以洋到了后面很没面子地昏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外边已是艳阳高照,脑袋迷糊了几秒,骤然清醒,擦,昨晚他们做了?居然就那么做了!
可祁泛人呢?身边是空的,稍一挪动身体牵扯到下边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痛得让他飙泪,那家伙居然就这么把俨然已经成为伤患的他丢在床上就走了?太冷血了!失落、委屈,心里空荡荡的,难受。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身上痛得像是被人拆开来又重新拼上一样,尤其是腰,痛得像是要断了,他记得昨晚上他似乎很没面子地哭了,一个劲儿地挣扎和求饶,那人却置若罔闻,他越哭他就越来劲,果然男人一到了床上什么绅士风度都没了,活脱脱一只丧失理智的野兽,祁泛也不例外!
心里骂骂咧咧,好不容易挪到了床边,门口却突然传来一声低喝:“谁让你下来的?给老子躺好!”
“唔……”安以洋被吓一跳,刚迈下去的脚下意识地就缩了回去,一脸委屈地看着进来的人,“你上哪去了?”
见他这副小动物般可怜兮兮的神情,尤其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还雾蒙蒙地带着水汽,祁泛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把买回来的东西搁到了床头柜上,走过去揉了揉他睡乱的头发,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那里……是不是很疼?”
安以洋受宠若惊,脸上有些赧颜:“还……还好。”其实是痛毙了好吗?
“裤子脱下来,转身趴到床上。”祁泛突然坐了下来。
安以洋瞬间就惊怒了:“你你……你不会还想,不要,死都不要!会痛死的!”
“乱想什么呢?”祁泛伸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说道:“我想看看你的伤,给你上药。”
“你……你哪来的药?”要涂到那个地方吗?
“刚出去买的。”祁泛说着就要动手去脱他的裤子,安以洋触电一般退离他一米远,脸涨得通红,“我……你,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害羞个屁啊!早看光了。”祁泛白了他一眼,把他拽了过来,让他趴在他腿上就开始扒他的裤子,安以洋不配合,在他腿上扭来扭去,结果裤子刚被退下光溜溜的屁股就挨了两个巴掌,“安分点!”
“疼唔……你别打。”安以洋趴在他腿上,终于不动了,泪眼汪汪。那两下又刺激到了伤处,疼得他只抽气,那里估计是裂了吧?呜呜呜……肛-裂神马的好恐怖,会不会死啊尼玛!
“忍着点,入口有点裂开了,但不是很严重,你别乱动啊!待会儿又疼。”祁泛手指挖了些膏药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均匀地涂到内壁上,又在入口处抹了不少,才替他拉上裤子,放他起来,发现底下的人早已泪眼婆娑,祁泛顿时一阵心疼,将人揽过,低头吻去他脸上的泪珠,“乖,第一次都这样,过两天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嗯。”安以洋小媳妇似的吸吸鼻子,又猛然抬起头来,目光如炬,“你不会始乱终弃吧?”
“你是白痴吗?”祁泛没好气道,难道在他心里自己就这么不可信任?
“又骂我。”安以洋撇嘴。
“你欠骂,一天不骂你白痴浑身不痛快是不?快洗洗吃东西去。”
“嘿嘿……”安以洋抓了抓头发,从他腿上下来,“好像真是这样耶。
“白痴。”
“你给我洗过澡了哦?”身上没有事后粘腻的感觉,还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明显是祁泛帮他清理过了。
“明知故问,快去洗漱吃东西,我买了粥和匹萨。”祁泛脸上有些不耐,安以洋却突然扑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熬啊~我好开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