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锐低下头,轻轻吻住原丰的唇。
原丰的唇温热而柔软,他睡得安然,微微张着口,恰好方便叶锐的入侵。
叶锐吮吸着他口中的每一寸柔滑肌理,又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牙床。叶锐这一番动静下,原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明明是要伸手去推他,却在嗅到叶锐气息后情不自禁地变成了双臂环绕住他的脖颈的姿势。叶锐被他揽得更深,情动之下加重了这个吻。
原丰呼吸有些不畅,手指滑进叶锐发间,微微扯住他的黑发。这般似痛似痒的感觉刺激之下,叶锐再也忍不住,翻身覆在原丰之上,一手撩起原丰衣袍下摆径自游走。
微凉的手引得掌下细腻雪白的皮肤有些战栗,原丰突然清醒过来。
我在做什么!
他一下子觉得冰冷彻骨。
自己这是……又一次被药所控制,沉溺在叶锐的触碰中。
原丰猛地推开叶锐,逃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一个作者,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发现有的东西我永远也写不出来。
教育普及后,大大辈出。
且不说语言有特色的,就是某大大一句“粉搓似的人儿”,我就甘拜下风
加油加油再加油
努力努力再努力
☆、师弟的决裂
踉踉跄跄地,他跑到关押那个合欢宗弟子的柴房前,一脚踹开门,原丰的声音压抑不住的颤抖:“给我解开这该死的药!”
那弟子一脸惊恐,还以为原丰要跟前几个人一样揍他。听清他说的话后才放下心来,疑惑地打量他:“你也中了迷药?”
“不是迷药,是你们金宗主最近整的幺蛾子,那个什么慢性春-药。”原丰一脸不耐。
合欢宗弟子眼神闪了一下,道:“我还真有它的解药,但是放在贴身的衣衬里,要不你先把我的手解开吧,保证不跑。”
原丰并不打算相信他,道:“你放哪儿了?我来取。”
那人挺了挺胸脯:“喏,就在贴身小衫的里衬。”原丰有些不太想与他靠的这么近,手触到对方滑溜溜的皮肤就心生抗拒,他收回手警告般道:“还是你自己取吧!我给你解开,别乱动。”
合欢宗弟子状似恳切地连连点头。
可等原丰刚松开他的束缚,这小子就顺势制住原丰的脉门,脚下一扫逼得原丰整个人扑在他身上,手也开始不规矩地乱动,意欲挑逗原丰的感官。
原丰一阵反胃。堂堂湖麓派三弟子怎么可能轻易被个小杂碎放倒?他刚才只是出乎意料,毫无防备,一反应过来,就立刻擒住对方胡来的手,暗中施力之下,只听得那人骨节咯吱作响,几乎错位。
那合欢宗弟子愕然道:“怎么可能!金宗主的药效向来霸道,你我如此紧贴磨蹭,你怎会毫不受影响?”
原丰呸了一声:“我就算中了那下作的药,也只会对师弟一人起反应。你算个什么东西!”
“……所以,师兄这些天与我亲热,全是因为金如苑下了药?”
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原丰头皮发麻,松开手回望门口。只见叶锐穿着湖蓝长衫逆光而立,看不清神情。
原丰有种说不出的心虚。
但他很快又告诉自己,为什么要心虚,如果不是中了那药,这乱七八糟的事就不会发生!
他虽然已经无法再接受那些娇美的女子,但这不代表他原丰就得变成一个基佬!
叶锐现在对自己的纠缠,只是因为青春期荷尔蒙乱放罢了,等他冷静下来,绝不会做这么不成熟的举动。
当年他身边的大少们,也有这般心生好奇而去尝鲜的。可结果是什么?还不是玩腻了就拍屁股走人,哪里有半分长久之意?
原丰自认专情,惟愿与所爱之人一生一世,安度余生。这样的现状,却是他万不能接受的。
他咬咬牙,道:“是又怎样!”
“呵……”叶锐笑了起来,却无比凄然:“难怪,难怪。说到底,师兄还是讨厌我的吧。”他忆起以往原丰对他下意识的排斥,又想到刚才与他唇舌相接的旖旎,两相对比,心下黯然。
原丰没理解他所说的讨厌从何而来,只觉得叶锐如此示弱的情形令他胸口发闷,道:“六师弟,只要解了这药,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
“像从前一样?”叶锐的声音忽地急促,打断了原丰的话。“你说的好生轻松!也是,全因我自作多情了,我的师兄是何其无辜。被下了药,被迫对讨厌的人有反应,还被我轻薄戏弄,怕是往后回忆起都会觉得腌臜吧。”
原丰越听越觉得刺耳,正要开口,却见叶锐从怀中掏出一卷保存妥善的细小纸条,缓缓展开在他眼前——正是写着“天命之人”的那份批语!
“天命之人?天大的笑话!”叶锐的声音如刀森厉,直戳原丰的心口。
“六师弟……”
嘶啦一声响起,叶锐已经将这份批语撕裂两半。“师兄不必再有所顾虑,从今往后,从今往后叶锐什么都不敢再肖想。”
他的语气是如此的低落难过,原丰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他。
被他们遗忘的合欢宗弟子忽地跃起,一道灰色身影就闪出门外。
糟糕!原丰心道:看来他暗中已经解开了双脚的绳索,只装做原样令他们放松警惕。
可隔壁小石榴还在昏睡!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啊么么哒~打滚儿~
☆、惊险一刻
原丰和叶锐追出门,只见一心逃命的合欢宗弟子果然已经挟持了昏迷的小石榴,一把极隐蔽难查的匕首贴着小石榴柔软细嫩的脖颈。小石榴被迫绵软地靠在那人身上,小脸皱着,似乎昏沉中也察觉了不舒服。
“你快放开他!”原丰极怒。
“如果还想活着离开,就别做这么愚蠢的事。”叶锐已经拔出了凌霄剑,剑尖锋芒更胜往昔,似乎淬血而愈利。
那弟子笑起来:“我相信有这个小公子在,你们会把我安全送下山的。毕竟……”他面上毫无惧色,反而闪着贪婪而疯狂的神情:“抓到端王余孽的赏金已经足够我下半生吃喝不愁了。”
糟糕!
果然不该让他听见那些对话!
方立影他们也闻声赶来,却被勒令不得靠近半步,不然就让小石榴血溅当场。
李珂简直要咬碎雪牙,一字一句道:“我之前就该先杀了他!”
那合欢宗弟子吃准了众人顾忌小石榴而不敢动他,一步步慢慢后挪,转身下了石阶。小石榴不到半人高的身体被他粗暴地拖着往下走,雪玉般的肌肤被台阶边缘弄出了擦痕。
师兄们看在眼中,一阵心疼。
局面僵持着,那弟子退一步,众人进一步,直到了那山下不远处的小城镇边缘。
一路道路颠簸,合欢宗弟子的手微有晃动,小石榴的颈间已然划出一道浅浅血痕。原丰又急又怕,恨不得一个箭步上去抢过人,却苦于对方全神贯注留意着他们的动作,稍有不慎便会伤到小石榴。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鬼魅般出现在那合欢宗弟子身后,还没等他反应,就吃了结结实实一记手刃,两眼一翻扑倒在地。电光火石间,那匕首已经落在身后人手中,身法妙绝,令人心生赞叹。
原丰略略放下心,没等他过去,林跃然已经飞快地上前把小石榴揽在了怀里。向来粗手粗脚的他动作笨拙,但眼底的担忧之情还是让原丰心里生出一丝温暖的感觉。
其他人也呼啦一下围上前,等简单处理了小石榴的伤口,这突然出现的雪白身影才落入众人眼中。
“多谢少侠相救,我湖麓派感激不尽。”方立影诚恳道。
那人笑容明俊,穿的又似谪仙般,原丰顿时觉得晃了下眼睛。叶锐只扫了一眼,见他神色,不着痕迹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在下云……”那人顿了顿,改口道:“云青。”
来人正是云天门存善真人的大弟子凌风。他出手相救本是偶然,此刻听方立影道出身份,顾及袁钟之事便隐了姓名来历。
方立影不疑有他,一转头才发现这位白衣少侠身边还站了一位垂垂老者,不由疑惑道:“这位是?”
那老人还没等他说完,突地跪倒在原丰面前。原丰一惊,立刻伸出手要去扶老人家起来。哪知那老者直接跪行饶过他,扑到醒来的小石榴身上就开始哭:“小王爷,奴才可算找到您了!”
原丰:“……”
凌风道:“我行历至此,遇见这位可怜的老者在街上行乞寻孙,便带他同行。家师常常教导我要心存善念,体行善事,没想到他找的竟是皇族遗裔。”
他神色不变,并不以此为忤逆,也更无借此生财之心。既不人云亦云,也不贪婪阴险,还在危急时刻拔刀相助,这让原丰对此人的好感倍增。
要不是他及时出手,小石榴必然会受更多的罪,性命更是难测。这样劫持人质的事情,以往只在警匪片里看过,就算放在现代也极其凶险。这样一想,原丰心觉前面实在是险恶无比,此刻冷汗才涔涔而下。
他这厢还后怕着,那老者已经嚎啕大哭起来:“王爷已经被他们逼死了,端王一脉就剩您一人了!您可千万要保重自己,不能让他们得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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