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黯然,撇撇嘴巴,只能怪自己太没有魅力,还有,为什么之前没有习得此术,出了这么大糗。柯羽盈退出来,却听后面又传来淡淡的一句:“我会负责的。”
随后,碰的关门,柯羽盈没能看清叶若柔的表情,什么意思呢,负责?字面意思的话,登记结婚?
别呀,要是柯妈得知邋遢女儿要结婚,还没高兴死就被这姑爷给吓死吧。激情过后,总有些帐要算。柯羽盈开始冒冷汗。
就这么睡着了?叶若柔看着脖子上发丝缭绕的人儿倦躺在小房间里,眉头紧皱,一直以为头脑简单的人是不长川字眉的,伸手抚平。
拧了好多次毛巾,总算把她全身都抹得算是比较干净,只是这床会不会被她们刚刚那一闹,荷尔蒙的味道过于重,眼睛聚光于某处,算了,抬手就是一掌。
打脸没人要,柯羽盈吃痛地醒转,什么都没说也要挨打。
“去上面睡。”不容反抗,刚刚叶若柔裹下来的被子就被塞到了怀里,柯羽盈只好迷迷糊糊的跟上。
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也不晓得披个遮羞的,到了楼上,叶若柔发现后面的柯羽盈还是半眯着眼,赤条条的模样,无奈的拉进去,歇下。
天亮了。
一定有人在偷看一定是的,柯羽盈,你快点睁眼看看吧。感觉到磁场气息不对,柯羽盈努力把自己从梦中拉出来,小眉头拢在一块,叶若柔已成习惯再度抬手抚平。
“叶……若柔。”一切都不是梦,光下,随着呼吸起伏的锁骨,往下若隐若现有沟渠,柯羽盈艰难地咽下口水,头底下嫩白的手是怎么回事。
“柯……羽盈。”学着她的口气,叶若柔深度的笑着,两边乍现酒窝,昨夜旖旎后的微肿的红唇翘起。手臂一用力,柯羽盈整个还在惊措中的脸就埋进了她的肩颈里,好香,这是梦吗?
推开她,柯羽盈还是很难相信,这个温柔和谒的人会是自己的冰山总裁:“你还好吧……”
总不能一番亲亲就刺激成这副样子。
难道女人不喜欢这样的,叶若柔的冷淡挂回脸上,整个人再度压近柯立盈,霸道的力度下,柯羽盈脸腾地红起来,虽然昨天已经有了前奏,可是黑暗中,一切当是梦,现在多少影响到了敏感基。
“我说过会负责的。”
她还知道我在想什么,柯羽盈暗中抿下唇边的甘甜,正经地盯着叶若柔的眼睛:“你想怎么样?”
“起床。”叶若柔不想怎样,难道和一个女人结婚吗,她还没想好,只是想告诉这个女人,她叶若柔喜欢柯羽盈,只是为什么她这么迟顿。
一定是幻觉,眨眨眼睛,柯羽盈脑里反复播放着叶若柔笑的瞬间。喂,等等:“叶总,我的衣服在楼下。”
刚到门口,听到声响的叶若柔站直身子,转过头:“你叫我什么?”
往往惧怕她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用官方称呼,常常变幻,今天怎么这么介意,柯羽盈不知道哪里不对了:“叶……老板?不不不,若柔,好听些,嘿嘿。”
负责的话,不需要这么体贴。尴尬地在叶若柔的示意下站起身,被看得手心出汗。连穿衣都倒侍候过来,能不折寿么。
叶若柔的手自后向前,调整着胸衣的位置,柯羽盈却忍不住扭起来,最后哈哈大笑,终于明白原来笑穴在此处:“叶,不不,若柔,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有那么好笑么,虽然手脚有点笨重,也不至于笑得眼泪哗哗吧,叶若柔不满地沉下脸:“不许笑。”
柯羽盈的脸立马像汽球一样鼓起来,不再笑,压下去后:“难道你说要负责的意思就是这样?”
自己也没有要求什么,她干嘛突然变身成女仆,弄得人怪不自在。
“不然呢?”对琼瑶剧参考较少,叶若柔自行理解负责就是对人好,她言出必行,连内衣都帮她
穿了,还不满意?
“是是是,不过,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拜托拜托,你先出去,行不?”拿她没办法,只好先支开她,没了激素作用,光着身子给她看,谁受得住。柯羽盈好哄好说下,叶若柔百思不得其解地下了楼。
“叶小姐早。”云姨突然从小房间边上匆匆忙忙地跑起来问好,神色有些异样,昨天没有收拾,被子一片凌乱,叶若柔点点头。
“云姨早啊。”柯羽盈穿戴整齐地从楼上奔下来,云姨倒没回过神,怎么今儿个从上面下来了,还有不是休假中么,看她样子还不太了解情况,柯羽盈复又解释:“我休完假了,现在一切照常。”
恍然大悟,云姨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笑着应和:“那就好,那就好。”
时间太晚,不够瑜伽,叶若柔径直看起了报纸。柯羽盈又嚷着要帮忙,云姨这次竟没有推诿:“好啊,好啊,正需要你。”
神秘地扭头看眼外面,低声说:“你还是先去把被子叠起来吧,被子底下你自己注意些。”
不是要自己帮忙,怎么又赶人,还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柯羽盈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去整理被子,
昨天的情景现在还让人脸红,尤其小房间里乱糟糟的样子,看来折腾得够入戏啊。
被子底下有什么,柯羽盈探手掀开。
☆、合伙逼良……
蹑手蹑脚,轻功堪称飘逸,还是不幸中招,叶若柔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女主。报纸放低一度,高高在上的语气:“手里拿的什么。”
两人已同床共枕,还有什么事需要遮遮掩掩的呢。
我这是为你好啊,不想你面子上过不去。刚想溜,叶若柔就依着腿长的优势华丽丽的把柯羽盈的
手臂抓出来。
话说,这小内内好生眼熟,叶若柔脸微微有些粉,只是看眼柯羽盈就悄悄往深粉发展:“额,那个,你这里没事吧。”
云姨刚好从旁边经过,本来手想指着柯羽盈,被这么一惊就摸上了自个的脖子。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啊。柯羽盈傻气地摇摇头:“没事啊。”
一路上也不好好开车,还专盯着我看什么,中邪了,其实从昨晚到今早叶大总裁都不太正常。已然有了肌肤之亲,除了像征性地说句,我会负责的,其它啥意思呀。
还是李秘书比较直爽,见面就凑上前:“小柯,昨晚去哪里鬼混的。”
被监视了么,柯羽盈第一反应就是她怎么会知道昨晚的事,还有刚刚基本见到每个人都不怀好意地对自己笑,定然有隐情:“嘿嘿,你这是什么意思?”
“呐,清早起来都没照镜子吗,还好几个草莓呢,别告诉我这么明显的东西是蚊子咬的哦。”李秘书随手把镜子递到柯羽盈面前。
凡事求速从简的人呢,通常觉得穿衣服照镜子,完全等于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所以才会造成这种悲剧,锁骨边上一小块,渗着紫红的印记,周边还有好些浅淡的。
曾经隔墙有阿姐,夜深常谈床头戏。好一段时间,柯羽盈对某些女人身上突然多出来的红色印记
感到异常的恐惧,因为那些不诚实的人竟然告诉她是晚上虫子爬到身上弄的。如此多次后,不对呀,为什么三楼的学姐和四楼的学姐都碰到了这种虫子,自己却连见都没见过。
这就叫仗老欺纯,还是男同学比较诚实教导柯同学,此印大有来头,名为草莓,其中细节繁复不便言传,你——自己在胳膊上吸上两口就明了。
亲身试验果然,此虫子非彼虫子。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柯羽盈狠不能再去洗手间偷件外套。对了,早上叶若柔是不是看见了。
“水温不对。”指尖刚碰到杯壁,叶若柔就缩回来,语气比平常缓和许多。
敏感到这种程度,可昨天干那事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力度对不对。柯羽盈满肚子的委屈:“你看我这里的草莓温度多少?”
不明白她的意思,出于负责的表现,叶若柔探出手,摸上凹凸有致的锁骨:“36度。”
废话,我本来就没病,竟然跟老子装起傻来了。柯羽盈大有被戏耍的感觉:“你不是说要负责,结果呢,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猜我昨夜的风流事嘛。”
原来是为这个,叶若柔用笔敲着额头,眼神依旧流连在锁骨处:“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去掉。”
没听过啊,是热鸡蛋,还是冰镇,柯羽盈愣着:“你以前帮别人去过?”
“很快的,你过来。”指指身侧,叶若柔示意柯羽盈走近一点。
什么工具都没有,会推拿,还是吸星**,把印子吸掉。还是不靠谱,柯羽盈站着没动。
“柯助理,请问还需要我再重复吗?”
话刚出口,手就顺势把柯羽盈拉近,唇已近了脖颈,顺着方向,温热很快覆上原本红着的位置。
该死,闭眼睛似乎形成了一种本能,微仰着头的柯羽盈掌心捉力,叶若柔却已然如同一块磁铁,和自己缠绕在一起,推不开,也不想推开。
敲门的声音,像弹针般扎入太阳穴,两人同时松手,柯羽盈理着衣襟。没想门把突然启开,她只好就着叶若柔的膝滑下:“叶总,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湿了,我帮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