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你可以让天下所有的女子都奋不顾身地爱上你。所以我又想,这么优秀的男人为什么要爱上我呢?吶!你为什么爱我?”犬夜叉的金眸微抬,下颚仰起,求知心切的模样。“犬夜叉,你也很棒,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但是没有好到能让你喜欢我。”“犬夜叉,你是值得朕这么喜欢的。”“值得吗?”认真地点点头。
“杀生丸,我会试着接受你。其实我已经在尝试了,只是我不知道接受要等到哪一天而已。”杀生丸摸摸犬夜叉的头道:“只要你尝试就好。”低头在犬夜叉的额头一吻。
此时此刻,犬夜叉事实上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浆糊一样被搅得一团糊涂。他看着杀生丸。新年时,宫中处处点着灯笼,灯火辉煌。风拂过杀生丸的面庞,带动银发飞扬,风钻进他的长袍,鼓起来发出簌簌的声音。红光映着他的脸,金色的眸子带着醉人的猩红色,如同湖水,宁静的,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这泛起涟漪。而这引人遐想的眸子中,现在唯独倒映着自己。带着这翻飞的银发,舞动的长袍,明亮的灯笼,美到极致的面庞,犬夜叉觉得自己不能再思考了。
正月初一晚上后妃和宫女放的河灯,不知何时已经飘到这里来了,带着已经很微弱的烛光,摇曳着最后的生命残响。犬夜叉的黑发披散的,缱绻的,清幽的风带着它们轻轻的摆动,因为幅度太小,就像是漂浮着一样。他穿着一身的红衣,灯笼的红色光芒笼罩着他,他半阖着的金眸带着醉意。少年已经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了,他放松地让自己搂着他。自己怀中的少年,风吹而动的红衣,还有虽然很微弱但是因为连成一片而显得极其灿烂的河灯,以及那忽闪忽闪的灯笼的光,这样的画面美得惊心动魄。
犬夜叉抬起身来,嘴微微张开,闭着的眼睑极细微地颤动,都让杀生丸明白他要做什么了。他很适时宜地低下头,一只手钻过少年右手与身体之间的缝隙,轻抚少年的头,手指钻进少年黑发中,另一只手搂着少年的腰,将自己的唇覆上少年的唇,舌头扫过少年的贝齿,再深入到口腔,搅着少年的舌头。吮吸着少年的唇,勾着他的舌,让他接受自己的邀请与自己的共舞。
这样的一个夜晚,在一片热闹与喧哗后无人察觉的安静中,才真正让杀生丸胸腔中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带着激动之情,夜深人静时,他搂着自己的少年入睡,唇角浅浅地笑,像是冬去春来后暖风拂过一样,让百花绽放。?
☆、处决
? 因为昨晚要等到快要卯时才睡觉,而杀生丸一般卯时便要去上早朝,就算是强大如杀生丸也撑不住,便干脆与犬夜叉睡到了未时,早朝一天不上不要紧,睡觉少一个时辰都要命。
犬夜叉昨晚醉酒未醒,又出去吹了冷风,所以相当头疼,睡到未时差不多就被疼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往周围一看还在自己的宫殿里,于是决定再睡过去,可是倒下去的时候,好像碰到了某种奇怪的东西,手一摸,这东西比较硬还在上下起伏,这床上什么时候有这玩意儿的?再往上一摸,凹凸不平,但是相对刚才的比较柔软,这到底是啥?可惜犬夜叉实在困得不行,也不打算深究,就哑着嗓子喊到:“珊瑚,把我床上这个多余的东西搬出去。”接着就要躺倒继续睡,却突然感觉这东西伸了一凉凉的东西抓住自己的手,随后就听到低沉的一声:“你说谁是多余的?”
我去!这玩意儿还会讲话?吓得犬夜叉瞬间就不迷糊了,直瞪着眼睛看,这是杀生丸?我去——这是杀生丸!“你怎么在我床上?”惊恐地问。
杀生丸无奈,果然那家伙昨晚的那些话都是醉酒后说的。扶额,黑线,“你不记得我们昨天晚上?”“我们昨天晚上干什么了!”犬夜叉惊得魂魄都要飞到天外去了。尼玛他不会趁我昨晚不清醒,做出来那种事情?可是我也没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啊!除了头疼。“你灌了我迷魂汤?”震惊地说出自己的猜测,“难怪我头疼。”“那是因为你昨晚和侍女喝多酒了。”“哦。”得知答案后犬夜叉就决定再睡一个回笼觉,刚躺下就又爬了起来,郑重其事地问道:“昨晚我们到底干什么了?”
杀生丸看他一脸脑洞大开的样子,决定告诉他,“朕来的时候,你已经喝醉了。你死命缠着朕要和朕说话,朕就撤了侍女,你胡说八道了好一阵才睡。”一个自己瞎编的故事版本。“我会死命缠着你?”点头点头。不对,胡说八道?自己不会一时喝醉酒就把要逃跑的事给抖落了出来吧?
“我昨晚没有说什么奇怪的东西吧?”犬夜叉惴惴不安地问道。杀生丸顿时被犬夜叉的模样逗乐了,跟小狗小心翼翼地探知前方有没有危险的样子一模一样,当即决心要说实话从而抚慰他不安的小心脏,“没什么。你就说了你想逃跑。”
犬夜叉的表情瞬间从震□□成惊吓,赶忙解释道,“皇兄,你千万别当真啊!我昨晚只是酒后乱言而已,你也知道我脑子一直不太清楚,思维也比较短路,所以……”他看到杀生丸平时的冰山脸,此时的表情有些微妙,嘴角上钩、抽动,这像是在笑?
“杀生丸,你这个混蛋!你害我担心死了!”犬夜叉瞬间就死死地拽住杀生丸的衣襟,胡乱扯,嘴里大骂不止以来泄愤。
还在外面守候的珊瑚听到犬夜叉的骂声带着重物撞击的声音,猛地冲进去,“殿下!我来救你了!”
杀气腾腾地冲了进去,羞愧满满地出去。因为看到这一副画面的时候,珊瑚内心几乎是崩溃的。红衣的少年衣衫半褪,已经露出来胸膛,双手死死地抓住白衣青年的肩膀,抵在对方的身上,面色通红。地下的白衣青年却面色祥和,胸膛也敞露着,衣衫不整,脸上的表情像是享受?二人的下半身都在被子里,引人遐想。
少女的脸蛋几乎红得发热,飞速道,“对不起,殿下,你们继续!”说罢,便“砰”地一声关上门。
“不,珊瑚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啊!”犬夜叉话未说完,就立即被杀生丸一把扯了下来,拉上衣服和杯子。犬夜叉就这样伏在杀生丸的胸口,感受他温热的鼻息,身体立即做出了反应,推开他,侧躺下去。“喂!你干什么呢?”“朕只是怕你着凉。”“说得好听。”犬夜叉面对杀生丸这种老流氓,对于他的话第一反应都是“骗子”!
“朕想起床了。”“那你就起呗!”“你就不挽留朕?”撩起犬夜叉的一缕黑发,轻嗅。“杀生丸,你没病吧?我不是你后宫的妃子,不会每次一看到你就难舍能分,来跟你上演一场《牡丹亭》的生死爱恋。”“……”
尚书房。“陛下,都准备好。”邪见手执着拂尘,恭敬的站在一旁。“让羽林军并上左右卫都候着,没有朕的命令不得随意行动。”“是。”
杀生丸透过尚书房的窗户看向远处的宫门,脸上一片阴暗。老匹夫,怕是你这次出了建福门,之后等你的便是鬼门关了。
酉时。松岛原相约白月使臣在玄武门相见。松岛原领了些族人在玄武门给白月使臣送别,现在杀生丸对他步步紧逼,使得朝中大臣都对他避而远之,再在朝中寻找庇护是不可能了,唯独这外疆的使臣可以协商图些保护。“最近大人在皇上面前是出尽风头啊!”“不敢当,这一切都是我们大王的治理好,才能向西国皇帝上贡这么多贡品,我只不过是个跑腿的。”“只望这些日子我说与大人的事可以好好考虑,我在朝中,你在外疆,我们互帮互助,必能……”这松岛原还欲说下去,却突然突然看到一段强光扫过,大惊,明晃晃的光影之中站了两个人,他眯起眼睛看去,待看清之后,立刻跪下大呼道:“参见皇上!”
却只听得杀生丸冷冷道:“必能什么啊?”这一声吓得松岛原大惊失色,“并没有什么。臣只是来给白月使臣送别的。”“送别?白天晴空万里,白月使臣你不走,这夜路黑灯瞎火的,你反倒是看得清?你是猫么?”只听得杀生丸一阵戏谑。“皇帝陛下,我们只是收到来信说返回白月氏的路上白天已有埋伏,所以才决定夜里出发,让白月氏的勇士先行处理路上的阻碍。”这白月使臣见皇帝夜晚亲临,心中大呼不好,这阵势看来是有大事情发生了,没想到自己来参加个西国国宴却会惹上这样的麻烦,只能尽力陈述已知的事实,来撇清嫌疑。
杀生丸冷哼一声,“书信?朕这里可是查出了不少你与松岛原通信的书信。”只见邪见扔出一堆信纸来,松岛原迅速爬过去,捧起地上的纸细看,瞳孔霎时就紧缩,哀呼到:“陛下,这不是臣写的,臣是清白的啊!”“这难道不是你的字迹,其余上面的难道不是白月使臣的字迹?”松岛原立即哑住了,这上面清清楚楚的,的确是自己的字迹,可是自己的确没有与白月使臣有这样的书信来往啊。当即匍匐在地下哀呼道:“这是有人刻意模仿臣的笔迹陷害臣啊,请皇上您明鉴啊!”
倏地空中一声响,一群黑衣蒙面人跳了出来,直奔向杀生丸,要取他的性命,杀生丸立刻反应过来,提起爆碎牙便是格挡,与其展开殊死搏斗。紧接着就听到邪见紧张地大喊:“羽林军!左右卫!”一群人影马上从四周包抄上来,刀光剑影之中,黑色与银色交织在一起,黑幕之下,肃杀的气氛令人胆战心惊。“唰唰”地挥剑声音在宁静地夜晚听起来异常清晰。战士们呼吸吐出的浊气还未散开就被对手一刀劈开,刀起刀落,猩红的血液嘭溅出来,快要将整个城门染成红色。只听得羽林军的一声声暴喝此起彼伏,他们手紧握着细长的刀柄,凌厉的刀光在空中舞动,刀被鲜血染红,再次挥起,“锃”地一声与敌手的剑相碰,使劲全力逼近对方的弱点,直刺命门,血色飞舞。带着潮湿腥气的空气,挥洒着战士的汗水,以一方倒下成为结束,玄武门再是洗刷不掉那样艳丽的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