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感受不到!”
心揪了起来,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古珺玉怔忪,动作停了下来,心一软就脱口而出道:”你说,就有用。”
”那……”纪苏禾拖了很长一口气,将期待着的古珺玉的心吊得老高。
”呐!我知道你的所有计划,也知道你在利用我,可是我又没有一个碍着你的权势滔天仅次于你的老爹、哥哥……,所以你只是利用我,而没有其他,是吧?说,你不会伤害我,我就说!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动手,我就说!”
”……”心思通透到令人讨厌,防备之心强如坚铁,到死的时候还不忘为自己谋划利益。
为这种人心疼,简直是犯贱!!!
古珺玉额头上青筋爆出,牙跟痒痒得恨不能将这个妖精拆骨入腹。发泄一般的用力向内猛冲了一下,那力度直让纪苏禾有被穿透的感觉。
”我只是在利用你对付其他人,不会伤害你!”古珺玉咬牙切齿,冷着脸讽刺道:”你这修为如此低下,身份如此卑微弱小的人,值得我出手么?”
哼!某人残破的唇角向上一扬,勾出一个奸诈又阴狠的角度:“还有呢?”
古珺玉手指头抠紧纪苏禾的软肉,丧气一般的吼道:”罪证收集得差不多了,打算一个月后动手!”
瓜熟蒂落!谋划着在激流涌动中全身而退,不惹一点尘埃,奸诈小人纪苏禾的计划到这里算是基本实现。
唇角咧开,向两边翘起:“古珺玉,我发现,认识你到现在,今天,你的声音最好听!就好比那天籁之音,令人如沐春风。高山仰止,你就是我的知音!”小人得志,纪苏禾意在忘形,直呼起了古珺玉的名字。
但乐极生悲,笑的太开,身体抖动的幅度太大,菊花与嘴巴上下两张嘴都被牵动,于是他脸上的肌肉皱成一团,扭曲得不成人样。
“好痛!”他发出了一句极为顺其自然的呼声。
“……”此时方才听到这句话,他真的一点期待都没有了,这种人就是天生犯贱,古天娇骂的那句小贱人真是太对了。刚才怎么会有对他好的想法,这种欠抽的家伙,就活该疼死他。
古珺玉再也不管不顾的冲刺了起来。
“嗯…啊!啊……!!!!嗯……”某适应性很强的生物又恢复了自己的职业操守,正于苦中作乐。颇有些痛在身,甜在心、喜滋滋的感觉。笑靥如花,他会做没用的事么?
“作不死你!”脸色阴沉下来,以前觉得很有诱惑力、很让他性起的声音真的无比讨厌,如在嘲笑他自作多情。
憋着一口气,他收起了所有的怜惜之意,怎么舒服怎么了来,对方越难受他心里就越舒坦,果然这种人还是拿来虐比较好。
“唔…啊…宗主,你真大、真威猛,jj整个修真界最大!”
“……”回应他的是更加猛烈的撞击声:“你就是个放荡的贱人!”
啪啪啪啪的声音,间或夹杂着一声低吼,释放了三四次,古珺玉如是对纪苏禾又爱又恨的评价了这么一句,便又如数交代在那紧致的地方。一些白浊漏了出来,他发泄一般的又将它们堵了回去,就是不让其流出来。
纪苏禾累的半死,肚子里饱饱涨涨的全是古珺玉的动西。
你tmd是想恶心死我是吧!劳资的菊花是马桶不是便池!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欲发作而不能,他只好作苦大仇深状委屈的看着他。
脸上的祈求之意分外明显,这成功的愉悦到了古珺玉,原来这个人也有性格弱点。
取出一粒有昏睡作用的疗伤药,他含在口中喥进纪苏禾嘴里,并用舌尖顶送去他的喉咙深处,逼得他吃了下去。
很快,总能折腾得一身疲累的人安静的睡了过去。古珺玉堵在出口之处的东西并没有撤出来。
看着某人恬静祥和的睡眼,他嘴角掠起一个阴险的弧度:“其实对你这种人就该用的就是这种强硬的手段!”
☆、第11章 苏禾也就再也不会受伤了
在纪苏禾睡着之后,古珺玉也没有想要将自己的东西取出来,费力的捣鼓了一番,扭着对方的身体旋转了一圈,为彼此穿了衣服。重新坐回到桌案前,他发了一张传讯符给炼器堂的长老——他二叔古玄殷,其内容是让他用上清玉雕琢一个圆润的物体,尺寸皆按照他的来,自然是越逼真越好。
收到信息,这炼药堂的长老古玄殷眼里充满阴狠,脸上写满鄙视的骂了句:“这小畜生和他爹一样不是个东西。”怎么这古道宗竟是交给这种人管理?他大哥,也就是古珺玉这个小畜生的父亲,整天就是会围着女人跑,日子过得是荒淫无度。
他好不容易将人给弄死,才当了两年的代理宗主,并打算一直当下去,哪成想那两个小崽子长大了居然会反咬他一口。
几个时辰的功夫,那东西就被他捏在手中雕刻了出来,那长度那粗细,多一分少一尺都不是古珺玉的。
望着手里的不堪之物,古玄殷如鲠在喉,胸中又是一阵郁结,这小畜生和他爹下面怎么长得一个赛一个的大?
黑色脸将一种容易让人动情,易滋生心魔却对修炼有益的药粉淬炼在其中,很快那淫x物上边便布满了暗痕,就如同人的经脉一样。
望着那被真火种炙烤的越来越逼真的东西,古玄殷眼睛一花,仿佛又看到古家父子俩轮番在他眼前炫耀他们的鸟有多大。面色又是一黑,他又往其中撒了两把那种勾引人“性”的黑药,嘴里同时咒道:“你个小畜生比你那个爹更荒唐离谱,连男人都上,让你同你的那个死鬼老爹一种死法,真是便宜你了。”
将东西放在盒子里,触景生情,他记得自己做过两次这样的事,心里憋屈了好一阵子,直到见着古珺玉收下这东西,他心情复又才好一点。
蛰伏了这么多年,给这小兔崽子送了这么多俊男美女,终于有一个能让他动情,那么离他死的那天也就不远了。
“二叔果然最懂我。”古珺玉将熟睡中的纪苏禾抱在怀里,当着古玄殷将那东西取出来,维持着一贯的面无表情,啧啧称赞。
心领神会,古玄殷自是瞧出他的满意。心里又恨又窘,只是面上不显。
顷刻收拾好复杂的心情,他笑的如亲爹在世一般,语气亲昵的说道:“你是我看着长大,身上是圆是扁,任哪一处是我没有见过的。”
暗自咬碎牙往肚里吞,要不是为了夺得古道宗宗主之位,获得家传的纯阳功法,这小畜生还能活到现在?还能成天在他眼前遛鸟?
“宗主贤侄若无事,那叔父我这就去忙了。”再待下去,非得气出心病不可。古玄殷遂寻了一个理由退下。
古珺玉拿着那东西把玩,嘴角噙着一抹耍猴般戏谑,冷笑着感叹:“我这叔父真是日理万机,每次来都说很忙,真是天生的劳碌命。”
站在一旁,刚被叫来不久的秋蓉低着头:“……”那还不是因为你和二宗主只会玩,天天沉迷“享乐”中不可自拔,很少打理族中事物的原因。
“秋蓉,连着软榻直接将你主子抬回他的住处去。”将自己的东西从纪苏禾的身体里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响。
“真紧!”古珺玉恨不得就同纪苏禾生成一对连体婴。
秋蓉脸红得如同煮熟的鸭子,被当做汉子一样使用已经不值得去计较了。此刻她只想只想赶紧走人。
想着过几天有得忙,很长时间不能再见一次,古珺玉哪有空在意秋蓉的想法。
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那属于自己的涓涓的流出来液体,他赶紧换上那根相仿的物什。“就让它们代替我留在里面,陪伴着你。”
须臾,他又补充:“要是生出个娃来就好了。”
他充满遗憾的语气令站在其旁的秋蓉一抖,心里大喊:这想法真恐怖!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越发将头垂得更低,生怕见到什么长针眼的画面,脖子累得都快折成两截,方才见到古珺玉念念不舍将纪苏禾放回软榻上,然后吩咐了句:“等醒过来后,告诉他塞在后面的东西要一直夹着,一刻钟也不许取下来。”
方才满意的点了下头,他舔着唇角,面露饥渴:“以后只要拔掉东西就可以上,苏禾也就再也不会受伤了。”
为自己两全其美的想法而赞叹自己的英明神武,他温柔的给睡颜姣好的人套上了条自己的白裤子,就像野兽圈领地一样的标记行为,古珺玉乐在其中。
磨磨蹭蹭了好一阵子,才让秋蓉连人带榻的搬走。
可算松了一口气,秋蓉运行着真气,一只手举起人和榻,感觉轻飘飘的就好似一张白纸。古珺玉呈望夫石一般在原地伫立,凉飕飕的风刮过,才想起没穿裤子。
拾起被掉落在桌角红艳艳的一条,他毫不嫌弃的扯着穿在腿上,下面的东西还兴奋的立了起来:“苏禾,本宗与你同在!”
他在心里贱笑着将那贴着自己的布料幻想成纪苏禾柔嫩的肌肤。
心满意足,他面不改色的以“纪公子服侍得本宗主十分舒爽”的名义,让长管财务的管事派了一大堆奖赏过去,直让人觉得照这种形式发展下去,古道宗过不了几年几年就要败在他的手里。
“……”接到命令,充当搬运工的一群人在心里骂娘,老子在这里给你当牛做马你看不到,一个卖屁股的不过给你插了一下拉屎的地方,你倒是倾家荡产败家娘们似的上赶着掏肝掏肺。穿什么红裤子,当别人看不出你对那小贱人的稀罕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