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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夫 番外完结 (花花酱)



可事实并非如此。

苏挽之曾发现娘亲遗落在院子里的手帕,帕子质地精良,一角用丝线绣着一朵雅致的并蒂莲,另一角绣了一首字迹清隽的小诗。

思君夜夜泪低垂,剪烛不语复天明。东风吹生花千树,妾心寸草已成灰。

那时他才十一二岁,并不知诗中深意,还怕娘亲丢了东西着急,急忙送还给她。当时娘亲见到手帕欣喜落泪的模样还历历在目,那手帕无疑是她的,那首诗……肯定也是她作的。

再者,娘亲面容姣好,身段婀娜,即使素衣白布,粉黛不施,也清丽非常,与左邻右舍那些大婶相去甚远。

只是苏挽之懂得这些的时候,聂三娘已经缠绵病榻多时,美貌不再,人如风中残烛般憔悴不堪,苏挽之忙着照顾她,更没心思去理会那些在脑中一闪而过的疑问。

“你的娘亲,绝对不简单。”段明幽断言。

发现苏挽之体内的毒素后,他立刻派人去彻查苏挽之和聂三娘,谁知远赴澧县的人飞鸽传书回到,那里的确有磨盘镇这个地方,却早在23年前,即聂三娘离去那年,被山洪淹没,因为山洪于半夜爆发,村中竟无一人幸存,聂三娘此人便无证可考。而在攫阳城寻找聂三娘同乡的人也发来消息,的确有李召这个人,但他孑然一身,又独居城郊,几乎没有人认识他,而他也于22年前突发急症而死,死后几天才被人发现。

“磨盘镇和李召我都查到了,却全都无法对证,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我不知道……”

苏挽之茫然无措,只觉双腿虚软,稍一后仰,就重重跌坐到凳子上。

“挽之,我且问你一句。”

段明幽神色凛然道,

“你想不想查明自己的身世?”

“我的……身世?”

苏挽之艰难地挤出几字,面上犹疑不定。

两人沉默一阵,段明幽忽然开口道,

“二十三前,攫阳城内发生了一件大事,而你的身世,极有可能与此事有关。”

“是何大事?”

苏挽之脱口而出。

段明幽默然,只从药箱里取出一根长针,一只小圆瓶放在桌上,才道,

“此事关系重大,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若挽之愿意,可否让我先取血研究?”

“小爹是想查出我体内的毒?”

“不错。”段明幽颔首道,

“你体内含毒,该是未出生时从母体那里感染而来,此毒发作隐秘,我之前几次为你诊治,均未觉异常。可昨日为你把脉时,只觉你五脏六腑具空虚衰颓,且病症一致,太过规律,反倒叫人生疑。”

“我娘亲是积劳成疾,死于肺痨,她之前并不像我般体弱……若我体内的毒来自生母,那她……”

“并非你的生母。”

段明幽做下结论。

苏挽之心乱如麻,养育自己二十栽的母亲竟并非亲生,自己单纯的身世一下变得扑朔迷离,更有可能牵扯进一桩大事里……

第46章 身世之谜(中)

吃饱喝足,恢复了精神的沈无虞躺在床上看书解闷。翻翻这本——没意思,又拉过那本——太俗套,一小会儿就将红衣给他带来的游侠小说扔得满床都是,最后终于翻到本《异事录》,勉强觉得合心意,便盘起腿认真看起来。

读到惊骇之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粗砺的吱呀一声,沈无虞惊出身冷汗,刚想骂人,就见苏挽之游魂一样轻飘飘地迈进来,摇摇欲坠的样子,仿佛随时会倒下去。

沈无虞连忙跳下床去扶他,揽了他的腰问出什么事了。

苏挽之方如大梦初醒,虚幻一笑,朝他摆手道,

“我没事。”

沈无虞一下握住他举起的手,掰开细看,只见食指尖处凝着一颗米粒大小的血珠。沈无虞对这种伤口再熟悉不过,从小他便在韩青树手上看过无数回,还曾帮段明幽采集从伤口流出的血。

“小爹取了你的血?”

苏挽之点头,不过一小瓶血,他就疲累不堪,当真不济得很。

“很痛吧?”

沈无虞皱起眉问,十指连心,想来肯定很痛。

苏挽之含笑摆头,

“不痛,少爷。”

沈无虞猛地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刚才太过紧张苏挽之,脸上瞬间又红又热,忙推开他,拔高音量喊道,

“不痛就滚过来伺候我宽衣。”

他还惦记着飞霞亭的“仇”没报,自己睡了一天精力充沛,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好。”

苏挽之坐到床沿,心不在焉地为他脱衣服。

手指触上沈无虞里衣的第一颗盘扣时,后背突然被人点了两下,苏挽之动作一滞,竟是再也不能动了。

“少爷?”

他转下唯一自由的眼珠,不解地望着沈无虞。

“哼哼……”

沈无虞抱起胳膊得意地笑,“我说过,‘等我醒了,决不饶你’!”

苏挽之被他幼稚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想也知道他要怎么对付自己,便耐心劝道,

“少爷身体刚好,不宜过度劳累,惩罚改期可好?”

“不好!”

沈无虞说着就朝苏挽之扑来,一个饿虎扑食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扳正他的脸,勾起食指沿着他瘦削的轮廓来回滑动,表情轻佻放/浪之极——这还是他在逛倚红楼时跟调戏歌伎的客人学的。

苏挽之颇感无奈,叹口气道,

“少爷那……咳,那处昨夜有些伤着了,今晚好好睡罢。”

他不提还好,一提沈无虞就炸了,从来都是他把苏挽之做/晕,昨晚自己却破天荒地先失去意识。

不教训下苏挽之,以后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如此想着,三下五除二就将苏挽之身上的衣服扒拉干净了,又分开腿跨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少爷,别闹了,我好累。”

苏挽之满腹心事,哪有空闲想别的。从段明幽那里听来的事让他震惊之余,又觉心力交瘁,只想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想。

“我才没有闹!喂……喂!书呆子?”

沈无虞不服气地争辩,却见苏挽之慢慢闭上眼,呼吸渐渐绵长,竟是……睡着了?

“可恶!居然敢无视我!”

沈无虞咬牙切齿地瞪几眼睡熟的苏挽之,也不甘心地挨着他躺下,扯了被子裹住两人。

“你今天好奇怪,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累……哼!本少爷最讨厌趁人之危,今晚暂且饶你!”

沈无虞很快说服自己解开苏挽之的穴道,将人搂进怀里,捏起他的手,嘀咕两句,忽然朝下看几眼,确定苏挽之没醒,才将他受伤的食指举到唇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上面的血迹。

“啊……唔嗯……不要了、不要了!呜!”

昏暗的烛火被开门时带起的风吹得摇曳不定,连带床幔上投射出的两道交缠的人影也扭曲变形。被迫骑跨在上方那人向后扬起头,发出忍耐到极致的呻/吟与哀求。

“青树,叫我的名字。”

不停朝上挺/动的人轻扯住他的头发,用低沉的声音诱哄,而后衔住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啃咬。

“呜!”

韩青树的身体因无法承受的快/感而不住颤抖,他半睁起迷离的杏眼,发出破碎的叫声,

“沉璧……沉璧哥哥……放过我……放过我……啊!”

沈沉璧听着他的哀求,瞳孔一缩,忽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宽大的雕花木床在一阵暧昧的摇动后,终于趋于平静。

沈沉璧接住失去意识往后仰倒的人,万般珍惜地抱在怀中,又亲了亲他红肿的嘴唇,把他安放在里侧,才披衣下了床。

看一眼端坐在桌边的人,沈沉璧捋下散落的头发,哑声道,

“青树的蛊毒发作了,今晚你也留下吧。”

闻言,段明幽难看的脸色稍微缓和,继而更难看几分,

“我这两日忙得,竟把这件事都忘了!”

沈沉璧倒杯茶推到他面前,笑道,

“你自责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总有人记得的。”

段明幽握着茶杯,神色阴郁不快。

一刻钟后,原本昏睡的韩青树忽然醒来,情动难耐的呻/吟随即隔着床幔传来,

“呜!难受……好难受……”

“又发作了吗?”

段明幽撩开床幔,只见韩青树蜷曲成一团,苍白的皮肤因体内不断翻涌的热浪而泛起浅浅的红色。

“啊……明幽……救、救我!”

韩青树瞟眼看见他,立刻吃力地撑起身体,抓住他挽起床幔的手,朝他哀求。

“青树……”

段明幽撩开他脸上汗湿的头发,弯身在他唇上一吻,就在韩青树举起双手缠抱上来的时候,他却朝着黑暗的角落喊道,

“十一。”

话落人到,穿着漆黑夜行衣的十一无声地出现在他身边。

“你好好照看青树。”段明幽敛起温柔的表情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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