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并不是),直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之所以说它模糊是因为这时候何知树已经被冻得有点神志不清了。
当来人完全出现在他们视线中时,何知树呆了两秒,顿时如同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
是那个糙汉!
既然是糙汉皮糙肉厚一定很暖和!
可怜的糙汉酱就这么在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被一个大活人扑了个满脸,而当他震惊地发现扑住自己的家伙在下一秒就开始扒自己的衣服时,他顿时产生了强烈的贞操危机——“操!臭j□j你给我滚开!”
何知树顿时火了,泥人也有三分气呢,这j□j他真是越骂越顺口了居然还带上形容词……真当他好欺负不成?“擦亮你的的眼珠子看看我到底哪里像j□j了?!”
何知树难得发脾气,一发就惊天动地。一米九的糙汉被他吼得浑身一怔,脸上表情都放空了一阵,少顷讶异道:“你是男人?!”
何知树:“……”他掀开斗篷昂着头颇为豪迈地拍着胸脯:“老子是男人怎么了!”拍得力道太大以至于忍不住重咳了几声。
饶是清楚地看到何知树的喉结和听到他男性化的声音,糙汉还是一脸这不科学的表情,那只粗矿的大手说着就不由自主地往何知树j□j伸去……
何知树:“……”
怎么这地方的人都有摸了才能确认性别的毛病!
还没等糙汉切身地感受到何知树的男性象征,阿萨斯已经上前来一拐把他敲晕过去。
下手狠戾地令何知树几乎鼓掌叫好:“……这家伙知道我的真实性别,绝不能让他就这么到处走了!”
生擒了这么一个大活人之后保暖问题马上得到了解决。
何知树把他拖到角落,撕开他的外套,脱掉他的内衫,惨无人道地把糙汉扒光瓜分了衣物之后,舒服地窝在还有余温的衣服里喟叹了一声,感觉整个人都活了回来。
连带享受到外衣加持的滚滚同样十分舒服地在他怀里打了个滚儿,抱着衣角连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浑身光溜溜的糙汉很快被冻醒,一睁眼就对着何知树破口大骂:“婊——”
“婊你妹!”何知树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猛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只鞋,同时哼哼着道:“大哥咱们能心平气和一点吗?我一没招你二没惹你还是个纯爷们,凭什么要被你喊……那个啥。我现在要拿掉你嘴里的鞋子问你一些问题,如果你不老实回答,那待会被塞鞋的就不是你的嘴,而是你身上的其他部位……”
☆、显山露水外星人
——“如果你不老实回答,那待会被塞鞋的就不是你的嘴,而是你身上的其他部位……”
这简单粗暴而又富有极深寓意的威胁效果十分显著。
重新获得说话权利与自由的糙汉活见鬼一样盯着他们,双唇微颤仿佛有数不尽的街要骂,但是看到刚才还光顾过自己口腔的皮鞋,以及何知树一脸期待的表情,他愣是不敢开口骂出一个字。
何知树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欺软怕硬的不优良品质早就深埋在全世界广大的人民大众心中,有时候该硬还是得硬啊!开口问出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糙汉:“迪恩。”
瞧啊,多听话。“你们这里晚上为什么不开门?”
阿萨斯站在他身后面色平静地单手抛着那只鞋,时刻给予警告。
迪恩扫了他一眼,迅速移开视线:“是头领……大王的命令。入夜之后我们不能开门,以前曾经有人晚上不慎离开,第二天他就失踪了,我们找了好几天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从此以后,就算没有伦道夫的命令,他们也不敢在晚上出门了。
这么邪门?何知树嘴角抽了抽,难怪他刚才在外面怎么敲门怎么说话对方都不开门,其中一家逼急了还启动了入口防御系统,三把机枪对着他拉动保险杠:“如果晚上在外面真这么可怕,那你怎么在外面呢?”
迪恩嘟囔着说:“我这不是正准备回去吗。”
感情是他们半道上把人给截住了,那还真不好意思。
何知树脸上没半分愧疚感地继续问道:“这么晚你是从哪里回来?”
迪恩愣了一下,思虑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从工作地点回来。”
何知树追问:“工作地点是哪?”
迪恩:“就是蓄水池下面……”
何知树若有所思:“净水系统的动力核心?你果然是检修人员。”
听到‘动力核心’这个词,迪恩顿时像被撩了逆鳞一样炸毛道:“你们知道动力核心?果然是没安好心!伦道夫的女人……男人也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再一次被地图炮的何知树邪恶地笑起来:“我可是知会过你不老实的后果……”迪恩脸色一白,眼看着何知树接过阿萨斯手里的皮鞋,从上面扯了一根鞋带下来团成一团,硬掰着迪恩的下巴就那么一点一点全喂他吃了下去。
围观了喂食全程的阿萨斯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原来你说的其他地方是胃。”
何知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吃完了鞋带的迪恩喘着粗气:“原来你说的是胃……”
何知树:“……你们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我看起来有这么重口吗!”
“下一个问题,你干嘛老针对我,我有干过什么让你一见面就要损我到死的地步吗?”虽然他只是嘴上说说根本无关痛痒,可每次见面都要被骂一顿还能心平气和不去计较——世界上哪有这么好脾气的人。
迪恩脸色变了变,不自然地撇过脸:“伦道夫以前有过很多女人,有些是被抓来的,还有些是自愿的。都是像你这种的……小姑娘。”
喂喂,老子可不是小姑娘……不过枯树城的年龄界限跟外面差的确实有点大。何知树点了点头,在心里给伦道夫默默按上一个‘死恋童癖’的称号,无声地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迪恩说,那些小姑娘刚来的时候,都很瘦小,性格也各不相同。
但是伦道夫无一例外地宠爱她们,渐渐在衣食无忧,任何要求都会被尽量满足的情况下,她们性格中的恶劣面连带着身体弧度一起丰满了起来。
对伦道夫的手下随意驱使,妄为,任性,淡漠人性。就像一张张被污浊浸染渗透的白纸,一个个都被骄纵得令人无法忍受。
而当她们丰满到一定的程度,伦道夫就对她们逐渐失去了兴趣。这些被宠坏的‘孩子’却已经无法再适应这里以外的生活环境了,于是大部分人开始寻找新的渠道来满足自己的物质**。
听到这里何知树和阿萨斯都已经明白迪恩的想法。
他就是一次次目睹那些被养坏的小姑娘的嘴脸后,连带着对整个‘伦道夫的女人’群体产生了先入为主的厌恶感。
就好比吃了几趟粗制的五仁月饼之后就他喵的对整个月饼界深恶痛绝一样。
如此想来压根就不属于月饼界的自己真是冤枉到了极点。
这个无聊的话题就此打住。
下面进入正题:“今天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来闹事的杂货商?”
迪恩眨了眨眼,恍然道:“原来你们是为了……”何知树威胁性地摇了摇手里的鞋子,他马上掉转话头,“是,虽然大王让我们把他扔出去,但是今天天黑的早,他很有可能还在这里。应该是被关在南边的监狱里,别让我带路,我请愿吃掉整套衣服也不想在外面多逗留一秒钟。”
迪恩神情坚定无比,视死如归,并且滑动喉头似乎已经做好了生吞皮鞋的准备。
看来在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何知树把鞋子重新套在他脚上,贴心地问道:“你家在哪里?”
迪恩:“……其实隔壁就是我家。”
何知树:“……”
只剩两步也会被他们抓住,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阿萨斯拎着迪恩来到门前,通过虹膜扫描之后房门打开,正准备把他扔进去。“等一下!”何知树忽然喊道,从口袋里取出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点乳白色的粉末。当何知树捻了一些把它们洒在迪恩脸上之后,他便咚地一声栽倒在了地上,鼾声如雷不省人事。
何知树满意地收回手,关门:“赫伯特送的礼物。”先前想用在他身上的不明药物,他觉得可能会用到半道上就像金毛忽悠了一点来。现在多好,省的这家伙等他们一走就拉响警报,他可知道这里每家每户都有通讯联络器。
阿萨斯:“……以后少跟他来往。”
有了确凿的方位事情就简单许多,何知树他们立刻前往关押着派星的监狱。
穿过几座紧闭房门的建筑物,何知树清楚地看到前方不远处的一座形状较为特殊的建筑,它与其他圆柱形建筑的主要区别在于,前面的广场上稀稀拉拉地行驶着三行警卫机器人。
这符合监狱的设定特征。
沐浴在严寒中的何知树捧着手哈气,低声道:“除非是全方位360无死角警报器,否则这种独立前进式的机器人无论多少个总有视觉死角,就看我们能不能找到。”
机械理论绝对是何知树最擅长的科目。
所有老师包括龙奉见到他都会忍不住愁眉苦脸,只有机械理论课的老教授还能摸着胡须在同僚面前装着逼说‘不是不能学,而是不会教’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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