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生一袭白袍,斜斜松挂肩头,跨坐赫连万城下腹姿势,却是分毫没有遮掩,双眼中尚有几分水色,如此瞪视时,薄怒似嗔,分外生出些缱绻之意。
赫连万城亦是倚靠床头,并不答他,任林方生投怀送抱,两手轻轻抚摸弟子腰身,窗外寒冬萧瑟,房内却有无尽温暖。
林方生本以为,昔日入万剑门,乃师尊求才若渴,见他天资出色,心中定然欣喜异常。
谁料幼时竟曾被师尊如此嫌弃。虽觉无可厚非,却不知为何,竟又是委屈,又是伤心,终究意难平。方才低沉叹息一声,却又生生哽住。
师尊那粗长巨剑,竟再度将他贯穿,火热通道才自**愉悦中稍稍休息,如今又迫不及待,迎合凶器缠绵吸吮,却叫林方生于这快慰之中,觉出无限酸涩。
赫连万城却动得柔和,只扣住徒弟胯骨,纵身缓慢贯穿,又将他拥入怀中,温厚手掌抚摸后背,又垂首亲吻他眼角,低声道:“入宗门后,为师待你如何?”
林方生宛若置身温泉中,周身被师尊灵力笼罩,暖意融融,唯有一柄火热在体内贯穿,渐渐将符文与通道一并强硬撑开,竟是磨砺出细微火辣刺痛来。
酸软酥麻的热潮席卷全身,林方生腰肢无力,颤抖几下便撑不住,整个栽倒在赫连万城怀中,唯有双手扶住师尊肩头,气息紊乱急喘,将二人披散纠缠的黑发吹开些许。
林方生自是记得,正将他贯穿、顶撞,带给他无穷快慰热意之人,昔日如何手把手教他习字,如何手把手教他握剑,如何依次习得斩、抹、挑、刺,种种剑诀。
亦是这在他身躯上游走点火,抚摸时带有浓烈j□j之意的手掌,昔日揉抚他肌肤,传授他修炼法诀,指引他如何凝炼灵力、冲击经脉、行周天、扩丹田……
亦是这人,为他天暖换新裳,天寒加棉衣,故而林方生虽幼失怙恃,却有师尊无微不至,细心呵护,竟从未觉半分遗憾。
这般思索时,又觉体内凶物冲顶,愈加粗暴,竟将他身躯顶得上抛,又无力落下,符文竟宛若主动迎上一般,自上而下狠狠砸在火热坚硬的前端,更令他失声低喘,紧紧纠缠。只觉情潮灭顶一般,要将他淹没。火热尘根更是肿胀不堪,水淋淋压在赫连万城坚硬腹侧,磨砺间酸麻之意深入胯间,叫他不由蜷起身体,眼角亦泛起湿意来。
赫连万城却不给他机会退缩,手掌在后背用力一压,抻平他躯体,纵身上顶的力度愈见狠厉,竟在躯体碰撞之中,响起些许咕啾水声,连林方生粗重喘息也掩饰不住,更令他羞窘得面红耳赤,肌肤宛若火烧一般。
却听赫连万城声音暗哑,又问道:“入门之后,夫君待你如何?”
林方生却周身一颤,再无半分力气,软软靠在赫连万城怀中,宛若溺水之人一般,手足攀附在他身上,曾几何时,却连窗外冬雨淅沥竟也消失无声,厚重顶撞的钝痛灼热,亦伴随脆弱内膜颤抖痉挛,将绝顶快意,堆积至顶峰。
在这极致快慰之中,林方生只觉满腔热意,俱化作酸热,兵分两路,一路往上,冲破眼角,一路朝下,烧灼腰身,竟是热情万分,吮吸缠卷那硕然强硬的利器,叫原本冷淡的师尊,亦是沉沉低喘出来。
林方生环紧赫连万城脖颈,却是主动亲吻,又跨坐摆腰,热烈迎合。唇舌勾缠,灵力流转,上下俱已连通,灵力自成循环,终是叫识海内情潮漫天,席卷全身。
他体内紧紧绞缠之物,强横火热。他彼此相拥之人,是为严父,是为恩师,是为情人,是为眷侣,皆为一人。
赫连万城亦被他热情所染,征伐顶撞,更是粗鲁,终究将他往床铺里一压,举高双腿勾在臂弯里,往两边用力压下。
望向他的眼神中欲念升腾,狰狞凶器,更是尽根没入柔软入口之中,粗暴律动,撞得林方生腰身酸疼发麻,通道内烧灼一般,快慰热意,酸软欲念,终究堆积得太过浓烈,林方生仰头,啜泣细碎地喊了一声“万城……”
已然弓身紧绷,手掌盖住眼睑,眼角热泪却与尘根精流一道涌出。
符文更是不顾自身痛楚,将爱侣肉刃死死缠绕,反倒激得自身难以承受,阵阵痉挛起来。
赫连万城仍是粗暴顶撞,火热硬物陷入潮热软肉中,反复磋磨,享受小徒弟脆弱颤抖的迎合,待他自情潮灭顶的失神之中,亦露出不堪承受的表情时,方才狂暴冲撞几次,腰身往下牢牢压住,精关一松,享受这片刻绝顶愉悦。
这二人喘息声中,不复踪影的冬雨滴落方才再度响起,凄冷清凉的水声,却叫房中热度,更是鲜明动人。
林方生朦胧眼中,亦是缓缓映出赫连万城清绝倒影,二人仍是相拥而卧,静听雨落声。
这片宁和之中,就听林方生开口唤道:“师尊。”
他嗓音尚有几分沙哑,这般唤来,慵懒中有无尽诱惑。
故而赫连万城亦是轻抚他长发,平静回道:“我在。”
过了片刻,林方生却又唤道:“夫君。”
赫连万城仍是语气祥和,“我在。”
再过片刻,林方生再三又唤:“万城。”
这次赫连万城却不再答他,而是俯身下去,堵住林方生聒噪唇舌,缠绵深吻起来。
天色将明,这二人房中,长夜却仍不见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赢了……师尊的戏份明明已经够足了otz
明天开始现代篇如何,我想试试用正常的白话文写他们……
69、番外三 情人节之章 上
徐衍是个彻头彻尾的宅男,今年读大三。外貌普通、成绩普通、性格普通。是那种内在外在都处于凡人标准值之内的存在。
之所以如此强调他的普通性,是因为他二十年人生中终于遇到了不普通的事。
徐衍现在正躲在小巷子口,探出半个脑袋往里张望。
这小巷子往里走是一片烂尾楼,平时很少有人经过。他也是因为无意中发现同班同学,一时好奇才偷偷跟了过来。
那同学可是他们数学系的系草,堂堂高材生,深得教授跟同学喜爱,这才大三呢,保研已经妥妥的了。
长得又帅、头脑又好、运动出色、而且平易近人,简直完美得跟王子一样。叫徐衍和其他男同学羡慕嫉妒恨得不行,所以看见系草出现在这种地方,出于好奇心跟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徐衍就偷偷跟来了。
数学系王子陈明面前站着大约十几个人,灯光昏暗,徐衍只能看见这伙人手里似乎还提着东西,站姿也是各种吊儿郎当不成体统。为首的在喝骂着“你小子挺会躲啊,以为装成大学生就能骗过老子了?”
徐衍没听懂,陈明却对着面前的黑老大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了,“要我说多少次,你们认错人了。”
带头的黑老大混混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脸横肉,肌肉纠结隆起,快把花衬衣都给撑爆了,听着陈明解释,满脸地不屑,扭头把烟头往地上一吐,还大咧咧冷哼一声,“老子眼睛会认错人,鼻子可不会!敢砸我黑鲸的场子,快点觉悟吧!小的们,给我往死里揍!”
混混们一听命令,立刻接二连三冲了上来,武器也是五花八门:钢管、扳手、西瓜刀、折叠凳,雨点一样往陈明头上招呼。
徐衍看得紧张,连忙去摸手机打算报警,谁知道才一低头的工夫,就听见巷子那头一伙人又接二连三地发出“哎呀”“妈呀”的哀嚎声跟扑通扑通的沙袋落地声。
他忍不住再探头去看,却看见月光下,陈明还是好端端站在那里,英伦风的格子T恤,牛仔裤,肩膀上挂着牛津包,身姿挺拔又俊雅,还是一副优等生模样,连头发丝都没乱一根。
混混们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三米开外的废弃工地上叠起了罗汉,一个个面容扭曲,龇牙咧嘴地j□j着。
陈明叹了口气,说道:“还以为在这里能找到那家伙,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那混混头子本来下完了命令,点了根烟,准备欣赏挨揍。这下完全傻眼了,卷烟从嘴里掉下来,落在衣襟上,又被他一巴掌拍掉,接着露出了狞笑,“原来如此,是老乡啊,老子好久没吃过妖怪的肉了。”
才说完,身上的肌肉就膨胀起来,把热带风的花衬衣撑裂成了布条,皮肤上冒出漆黑毛发,下颌也开始前突变形,露出匕首一样的成排獠牙,两只前爪落地,朝陈明猛扑过来。
“谁跟你这种妖怪是老乡。”陈明皱着眉,抬脚就往那个半人半犬的妖怪踢去,那妖怪抬起前肢一挡,居然发出铛的一声脆响,就像是两根金属棍彼此撞击一样。然后那妖怪裂开嘴大笑起来,“不痛不痒!”
陈明脸色一沉,收回腿往后一跃,避开爪子攻击,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出门时太大意,没带上武器。
妖怪一击不成又补上一扑,两排獠牙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往陈明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