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连长目前有点反应不过来。
“李连长,南疆箭头的事情其实我知道很多,不过一直没亲眼见识过。跟您说句实话,来南疆军区我就是奔着箭头来的。我一直想看看詹士凛放弃我受孕期间,用了近一年时间,用残酷的实战训练出来的部队。
李连长现在是整个人都懵了。
这个他感觉还不错的青年是谁?是是是?
“您是?……”
李连长这情不自禁带上的敬语,杨久年明白,这是因为他的伴侣的关系。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伸出手,杨久年笑着看着这个看起来冷冷冰冰的铁血连长,“李连长,请容许我向您更深刻地介绍一下自己,我是解放军报社刚转正的记者,杨久年。同时也是被你们冠上了第一军夫的那个小屁孩。”杨久年笑着打趣着再次介绍了一下自己。
他和詹士凛结婚的时候才十八岁,很多人在知道詹士凛跟他结婚时,都会在背后说一句,詹士凛娶了小屁孩。
不过,他真的一点都不计较人家叫他小屁孩!真的……
简朴的办公室内,杨久年笑眯眯地看着这个有可能也说过自己是小屁孩的男人。
杨久年虽然表明了他是詹士凛的伴侣,不过想进这次的作战训练还是不容易。原因就是因为这次的作战训练,还真的被杨久年给预测到了,就是南疆箭头的训练,为了南疆这次的实战演习。
☆、63 出发
杨久年和王海一身迷彩军装踏上了南疆剪头的作战训练演习,也让他推迟了和詹士凛相见。
詹士凛这次前来南疆军区不是来训练的,而是勘查,走走看看顺便再指导一番,比以往亲自下去指挥训练要轻松不能在轻松了。作为那个位置的**人,詹士凛现在已经很少去参加一些实战。一开始,詹士凛也有点浑身不舒服,几次向组织申请,都被统一驳回:中国这么多人,需要你一个特级上将去身先士卒?!同志,给后人留点位吧!
杨久年这边和王海刚走,那边詹士凛已抱着他们的儿子坐上了军方专用直升飞机前往南疆军区。
詹宝贝能来是军方主席特批的,小家伙在知道另一个爸爸也要走了,留他一个人在陌生人家后,就一个劲的嚎哭,把整个军方办公大楼都给惊动了,直接惊动了在主席。小家伙不会说话,就抱着詹士凛的小腿,一个劲的哭。只要詹士凛挣扎一下,或者别人碰他一下,那哭的架势,恨不得下一刻就要哭晕过去。
詹士凛心疼的要命,他家宝贝什么时候哭成这样。一咬牙,心一横,抱着儿子就找了王文焯。
王文焯刚会见完国外来宾就听见詹士凛抱着他干孙子来了,立刻开心的不得了。
赶紧往办公室走,小家伙他可是有两三个月没见到了,听说又胖了,小胖嘟嘟的样子,那得多招人疼啊!
王文焯一路上就想着他这干孙子多么多么可爱,多么多么喜人呢!谁想,一进自己办公室,还没走进办公房,就听见小娃子的哭嚎声。当即,连忙往里面走。走进去一看,他一路上想着念着的干孙子哭红了鼻子,哭肿了眼,嗓子都哑了还在扯着他爸的衣服在哭嚎着。
“这是怎么了?来来来,宝宝别哭,爷爷在这里,爷爷抱,爷爷抱……”
王文焯刚伸出手要抱站在沙发上,扯着詹士凛衣服不放的詹宝宝,就被詹宝宝的小胖手一巴掌给挥开了。小家伙瞥了一眼王文焯,又快速地边哭边往詹士凛的怀里钻。
“爸爸……爸爸……呜呜……”
王文焯看着自己被挥开的手,抬头就问向坐在旁边的开始哄儿子的詹士凛,“怎么回事?”
“宝宝乖,宝宝乖哦,爸爸哪里都不去,哪里都不去……”不断哄着儿子,见儿子哭累了打出了嗝,才抽空回答了一声王文焯,“**,我来是当面想跟您说一声,这次的南疆军区演戏,我不去了。我这边实在是走不开。”
“怎么?”
“慕年离不开人。”
“小杨呢?”
“呜呜……爸爸……”詹慕年在詹士凛怀里又开始难受地哭了起来。
詹士凛连忙抱起儿子,让他头趴在自己肩上,手轻轻地拍着儿子的后背,哄了几句后,才再对王文焯道:“久年现在已经在解放军报社实习,他被派到新疆准备千万塔克拉玛干沙漠内的守僵人。”
“什么?”王文焯噌地一声站了起来,对着詹士凛就叫道:“糊涂。你怎么能让他去那种地方。”
詹士凛轻轻拍着儿子的后背,平淡风云地口述:“叔,他也是一名军人,他也有梦想和理想。他为了我,为了这个家已经耽误了这么多年,我不能再阻碍到他前进的步伐。”
“那也不能去那个地方啊。那地方**变化非常严峻,战役不断,而且还有流寇,土匪跟偷猎者,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你又是不知道,你怎么就让他去了……”
“他十六岁瞒着亲身父母当了战地记者。我拦不住他,我也不会拦他。我以他为骄傲。”
“你……”看着詹士凛这副样子,王文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次你不用带队,只是个审评,小杨那孩子不是也在新疆吗?把孩子也带上吧。说不定还能看见见面。”
詹士凛一听,立刻行了个军礼。
詹士凛不带着詹宝宝是不可能的,这次两对爷爷奶奶有自己的事情,詹士凛的父母还没退下了,杨久年的父母虽然退下了了,但是人不在国内。至于那两个不靠谱的叔叔。詹士凛在前几天接了他们两个人的电话后,就一直恨不得飞到他们面前,一人给一颗糖果蹦了他们。
这两个人不知道在搞什么,竟凑在了一起,还说结婚了。
信他们就有鬼了!
这事他连杨久年告诉都没告诉,过年前这两个家伙还势同水火,杨久琛直接把人给绑来丢在他的面前给抽了一顿。
现在两个人竟然告诉他,他们要结婚了?
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他能把自己现在唯一的儿子给他们带吗?
他这一去最起码也要几天,回来后,不知道儿子就成什么鬼摸样了。
他不参加这次演习,自然有人填补他的空缺,他儿子这一去肯定能毁掉一生,这都不带夸张的。
这事搞定后的当天晚上,詹士凛就把自己要去南疆军区的事情告诉了杨久年,他算着要如何给杨久年一个惊喜。看到他们的儿子,久年肯定开心。
“宝宝,我们马上就可以看到小爸爸了,开不开心?”
啪……
詹宝宝直接喷了詹士凛一脸口水,咧着嘴直笑。
这边王海和杨久年整装待发从军车直接转上了直升飞机,他们要前往阿尔泰山脉。阿尔泰山脉位于中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北部和蒙古西部。西北延伸至俄罗斯境内。呈西北―东南走向。长约2000公里,海拔1000―3000米。中段在中国境内,长约500千米。森林、矿产资源丰富。“阿尔泰”在蒙语中意味“金山”,从汉朝就开始开采金矿,至清朝在山中淘金的人曾多达5万多人。
而这次南疆剪头的训练就在中国境内这段路程。因为生态环境保护,在这里不允许用实弹,带来的枪也不过是哑巴枪,他们要凭借自然的力量,给对手设下机关,给予对方重重的一击,打败对方,才能获得胜利。
这样的事情训练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
☆、64 见面
蔚蓝色的天空上,一架军用直升飞机停留在了阿尔泰山脉中的喀纳斯湖畔上方。
“同志……”
闻言,坐在后位上的杨久年和王海同时抬头,震惊地听着前方军人对他说的话:“连长说了,如果你们想实地采访,必须从这里跳下去。”
王海和杨久年同时伸头,透过透明密封板往下看。茂密的森林,散发这蓝色光芒的湖畔,犹如仙境般的景色。可是,从这里跳下去?
片刻,王海转过头,问道:“必须从这里跳下去?”
“是的。”飞行员以为他们是怕了,解释道:“训练场地就在下面这一块。坐车的话,你们可什么都看不到了。”
“谢谢,明白了。”说完,王海转头,对杨久年问道:“小杨,行吗?”
听见王海的话,杨久年恋恋不舍地把视线从下面的景色转过来,咧嘴一笑,“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随即,对一直坐在旁边给他们讲解这一路情况的军人道:“我们时刻准备着。”
杨久年的跳伞技术是詹士凛亲自教的,他的姿势跟速度完全符合一名合格的伞兵。为了能拍下阿尔泰山脉和喀纳斯湖畔的美貌,杨久年征求了王海后,特意让飞行员把飞机再开高点。
杨久年对王海说道:“王大哥,跳下去后,你只要顾好自己,看看风景就行。拍摄交给我吧。”
王海对杨久年的印象本来就非常好,这一路走来,更是对他加深了好感,谨慎,说一是一,绝不拖累他人。王海知道杨久年如果没这金刚钻,觉不会揽这瓷器活。
整好装备,王海对杨久年做了一个手势,率先跳了下去,紧接着,杨久年对送他们来的军人道了谢,也跳了下去。
翱翔在天空中的感觉是非常畅快的,杨久年在快速的拍下几个镜头后,打开了降落伞,降落的速度离开减慢,杨久年晃悠在天空中,对着下面的湖畔拍下了无数张画面,然后控制降落伞,接风,往湖畔旁边飞去,成功降落在喀纳斯湖畔旁边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