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我国最年轻的特级上将先生,咧开嘴一笑,搂着他家的杨久年说:“久年,你说什么呢!这哪里是野生动物了,这明明就是一只刚出生的小狗狗嘛!哎呦,这话我听见就成,在别人面前,你可不能乱说哦!作为军人跟军夫,咱们可是奉公守法的好良民。”
……
为什么他有一种旁边人是大尾巴狼的感觉?!
危险再一次过去,特级上将先生搂着他家的伴侣,跟他家的新成员‘宠物狗’继续踏上了行程。
接下来的行程是比较平缓安全的。二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一个丛林开阔地,这里是丛林中的广场,这里的草很高,旁边和树林交界的地方还有灌木,有一条小河蜿蜒穿过。
这是个不错休憩的好地方。
詹士凛决定在这里扎寨搭帐篷。
☆、28 男儿泪
生完火,搭完帐篷让,杨久年抱着他家的‘宠物狗’坐在火堆边,拿出最后一块压缩饼干,咬下一下快放在水壶盖子里面,兑上水泡泡。这边,詹士凛把刚打回来的小鹿窜上枝干,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这种用树枝落叶正中野路子烤东西,并不是这么好烤的,它跟平常用的烤炉不同,这个的火势根本就掌握不住。最起码这一路上杨久年这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三好少年学了几次,都没学会。不是糊了,就是没烤熟,有的是外面甚至是外面都糊了,里面还是生的呢!
在试几次未果后,在丛林里吃饭这事,就落在了詹士凛身上。
这会儿,詹士凛靠着鹿,在满天星空下,侧着头看着一脸柔和正用着泡开了的压缩饼干用手指捏着一点一点喂着‘宠物狗崽子’的杨久年。
这么好的男孩,怎么就被他捡到了呢!
詹士凛越想心里就越美,脸上的笑容是想止都止不住。
“看我干嘛?”杨久年微微侧头问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手下继续喂着怀里的小崽子。
“看我老公长的漂亮。”
“瞎说。”
红灿灿的火光下,杨久年的脸不知是被火烤的还是因对方突如其来的情话给窘的,霎是红艳。
詹士凛看着面前的男孩窘态的样子,笑着挪了挪屁股,往杨久年身边坐了坐,窃声私语般地在这朗朗星空下故意附在杨久年耳边说:“不瞎说,你漂亮不漂亮我还不知道吗?这么白,这么嫩,还有在床上的声音……哎呦……”
得瑟过头的特级上将先生被他家恼羞成怒地男孩一把推倒在了草堆上。
“你……”杨久年抱着小崽子站起身,羞红着脸怒瞪被他推倒在地的詹士凛,“你再瞎说,我就不客气了。”
詹士凛拉开姿势,整个人成大字型躺在草地上,“Come on, baby。”
“……”
杨久年傻眼了,愣了一下才低喝道:“你……你怎么样这样呀!这,这又不是家里……”对于突然这么无下限的詹士凛,杨久年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杨久年走到一旁坐下来,瞥了一眼距他有二三步远的詹士凛,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
詹士凛一看,暗叫:完了,逗过头了。
“久年……”
杨久年淡淡地瞥了一眼过去,可就这一瞥杨久年这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双眼睁大,瞳孔紧缩,举起手就朝要准备站起身朝自己走来的詹士凛连忙诋喝:“别动,别……”只见,詹士凛左侧身后一条差不多跟手臂差不多粗蟒蛇伸着头,
吐着信,隐藏在草堆里。
现在,杨久年不敢在想这条正向詹士凛昂着头,吐着信的巨蟒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是怎么从洒满了驱蛇粉周围进入安全地带的。
他只知道,他现在看着那条蟒蛇,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别动……”
詹士凛半蹲着站立着,虽不知道怎么回事,可看杨久年小脸在瞬间煞白下来,根本不敢动一下。超高的军事素质跟经验让他知道,他看不到的地方肯定有危险他生命的存在。
杨久年一只手示意詹士凛不要动,然后缓缓地蹲下身把怀里的还没睁开眼的小狼崽子放在洒了驱蛇粉内的草地上。
站起身,杨久年脱下身上的军服外套,示意詹士凛别动。
下一秒,只见杨久年展开自己的军服外套,整个人如只猎豹般向向詹士凛左侧身后不到一米半距离扑去……
当詹士凛快速回过头看向杨久年,连呼吸都在瞬间忘了。
这时杨久年整个人反扑在地上,一只手手狠狠地压在不断乱动的军服上,一只手紧紧掐在一条巨蟒的七寸上,这本来是抓蛇的最好手势,可是,在遇见一条首尾双头蟒时,这些都是个屁。
一只蛇头狠狠咬在了杨久年的手臂上,杨久年却不敢松手,紧紧掐住手里的那头舌头,动如闪电,快速地用腿压制住蛇身,空出左手一把扯掉紧紧咬在自己手臂上的蛇头,抓着两个蛇头就往衣服里塞,这时,詹士凛也上前一起把不断挣扎的蟒蛇塞进在衣服内,丢到了最远的距离。反身快速地拉着杨久年走到火堆旁,然后从新洒上驱蛇粉。
搞完一切,詹士凛冲到杨久年身边,撕开他手臂上的衣服,仰起头,就要去吸血。
杨久年眼明手快地组织了詹士凛的行为,有些气虚地对詹士凛摇着头,“不用。”
“不行,你会死的。”
杨久年摇了摇头,“不会死。你去把我包里的解毒药跟血清拿来。”说完,杨久年不给詹士凛任何时间,快速地抬起手臂自己低下头去把吸给吸了出来。
“你……”
杨久年吐了一口黑血出来,对詹士凛咧着嘴一笑,“我没事。”
“闭嘴,闭嘴……”
看着詹士凛爆炸地叫喊,杨久年轻轻地扯了他一下衣服,呼吸一口气,“听着,我真的没事。去拿药。”
詹士凛把药喂给杨久年,当他打开存放血清的专用盒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十支血清,现在盒子里只剩下七支。
“这?……”猛然抬头,赤红着双眼看着面前还能对自己笑的男孩,“你哪里受伤了,你到底
还有哪里伤着了……”詹士凛在喊出这句话时,嗓子在瞬间沙哑了下来,很难赤红着眼瞪着杨久年。
然而,这时杨久年还是挂着笑,对詹士凛摇着头,“我真的没事。”
“闭嘴……”詹士凛对着杨久年吼叫到。
杨久年闭嘴了。
詹士凛不给杨久年任何说话的几乎了,他开始扒杨久年的衣服,当杨久年身上的衣服被扒开……詹士凛发狠地朝杨久年吼道:“你他妈的到底要干嘛,要干嘛……你想死吗……”杨久年整个背大面积开始溃烂,衣服跟肉连接在了一起,血肉模糊,詹士凛根本抖着手,半天没找到下手的地方。
杨久年在这时,还不知死活地对詹士凛嘟囔:“我死不了……”
“闭嘴。”嘶吼。
接下来,一片寂静,詹士凛先把血清给杨久年打了。然后,让杨久年趴着地上,看着他的后背……
半晌,詹士凛瞪着一双赤红的眼,什么话也没死活,猛地回过头就去翻自己的包。
杨久年一见,立马不顾一切地组织了詹士凛的行动,“不可以……不可以……你想让我死吗,让我死吗?”
“我要救你。”詹士凛哑着嗓子牙咬切齿地嘶吼,手中拿着一颗信号弹。
“你这不是在救我,你是想让我羞死,活活被羞死。你想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一辈子活在拖累祖国,拖累你的阴影中吗……”说到最后杨久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吼了起来。
“那你让我怎么办……”詹士凛摘下头上的贝克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比赛……”杨久年看着詹士凛,“拿到第一,让我能跟你比肩作战。”
这一刻,什么都不用再说了。
詹士凛狠狠地把看着自己的杨久年纳入怀里,却不敢抱住他,赤红的双眸在杨久年的颈处溜出了男儿泪。
这是詹士凛这辈子他从记事以来落下的第一滴眼泪。
仿佛感觉到了詹士凛的痛,杨久年趴在詹士凛的怀里,轻声地说着:“别这样,詹士凛。你是特级上将,是我国最优秀的军人,是我最完美的伴侣,你应该是强大的,这样的你让我不喜欢,让我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你。我在知道你是谁时,我就明白。你先是一名军人,再来才是我杨久年的男人。所以……”杨久年惨白个连,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请你不要这样。这是你的比赛,你身为军人的比赛,请你不要顾及我,更不要让我后悔跟你结婚。”
好一会后,杨久年咬着牙趴在地上让詹士凛撕开自己,为自己溃烂的伤口上药。因这一路上,杨久
年为了不被詹士凛发现自己后背中毒,一直用解毒药跟血清压制根本没有处理后背上的伤口,现在那原先的被毒虫咬的芝麻点的地方,已经溃烂成两个拳头大小。
从衣服连肉一起撕开,到上药,再床上衣服,这个刚刚埋进十九岁少年的男孩,从头到尾叫一声疼,但詹士凛却只的他很疼。不然,那额头跟颈部的汗水都是从哪里来的。这是个十九岁的男孩,一个刚刚上了大学的男孩,一个细皮嫩肉,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孩,一个为了情伤会哭,并不坚强的男孩……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男孩,在一遇到致命事宜上上,却能冒出一颗比军人还要强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