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参加拍卖会的时候,他心思完全没在装备上面,所以他虽然和朱伊格逛了装备,却根本没用心看,这会他想到自己连武器都没有了,这就打算来买把合适的。
安淮虽然是伪装亡灵法师,但他根本不愿意用法杖,因为法杖主要是加魔法的,攻击力很小,可加再多的魔法有什么用?安淮根本没有技能啊!所以他主要看的还是攻击类武器,最后安淮花30金买了把爆了2点攻击,又额外加1点移动速度的单手剑。
等买完这些东西,安淮只剩下二十金左右,又没钱了。
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安淮溜溜达达往回走,走到一半,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接近安淮,然后给他拦住了。
这辆马车区别于停在路旁供人搭乘的,它更加宽敞豪华一些,自马车上走下一位穿着西服,打扮得体的年轻人,那人微微弯了□子,用无起伏的声音问道:“请问是安淮先生吗?”
安淮起先还以为拦住自己的人是不是弄错了,毕竟自己在这个世界认识的人两只手就数的过来,直到对方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安淮一愣,心中做着猜测,并没有贸然答应。
那人将安淮的沉默当成了默认,他接着说:“我们少爷想请您共进晚餐。”
听他这样说,安淮心中已有了答案,他松了口气,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少爷是谁?”
“是加蒂斯少爷。”
这个名字一出,安淮再次愣住了,这不跟交易大厅是一个名字吗?安淮收起笑容,脸上有些疑惑:“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什么...加蒂斯少爷啊。”
一直面无表情的男人微微板起了脸,声音里连假装的和善都没了:“我们少爷全名塔纳托斯·加蒂斯。”
“我就猜是塔纳托斯。”安淮恍然大悟:“你这一说加蒂斯,我倒不知道是谁了。”
男人抿了抿嘴没说话,然后他冲安淮做出“请”的动作,安淮爬上马车,男人驾着马车调转了方向。
马车行驶了有一会,足够安淮在上面睡了一小觉,等安淮下车,就看到了眼前曾来过一次的“金碧辉煌”。
这会天有些擦黑了,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已经开始上演娱乐节目,像上次一样,男人给他带倒四楼,甚至还是上次那个房间。
男人敲门,得到里面允许后他打开了门,微微弯□子,低着头并不看向屋内:“少爷,人我替您带来了。”
塔纳托斯比之前更加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下去吧。”
“是的,少爷。”男人在安淮身后给他带上了门。
塔纳托斯今天穿的比较随意,胸前的纽扣解开了两粒,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透明的酒杯,里面是金黄色的液体。塔纳托斯一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摇晃着酒杯,时不时地抿一口,他并未开口说话,只是一直用赤/裸裸地打量着安淮。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气氛暧昧,安淮大步走到了塔纳托斯跟前,然后弯下腰凑到他跟前:“要做吗?”
塔纳托斯笑意更浓,他冲安淮举起酒杯:“不尝尝吗?这可是...”
安淮挥手打断他:“我很中意你,所以...别浪费时间,脱裤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看得见图吗
嗨皮一下
安淮和塔纳托斯都是玩得开的人,俩人从椅子上战到了床上,后来因为床上湿哒哒的都是酒水,俩人又换了间房。
塔纳托斯挺有情趣,这次带来不少小道具,安淮被一条长皮带捆住了双手,又被布条蒙上了双眼,弄好一切后塔纳托斯偏偏又没有进一步动作了,而是在一旁无声地看着,似乎故意要让安淮心急。
安淮双手抓着皮带往前爬了爬:“快一点...”
塔纳托斯粗鲁地抓着他腿又给他带了回来,这就扑在了他身上。
第二天一早,安淮实在觉得太不舒服了,这才幽幽转醒,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还被皮带束缚着,双手高高吊起,原本蒙住眼睛的布带如今缠在脖子上,勒得有点喘不上气来。
“塔纳托斯...塔纳托斯,你先醒醒给我解开...塔纳托斯...”安淮先是试着叫了几声,然后他见塔纳托斯毫无反应,又改用脚去踹他,可因姿势的局限,安淮的腿总也使不上劲。
折腾了有一会,塔纳托斯也不见醒,顶多支支吾吾几声,或是给安淮的腿推开。
如果说刚才安淮还有点困的话,那么他现在可是完全醒盹了,偏偏因这一宿没睡好而觉得脑袋发沉,安淮阴沉沉地笑了:“嘿嘿嘿...”
安淮翻了个身,磨磨蹭蹭地爬到塔纳托斯的腿边,半跪在床上,他看着对方赤/裸的身体有一会,然后舔了舔嘴角,俯身凑到塔纳托斯的双腿之间:“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安淮先是用舌尖轻轻碰了几下男人在清晨都会有些□的下半身,那东西因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弹了一下,安淮继而将整个吞进了口中,舌头灵活地动着,间或大力地吸一下。
吞吞吐吐有一会,安淮的表情专注而认真,就好像在吃什么高级餐点一样,等他再次吐出时,塔纳托斯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坚硬火热,青筋毕现。
安淮看了会,然后唇边浮起一个无声的笑容,他撑着塔纳托斯的腹部抬高自己的下半身,找准位置后就着还留在体内的润滑坐了下去。
塔纳托斯和安淮齐齐发出一声惊呼,前者半睁着眼,用有些暗哑的声音说:“一大早就这么折腾。”
因刚睡醒的关系,塔纳托斯的声音如大提琴一般低沉醇厚,又带着一些慵懒,总之性感的要命,安淮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塔纳托斯,加大了摇摆力度。
塔纳托斯喘息一声,然后双手粗鲁地掰着安淮的大腿,很快,那上面就有两个清晰的红痕。
皮肤上的灼疼慢慢扩散,最后转化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要不会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安淮还是很喜欢被粗鲁地对待的,也喜欢这种疼的感觉。
安淮加大力度上下摆动,瞳孔失神毫无焦距,高昂的下巴形成优美的弧度,嘴巴开开合合,说着诸如“干我”、“再深点”一类的挑逗的话,塔纳托斯由下至上欣赏着安淮迷乱放荡的模样。
塔纳托斯也开始冲刺起来,安淮摇摇摆摆,狂乱地迎合着对方,直到俩人达到□。
等这一切结束后,安淮汗涔涔地自塔纳托斯身上翻下来,他躺在床上气息凌乱,过了一分多钟才慢慢平复。
“喂,给我解开吧,我想好好睡一觉。”安淮晃了晃手上的皮带,刚才那一番折腾下来,加大了手腕上的伤痕,皮带捂出了汗水,那一块又是火辣辣的疼,又是奇痒难耐。
塔纳托斯侧着身子支起下巴,嘴角扯起一个坏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喜欢被束缚的吧?既然如此,我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给你解开?”
“喂...你至少先让我洗个澡再捆上吧?我现在浑身粘得难受。”
塔纳托斯还是摇头:“你就老实的在这待着吧,我先出去一趟,回来后再考虑要不要解开你。”
“喂喂,你开玩笑吧?”
结果塔纳托斯还真就穿上衣服走了,徒留安淮一人在床上鬼叫半天,后来他实在累了,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
塔纳托斯是中午的时候回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昨天接安淮过来的那个男人,男人推着餐车,只见他目不斜视,对床上光着身子的安淮看都没看一眼。
安淮看见精美的食物后,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没办法,谁让活动量太大,他早就饿了。
塔纳托斯坐在椅子上,他双腿交叠,冲着立在一旁等待吩咐的男人说:“赛,你去把食物给他放在床上。”
安淮眼中一亮:“快给我解开吧。”
塔纳托斯摇头,眼中是浓浓的玩味:“你就这么吃,赛,食物不要离他太近。”
那个名叫赛的男人精准地理解了塔纳托斯的意思,他将几个碟子有序地摆在床上,离安淮不近,但也不会远到安淮完全够不到的地步。
安淮如他愿,有些吃力地够着食物,然后粗鲁地吃着,最后蹭得床上到处是油腻和酱汁。
下午,安淮和塔纳托斯换个房间睡了一觉,一直睡到晚上,醒了后又是一顿激烈的做/爱,做完后,俩人反倒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塔纳托斯翻了个身,慵懒地趴在床上:“这次拍卖会的新手场你去了吗?听说有两件蓝装。”
安淮支起双腿,在黑暗里他点了点头:“嗯,一把双手剑,一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