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幽藏宗见到秦休元神时,就知道当初他们夫夫杀死乐令的事有蹊跷。只是事关长辈,那些有伤他们身份的事他都不敢多想,只能记着这一段杀师之仇,等着有一天遇到乐令便向他讨还这公道。
可是当真想通了乐令就是这个苍元真人,他的杀意却又怎么也发不出来——哪怕明知道揭穿他的身份立刻就能叫他身败名裂,也能把池煦一并拉下水,他还是把乐令的身份压在心底,自己暗地安排布置,把人弄到了这种地方。
这简直就是入了魔。
可是哪怕这魔修在他眼前杀了他的师父,阻了他师祖当掌门的路,把他当作替代品都不如的……仅仅是利用的对象,他也下不了手杀他。
既然已经入了魔,就牢牢抓住这个让他入魔的人,让他陪着自己一起万劫不复吧。秦弼轻叹一声,伸手解下了他头上流光溢彩的两界纱扔到一旁,用手指一下下梳理着被天雷烧得焦枯缠结的头发。曾经握在手里如流水般顺滑的长发变得参差不齐,曾经清雅俊秀的面容也换成了这副总带着些妖娆气息的魔修模样,可不管怎么说,如今在他怀里的这个人仍是他最无法放手的人。
只要他能还在自己身边,外表的变化又算得什么?
他握住乐令伸向两界纱的手,用的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腕子折断。那只手柔顺安静地躺在他掌中后,他又抬起手按住了那双过于清澈冷静的眸子,低头吻住乐令紧抿的双唇,从中汲取着和记忆中一样甘美的滋味。
乐令闷哼一声,有心避开他的亲吻,唇舌却被他噙住,怎么也无法摆脱。身上仙衣失了法力支持,也和普通衣物一样被人简简单单地解开,长袖半褪到臂间,反而缚住了他的手臂,更难挣扎。秦弼双手落到他胸前解着衣物,炽热的双唇如烙铁般印到他心口处,用力吸吮啃咬,在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那身仙衣也没有几层,没花多少工夫便被剥得全然不能蔽体,下半身的裤裳更是被远远抛到一旁,修长结实的双腿和腿间之物都暴露在秦弼眼中,惹得他注目良久,更忍不住捧起来把玩了一阵。
他出身正道,于双修一事并不在行,朱陵也没给他找好合适的双修对象,是以没教过他这方面的事,手法十分稚嫩粗糙。然而他就像一个才得到了新鲜玩具的孩童一样,以最大的热情摸索着那里,甚至放进口中试着品尝其味道,就连下方那两个小小囊袋也不放过。
这样奇异而细致的手法在乐令身上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当身体被湿热的口腔包覆时,他就如引雷入体时一般,通体都是酥麻难耐,而被人细致照顾品尝之处更是已彻底兴起,在秦弼手中轻颤着涨大。每一下刺激都像是直接弄在他心上,这些年早已惯经情事的身体已然忍耐不住,秦弼双手扶住的地方已滴出一点晶莹汁水。
乐令的呼吸声越发浊重,双腿用力蜷起来,手肘撑在地上,转动身体,想要摆脱秦弼的钳制。他这么挣扎起来,身体反而完全舒展开,紧绷的腰腿线条流畅优美,秦弼看得晃了神,伏下去轻舔他胸前鲜艳的乳珠。
埋头细品了一阵,仿佛真能尝到那小小尖端里流出了乳香。秦弼的唇舌更加用力刺激他,而身下早已兴奋得难以自抑之物也紧紧顶在乐令两股间,将那片娇嫩的肌肤染上一层晶莹水光。
细细的疼痛和麻痒从胸前一直渗进心底,乐令耐不住这样的折磨,发出粗重地喘息声,重重栽回地上,哑声叫道:“你不是正道修士,怎么能与我这魔修做出这种事……你不怕断了将来的前途?”
秦弼冷笑一声:“什么叫前途?难道我的前途就是一个首座,或是个掌门?我要把你留在身边,跟前途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头一天想这么做,反正池煦当了掌门,问道峰也不差我这个首座,你不必说这些话来试探,我绝不会放你离开的。”
他重重在乐令乳首上咬了一口,又握住他跨下尘柄,指尖在头儿上小口处刮了刮,直弄得乐令再也说不出话,眼角也挤出一点泪水,才放开手,慢慢探到双丘间那处紧闭的门户。乐令呼吸声中已带了一点细软的颤音,双手紧握成拳,将半边脸贴在冰冷的玉砖上,才能强抑住即将随着那指头出入而吐出的呜咽。
到了这种时候,乐令也干脆不再抗拒。左不过是个送上门的炉鼎,秦休都叫他炼入法宝了,他和秦弼之间还怕有什么因缘?何况能得了他的元精,也好恢复些真炁,先催动阴阳陟降盘护住自身。
他顺着秦弼的动作张开双腿,咬着他手指的小口也尽力放松,双手却用力握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被贯穿时的疼痛和胀满感猛然袭上头顶,乐令体内那一处猛然缩紧,被撑开处密密包裹着那炙热惊人的东西,全身每一处似乎都被那里的感受左右,理智几近崩溃,忍不住长长叫了一声。
135
135、第 135 章 ...
秦弼曾经设想过很多回他和乐令的将来:或是留在罗浮修行,瞒着师长在一起,或是干脆在很久以后离开罗浮,找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隐居。他们也许不会经常双修,但是一定心意相通,日子过得平淡而安逸,直到飞升或是殒落,一直这么过下去……
他连生离死别时的情形都设想过,却没想到有一天他堂弟会变成魔修,还杀了他的师父,与他结下这样无法解开的仇怨。若放过乐令,他对不起被害得身败名裂、形神俱灭的师父;可若就杀了他……秦弼的眼神越发幽深,五指按在乐令胸前,只消稍用些力,就能将他的心掏出来,然后再斩碎他的元神,为他师父报仇。
乐令垂下眼看着他的手,眉梢眼角都泛起一层桃花般的色泽,目光却十分冷漠,似乎是期待着那手指插到自己血肉之中。秦弼眼角扫到他的目光,几乎就要施放出的真炁又收了回来,低下头在他心口咬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而后将上头溢出的血丝一点点舔去。
腥甜的味道像是蛊惑人的魔物,将他的理智一点点吞食下去,诱惑着他沉入更深的渊薮。
秦弼用力分开乐令的双腿,一下下地将身体楔入他体内。炽热柔软的身体已经对他完全打开,可是那冷静到冷漠的目光却始终在他眼前晃着,让他的心也凉了下来。再怎么亲近也是隔着万里云山,从他们两人相识的一刻起,乐令就没对他抱持过任何好意,仅有的一次交合也只是为了还清“因果”……
他师父可以,乐令后来找到的那个合道道君也可以,为什么独独只有他是被摒弃在外,永远不会被接受的那个?
他俯首吸吮着红肿不堪的乳珠,双手握着乐令的腰身,将他紧紧固定在自己怀中,动作一下比一下更激切。空中回响着粘腻的水声,而他怀里的人全身都像燃烧起来一样,为了他而颤抖。那冰冷的目光尽掩在长睫之后,微张的双唇和两颊如同羞意的红润却显出几分情意。
秦弼的神色也温柔了几分,拉起乐令的腿,徐徐出入,试探着寻找他最敏感的那点。偶尔碰到哪里会叫吐出细细的低吟,都被他记在心里,下回就找准地方用力蹭过去,换得他更撩人的声音。
秦弼也兴奋得难以自抑,手指在乐令脸上轻轻描绘,一遍遍低声叫道:“秦朗,秦朗。”这么叫的时候,就像他们还只是刚入山门的小修士,没有任何矛盾,单纯地相互扶持,互相爱慕。
就这样下去吧。
只要他们一直生活在这仙府之中永不出去,所有的仇恨就都可以装作不存在,乐令是他的堂弟也好,魔修也罢,只要这人能永远留在他怀里,不会离开就够了。
他将头埋到乐令胸腹之间,闻着他身上让人悸动的味道,忍不住更用力埋入他体内。身下的玉石地板光洁冰冷,被坚若金石的肉身撞击,发出一声声闷响。乐令身后幽穴已被他调弄得完全成熟,随着递送之势沁出一丝丝粘滑的液体,裹着深入体内的巨势,使其出入更加流畅,也将两人相连处染得一片湿滑。
若他的心也和身体一样容易夺来就好了。秦弼握住乐令的手,亲吻着冰冷的指尖,用力将分丨身送到最深处,将满腔精华泄在了那软热得让他留连不已的地方。
强烈得几乎让人失神的欢娱冲上头顶,秦弼用力箍紧怀中之人纤细的腰身,直到这激烈的感觉过去,才慢慢退出乐令的身体。
“这座仙府与外界不相通,咱们留在这里修行,境界再高也不会有天劫落下。以后你就永远留在我身边,不必再去想别人的事了。”秦弼的声音还有些低哑,充满了不自知的执念。
乐令随着他的离开瑟缩了一下,两肾间充溢的元精逆行至上关,滋润了干涸的经脉,汇入上关中化成了温润舒适的真炁。毕竟有了点真炁就比刚被天劫劈过时的情形好些,他的身体略略平复,脑子也活络起来,开始算计着如何离开这地方。
就在此时,他忽然被秦弼抱了起来,缠住他臂膀的仙衣也被扯掉,扔到方才他们两人躺的地方。那里并不是仅是砖石铺就,其上更是刻上了无数繁复的线条,四周角落还有聚灵阵拱卫,竟是一片传送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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