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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西十危)


  “……”
  总感觉不给槐老师亲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这果然是梦吧。
  槐老师明明那么温柔。
  难道是白天……晚上做春梦了?
  真是、这可真是,太令变态狂喜了,他抓住槐玉澜的手,就算是梦,他还是有些抖,他挺了下腰,拉着槐老师的手往下,“老公先摸摸。”
  憋一天了,老公,拜托了!


第204章 末世苟命日常(19)
  槐玉澜的手被人握了起来, 他没想到、怎么想都想不到——平日里见他就躲、连话都很少说,一脸纯情的陈幺,能毫无负担地喊他老公。
  还要求他做那种事:“小幺。”
  叫什么叫。
  叫你干什么没听到吗?
  陈幺也想和先和槐玉澜调一下情, 循序渐进。好不容易梦到槐老师, 肯定得物尽其用啊。
  但他憋得难受, 他又拽了下槐玉澜。
  槐玉澜迥然不动。
  刚刚的鬼畜感一扫而空,他眉宇就谦逊温和, 仿佛说老公亲你好吗的不是他, 见陈幺看他,他有些歉意地笑了下:“忽然觉得有些累了。”
  “小幺, 下次再做好吗?”
  “?”
  裤子都要脱了, 你说你不行?
  陈幺很震惊,震惊到他被槐玉澜抱起来放一边都还没反应过来——这梦到底什么走向,不是春梦吗?不应该干柴烈火吗?
  裤子都还没脱, 你说你累了?
  卧槽!
  真的卧槽, 他没忍住, “槐……”
  槐玉澜一直觉得陈幺不喜欢他, 但看看陈幺现在的表现……好像不是那回事。他虽然鬼畜,但归根结底, 他还是想做一个正常人的。
  既然陈幺喜欢他, 他是不愿意变态的。
  他还是希望自己在陈幺心里的形成光明伟岸、斯文体贴一点:“怎么了吗?”
  谈恋爱是怎么谈的?
  反正一开始上床肯定不对, 他眼眸深邃, 声音却很温和, “小幺自己解决,不可以吗?”
  “……”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这是人话吗?
  陈幺又想起之前差点就能亲到槐玉澜的事了, 他掐手心, 不气不气, 气出病来没人替。
  他去看槐玉澜,这梦太真实了。
  槐老师还是连头发丝都很帅。
  就算是梦,还是太令人紧张了,他都不知道刚刚怎么有勇气喊出那声老公的,他耳尖泛红,几乎要滴血,但这毕竟是梦:“我想。”
  “我想你碰碰我。”
  槐玉澜都在整理衬衫领口了,他是个挺讲究仪态的人:“嗯?”
  低沉、温柔,有磁性的男声,陈幺心跳又快了,但就是能一脸纯情地说出一些很下流的话:“你不想吗?”
  他绷直腿,“我应该很好上。”
  槐玉澜解开了一粒衬衫扣子,然后,又解开了一粒,他个高,面部轮廓英挺,很有压迫力,只是他眉宇间的温和实在伪装得太好了。
  他现在看起来还像是一位温柔知礼的绅士:“小幺。”
  槐玉澜折返了。
  陈幺紧张得不行:“嗯?”
  槐玉澜撩起陈幺的耳边的发丝,他觊觎陈幺的唇瓣挺久了,但到底是怜爱,他没舍得。
  可陈幺不应该反复刺激他的。
  他大拇指抚过陈幺的唇珠,然后含了上去:“不可以对男人说这种话。”
  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吻也是温和的,就只是唇瓣轻微地摩挲了下。
  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吻也带点疯意,陈幺的后脑勺被抵住了,槐玉澜欺身下来,想是要把他摁死在怀里。
  这触感太真了。
  就像是真的。
  是真的吗?
  陈幺睫毛颤得不行,心脏也开始难受。是槐玉澜在和他接吻吗?
  他是在被槐玉澜亲吗?
  激动过头也会痛苦,他心脏都开始痉挛,呼吸困难。
  太喜欢。
  太高兴了怎么办。
  ……等大脑的嗡鸣声过去,他们这个吻已经结束了。
  陈幺还有点迟钝。
  他木木的被槐玉澜抱在怀里,像是撸猫一样轻拍着背。
  槐玉澜那双深邃的眼睛还是很温和,只是有些无奈:“这么紧张?”
  陈幺耳尖又红了,他抿了下尚有余温的唇:“嗯。”
  真腼腆。
  槐玉澜屈了下膝,让陈幺往前滑了点,在陈幺控制不住用手撑住他胸膛的时候:“多试试就好了?”他掌心抚过陈幺的脸庞,“继续吗?”
  “小幺自己来。”
  陈幺都能感觉到槐玉澜沉稳的心跳声,但他就是觉得这是梦,一个过分真实,又过分美好的梦。他睫毛掀开又垂下,脸庞是透润的玉粉色。
  他是男生,手腕不算细,但很白,能透出淡青血管得苍白,绵软无力双臂隐没在银白色的发间,他明明也没做什么,但就是有惊人的色情感。
  就漂亮,就很漂亮,
  他长这样,但就是很纯情。
  纯情到跟人亲一下,就要缓好久。
  越这样,槐玉澜越想看陈幺主动,毕竟他不是什么真的绅士。
  男人就是有劣根性,更何况是槐玉澜,他会很温和地笑,很温柔地安慰他:“还是紧张吗?放松,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想操他。
  想看看他是不是上床的时候是不是都还是这么一张清纯干净的脸。
  应该会被染上其他颜色吧?
  接吻都这个样子——到时候肯定会害怕,抖得不成样子。
  会哭的吧。
  可这样一张脸,哭起来应该会更漂亮,“不舒服就停下,没关系的。”
  陈幺的眼瞳颤了下。
  不是紧张。
  就是太激动,太高兴了。
  过去好一会了:“你是我……丈夫吗?”
  槐玉澜闻声掀开眼:“你忘了吗?”
  他握住陈幺的手,“我们都结婚好久了。”他掌心宽大干燥,带着陈幺的左手放到他们面前,“你看,这是我们的婚戒。”
  什么婚戒?
  陈幺抬头……是有的。
  墨绿色像是灵蛇一样的戒圈静静的套在他左手无名指上。
  他记得刚还没有的。
  就是梦吧,只有梦才会有这样错乱荒诞。
  他要是真和槐玉澜结婚了,怎么会和槐玉澜住在这儿的别墅。
  虽然是梦,他还会很高兴:“我记起来了。”他又看了眼槐玉澜,“……我们已经结婚了。”
  “嗯。”
  槐玉澜抚摸着陈幺的脸:“我很爱你,你也很爱我。”
  “我们结婚好久,好久了。”
  “每一夜都会做很亲密的事。”
  “小幺很喜欢呢。”
  ……
  ……
  次日清晨。
  陈幺再醒时唇角都有些酸疼,笑太久了。
  虽然不记得做什么梦了,但依稀记得是个好梦。
  肯定是个好梦。
  不然他不至于嘴都笑疼了。
  槐玉澜有早起的习惯。
  他成为异能者后就起得更早了,他现在一天也就睡四个小时。
  路线图已经改好了,走国道,去人稀少的边远地区。
  陈幺洗漱去路过客厅去厨房的时候,槐玉澜又在和人开会,他真的很英俊,还很挺拔,坐在轮椅上都显得高人一等。
  槐玉澜注意到陈幺的视线了,他停下交谈,隔空对着陈幺笑了下。他一向是很温和的,谦逊体贴,彬彬有礼。
  陈幺这么迷恋槐玉澜,槐玉澜的气质加成得占好大一部分。住在下水道的臭虫不会喜欢住在下水道臭虫,它们只会仰望天鹅湖的天鹅。
  高贵,典雅,风度翩翩。
  就一个眼神,他脸又烫了起来。
  同时,他脑子里自然而然地跃出来一个词,老公。
  他甚至还看了下左手的无名指。
  ……
  操,怎么回事,昨天还在生槐玉澜的气,今天就想喊他老公,想跟他结婚了吗?
  果然、果然!
  他真的太爱槐玉澜了!
  人多是不能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了,丧尸虽然视觉很糟糕,嗅觉和听觉还是挺强。
  车队继续上路,朝西南走。
  那地儿荒。
  -
  -
  车队离开约莫半个月后。
  槐玉澜和陈幺住过的别墅,岑无甩了下双刀上的血,清隽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急躁:“能找到澜哥吗?”
  陈幺是孤家寡人,槐玉澜可不是。岑无是槐玉澜的发小兼经济人,两人可以说竹马竹马一块长大的。
  钱光耀末世前是位训犬师。
  末世后,他没高烧,但他养的狗发烧了。
  就是这么幸运,他的狗觉醒了,本就发达的嗅觉更发达了,能追踪两月内、近百里的气息。
  他跟自己养的狗沟通了会才对岑无道:“他们半月前还在,五六百人的车队走不快的,岑少爷,我们就快追上了。”
  岑无手持双刀眺望,没再出声。
  他在全球性流感……其实不是流感,就是他在异种之母带来的未知生命体刚扩散开的时候就发烧了。
  被自家老爷子扣在了京区,他就没陪着槐玉澜去海市。
  他们家应该早知道消息了。
  哎,他爷爷对澜哥的意见真的太大了。
  不接受他的追求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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