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脸笑陪着小心说话的王姨娘,汐颜又觉得自己发不出火来。自从自己嫁进门儿,这王姨娘对自己还不错,常常送这送那的不说,言语上也甚为温和体贴。总不能因为今日一个无心之错就将人家怪罪了罢。
她一惯是个息事宁人的脾气,因此心中不舒服,只不过一会儿功夫就过去了。加上王姨娘又陪着小心,一脸殷勤的笑着和她说话,喝了半盏茶后,心情也就如平常一般了。
这时,坐在炕下一张锦杌上的黄五娘就说话了:“大奶奶,我昨日学了你的双股针法后,本想今日来教你我们凌罗阁的飞仙针法。但昨儿晚上回去,乡下我侄子来报,说我婆婆病重,怕是熬不过这三日了,家里头催着回去侍疾。因此我一早便带了我们凌罗阁中的好姐妹来,让她教你那飞仙针法。”
听黄五娘说完,慕汐颜才明白为何今日还在上午这王姨娘便让丫头过来传话,让自己过来。原来是因为黄五娘家中出了事,才会提前了。
“难为五娘想得周到,既是家中有事,让人来传个信儿,回去办完了事再来也是一样,何苦巴巴的跑了来,还带了凌罗阁中的姐妹来教我。我是个学着玩的,也不当正经事,没的倒让五娘跑这一趟。”汐颜淡淡说道。
黄五娘闻言忙说:“还是大奶奶是菩萨心肠,体恤我们这起子低贱之人。但我想既是和大奶奶约好的,又岂能失信。”
说完,又把自己身边坐着的那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拉了起来向汐颜介绍道:“这是我在凌罗阁中结识的好姐妹,名叫孙芸儿,她针指上的功夫在我们绫罗阁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她听我说你会双股针法,特意求了我,让她代我传你那飞仙针法,只是望大奶奶也将你那双股针法教些与她。”
汐颜看那孙芸儿,只见她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身段儿苗条,倒是长得极好。
孙芸儿上前一步向着慕汐颜蹲身一礼,“孙芸儿见过大奶奶。”
汐颜虚虚抬了抬手,“别客气,起来罢。”
等孙芸儿见过了慕汐颜,黄五娘又说了两句话,便匆匆忙忙的辞过了汐颜等人出去了。等她一走,王姨娘就让人拿来针线笸箩,孙芸儿便教汐颜绫罗阁的飞仙针法。尽管孙芸儿教得很是仔细,但飞仙针法毕竟是绫罗阁有名的绣技。汐颜学起来也不容易。学了约有一个时辰,便到了晌午。王姨娘让人摆了饭,留汐颜和那孙芸儿吃饭。
吃完饭后,吃了一会儿茶,王姨娘便说:“想必今日大奶奶也乏了,便回去歇着罢。这绫罗阁的飞仙针法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学会的。待明日再让孙小娘来教你。”
汐颜自然点头称是,这针法的确也不是一日半日便能学会的。再有自己还想回去继续替炎无忧绣香囊呢,那香囊只绣了一半,还未绣好。于是汐颜又坐了一会儿,带了山茶辞了王姨娘和孙芸儿往后头自己房中去。
等两人一走,王姨娘便往自己卧房中去,一面对跟前的管事嬷嬷说,自己要午睡了,叫院子里的丫头都退下去,不要打扰自己。一面又转头对孙芸儿说,让她进房来帮自己挑做衣裳的料子。
管事嬷嬷欠身说了声“是”便躬身退了出去,把门阖上,又把门口和廊子上的丫头们都挥退了,自己也到后边儿房中去歇息。这是王姨娘院子中的规矩,每日晌午过了,有一个时辰午睡时间,满院儿里都是静悄悄的。
王姨娘进了卧房后,孙芸儿跟着进来,顺手将外头的槅扇门关了。
走到妆台前坐下,王姨娘开始把自己头上的簪子和耳间的坠子取下来。孙芸儿走到她身后,弯下腰去,一把将她揽在怀中,气息火热的低头从她颈后一路往前吻去。王姨娘身子一抖,压低声喘气道:“芸儿……瞧你急得……”
孙芸儿不答话,只是一面继续啜吸她颈侧雪白的肌肤,一边将手伸到前边儿,扯开她交领的衣襟,一双手从敞开的领口往下探去,抓握住她胸前的丰挺大力的揉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过节了,亲们先吃个肉汤。
明天再送上个鲜肉月饼。
咳咳,那么久让大家吃草,都吃成了兔子,有点儿对不起大家。
后面呢,会有些三观拉下限的剧情。
咳咳,这个,这个,俺喜欢阳春白雪下的暗涌。
受不了的兔子亲们可以无视哈。
还有啊,要多多撒花哈,鲜肉月饼才会做得大!切记!切记!
咳咳咳咳咳咳咳……
☆、46第四十五回
细碎的叹息般的呻|吟从王姨娘唇中断断续续的溢出,仰起头侧过脸去寻着孙芸儿的唇,贴了上去。一条滚烫的舌滑入口中,迫不及待得纠缠上来。
孙芸儿一边和王姨娘唇舌相缠,一边绕到她前边儿,跪了下去,引逗着王姨娘俯身来继续和她火热相吻,一边将本已扯开的她的敞开的领口粗鲁得拉开褪到肩膀以下,桃色的绣有鸳鸯戏水的肚兜赫然在目,映着粉白滑腻的肩颈,只觉十分的香艳。
肚兜下两团丰挺将那桃色丝缎高高撑起,似要破衣而出。
“婉桐……”孙芸儿喃喃叫了声,欲|望染红了双眼。伸出双手搭在王姨娘赤|裸的香肩,温柔摩挲着,脸贴上了她胸前的高耸,隔着丝滑的肚兜启唇轻轻咬啮着……
王姨娘满面绯红咬着唇,尽量不使自己发出难耐的哼声。动情的将脸轻放在孙芸儿头顶,双手环抱着她的头,轻轻摩挲着她如墨青丝,任由她的唇齿隔着薄薄的兜儿在自己胸前肆虐。
房中流淌着浓郁的情|欲的气息,王姨娘粗重的喘息越来越急,孙芸儿已经将她系着兜儿的带子一把扯开,桃色肚兜顺着雪白滑腻的肌肤翩然落到裙下。
一对丰硕的雪峰颤巍巍的傲然挺立在孙芸儿眼前,峰尖上翘嫣红。
唇舌,唇齿,手掌,手指轮番并用,孙芸儿埋入那让她迷醉不已的硕大香软之中。
王姨娘软了身子,只觉那一阵阵酥麻之感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再向小腹汇聚。
“芸儿……别,别在这里,求你了……嗯……”
孙芸儿的一只手已经探入她裙下,在她腿间翩然起舞,而另一只手还在其峰间来回逗弄着两颗硬硬的红果子。
王姨娘话未说完,孙芸儿在其峰尖逗弄的手指猛然使劲一揪,口中的话最后一字尾音便婉转着拖了上去,倒像是急不可耐的媚音。
“去……去床上……”王姨娘喘息着看了眼那垂着桃色流苏帐幔的八步床,心中全是想躺上去的心思。
孙芸儿听话的起身,环扣着她,将她半拥半抱着推到八步床前,按压在锦褥之上。王姨娘似是脱水的鱼儿一般周身无力,只是两只雪白的膀子环着孙芸儿的脖子,一双桃花眼内是惊涛骇浪般连绵不绝的春情。
将王姨娘褪得干干净净,孙芸儿看眼前之人玉体横陈在大红的锦被之上,媚眼如丝,红唇微启,腰肢纤细,丰乳肥臀,实在是诱人至极。
重重的咽下一口口水,孙芸儿三五两下脱去自己的衣裙,扑了上去……
八步床上坠下的桃色流苏帐幔不停的抖动着,宛如一池春水内投入了一颗石子,一圈圈的涟漪缓缓荡开。帐内传出一阵阵女子压抑的娇吟和急促的喘息交织的乐章,间或夹杂着一两声稍微拔高的颤栗的尖叫。
“婉桐……想死我了,我再要不了你身子活活就得憋死了……”
“嗯……啊……我也是……想你得要死……”
“腿抬高点儿……分开点儿……”
“啊!芸儿……舒服……舒服死了……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半个时辰后,终于雨散云收。桃色流苏帐幔停止了抖动,帐内也安静了下来。
良久,王姨娘慵懒惬意的长长舒出了一口气,睁开一双含着一池春水的眸子,对上正含笑低头看着自己,将自己抱在怀中的孙芸儿。伸出春笋一样的手指在她额间宠爱的一戳,嗔道:“你这冤家,如狼似虎的,身子都要被你弄散了……”
孙芸儿将王姨娘那一只戳在自己额间的手指握住,拉下来放在自己口中一吮,只见王姨娘又微微的一抖,含混调笑道:“才将才入进去,你就酥了,不知到底谁是如狼似虎的,不让人出来,一会儿功夫丢了两三次身子……”
王姨娘假装生气的把被她含住的手指抽|出来,背过身去道:“叫你混说,不理你了……”
孙芸儿靠上去,一伸手从她腋下过去,环在她傲然双峰间,拿掌心去研磨那硬果儿,一边说:“心肝儿,生气了?是我混说,你打我吧,别不理人行不?”
王姨娘给她这么一挑逗,只觉小腹下火起,腿间又濡湿一片,又想那人要自己身子了。想起这中午就只有一个时辰午睡时间,若是再折腾下去,一会儿院子里来人了,被人发现就不好了。于是忙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将那只在自己胸前亵玩的手握住,拉开。
转过身,瞪了孙芸儿一眼道:“别闹了,我有正事儿和你说。”
孙芸儿收回手,捻起王姨娘肩头的一缕顺滑的乌发在手指上绕着圈,看向自己怀中的人问:“心肝儿,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