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修真界无数女修为他哭,为他笑,为他哐哐撞大墙。
许慕言对这个师兄还挺好奇的,毕竟原文里的原主就差跪舔了。
遂忍不住抬眸望去,恰好那道身影转过身来。
果真如原文里描述得一模一样,眉心还有一点鲜红的朱砂。
骄傲还不媚俗,清丽还不显得寡淡。
的确有点东西,怪不得原文里那么多人被他骗。
许慕言下意识就多看了几眼,浑然忘记自己正被师尊劫持。
“奇怪,阿言明明说捡到了师尊的香囊,又不敢交还给师尊,遂让我来此地一见,怎么还没来?”
说起这个香囊,又是一段不可言说的心酸血泪史。
原文里的许慕言有多舔狗呢?
误以为师兄暗恋着师尊,遂处处偷玉离笙的贴身之物,好讨师兄的欢心。
今日偷个玉坠子,明日偷个扇穗子,后天不要脸地偷师尊的亵裤,还美名其曰是“捡”来的。
其实都知道是他偷的,就原主自己不知道,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多厉害。
玉离笙觉得他只是孩子心性,不屑于理他罢了。结果这货还来劲儿了,连男人的亵裤都偷,死不要脸。
殊不知檀青律就是个坏东西,两边挑唆。
在玉离笙的面前,各种替小师弟求情,承担罪责,说是自己管教不严。
还请求玉离笙严惩自己,否则便长跪不起。
但只要玉离笙严惩了檀青律之后,这厮立马在小师弟面前半死不活的。
还处处说,师尊有苦心巴拉巴拉的,反正就是不解释师尊为何处置他。
以至于原主师徒关系紧张,进而慢慢恶化,直到檀青律“假死”之后,彻底爆发。
而眼下这个香囊,实际上没偷到,不过是许慕言引师兄来此地的借口罢了。
许慕言屏息凝气,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生怕被师兄发现端倪。
哪知要死不死的,先前盘旋在玉离笙指尖的蛊虫,不知何时咬破了他的皮肤,钻入了他的血管里。
不出片刻,许慕言就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还忍不住发出嗷嗷嗷的怪声,甚至不受控制地菊花蠕动。
抬手一摸,一片濡湿。
该死的!
第五章 师尊的目光悲天悯人
为了让自己不要发出怪声,许慕言咬紧了牙关,眼睛紧紧盯着檀青律,恨不得一脚将人踢出去。
“也许阿言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我便在此等一等罢!”
而后檀青律就坐下来,坐下来,坐下来!
居然还不走了!
留下来干嘛的?
看他胸口碎大石,还是脑袋砸核桃?
现在的事情发展的有些微妙。
按照原文里的发展,此刻檀青律正亲眼目睹着玉离笙是怎么发骚发浪,在地上扭成了蛆的。
然后还假惺惺地说,要出去唤师伯过来救人。
实际上就是出去引更多的弟子过来了,意图让所有人都看一看,素日里高高在上的奉天长老,私底下都是怎么饥渴难耐的!
幸好原文里的玉离笙躲得够快,逃回了寝殿,否则便让两个孽徒得逞了。
虽然逃脱了,但也没完全逃过一劫。
当夜就不得不褪尽衣衫,自行在寝殿中,与一根打磨得十分光滑,堪比成人手臂粗的玉石深度接触。
据说折腾了一整夜。嗯,玉离笙就是这么有能耐的。
尤其在床上。
许慕言浑身燥热难忍。
两个人现在藏在角落里,贴得很紧很紧。几乎连任何一丝缝隙都没有。
师尊的身子好软,好香,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美好,无形地勾引他犯错。
许慕言心脏狂跳,暗道,难不成老子十七年的纯真,今日就要毁在一个破蛊虫手里了?
连病美人师尊都能自行逼出蛊虫,许慕言相信自己也可以。
反正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万万不肯在玉离笙面前用手的。
因为不想在总受面前丢了年下攻的脸面。
许慕言觉得自己可以忍!
“慕言,你身上很烫?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玉离笙贴着他的耳畔,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声音又轻又冷,宛如山间的夜风。神色悲天悯人。
许慕言下意识浑身哆嗦了一下。
心里暗道,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遇事绝对不能慌。
一个字:忍!
他忍啊忍,极力克制压制那种燥热。
可越是压制,越是烈火焚身。
越是隐忍,越是心驰神往。
恨不得现在就褪下裤子,摁住玉离笙的身子,好好尽尽兴!
“慕言,你抓本座的手做什么?你是打算咬上去么?”
黑暗里,玉离笙的面容看不真切,一双深邃狭长的眸子,异常的明亮。
他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的芸芸众生。
怀里这个叫作许慕言的少年,是他当初从死人堆里救回来的。
费尽心力才救了许慕言一条狗命。
此刻,玉离笙的声音听起来像个慈悲为怀的小菩萨,主动将手指贴向了许慕言的唇,极尽温柔地在他耳边道:“慕言,不疼,师尊在,你若是疼,就咬着师尊的手。”
许慕言哪里是疼,分明就是难受。
说不出来的难受。
像是有团火在心里猛烈地燃烧。
可他又偏偏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因为檀青律还在!
要不然……喊师兄一起?
双龙……探……探玉离笙的穴?
也不知道是受了玉离笙的蛊惑,还是真的难受到了极致。
许慕言不受控制地张嘴咬住了玉离笙的手指。舌头忍不住往他指尖上裹。
第六章 师尊的定力不同凡响
许慕言咬得很用力,几乎将玉离笙的三根手指连根咬断,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稍微找回了一些神智。
“慕言,你怎么了呢?把师尊的手指咬得那样紧,你咬疼师尊了……”
许慕言的脸唰得一下红透了。
长这么大,他的脸皮一直都挺厚实的,一把杀猪刀劈过来,都不带破皮的。
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竟然会因为旁人一两句话,就红了脸。
而这个人还是个男人,是他现在名义上的师尊,他的爹!两个人才第一次见面!
太草率了,简直太草率了!
“师……师尊……”
许慕言深感抱歉,觉得自己简直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说好的金手指呢?
系统倒是给他开啊,怎么一点暗示都没有?
许慕言现在不想要啥别的牛气冲天的金手指了,就想要一个“断情绝爱”的金手指。
心里暗骂系统不做人死全家。
身子却不由自主往玉离笙的怀里紧贴。
玉离笙在他身后,轻轻发出一声“啧”,好似在责怪他,怎么能如此冒犯自己的师尊。
又好似在勾引他,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许慕言都快哭了。
身为一个合格的穿书者,他倒是想用手解决一下。
可问题是,他实在霍不开老脸,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行出那种污秽不堪之事。
尤其这个男人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师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谁敢在自家老爹面前打|飞机?
“你……你走,快走。”
许慕言憋了好半天儿,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玉离笙道:“你让本座走?可不是你让本座来的么?”顿了顿,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贴着许慕言的耳畔道,“慕言,你到底怎么了?”
许慕言:“……”
“还有,本座的香囊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天天都能捡到本座的东西?”
许慕言:“……”
妈的,该死的,他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应付玉离笙!
又生怕自己一句话说错了,再露馅了。
只能死死咬紧牙关,期盼着檀青律赶紧滚蛋。
或者是玉离笙行行好,赶紧离开此地。
可没一个人动弹的。
檀青律甚至还在洞穴里转悠,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几乎都快要走到了许慕言的面前了。目睹他的狼狈丑态了。
“慕言,你流了好多的汗,师尊的衣裳都被你的汗染湿了。”
许慕言屏息凝气,恨恨得磨了磨牙。
心道,这哪里是汗水,明明就是分泌出来的淫|液。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跟个娘们似的冒水,那倘若被人抽一抽,捅一捅,会不会像个烂番茄,突然爆浆了?
这让许慕言羞愤到想勒根麻绳上吊。
玉离笙抬手抚摸着许慕言的额头,与其说是对待徒弟,或者是儿子,不如说是对待一个小宠物。
神色是那般悲天悯人,瞧着如同蝼蚁一般,被人间肮脏的情|欲逼迫,连眼眶都红了的少年。
“师……师尊,求您了,您先走!”
“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么本座便先行一步。”
哪知玉离笙稍一起身,那冰冰凉凉的爽意立马就没有了。
这就跟溽暑天,怀里抱着冰西瓜啃,才啃了一口,就被人生生抢走是一个滋味啊!
许慕言鬼使神差的,一点不受控制地往后一坐,两个人又重新贴在了一起,圆鼓鼓的臀部,紧贴在玉离笙的腰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