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柔受穿进古早狗血火葬场 完结+番外 (铜炉添香)
“他们在哪?”傅司寒接过下人递来的毛巾,一根一根擦着手指。
他的表情毫无变化,这件事早就在他心里生过疑影,听见一点也不意外。
傅司寒跟随下人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里不仅仅有可供交流的大厅,还有藏有秘密的小房间。
那是傅耘用来惩罚家贼叛徒的。
傅司寒让下人离开,独自一人进了地下室。
傅耘坐在主位上,傅松则跪在他面前,低着头不说话,被他父亲打的后背都是鞭痕,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让人相信这不是电影画面,或是东南亚金三角地区的犯罪场景。
傅耘端起热茶,“小寒,你不会也要劝我取消婚事吧?”
在这种事上,傅司寒一向不多言,因此,他只是走过去拉起父亲,冷声道:“爷爷,可以了。”
傅耘阴晴不定道:“放开。”
傅司寒执意扶起傅松,扶着他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淡淡说道:“我不是来强求您的,我是来赞成您的,我祝福您和霍老太太的婚事。”
傅耘愣了一下。
傅松拉住傅司寒:“不行,我们傅家的产业和霍家多有相犯,几乎在各个领域里都是对立方,和霍家的结合,必定让我们受到打击,你平常那么理智的人,怎么这个时候和你爷爷一样犯糊涂?”
傅司寒不予回答,把傅松架到门口,招呼下人把傅松接走,回身,坐在傅耘对面,冷峻的面容很淡定:“您知道我为什么支持您。”
傅耘轻笑一声,“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条件,说吧。”
傅司寒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我曾在旧相册里见过您和霍老太太年轻时的合影,那个时候霍家还是个普通的暴发户,太爷爷不同意你们在一起,这一错过就是大半生,我想,如果有这样的机会相伴余生,就不应该错过。”
傅司寒抬眼看他,“我没有任何条件,我知道遗憾的感觉,我也知道,未曾经历过的人没有资格体谅别人的感受,所以,我只想帮您弥补遗憾,并没有其他的要求。”
傅耘深深地看着他,半晌,他把手搁到傅司寒肩膀上,拍了拍:“小寒……”
傅司寒难得的苦笑了一下,“爷爷,我也在努力。”
傅耘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来那个温柔的青年,叹气道:“他对你那么绝情,到底有什么好?迷的你神魂颠倒?”
傅司寒低声道:“他哪里都好,是我不好。”
——
离开傅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他照例去了池白晚家楼下。
这些日子以来,他只要晚上没事就会往这里跑,就是希望能看见他片刻就好。
可是今天晚上明显有所不同,他家里的灯没开,说明人还没回家。
是在酒吧玩到两点吗?
傅司寒心里担心他,又等了一阵子,终于看见凌洛的车在大道另一头开过来,他的车头刚好停在楼门口,车灯打开,凌洛下车给池白晚开车门,扶着他走路。
池白晚喝的特别多,他走路时脚都打晃了,但他摆摆手,大概想让凌洛回家去,还紧紧拥抱了凌洛一下,表情看起来醉醺醺的,很开心,笑的桃花眼都弯了起来。
凌洛看起来也有急事,对着话筒急匆匆说着什么,他对池白晚嘱咐几句之后就上车离开了。
池白晚一个人准备回楼门,却把书包忘在了地上。
傅司寒心里一阵剧烈的跳动,他心里陷入一阵挣扎,到底是给他送,还是不给他送……
傅司寒从未有过这么纠结的时刻。
最后,他还是戴上帽子口罩下了车,把书包捡起来,快步走过去,拍了拍池白晚的肩膀。
池白晚回头,茫然地「啊」了一声。
傅司寒把书包递给他,一言未发。
池白晚想接过来,结果走的快了,脚下不看路,一下子跌坐在门槛上,疼的他眉心紧皱,揉着脚腕直吸凉气。
傅司寒下意识地弯腰去抱他,动作却停在了一半。
作为一个陌生人,他不该这么唐突的……
可是池白晚喝醉了,明天醒来后,他应该不会记得的。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池白晚跌倒在他面前,不去管。
他心疼。
傅司寒还是弯腰把人抱了起来,一路抱去了他家的楼层。
他上楼的速度很慢,但是心跳的声音太大了,震得池白晚耳根发麻,只好搂着他的脖子,像是怕掉下来一样没有安全感。
开门后,他把池白晚放在床上,贪恋的看了他的脸一会儿,才艰难的转身,决定离开。
池白晚醉的脸颊绯红,冷白的脖颈染上酒精的醉气,他慢腾腾地伸出手,轻轻扯住了傅司寒的衣袖。
傅司寒心里一酸,硬着心没有回头。
池白晚迷迷糊糊的说:“你是谁……算了,没事,你别走,陪我待一会儿……”
傅司寒沉声问他:“这可是你说的。”
池白晚很小幅度的点点头:“嗯,我胃难受,想吐……”
傅司寒终于忍不住了,心疼的跪下来,亲在他额头上,小心地捏着他的脸蛋:“你连我是不是好人都不知道,怎么敢让我陪你……”
池白晚轻声说:“只要你不是我梦里那个人就好了……”
傅司寒笨拙地掀开他的衣服,把手搓热,贴在他的胃部,轻轻揉着,耐心问道:“你梦里的人……是谁?”
池白晚貌似想了很久,摇摇头,“不记得了,我,好像很爱他,可他对我很差……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
傅司寒不知道他是不是梦里都在故意惹他难过,沉默地低着头,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池白晚被他的拥抱勒的不能呼吸,用力推开他,语气很迷惑:“你哭什么……先生,你很奇怪,请你离开吧……”
他的推拒没什么力气,可偏偏就是让傅司寒放温柔了动作,用手臂轻轻地环住他,搂在怀里,“就一会儿……”
池白晚依旧皱着眉头,但是因为太难受,就没有再推开他。
傅司寒不知道怎么形容内心的感受。
明明池白晚就在他眼前,可他觉得,他更加思念池白晚,心中说不出的伤感让他痛不欲生。
他只能离开池白晚的房间,躲在房门口,并没有彻底离开。
他想确保池白晚睡着了才会走。
大概半个小时后,傅司寒听见了池白晚在说梦话,声音忽大忽小,在某些时刻,本来模糊不清的话语听在傅司寒耳朵里,就变得异常清晰。
——
池白晚闭着眼睛,酒喝的太多,他很想睡觉,额头上温热的嘴唇触感还在,刚才,他虽然被一个陌生人搂在了怀里,但他还是很讨厌被别人用那么紧的力气拥抱,这让他想起一个人,一个想不起来的人。
那大概就是他爱过的人吧。
他和陌生人对上视线的时候,那双黑沉的眼睛很好看,但他的气场很强,气质很冷,盯着他看的时候,让他浑身都在战栗。
池白晚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只猛兽给锁定了目标,猛兽克制自己的力量来拥抱他,宛若对待脆弱的生命。
这很诡异,希望他感觉失误。
池白晚翻了个身,把被子提到了下颌底下,双腿蜷起来,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他很快就睡得很熟了。
于是,他猝不及防的,又梦见了那个熟悉而陌生的男人。
男人又一身冷漠寡淡的木质香味,虽然只是梦境,但是感觉是那么真实,让他一时间分不清虚拟还是现实。
男人吻了他,亲了他,还和他做过爱,一幕幕片段在他脑海中闪过,唯一的区别在于,男人的脸模糊不清,池白晚想,这大概就是一场美丽的春梦。
可是梦到了最后也不再美丽了。
他看见男人对他的忽视,冷漠,那样的感觉像是深海中让人窒息的海水,冰冷、黑暗,一丝光亮都没有。
池白晚觉得自己很害怕,怕的他想哭,他揪着自己的衣领,喃喃自语:“别……别过来……别这么对我,哥哥……”
他今年二十四岁,但是叫起哥哥这两个字,依旧和十八岁那年一样,让傅司寒心动,也让他更加难过。
他拥有过十八岁的池白晚,却无法让二十四岁的池白晚窝在他怀里撒娇。
傅司寒一直在门外听着,他听见屋内的青年正在呜呜的哭泣,他的哭声很隐忍,很可怜,但他没有喊自己的名字,只是在喊,哥哥。
傅司寒在门外攥紧拳头,他知道池白晚是因为过去那些事在哭,他却不能把他抱在怀里安慰哄着……
他怕池白晚一看见他,又要从阳台上跳下去。
傅司寒就快要忍不住心里的冲动了,他实在是太想念拥抱他的感觉了,只要、只要池白晚喊他的名字,他就会进去抱住他,一定……
可是池白晚没有喊,他哭的累了,嗓子变得沙哑,这时,窗外下起了雨,空气变得潮湿,池白晚窝在温暖的被子里,刚好在这一阵狂躁的雨声中入眠。
他睡着之后,傅司寒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牵着他的手,低声细语地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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