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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拯救邪神之子[快穿] (狂渚)


  贺松明被他搓的很舒服,见阮陌北停下,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示意阮陌北再来。
  “你自己搓吧,我累死了。”阮陌北收回手,匆忙地给自己也洗了洗,他正俯身清洗脚趾缝,就感觉一双手扶在了腰上。
  那双手宽厚,掌心带着近乎炽热的温度,直接触碰在敏感的侧腰,激得阮陌北打了个哆嗦。
  很痒。阮陌北拍掉贺松明的手,转过身,忍不住笑着嗔道“干什么!”
  贺松明伸出拇指,做了个搓的动作。
  “不用你给我搓,我比你干净多了。”短暂地清洗过自己,阮陌北爬上岸,他用脱下的衬衣擦干身体,从真空袋里拿出一套新衣服换上。
  “上来。”把贺松明也拽上岸,阮陌北擦净他的身体,把他腰间已然湿透的裆布解开。
  阮陌北控制住眼神别去往不该看的地方飘,拿出给贺松明准备的衣服,道“穿上衣服。”
  贺松明当然不会自己穿,阮陌北挨个解开衬衣的扣子,抓着男人的胳膊伸进袖子里。
  站在贺松明面前,阮陌北拽着衣服剩下的袖子扯到另一边,他靠得挺近,双臂和身体刚好将贺松明围了起来。
  贺松明低头盯着阮陌北锁骨处,突然张开双臂,抱了他一下。
  阮陌北……?
  贺松明力气大,阮陌北差点被他抱的双脚离地,一口气没喘上来。阮陌北不明白贺松明到底从他的哪种行为里习得“拥抱”的,他也没做什么啊?
  敷衍地拍拍贺松明后背当做回抱,阮陌北低下头,一颗颗地扣扣子,贺松明盯着他灵巧的手指,眼睛一眨不眨。
  把衬衣穿好,阮陌北又拿来裤子,蹲下身,给贺松明一条腿一条腿地套上。过程有些艰难,好在结果是好的,贺松明穿上了衬衣和裤子,虽然是真空,但也好过无拘无束地甩来甩去。
  总算收拾的像个人样了。阮陌北将贺松明从头到脚打量一边,相当欣慰。
  贺松明却不太舒服的样子,他自由惯了,骤然一穿衣服浑身都都不得劲,不断试图脱下衬衣,但扣子是他目前无法愉悦的鸿沟,贺松明果断放弃,将目标转为裤子。
  阮陌北正洗着换下来的衣服,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回过头,就看到贺松明把裤子褪了下来,黑色的运动裤松松垮垮地堆在他脚踝间,光溜溜的两条腿露出来。
  阮陌北“…………”
  他放下手里的活,把贺松明的裤子提回去。
  阮陌北扭过身,佯装继续洗衣服,几秒种后,猛然回头。
  果然,贺松明双手正放在裤腰上,想趁着他不注意,重新脱掉裤子。
  “老老实实穿着。”阮陌北皱起眉头,尽量摆出副严厉的表情,双臂交叉比了个大写的叉,向贺松明传递“不可以”的意思。
  贺松明听不懂话,却看懂了阮陌北的表情,他松开双手,学着阮陌北,把两臂交叉在胸前。
  “对,这是不可以的意思。”
  不……可以?
  贺松明若有所思,盯着自己的双手,暂时老实了。
  阮陌北舒了口气,赶忙把衣服给洗完,拧干水暂时装进袋子。他双手拎起旁边的金属箱,把它倾斜着没入溪面,水立刻灌了进去。
  每次喝水都要跑到这边实在有点麻烦,用这个当水箱会方便许多,也能避免因为懒而喝水少的情况。
  装了水的箱子变得更沉了,阮陌北费劲地把它抬上来,坐在地上缓了会儿,正午的太阳悄然从头顶挪到了西侧,他们还得打一次猎,要快点回去才行。
  “来,帮我。”
  贺松明已经能在每次需要帮忙的时候懂得阮陌北意思了,他抬起水箱的一边,和阮陌北一前一后地回去。


第19章 正在生成渴望……
  水箱被放在了洞穴里,以防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掉进去污染水质。把湿衣服晾在附近的石头上,看着和昨天相比添了许多东西的小窝,阮陌北相当满足。
  有篝火,有水,有被子,吃喝睡三大需求已经不用愁,也坚定了他能继续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的决心。
  才是第二天呢。
  之后看着小窝慢慢成为营地,一点点的变好,肯定会更有成就感。
  这就是基建种田的快乐吗?
  贺松明不知何时不见了,阮陌北四处寻找一番,也没能找到。
  “贺松明!他喊道,“你跑到哪里去了?”
  没有回应,也是,就算贺松明真听到了,也不会回答他。
  “小明!明明!老贺!”阮陌北挨个叫过贺松明曾经的昵称,“……松松?”
  最后这个称呼还是阮陌北起的,在身边所有人都一口一个“小明”“老贺”的时候,他直接另辟蹊径,叠了贺松明名字中间的字,当这个略带清冷气质的字被含在舌尖吐出两次时,意外变得温柔起来。
  因为实在显得太亲昵了,他也只有在情况特殊下才会这样叫贺松明,比如说贺松明喝醉酒给他打电话,神志不清需要哄睡的时候。
  阮陌北喊了半天不见动静,突然间,旁边的树林发出窸窣声响,下一刻,贺松明从中钻出。
  他喘着粗气,头顶上挂着两片叶子,像是急匆匆跑回来的,男人手里拎着两只花里胡哨的野鸡,正在垂死挣扎。
  以为阮陌北出了什么事,贺松明眼神警惕,浑身绷紧地四处张望着,寻找可能存在的危险。
  原来是去找食物了。
  阮陌北松了口气,他拍拍贺松明紧绷的肩头,温声道“没什么事,就是怕你丢了。”
  贺松明似懂非懂,却在轻拍下奇迹般地放松下来,他将野鸡塞进阮陌北手中,邀功搬地望着他。
  “辛苦了。”阮陌北踮起脚,摸摸他的头。
  贺松明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天色已经不早了,阮陌北赶紧处理好手中的两只鸡,生起火烤熟食物,作为两人一整天唯一的一顿正经饭。
  没有经过任何调味的烤肉毫无味道可言,阮陌北吃得有些辛苦,他看了眼对面,贺松明已经飞快地制造出了一堆鸡骨头,正在嘬手指。
  这种情况下有的吃就不错了,可不能再挑挑拣拣。这样催眠着自己,阮陌北努力把手里的鸡解决掉,吃饱喝足,困倦和疲惫随之而来。
  森林里举着火把探索无异于找死,天黑之后两人只能留在洞穴的附近休息,等待天亮的时刻,过上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生活。
  阮陌北早早躺进了被窝里,已经不再低烧了,想来只是因为昨天突然受了凉才生的病。贺松明也学他的样子躺进被子里把自己裹起来,和衣而睡。
  两人之间就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保险起见火被阮陌北踩熄了,借着微弱的月色和萤火虫的光芒,能够勉强看到旁边人的身影。
  虫鸣时不时自远处传来,风吹林梢发出沙沙轻响,阮陌北闭上眼睛,被柔软的被子包裹着,于温暖中静静等待睡意将自己吞没。
  旁边却一直传出动静,似乎皮肉娇贵的公主正躺在压着一颗豆子的一百层床垫上,怎么都不舒服。
  不用看阮陌北都能想象得出贺松明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模样,也许比起豌豆公主,更像一条大蛆?
  实在被吵得睡不着,阮陌北无奈地睁开眼,问“怎么了?”
  贺松明翻滚的动作停住了,他大概正用委屈的眼神望着阮陌北,只可惜太黑了,阮陌北看不见。
  阮陌北叹了口气,差不多能明白贺松明如此坐立难安的理由,他坐起来,伸出手,摸索着碰到贺松明温暖坚实的胸膛,一颗颗地解开他衬衣扣子。
  把贺松明搓得皱皱巴巴的上衣脱掉,阮陌北松开他裤腰带,也把裤子褪下来,将衣物叠好放在一边,霎时间有种自己在照顾儿子的错觉。
  贺松明又重新归回了赤条条的状态,阮陌北轻推他肩头让他躺下,道“好了,睡吧。”
  果然想得不错,贺松明总算愿意老老实实地躺着了,阮陌北等了一会儿,听到他呼吸变得平稳绵长。
  “晚安。”
  阮陌北小声道,也再一次闭上了双眼。
  天刚蒙蒙亮起,阮陌北正好睡饱,第一缕青白色的天光照在他脸上,他安静地又躺了会儿,等到意识彻底清醒,才睁开双眼。
  贺松明也醒了,阮陌北从刚才就听到了动静,但在睁开眼的那一刻,他完全没想到竟会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贺松明仰面躺着,盖在身上的薄被某处发成微妙的变化,他似乎很难受,翻滚着挪动身子。
  阮陌北…………
  他当然知道贺松明是什么个情况,但阮陌北决定当做没看见。
  贺松明根本不知道要如何解决,他滚了几圈,在翻滚过程中的某个瞬间,似乎从摩擦中感受到了轻微的缓解,开始学黑熊在树干上蹭痒痒的样子,隔着一层被子在地上磨蹭。
  阮陌北看在眼里,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去教贺松明如何正确解决问题吗?也太奇怪了!
  光在地上蹭并不能快速解决问题,贺松明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阮陌北碍于某种名叫羞耻感的东西,安静地在一旁不出声,等待他自我解决完毕。
  但很多时候,你越是想什么,就越会事与愿违。在磨蹭了半天也没能消除身体的奇怪变化后,贺松明直接一把掀开被子爬了起来,凑到阮陌北身边,伸出手,就要看他的身体是不是也出现了同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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