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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这份盒饭[快穿] (日耕黄梁)


  这不,风波才过去多久,就要和一位圈内名媛订婚了。
  请柬已经送到了杜家。
  长辈们都不想去,也不屑于去,但杜珩郁将来要继承家族产业,还是有必要去认识一些前辈伙伴的。
  仿佛看出了弗禾的满头疑问,杜珩郁向他透露出了一点细节:“商业联姻都算不上,只是奉子成婚。”
  弗禾给男人打领带的动作微滞:“贵圈真乱。看之前的录像,还以为忘年恋才是真爱。”
  “真爱?那东西不是看出来的。”杜珩郁有些不满,掐住青年的腰彰显自身的存在感。
  弗禾被他掐得一颤,“那是怎么来的?”
  杜珩郁双眼幽深:“是做出来的。”
  言语被唇舌之间的互动尽数搅碎,柔绵的吻里带上了一点强硬的意味,还夹杂着一丝坚定。
  弗禾懂他的意思,两人如果能够长长久久不分离,才是一段情感里最好的证明。
  心里明白,却故意坏坏地舔唇,“做?怎么做?”
  杜珩郁弓起腰背,把弗禾牢牢抵在墙上,如同一只年轻的雄兽正紧紧占拥着自己的爱人,爱怜到极致,想将其嵌进身体里。
  他尝入一缕晶莹的丝线,揭开眼帘,无奈又妥协地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在弗禾的眼中,男人霸道强势的样子非常性感,耳朵红红的纯情模样,更是别具一种迷人的味道。
  他鼻尖沁汗,身体稍微痉挛了几下,趴在男人笔挺的西装上缓了一会儿,然后低头整理衣服,“行,只不过我得随时跟着你。别一不留神,再被别人盯上了。”
  杜珩郁哭笑不得,觉得他小题大做,出门的时间快到了,也不着急,见人进了更衣间,便靠在外面等待。
  斟酌着想了片刻,慢道:“他们虽然不安好心,却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我早些去,早些回。骆氏睚眦必报,你如果出现,反而不太妙。”
  话是这个理,心里则是忍不住地觉得甜蜜。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不过是去赴一场对家的宴会,从来没放在眼里的事,也会有人在家里为他担惊受怕。
  心头一时无比暖融。
  为了打消青年的担忧,他在门外踱步,以拳抵唇清咳了一声,故意开起玩笑:“被别人盯上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杜某也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一枚……”
  更衣间倏然打开,风姿绰约的丽人从中缓步走出,直接吞了杜珩郁的下半句话。
  弗禾撩了撩柔顺的长发,露出一张精致的完美脸蛋。眼尾的妆容淡而极媚,唇上金粉闪烁,柔情款款。
  他把捻在指尖的一截发梢轻晃两下,似笑非笑:“两手抓嘛,有备无患。”


第46章 狗仔(16)
  弗禾的出发点是好的,两手抓,既防贼又防狼。
  可到了现实中,事情却有了出入。
  且在杜珩郁看来,简直不如人意。
  他从侍应生的手里接过一杯红酒,一边和迎上来的熟人随意寒暄,一边侧过身体,分神去注意青年的动向。
  骆远韬把这次的订婚宴看得很重,不仅是因为骆丰成是他唯一的胞弟,还因为宴席到场的那些人里,一大半都是骆氏若即若离的盟友。于是他即使重病也要回来观礼,豁出老脸不要了也没关系。
  请帖散出去一百张,能有五十个人来就不错了。
  而这五十个人里松松散散,也都不是正经想往商业话题上靠拢的。
  插科打诨的多,别有目的的也有,稀稀朗朗喝酒说笑,宴会主角还没到场,已经各自无聊得想打瞌睡。
  杜珩郁刚一进门,吸引的是一群抱着商务目的的人,而弗禾后脚跟上,则是打破了场中的一池寂静。
  在场的名流人士里,除去那些携带了女眷的,其余的人,哪怕身旁就站着一名貌美的女伴,但只要无名无分,在这方面就没什么顾忌了。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于是杜珩郁很快发现,现在的重点早已不是担心自己被人盯上了,而是要千方百计地去忧心一身裙装打扮的青年。
  齐脚跟的米色纱裙重叠铺展,一件修身的珍珠白西装披在肩上,与单个垂下的长流苏耳坠交相辉映,简约大方,却又令人不由将目光流连其上。
  特别想去撩动那只何其幸运的耳饰。
  虽然前不久杜珩郁就有幸把玩揉弄过片刻,让那处细嫩的耳垂染上通透可爱的红色,可这会儿仍旧忍不住想把青年时时看在眼皮子底下。
  短短一刻钟时间里,弗禾不过是坐在下首位置上安安静静摆弄设备,就有人上前递过五回名片,邀舞三回。
  差一点,杜珩郁就要亲自跑去给他解围。
  但弗禾显然单靠自己就能解决得很好。
  脸上挂起公式化的歉意笑容,先指了指脚上朴质的平底帆布鞋,又亮出胸前的职业证件:“不好意思,正在工作中,如果擅自做不相干的事,老板要炒我鱿鱼呢。”
  戴着金丝边眼镜三十岁出头的男子瞥了眼证件上归属的公司,面露一点诧异:“原来小姐你是杜氏的人,是做记者行业的?”
  弗禾点头:“嗯,今天替公司来这边拍摄订婚宴的素材,而且我跳舞很不好。”
  这名男子倒也在英俊多金的范畴里,一向自认魅力不凡,绝对能比得过前面那几个铩羽而归的中年油腻。
  闻言一抚衣领,包容地笑笑:“没关系,新人们现在都还没到场。不会跳我也可以教你,而且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没法跳好呢。也许,只是缺少一个耐心的好老师而已。”
  他有备而来,貌似风度翩翩,可在弗禾眼中,除了听不懂人话,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油腻。
  去油,他最擅长了。
  接下来,眼镜男就发现,面前的美人前一秒还在故作犹豫,下一刻轻转视线,眼神慢慢定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捂起嘴,惊恐的神色从微小逐渐放大。
  眼镜男刚还以为弗禾是对共舞有所意动,还没来得及高兴,察觉异样后怎么也不可能这么误会了,僵着一张脸,嘴角抽搐,不确定地问:“阿情小姐,你看到什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弗禾皱眉不语,人连带椅子一起往后撤出一段距离,引得周边一大片人都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
  效果达到了,弗禾很满意,终于把手指缓缓地抬起来,一字一顿道:“这位先生,你的脖子后面有只大蜘蛛。”
  蜘蛛。
  大,蜘,蛛。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上流社会的人哪见识过这个,不仅是女性开始尖叫乱窜,男性也受不了这种多足且毛绒的东西,搞不好可能还有毒呢。一时全都以眼镜男为中心空出一个大圈,避得远远的。
  身处中心的人更是了不得。
  蜘蛛是他的弱点,从童年起就有阴影的。
  于是什么风度啊礼仪啊全都不顾了,当场脱掉外衣丢在地上,蹦出老远后上蹿下跳地抖索,惊恐大喊:“蜘蛛!哪里!快来人帮我看看,我身上哪里有蜘蛛!”
  这人流了一脑门的汗,快把喉咙喊哑了。几个侍应生围着他翻找了半晌,真就抓住了一只。
  指甲盖大小,无毒,掉地上一踩就死了。
  弗禾抱着手臂,与站在人群里一直关注着他的杜珩郁对视一眼,悄悄扬起了唇角。
  杜珩郁挑起眉梢,是一个夸赞的表情。
  这种事故一出,丢人的就不仅是眼镜男了,主办方更是面上无光。
  骆胥阳在百忙之中根本无法抽身,偏偏让一个中等个头的年轻人来做安抚宾客的事。他长得跟骆远韬有几分像,虽然都没人认识,却也能猜到是骆远韬的某个儿子。
  无权无势无人脉,就没几个人会愿意买他的账,暗地里飞个白眼,只不当一回事。
  从别人的交谈里,弗禾得知,年轻人叫骆秩,是骆胥阳一母同胞的第二个弟弟。
  背靠大树,还能混得这样差,也是稀奇了。
  正巧此刻司仪走上台说开场词,一对穿着隆重的新人从铺着红毯的台阶上徐徐走来。
  弗禾用眼角余光观察到,对着宾客连连道完歉的骆秩悄默声地抹把汗,应该是有点轻微的社交恐惧,很快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去静静观礼了。
  只见台上的伴郎伴娘跟着从两边一字排开,花童把花瓣撒遍全场,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是在办什么正式的结婚典。
  台下掌声稀稀落落,没有太大的热情,跟面前的大排场比,显得犹为不搭。
  弗禾跟来这里,原意已经抛去了脑后,说是拍素材,真就跟着一群娱记一块儿在旁边按快门拍拍拍,连杜珩郁走到他身旁时都没察觉到。
  “吓我一跳。”
  “这么认真。”
  弗禾把捕捉到的画面调出来前后反复观察几遍,觉得跟预期差不多,抬头笑了笑:“给你办事,当然要认真。”
  原本还有些幽怨情绪的杜珩郁闻言立马就软了心,他也不问是什么事,把宴会上偶然尝到觉得挺不错的香软点心装满盘子,趁着台上还在唱大戏,找到别墅里一个安静无人的小花厅,带着青年走进去坐下。
  “晚上都没什么空吃东西吧,先垫垫,别饿着。”挑着递过去一个,看着人一口一口全部吃光,只觉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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