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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这份盒饭[快穿] (日耕黄梁)


  弗禾浑身软绵,埋头往一旁的人怀里缩了缩,不紧不慢道:“说明联盟藏龙卧虎,我辈还需继续努力。”
  系统简直没眼看他,小心翼翼捧着自己作为辅助位置得到的那份绩效,稍微有点心虚。
  昨晚尽在小黑屋里呆着了,它是没帮上任何忙的。
  弗禾看出它所想,笑道:“限制了你的自由,算是我的一点补偿。”
  系统一听,惭愧之意立即消散得干干净净。
  *
  婚服做好送过来的时候,两人都要现场试衣。因为衣裳的做工精细繁复,必要有两名随同而来的绣娘一同相助穿戴,而后再做一些小细节处的修改。
  弗禾这件领先换完,倒是十分合身,提着衣摆就走出院子去找在另一处换衣的辜辛丞,却听到背后某个生人发出一声惊诧的低呼。
  他转头疑惑地去看,只见几步开外,立着一名满面通红的锦衣少年。
  比他狠,冬日里执一把玉扇,只摇到一半,接着脱出手“啪”地掉落在地。似是被声响惊动,显示出一副极其无所适从的样子。见他看过去,便羞赧地半转过身,又斜着眼睛,一下一下地偷着觑向弗禾。
  弗禾上下打量这人一圈,结合年龄相貌,懂了。
  是大梵的四皇子。
  怎生得这般……贼眉鼠眼?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昭奚旧草的一个地雷。
  感谢一晌的十瓶营养液,感谢暗夜的十瓶营养液,感谢biedescovery的一瓶营养液。
  感谢支持,非常感谢!
  双节快乐啊小天使们!


第28章 小庶子
  老实讲,薛缪的长相其实不差,皇家代代与美女结合,基因里就没有丑字。
  就是在神态上,实在很难令人将他与民间传言里,那个拥有“贤良”美名的皇子相互挂钩。
  弗禾挑起眉梢,还不待说些什么,背后房门蓦然打开,辜辛丞便从被光影分割错落的宅院当中一脚踏出。
  听得动静,弗禾扬起唇角,偏过头去,一瞬间只觉得满目日辉璨然,虹圈如幕,坠落下一地的惊艳。
  辜辛丞时常穿一身玄色或蓝色,肃穆居多,简洁为上,他竟不知,红色也能与这人如此相衬。
  龙驹凤雏,神采英拔,宽肩窄腰,风姿逸骨都缀化进了眉眼里。
  看来必须得收回之前的话了。男人穿金缕衣,怎么能不好看呢。
  而辜辛丞看向弗禾的目光,却是实实在在的痴了。
  少年原本就生得好,他是知道的。
  那身婚服做得好,他也知道。
  三层礼服,用的是色泽深浅和材品质感都略有差异的南地锦缎。内层柔软覆绵,红得鲜亮。中层绣以花团锦簇的暗纹,光滑如水缎一般,又于窄袖腕间佩一圈精美闪烁的饰品,华贵端雅。玉带云纹,掐腰细柳。
  最外一层的用料最是繁杂。光是所见,就有宝石、珍珠、玳瑁、雀羽之类,由金线穿引,编织成缕,缕系成衣,精巧细致地罩缀在正红色的大氅上。
  衣摆摇曳,溢彩涟涟,弗禾弯唇浅笑,盈花皎月刹然失色,不似人间少年,却如天上仙君。
  薛缪在一旁像透明空气一样杵了半晌,眼瞧着面前一对红衣璧人失神般定定对望,结合自己所知,哪还有想不通的。于是心里那点子朦朦胧胧的心思,一下子就熄得一干二净。
  待终于有人意识到他的存在时,却是辜辛丞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与弗禾并立而站,一大半袖子遮着人,隐有护持警防之意。
  好嘛,又恢复成了往日在朝中的那幅厉然模样。
  “四皇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薛缪哪敢让他迎,甚至还有点隐隐的怕,不尴不尬地说:“哈哈,这有什么,是我冒昧前来,打扰宰辅和……这位了。”
  他也不是笨的,一叹,“原来母后所忧之事,确是真的。我原先还不大相信,男男结亲,闻所未闻。”
  闻言,辜辛丞的眼神中渐渐浮出一点戾气,脸上在笑,语气却极冷:“四皇子的手伸这么长,是想专门来管管本官的家务事吗?”
  薛缪心一颤,立马意识到自己根本还没有任何可以与辜辛丞叫板的实力。对待这根硬骨头,说话要挑软的来,做事也要按他的喜好来。
  “贤良”之名,原不该是自己这么一个母族微末、常年受兄弟排挤的皇子能得的。
  归根究底,他之所得,全都是依靠眼前之人的指点迷津,以及暗中相助。
  薛缪反应很快,忙拱手笑道:“表兄怎会这样想?我来此处,虽则有母后调遣之意,但北地的建设经营,才是我的主要顾虑。”
  辜辛丞审视地盯了他一会儿,把少年人的冷汗都盯出来了,终于说:“正厅稍待。”
  薛缪如蒙大赦,扇子也没捡就忙不迭离开了。
  弗禾看得好笑:“冒冒失失,这孩子怎么在宫里长大的。”
  辜辛丞纠正他:“只比你小两岁,已经不是孩子。”略顿,“宫里长大的人,没有一个是真正的简单无染,别把他与赵二牛混作一谈。”
  而弗禾想的则是未来的剧情。薛缪登基之后,照旧奉辜辛丞为大宰辅,敬同帝师,荣华荫庇子孙,延至百年,不是一个能翻出大水花的料。或者说,在男主这里,他永远是个弟弟。
  不过,既是与自己在一处了,子子孙孙什么的,可就没有了。
  “我当然知道。”弗禾一笑,“即便真着了道,不是还有你吗?”
  辜辛丞被少年的笑容晃得心痒,替他紧了紧护领,声音低缓而柔和:“可还合身?”
  “无须改了。”
  “那便好。”
  弗禾问:“你呢?”他是看不出什么问题,简直完美极了。
  辜辛丞咳了一声:“裤腿处还需再松一些。”
  弗禾意味深长:“哦——这么紧啊。”他也不多造作,点点头,“你去议事,那位毕竟是个皇子,别让人久等。”
  辜辛丞恍惚间以为自己已为人夫,旁边则是催促他好好办公事的小妻子。不由笑起来:“无妨。他带着目的而来,我又何尝没有早早备下对应的筹谋。”
  弗禾眨眨眼:“那行啊。等回来了,咱们再细说,到底要怎么坑老皇帝。”
  辜辛丞失笑,他的少年好似总能猜到他心中所谋,这感觉并不讨厌。人生能求一心意相通之人,何其有幸。
  “好。你先回屋休息,别在外面着凉了。”
  弗禾应声后,两人黏糊糊拉了拉手,然后擦肩而过。
  辜辛丞收回锁在少年背影上的沉沉目光,嘴唇温柔地翕动,近乎无声地轻吐出霸道的词句:“真想把你藏起来。”
  *
  薛缪也是没法子了,路途中情况未知,信件往来并不可靠,他才会想法子大老远跑过来,亲自见辜辛丞一面。
  幸好自己的兄弟数目不多,可只那两个,一天天跟乌眼鸡似的派人来身边日日盯梢,就已经足够难缠。
  他也曾试图找季皇后来当靠山,但皇后最近阴晴不定,比从前不好相与得多。想来想去,还是这个既危险又有先见之明的无血缘表兄最为靠谱。
  江北剿匪之计,若没有辜辛丞从中襄助,只他一个人带着手底下那群虾兵蟹将前去,只怕是竹篮打水,甚至有去无回。
  这甜头他是尝到了,虽然后患未尽,但终归只有前驱,无有退后的道理。
  辜辛丞老神在在地坐在对面喝下半盏清茶,间或向说话说得口干舌燥的薛缪瞥去一眼,“砰”地一声轻响,盅杯底部磕在了桌面上。
  薛缪手里没了扇子,汗都要冒出来,抬袖擦拭两下:“……就,就是这般,表兄,父皇近日精神矍铄,已隐有耽于酒色之意,越发不恋朝政。我的那两个兄弟竟是很快同气连枝,想先将我剔除出皇储之列,只求……”
  辜辛丞凤眸微眯,突然开口:“四皇子。”
  薛缪顿住,咽了下口水,谨慎地吊着眼睛看过去:“表兄?”
  辜辛丞笑了,慢条斯理道:“亲属之间,何须漫求,我与四表弟投缘,无有不帮之理。”
  薛缪大喜过望,得了应诺后,又作了一番简单的议策,解了当前困境,终于眉开眼笑地走了。
  *
  辜辛丞老远就看到卧房的窗户忽然被一只纤白的手推开,一只在脑袋边镶了一圈细绒狐毛的脑袋伸出来,晃晃悠悠,冲他挑起眉,扬了扬另一手上的长颈瓶子。
  回望过去时,辜辛丞不自觉地柔了眉眼,上前推开房门,有些无奈:“仔细冻着。”
  弗禾一耸肩,随手关窗,放下长瓶,然后将冰凉透红的手指熟练地缩进男人的衣袖里,偏头示意:“猜猜那是什么。”
  辜辛丞顺着他问:“是什么?”
  “薛缪的随手礼。”
  “哦?什么珍稀的好东西?”话虽这样问,但天底下珍稀的东西辜辛丞都能给弗禾弄来,见着少年笑呵呵炫耀一样他人送的物品的模样,不免有些微妙的酸意。
  弗禾打开瓶塞,手掌轻轻向他那边扇风:“是朝露酒。”语气里带了点试探和期翼的意味,“我能喝的吧?”
  辜辛丞微愕,道:“朝露为酿,淡酒亦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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