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女人疾走上来,张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刚好打在另一边,让他整个脸都肿了起来。
韩时卿额角青筋直跳,几乎要将后槽牙咬碎才不至于破口大骂,他只用狼一样的眸子盯着女人。
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韩时卿的杀意如有实质一般剜在女人身上。
“瞪什么瞪!”女人被他吓得后退了两步,色厉内荏地叫起来,“再瞪挖了你的眼珠子!看你还拿什么瞪人!”
男奴隶们已经按住了他的肩膀和双腿,用锋利的刀刃割断他的衣服,而后用蛮力撕裂,让遍布鞭痕的苍白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胸前那两点突起遇到冷气,颤抖着立起来,粉红的颜色漂亮的像两颗小果子,分外诱人,叫那几个男奴隶看直了眼,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了口唾沫。
韩时卿何曾受过这种待遇,一时既羞愤又懊恼,脸色都红了几分。
他对那男奴隶喝道,“滚开!”
“呦~”那女人见他的样子,又嘲笑起来,“终于知道害怕了是吗?”
“看你是第一次,我便对你温柔点儿,叫你也爽一爽。”她喊道,“小许,把泡好的药给我拿过来!”
那叫小许的小童把药碗递到女人手里。
“把他的嘴给我掰开!”
奴隶们立刻动手,将韩时卿牢牢制住,捏着他的两腮,迫使其仰头,张开的嘴正对着女人。
一整晚药灌下去,韩时卿干呕着吐出半碗,有的从鼻子里呛出来,一双眼睛也被呛得泛上了水光,狼狈极了。
他心里一猜便知这是什么药,心中蓦地生出了一种穷途末路的无奈感。
药效上来的很快,韩时卿觉得身体内部像是着起了一团火,烧灼着血液,催促着它们集中到下腹。
暴露在空气中的粉红物什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随着异样感的加剧,身体热度的升高,顶端渗出些许白液,使得他的两条腿都微微发起了抖。
身体和心里的巨大反差让韩时卿觉得自己更加难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是江煜都不敢这样对他,这帮人凭什么?凭什么这么羞辱自己?
他大口喘/息着,热汗渗出皮肤,凌乱的发丝贴着鬓角、额前,汗津津湿漉漉一片,衬得一双水眸潋滟,腮红唇艳,整个人散发着浓重的q欲气息。
他的长相本就艳丽至极,之前颜公子走的都是清高路线,也没被欲望引诱过,如今中了这猛烈的药,被药效折磨着露出如此放d诱人的模样,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
奴隶们的眼睛已经无法从韩时卿身上移开了,有的人已经悄悄将手覆上了他裸露的被汗浸湿的皮肤,粗糙宽大的手掌揉搓着细嫩的皮肤,叫他们爱不释手。
管事妈妈先回了神,从架子上拿出一个玉势丢给奴隶,吩咐道,“给他松松后面,把这个插进去!”
韩时卿还有神智,听到这话,他看向那阳物状的玉势,差点当场气晕过去。
他骂道,“一帮混蛋!”
女人见他这憋屈的样子,可是开心坏了,她上前拍了拍韩时卿的脸蛋,“你该感谢我,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乐,相信我,你以后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脸朝下被压倒在地上,时卿被刀子划的破破烂烂的裤子终于被人整个扯下,露出浑圆白皙的屁股,因着他腰细,尾骨突出一点,屁股又翘,便凸显出了一条极完美的弧线,此时因着药力,皮肤泛红,衬着满背的鞭痕,更激起人的施虐欲。
“放开我!”他终于努力挣扎起来,身体发着抖,叫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这么对我!”
可能是太过无助,或是因为烧灼的欲望让他脑袋变得不清醒,心里也更脆弱了几分,他带着哭腔道,“我是韩时卿!我是将军府的小少爷!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你是韩时卿?”那管事妈妈先是一惊,后来立刻哼气笑道,“我呸!这全永安城谁不知道韩时卿是当今圣上亲立的皇后,早就死在两年前了!你要是韩时卿,我还是皇太妃呢!”
“皇太妃?好大的口气!”清艳楼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接着两排暗军鱼贯而入,皆着半张面具,腰佩长刀,一身玄色劲装,带着凛然的杀气将这在场的所有人团团包围。
“韩、韩公子,这青天白日的,您怎么来了?”管事妈妈被这阵仗吓懵了,她大着胆子走上前去问,“还带着暗军,您和暗军是什么关系啊?”
“滚开!”江煜一挥手将她推倒在地,面沉如水,一双黑眸中充满了杀意。
“先去看人。”林世成示意江煜去看时卿,接着便对暗军道,“将这整栋楼的人都给陛下抓起来,押入大牢,择日再审!”
“陛、陛下?!”林世成的声音大,这下把所有人都吓坏了,管事妈妈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刷白,呈现灰败之色。
半晌她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向着江煜爬过去,边爬边喊,“陛下!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可惜还没碰上江煜的衣角便被林世成一脚踢开,他是习武之人,脚力重,这一下便将女人踢出去两米远,爬了半天才爬起来。
“陛下!陛下饶命啊!”她不敢躺着,还要向江煜那边爬,被暗军压制住,一个手刀劈晕,才算消停。
江煜一眼都没再分给那女人,只快步走到韩时卿身前。
此时奴隶们都被押到了一旁,韩时卿整个人暴露在空地上,衣不b体,形容狼狈,下方那物还在颤颤巍巍地露出白液,他蜷缩着身体,努力遮盖自己的身体,口中溢出呜咽。
他从来没在江煜面前这么难堪过,感觉失了脸面,失了尊严,但心里却又因为江煜的到来而隐隐窃喜,甚至松了口气。
江煜拔出匕首将绑着韩时卿的绳子挑开,又脱下自己的外袍将人裹起来拥进怀里,安慰似得拍了拍他的后背。
韩时卿几乎是哇的哭出了声,他伸出胳膊搂住江煜的脖子,所有的坚强都化为了泡影,只剩对这人的抱怨和依赖。
“王八…蛋,为什么…现在才来?”他把眼泪和药水都蹭在江煜的脖子上,抽噎着说,“你来的…太晚了,你知…道我刚才多…多害怕吗?”
江煜只觉得整颗心都要化了。
他虽然还有些质疑这个颜公子的身份,但这句王八蛋简直骂进了他心坎里,他想起十年前在将军府书房里,墨迹晕染宣纸,时卿画出的小王八,那是他忘不掉的美好记忆。
这应当是他的时卿。
心里一放松,药力便越发猛烈起来,韩时卿只觉得那团火已经烧遍了他的全身,几乎要烧光他的理智。
他有些难耐地蹭了蹭江煜的脖子,轻声哼了哼,突然咬了下近在咫尺的耳垂,薄而柔软的唇贴着江煜的皮肤滑动,辗转到喉结,又张开嘴咬了下,江煜浑身一僵,收紧了抱着韩时卿的手臂,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管都没管林世成,出了门便上马车,叫车夫朝皇城急速行进。
马车内,韩时卿攀着江煜的脖子,脑子晕晕乎乎的,不甚清醒,他的屁股垫在江煜的腿上,紧了紧手臂,直起身子亲了亲江煜的侧脸,之后便仰着脖子笑起来。
“江煜。”他歪着脑袋看眼前的人,撒娇似得又叫了声,“江煜呀~”
他亲了亲青年略带胡渣刺刺的下巴,又叫他,“江煜呀,其实我死之前最想见的人是你,你知道吗?”
他笑的明艳极了,眼中却蕴着一层薄雾和水光,像是又要哭了一样,“他们都说人死之前最想见到的那个人便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以为我想到的会是爹娘,会是两个哥哥,亦或是同胞的姐姐,可我……可我想到的是你……”
咸涩的水珠从眼眶里滚出来,韩时卿扁着嘴巴,似是在嘲讽自己的不争气。
“为什么会想到你?”他伸出细白的手指戳着江煜挺翘的鼻梁,重复问道,“怎么会想到你呢?”
第63章 快看我怕被锁
江煜心中蓦地升腾出一些异样的情绪。
那是更深的一种悸动。
此时此刻,他终于确定颜公子就是时卿,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
失而复得的感情太重,压得江煜有些喘不过气。
他现在庆幸自己去了清艳楼,不然只要一想起方才的场景要进行下去,时卿会遭遇什么,他便想屠了那整座清艳楼!
他搂紧韩时卿,下巴抵着时卿的肩膀,他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这满目的杀意。
“时卿,你说的话可是真的?”他试探的开口问,“你当真想到的是我吗?”
他没有提死字,因为他自己也怕,他怕眼前只是一场梦,而当自己一念出那个字,时卿便会像这两年他做的所有梦里人一样,浑身插满了羽箭,紧密着眼眸无力地靠着他,彻底失去如今的生气和活力。
“什么?”猛烈的药力下,时卿已经没了什么神智,也忘了自己说过些什么,他只觉得热,而江煜身上温凉,他便靠上去,手掌也向下,摸索着伸进江煜的衣襟,在他脖子、锁骨上滑动,“热……帮帮我……”
江煜轻吸了口凉气,按住怀里乱动的人,哑着嗓子劝他,“再忍忍,马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