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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鱼缸儿)


  如今烟馆虽被打压得厉害,但不是没有,胡大喜最爱的就是藏在喜乐门里找花姐儿、抽大/烟!
  苏河洲往喜乐门跑去,他匿在对面茶楼里用报纸遮着脸面,终于在日落时分,让他等到了拉着胡大喜的轿车。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人鬼情未了5

  苏河洲瞬间的爆发力时分骇人,只见他快如闪电地冲上前去,挥手迎面砸倒了胡家的司机,而后夺门上车,反手一拳砸晕了本就云里雾里一团迷茫的胡大喜。
  一切都在瞬息之间,直到苏河洲开车带着胡大喜冲出了数十米,胡家的家丁和喜乐门外迎客的姑娘们才大惊失色地叫嚷开来。
  老板娘报了警。胡大喜可是她们的摇钱树,万万不能有闪失,苏家少爷看起来阴骘成魔,实在吓人。
  苏河洲把车开到了郊区农田,他下了车,一把拽开后车门,居高临下地睨着胡大喜,片刻后,忽而冷笑道:“胡公子,请下车!”
  胡大喜哪里敢下车,他躲在这车厢里,起码还有个铁皮护体,四下漆黑一片,他跑也跑不过苏河洲,打更是打不过,若是下了车,他连个躲藏处都没有!
  “不、不下来!”胡大喜往后缩瑟去,“苏河洲,你、你、你要做什么!”
  “杀了你!”苏河洲勾起的唇角凉如开刃玄铁剑,只消一眼,胡大喜通体生寒,汗如雨下,说起话来更加结巴,“你、你杀了我、你……你也跑不掉,苏家、苏家也要完蛋!”
  “国有国法,一人做事一人当,赖不到别人头上!你杀季路言,你偿命,我杀你我偿命……”苏河洲捏了捏手指关节,关节“咔嚓咔嚓”像是上膛的枪,“你知道我和季路言的关系了?那很好,你听清楚了胡大喜,他死了,我也不独活!你觉得,你能威胁一个……不、怕、死的人?”
  胡大喜一身膘肉潮起潮落,脸上的血色渐渐退去,在这个无星无月的夜色里变得惨白刺目。
  这个世界军阀割据,列强蚕食中华,内忧外患的困局里,好像连太阳都蒙着灰,至于夜色,更像是从来不见星月光明。
  ——今日之时局,五代之时局也,上无行之有效的统一政权,中有军阀内外勾结祸乱,下有百姓茫然无措浑噩度日。
  已是非武力不能统一的时候了,然而军阀中哪怕是皖系督军大帅张国林,依旧没有一个明确的政治主张,与其他几方割据政权无异,都想借口武力统一把持地方,甚至中央。
  除此之外,张国林偏信五将中的郭松涛,那姓郭的自肥身家,分肥于同恶共济之利益者。
  苏河洲不信军阀能够改变中华命运,他早就不信这些了,只是时局所致,他无人引路只能自己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最终走到了张国林眼前已是极限。张国林能给他苏家想要的一切,苏家又把他捆在了张国林的船上,进不得退不得。对国运渺茫的苏河洲只寄希望于能够成全小我,如今他连小我都不能全,他还要这一身“功勋”做什么?
  革命军在南,势头将起,若他有幸走远,那才是他的目标所在。张国林不会放他走,天南海北他也逃不了张国林的眼线,否则……
  礼贤下士,不成则杀。这是他的宿命,是张国林和苏家在这至阴至暗的时代给他打的棺椁。
  苏河洲凉凉一笑,声如缥缈云雾道:“胡大喜,你要我亲自动手,还是你自己解决?”你若不作恶,季路言不会死,你若不再作恶,八方百姓也能暂时活个安生!
  胡大喜依旧不肯动作,苏河洲也不着急,他从路边寻了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如猎豹般挥手急速抽打在胡大喜的膘肉上,余音不绝的闷响伴随着胡大喜的惨叫,一声一声划破了苍穹。
  胡大喜最终下了车,被苏河洲逼迫着跳入了农民浇地的粪坑。他没有痛下杀手,因为他突然想起了季路言,那人怕以后没有大腿抱……苏河洲想,先留下胡大喜这条命,等自己唯一的牵挂彻底走后再报仇也不晚。
  苏河洲开车回城,路上警笛四起。
  他扔下车,事不关己地木然回到苏家,心想,季路言会不会已经回来了?
  苏家,苏河洲一进门便是迎头一鞭,竹鞭合为一拢,切肤时立刻散开为一片,如同千万条细竹抽打在身上,那是更痛的一种痛,但苏河洲咬牙挺着,不言不语。
  苏父怒极!他前脚刚到家,警察局长找上了门,说喜乐门的人报案,说是苏河洲把胡大喜绑了。
  早上的事还没翻篇,晚上又出事,苏父忍无可忍。他那个向来听话懂事的儿子,为何在那个姓季的死后性情大变?!事情明明……
  若不是因为苏河洲是督军大帅张国林钦点的“少壮军士”、“未来栋梁”,警局今日定然不会草草了事的,苏河洲是会去蹲大牢的!
  好在不多时,胡家大少爷胡大喜没有性命之危的消息传来,苏父才能出一口气。此时,苏河洲被罚跪在了祖宗牌位前。
  苏父沉默半晌也不见苏河洲开口辩解一二,心中反复念叨着的冷静终于破成烂瓦,愤怒变本加厉地吞灭了他!
  苏父举起竹鞭一鞭鞭下了死手抽打着,每一下,都在苏河洲身上留下猩红血痕,身心麻木的苏河洲忽然觉得自己火辣辣的伤口上一凉,他垂眼看去,如今可以任意变形的季路言正缩在自己身上,用他的“身子”护着鞭子落下来的地方。
  苏河洲唇角渐渐扬起,但转瞬阴沉了下去——鞭子落在季路言身上,他那点儿魂魄跟被雷电劈开的浮云似的,瞬间破裂!尽管会迅速合拢,但那着实太刺激苏河洲了——魂飞魄散如此生动形象,让他本就时日无多的“拥有”变得更加局促可怖!
  “爹,别、别打了!我错了!”苏河洲慌乱开口。
  苏父等的也就是这句话,若是苏河洲不开口他也想着给自己找个由头,否则打死了这“国之栋梁”他苏家以后可如何过活?!
  “你错哪儿了!”苏父厉声道,嗓门尤其高亢,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彻彻底底压住那跪着却像挺立着的苏河洲的一身反骨。
  “……不该找胡大喜麻烦。”苏河洲咬牙道,看着季路言冲他做鬼脸,他终于松了松气,暗中吹了吹季路言的眼睛,看着那人插科打诨、装腔作势地揉眼睛,他觉得内心无比宁静。
  “放屁!”苏父怒发冲冠,圣贤书抛诸脑后,唯有市井的嬉笑怒骂最能抒发他心中激烈的情绪。“你错的是找胡大喜麻烦吗?!”他狠吸一口气,气出丹田吼道:“你错在给苏家丢脸!那么多年书白读了?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学……伤风败俗的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变态,你这就是变态!”
  “我不是……”苏河洲动手试图去捂住季路言的耳朵,可他却忘了,他碰不到那人,苏河洲心中一阵刺痛酸涩。
  “你就是!大帅将自己幺女张玲玲许给了你,这是何等殊荣?!这是我苏家烧了高香,你不知足就罢了,你忘了出发去海城前跟我是怎么说的了?!你说你和那季家的小子只是玩玩,是为了防止郭松涛往你身边塞女人……是,郭松涛一心抬举他们郭家、胡家,你和胡大喜也一直不对付,将来入了仕和郭松涛顶多就是表面过得去,明争暗斗是迟早的,你拒了郭松涛的提议,我全当认了,可你怎么敢来真的?!
  胡大喜发的那些传单,上头是不是你写的字?!你居然……居然……你如今彻底得罪了胡家,就是和大将郭松涛唱反调,那是打他脸,他会放过你?会放过我们苏家?能保你的只有张玲玲,那丫头对你痴心一片,你要抓稳了起死回生,飞黄腾达只是朝夕的事!”
  “今天你若是不点头答应张玲玲的亲事,就别想出这个门!”苏父把竹鞭狠狠扔开,砸在了苏河洲的肩上。
  季路言难以置信地看向苏河洲,口型道:“玩玩儿?”
  苏河洲急忙道:“不是的,我不是玩玩儿!我是认真的,我只是……”只是我的父亲拿你父亲的商行做要挟,我胡乱编排了些说辞……
  可我还是说了……
  苏河洲懊悔地松了腰间力道,蓦然无力地蜷缩在祖宗牌位前,双手紧紧捂住胸口,生怕季路言又走掉。
  “苏河洲,你是不是还在犯疯病?”苏父道,“季路言的头七都没过,他注定是个孤魂野鬼,你难道要为了这么个玩意儿糟蹋自己一辈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人偷偷埋在了哪里,我不戳穿你是给你留脸面,也是给我苏家留脸面,你若再执迷不悟,小心我叫人掘坟暴尸!”
  “不!”苏河洲身子猛地一颤,跪行到苏父脚边,抓着苏父的衣摆,血红的双眼落下道道绝望恐惧的眼泪,“不,爹,我求您,求您不要去动他的坟,他就那么一个去处了,您行行好,求您了,别……”
  苏河洲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像是哭尽了前世今生的眼泪,大雨滂沱的悲寂里是决堤的滚滚洪水。洪水似猛兽又在拼命追逐撕咬他的心脏,痛不欲生大抵如此,这一刻他甚至起了一了百了的心思。
  可他不能,苏河洲咬牙。季路言的坟不能动,更何况头七耽误了,季路言他……就连干干脆脆喝一碗孟婆汤的机会都没有!孤魂野鬼,没有一个归处,他苏河洲的爱什么都不是,连最后一点点的保护都给不了心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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