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鱼缸儿)
“腿抬起来,吃进去,像之前那样……我这次,会轻一点。”
此时的季路言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像是傀儡一样对苏河洲言听计从,他绞住了对方劲窄有力的腰身,可那人却在门外蹭来蹭去不肯进去了。
苏河洲踟蹰了片刻,他发现自己每顶撞一次,那粉红的小花儿就紧缩一下,连那人酣红的面容也会紧紧蹙眉,像是下定决心忍受巨大痛苦一般。苏河洲不禁有些懊恼自己之前两回下手太重了。
尽管他分不清心中是什么感受,但他确定自己不想看季路言痛苦的模样。苏河洲起身后退了几分。
这种不上不下感受折磨得季路言难受至极,像是刀架在脖子上,明明一刀落下就会是极乐世界,却只能隔着临渊一脚始终雾里看花,心中空悬,会舒一口气,也会不甘心……
突然,他感受到了异样的柔软热度。
季路言倏而睁开了眼,难以置信地看向了苏河洲——只有一个头顶,黑发如瀑,有几丝滑落在自己腿上,至痒至极的力道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一声接着一声的断断续续,颤抖之声在幽幽山谷中回荡,你来我往,跌宕起伏,静水起了三千波涛,晚风乱了一地海棠。
季路言觉得自己也快化身为龙,从原地扶摇直上九千里!他心中一面神魂颠倒,一面为自己捏把汗——这他妈叫龙吸水!那苏河洲的暴脾气一个没忍住万一给他连根拔起,他找谁说理去?
但他又恨不得昭告天下!龙啊,这是真龙啊,真龙给他口……他这比那打虎的武松还要威风!可这只能是他和苏河洲之间的秘密,大白龙小狼狗脸皮薄,历史性的突破后,得要鼓励,要给甜头!
季路言一个激情上脑,神智便掉入了漩涡再也捞不出来了。他哼哼唧唧道:“河洲啊,你过来……”
苏河洲身子一僵,有些不甘心自己未尽之事,更懊恼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做这种事!他保持静止连呼吸都摘了去,欲要给自己捻一道隐身符咒。
季路言却在这个时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一头扎进苏河洲怀里,头晕目眩又分外执着道:“朱砂痣,我想尝尝……”
苏河洲脑中不知又轰然倒塌了些什么,他那方寸天地里已是物是人非,所闻尽是电闪雷鸣,所见皆粲然盛景。他也跟着一脚踏进了虚空浮云,纵使前路是深渊,他亦要做那渊渟泽汇之人,将身下那一滴滴晶露做成的人,汇合在自己失控的汪洋浩海之中。
只是渐渐地,本是要做那压着海棠的苏河洲,被技艺超凡的季路言反压在下。季路言尽情舔舐品尝着那颗朱砂痣,亦如想象中的甘甜清冽,他情难自禁,为之沉迷,抛下了所有的念头,他心里只有一个苏河洲,一心要与之热烈燃烧,要与之携手同行。
苏河洲还是那个苏河洲,即便真龙之身勇猛,但化作人形后还是留存着其“单纯”的一面,像个初尝禁果的少年,被“老谋深算”的情场高手教化得浑身战栗。他一边窝火于调情的浅尝辄止,让人心痒难耐;一边又无法拒绝,随着婉转柔波起起伏伏,甘愿在这一刻死去。
季路言做了回真正的驯龙之人,骑乘而上,彻彻底底体会了一把情到深处难自禁,柔肠百转冲云天。
静谧的天池时而响起湍湍急流,时而只有隐隐喘息,山谷的回响从一人的喟叹,变为二人的低吼;海棠花间或片片纷飞,有时又洋洋洒洒遮云避月,入水时会随着激荡的水波重回岩壁之上,也会留恋反复地在两具贴合的胸膛之间,藕断丝连。
……
“河洲……不是只做一次吗?”山谷中回荡起有气无力的餍足之声。
“……我给了你三片龙鳞,一片固本修元,两片生精活血,三片……‘百战不殆’!”苏河洲又换了个姿势,像是发现新大陆的探险者,兴致勃勃热血沸腾。
突然,季路言慌张的声音响起:“苏河洲,你这……你又拿困妖索做什么!”
“这是捆仙索,不会收紧。你软……来试试。”接着便是“嗖嗖”几声,悬崖石壁上的歪脖树剧烈地晃了晃,“老骥伏枥”地被开发了新用途。
“苏河洲,你他妈放我下来,太高了!”季路言悔不当初,就不该教那小狗子这些“经验之谈”。最过分的是苏河洲竟然还有特殊癖好——十分爱搓他的光头!季路言生怕再让那人搓弄下去,他的毛囊都长了闭口,往后余生都要坦荡示人!
还不仅如此,他三处“头”苏河洲都爱搓弄,简直是以当仁不让之势将上中下路大包大揽!季路言忍无可忍,可偏偏像是吃了断骨散一般只剩一张嘴找补两分,后来……也被人封了口。
很久很久之后,季路言悲愤的声音才断断续续再度响起:“苏河洲,我就摸了一下龙角,你至于吗?”
“东海绝后,你的责任。我多试试……万一,奇迹呢?”苏河洲又把人摁进了花海之中。
“你就是把老子日穿了,我也生不了孩子!”一声哀怨的呼号响彻山水,换来一丝彩云遮住了月亮。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敢问圣僧要不要12
“你后悔了?”感受到对方明显的挣脱抗拒,苏河洲皱起了眉头,阴沉了面色。
“不后悔……就是,吃不消了。你别忘了你是仙,我就是个普通人,你就是给我吃再多的补药,咱俩起跑线上就不一样!”季路言疲倦的手指动都不想动一下。
季路言无心之言挑开了苏河洲心里最忌讳的一根线——他刻意回避的事实。眼前这个由着他性子来的人,是为自己付出了所有的人,他却只顾着自己痛快,忘了那具身子已经从根源上,坏了。
苏河洲伸手,隔空召来两件衣衫,自己背对着季路言单手披上了一件,另一件攥在手里递向了季路言。
这场景让季路言想起那给个眼风就春天的黑背——小翠兴冲冲地向他扑来,他却一脚把人家撂开,啐一句“好狗别挡道”,那狗子就一脸乌云密布,活像冷宫怨妇一般。季路言能对真狗这般,也对不少人做过,可对苏河洲,他做不到,他情愿见那张脸上淡淡的趾高气扬,也不愿见其阴翳颓丧。
季路言勉强起身,从身后抱住了苏河洲,吊挂在苏河洲的肩颈上,而后一个接一个的吻在对方的颈侧耳边密密麻麻落下,他耐心地哄着:“河洲,笑一个吧,你笑起来好看,给哥乐一个?你季哥哥想看……”
苏河洲猛然转身,一把擒住季路言的手臂,把人扯到自己眼前,一双锐利明亮的眸子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刮着季路言,片刻后,他眯着眼眸道:“季路言,哪有和尚像你这样……会抓心挠肺的?你不是和尚,你是谁?什么季哥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你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耳熟,我是不是遇见过你?!”
季路言瞳仁一缩,心道这不可能,苏河洲难道会有前世的记忆?还是记得前两次穿越时的过往?
“我就说,你怎么可以轻易触碰我的龙角。”苏河洲逼视着季路言,压抑着心中翻腾的熔浆道:“一龙一生只有一妻,若有变故,龙将终身不再娶,龙后也终身不会再嫁,所以这样一个人是可遇不可求的,等上千年万年都不会相遇也不足为奇。而那个人……触摸龙角就会给龙打上封印,其他人则不可,甚至可能会遭受反噬报应!”
“可我……我居然有了你的封印!这作何解释?!”苏河洲低吼变沉吟,“只有一个解释,你,就是我命定之人,可你……我……”
苏河洲不明白自己的命定之人竟会是个男人,还是个和尚!他“鬼使神差”地有了封印,此生便只能忠于季路言……那人,就是他的心之所愿!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场相遇会不简单?
苏河洲心说,自己以前不是没有和这个和尚交过手,那是血海深仇来形容都不为过,而且,以前的“圣僧”是多会正襟危坐的一个人,仿佛天下就他一人高坐云台,内外皆是冰冷无趣,清高孤傲。然而,自从他把“圣僧”绑回自己宫中,一切就像是被推到的骨牌,有迹可循却又不知何时何处,全崩塌了。
不共戴天变为了想要得到。
你死我活变成了交缠绵延。
面对苏河洲审视的目光,季路言万千话语堆积在心,却有口难开——他不能说,就算说出来苏河洲也不会相信。在他第一次穿越开始前,系统就说过,任何提示对方前世的事情都算作违规,对方没有前世记忆,每次穿越里相逢的场景也会在这个时世界结束的时候而终结。
季路言甚至想问一问苏河洲,“你的别扭惶恐,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我”,就这样一句话他也做不到——上一回,他不过诱导了太子苏河洲说了一句“喜欢”,得来的便是这一世界里的残酷惩罚。虽然苏河洲从一开始无时无刻都想杀了他,变得如今温柔耐心了许多,他们贴得很近了 ,可季路言不敢再越雷池一步——惩罚不仅是对他的,还有对苏河洲的。苏河洲的蛊花毒、天谴都可能是惩罚。
尽管不能笃定其中的因果关系,但季路言不敢冒一丁点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