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鱼缸儿)
“太子,你……”季路言连呼吸都不畅了,想他平日阅人无数,日久都能不生情的人,今日却心跳如雷,如坐针毡。
不,这不是“如坐针毡”,他、他坐在鱼/雷上了!季路言心说,自己也不是没见过苏河洲的那玩意儿,伟岸之姿,与他旗鼓相当。只是当那“鱼/雷”顶着自己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就仿佛片场小透明苏河洲变成了太子,地位拔高,连那东西的气势都足了起来。他“城门紧闭”也无济于事,就好像电视剧里敌军破城门的大树桩子,正一下、一下地“怼”他!
“太子!你怼我做什么!别……别……”季路言头一回听不出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快抖碎成顺嘴掉渣的酥饼。
苏河洲突然一笑,伸手掐住季路言的下巴,他脸上是季路言从未见过的神情,就跟什么封印被打破一般。
苏河洲声音低沉如闷雷,一会儿炸在天际,一会儿锤向地心,震得季路言灵魂出窍。“季公公,你今日哄的本王高兴,本王就成全了你的心意,免得你朝思暮想的,辛苦,太辛苦了……”
季路言:“我我我,想什么了?”他想什么了?他就想全心全意温暖呵护眼前的这个人,当然,过程中让他闻闻肉香,喝口肉汤就最好不过了,他这一回可是摒弃了杂念,难得想要做一回正人君子的!
“你想什么,问我?呵……”苏河洲抬起他的下巴,双眼跟刀子似的刮过季路言红润饱满的唇,光是这么被看上几眼,季路言都觉得自己嘴唇火辣辣的。
这世道真是变了,他居然在这种事上心虚,主动权都快握不住了!
“太子,你冷静,咱们有话好好说!”季路言心急如焚,他是动也动不得,“城门”闭久了有点儿撑不住了,大腿根儿都要抽筋了。
苏河洲的拇指蹭过他的嘴唇,狠狠地揉着,笑道:“你每日费劲心思讨好本王,不择手段要爬本王的床,直呼本王名讳,不就是想要吸引注意,顺便彰显你在本王这儿的地位不一样吗?替本王沐浴更衣的时候,眼神不老实,手脚更是不老实,让你白摸了这么久,爽么?够滋味么?
哼,还私藏本王衣物,绣鸳鸯?你想做什么?连贴身衣物都要偷取……你是不是打算抱着本王的亵裤,夜夜幻想?”
“季公公你真是……手段下作,脸皮奇厚,心思龌龊!”太子大喝一声,骂的季路言是脸色胀红,这里面有事实,但误会更多。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认认真真地付出一片真心,得来的是那样十二个字!
季路言的心脏生疼,苏河洲的话字字像是响亮的耳光,抽在了他的脸上,也打在了他的心上。
脸上火烧一样,心尖也龟裂出深刻裂痕,季路言深吸了一口气,嘴唇翕动着:“苏河洲,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我……”
一滴热泪滑落下来,原来动了心就是这般懦弱,对方随便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杀人于无形。
忽然,他眼角一热——苏河洲吻了上来!
一个很轻柔的吻,像是盛满了疼惜。苏河洲吮吸着那眼泪,伸出了舌尖一点点舔舐着。他混沌的意识里只剩下了这一捧热——这个人的泪珠儿都带着丝丝甘甜,只是这甘甜的温热入口,自己的心尖却泛起了酸。
他生在帝王家,怎么能喜欢一个太监?无论其真假……现实就是他自己都活得朝不保夕,他什么都给不了这个人。
很想要,又不敢要。这样的感觉像两道巨大的力量,把苏河洲的灵魂都快撕扯碎了。他贪婪地吻着那张脸,从眼角到鼻尖,一点一滴的温度流进了心脏里,烫得他血液沸腾,烘得他酒意更浓。
今朝有酒今朝醉,任尔东西南北风!
苏河洲咬牙,缓缓开口,唇舌却未离开那张俊美的脸蛋儿半分,“季路言,人好看,心好看,谢谢你。”
季路言怔愣呆直,他先是被骂得大脑空白,又是被亲得头脑发晕,这会儿是脑子更不够用了。
太子跟他说谢谢?
“你跟我说……”季路言刚一张口,苏河洲舌尖化剑,刻不容缓闯了进来。季路言只觉脑中一道霹雳闪过,炸得他眼前一片火树银花,就好像心里遭了一顿摧枯拉朽的涂炭,绝地反击的残兵败将纷纷振臂高呼——这会儿还伤心个什么?定力都崩了,只能全力以赴了!
接吻么?季路言心说,他的经验都能出书了,太子要放纵,他就舍命相陪!季路言秣兵历马,以一当十地“大开杀戒”。
比起苏河洲小心翼翼的吻,季路言技巧十足,他十分懂得何时添柴如何加火,他勾弄着那人的舌,像是藤蔓一样交缠在一起,水声啧啧作响,呼吸声粗沉交织。
苏河洲彻底醉了,否则,他怎么会看着季路言的脸,不知怎的就觉得分外熟悉,就像他的存在就是为了等待眼前这个人,这种感觉要如何解释?然而这样的感觉,很快就被汹涌翻滚的炙热火焰给烧成灰烬。
他伸手箍住季路言的腰,那腰肢太细了,却又紧实有力……一身破布当真碍事的要紧!苏河洲猛然起身,打横抱起季路言,跌跌撞撞地走到矮榻边,脚步一晃,两个人齐齐摔倒在矮榻之上!打翻了宫灯、茶盏,撞歪了小桌,就连高悬于壁的宝剑,也被季路言不小心给一把抓了下来,落在了矮榻边。
腰下垫着宝剑,身上压着太子,这腹背受敌的感受着实煎熬,然而苏河洲竟开始解他腰带了……
这祖宗是要他穿帮啊!
“太子!我、我自己来,自己来!”季路言也不管什么以下犯上了,慌忙推开了太子,把人按在矮榻之上,伸手就去掀太子衣袍,拉拽人家裤子。
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趁太子这方面业务不熟练,先把人伺候舒服了,弄晕乎了再说。
大不了他可以事后自己解决,恨只恨,如此良机他只能生生错过,只因他身份“尴尬”——
他若是上了太子,到时候要如何解释自己是个“太监”?他在这方面不是很有经验,这会儿劲头上得怪猛的,苏河洲又缠人的要紧,万一一个用力过猛,弄得太子要召见太医……东宫的名声毁了不说,这事儿要查到他头上,剩下的一个来月,他也甭在这儿穿越了!
反之,如果太子把他当太监给上了……该暴露的还是要被拉出来示人,况且,三十年的经验让季路言下不了自开“城门”受降的决心。
他咬牙暗下决心,既然横竖都不能“两情相悦”,他只能先慰藉疏解一下太子了。此时苏河洲意识涣散,在季路言看来,颇像一只要全身心奉献给自己的“羔羊”。
“太子,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咱……细水长流,慢慢来,不急、不急。”季路言哄着人,衣领却被苏河洲紧紧揪住,下了狠劲儿地把他往身前拽,想要亲他,两条长腿还不停地蹭……
季路言只能吊着一口仙气,颤声继续哄着:“太子殿下,你放松一些,我……咳咳咳……你别再用力了,要出人命了!”他都快喘不上气了。
这个时候,满怀感动的翠珠和露珠恰好来给太子和季公公送些润喉的甜汤。她们今天很尽兴,东宫从未如此上下一心过,所有人的士气都被季公公鼓动起来了,既然季公公好酒好菜的赏赐她们,她们自然要投桃报李。
只是矮榻就在窗边,季路言咳嗽的声音大,和醉酒之人的博弈更是让他顾头不顾尾,自然,他告饶的声音就更大……
一墙之隔,翠珠和露珠端着甜汤随风摇晃着,仿佛坐上了简陋的小船,在风波不平的江面上航行——前路迷茫,心中更是紧张又担忧。
紧张于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太子专宠季公公到了不分时间场合,哪怕刚在灵武帝那里受了气,有了季公公的温柔乡便忘乎所以,大白天竟纵情挥洒真龙之威!她们不得不自我催眠——好事,这是好事,高低有人能解太子殿下之忧。只是动静如此之大,若是侧妃娘娘的人听见该如何是好!
同时,二人也担忧季公公的身体,太子神武,饶是季公公体格比其他太监都要高大挺拔,可这季公公疼的声音破碎成这般模样,还被太子弄得直咳嗽……
太子,这是把季公公当做全乎人儿在疼爱啊!
两人相视一眼,不由为她们的领导捏把汗。季公公平日要操持东宫日常事务,打点太子起居饮食,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就要迎面承受太子的雨露恩泽,这样下去,身子迟早吃不消的!
露珠犹豫再三,低声对翠珠道:“姐姐,咱这甜汤别送了,打扰太子雅兴不说,这燥热滋补的……我们还是去御膳房要点枸杞来给季公公泡水喝吧。”
翠珠狠狠点头,“有道理,多少能让季公公养养,记得再领些参片。”
二人慌乱离去,决意对这场浪雨狂风绝口不提。
季路言哪知窗外的事?更不知自己被他的“兄弟姐妹”们心疼了个半死,只顾着“安抚”苏河洲了。
男人嘛,把紧要的东西攥在手里就老实了。他从身后拥着苏河洲,心中已然火热又满足,更何况手中更甚。他游刃有余,动作时快时慢,轻重交叠,把太子弄得直是往他怀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