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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反派当崽揣跑了 完结+番外 (倚骄)


  务必保证宫主夫人与少宫主的安全!
  ***
  善善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宋伶俜不放心,干脆把要处理的账本之类的都搬进了卧房,在里面支了一张桌子,这样善善有什么情况,他便能第一时间知晓。
  于是善善睁开眼睛,稍一偏头就看到了自家伶俜伏案疾书的身影。
  宋伶俜把窗打开了,正午正炽盛的阳光涌了进来,洒在他的肩头发梢。他微微低着头,专注的侧脸在朦胧的光晕里显得极其柔和,鼻尖上仿佛有光在跳跃。
  善善看得呆了一下,随即又注意到房间里熟悉的摆设,不由得把脸埋进被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喃喃道: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宋伶俜耳朵尖,听到了这孩子气的一句,好笑地说:“你都醒了,还做什么梦,白日梦吗?”
  善善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小半张脸,眼珠子转了转,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我以为伶俜不会再理我了。”
  他还挺委屈。
  宋伶俜叹了口气:“一天到晚的瞎想什么,我不理谁也不会不理你呀。”
  善善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道:“真的吗?伶俜不生我的气吗?”
  “生,哪能不生。”宋伶俜说,“都快被你气死了。”
  话是这么说,脸上却没什么愠色。
  善善一下子又开心起来,一掀被子坐起来,习惯性地冲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笑到一半,想起了什么,又收了回去,打量着宋伶俜的表情,疑惑道:
  “可是我记得伶俜之前还不是这样,我以为你要好久都不和我说话了。”
  宋伶俜笔一顿,抬眸看他片刻,实话实说道:“鹰俊说你身体不好,让我少刺激你。”
  善善便“哦”了一声。
  他并不为宋伶俜是因为鹰俊的劝告才对他放软了态度而感到伤心,他只是彻底放下了心:因为宋伶俜这么说,就代表是真的不生他的气,也不会再用冷脸对待他了。
  而且……
  伶俜这样是顾忌他身体不好,那他以后是不是可以……
  善善若有所思。
  一旁的宋伶俜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小心机,也没戳破,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心里想: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
  ***
  去阳平谷,是为了一种只在少数几个地方才有踪迹的异火:凤凰炎。
  按照鹰俊的意思,是善善受了刺激,导致体质不稳,但同时也使得善善体质觉醒的瓶颈被打破了一大半,只需以此异火激发他体内潜能,便可叫他觉醒的进度前进一大截,因祸得福。
  异火生而有灵,不可被人捕捉,一旦失去自由就会自绝灵性,成为一团普通的,温度稍高的火。因此,要用到异火的灵性,就只能人为地去迁就它。
  宋伶俜花了几天把手里的生意处理了一番,便带着善善和鹰俊,还有其他几个这些年养的护卫上路了。
  阳平谷距归一宗很有一段距离,不过没关系,宋伶俜大手一挥,就向中洲有名的商行租了一艘飞舟。路上还算太平,仿佛打开了什么奇怪的世界大门的善善并没有闹幺蛾子。
  可等到了阳平谷,他就一下子支棱起来了。
  阳平谷远离城镇,人迹罕至,附近并无客栈旅馆。一行人到了那里已是傍晚,就只能搭帐篷。
  宋伶俜的意思,自然是一人一顶。结果他们商议完,回头就见善善默默坐在一边,唇色泛白,眉心微蹙,看起来虚弱得不得了。
  鹰俊不疑有他,赶紧问:“小公子这是怎么了?”
  善善冲他露出一个楚楚可怜的笑容,一边用眼角余光瞄宋伶俜,一边故作坚强道:“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鹰俊登时就紧张,一迭声地问:“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是晕船了?还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善善偷瞄宋伶俜,见他居然在那不慌不忙地喝水,有些急了,低下头,没什么精神地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不舒服。”
  他以前可从来没说过谎,一时片刻地,竟然想不出更好的借口,只能暗自心急,又有点委屈,心想伶俜怎么一点也不关心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他了。
  宋伶俜把他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差点儿笑出声,忙掩饰了一下,道:“既然他不舒服,就让他去我的帐篷里休息一下吧。”
  鹰俊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联,不过宫主夫人都这么发话了,他当然也没意见。
  善善也松了口气,转忧为喜:伶俜还是很心疼他的。
  结果,下一刻就听宋伶俜幽幽道:“晚上我就不睡了,在帐篷外面守着他,以免有什么意外。”
  善善:“???”
  鹰俊感慨:“宋老板真是疼孩子啊!”
  宋伶俜瞥了当场傻掉的善善一眼,嘴角含笑:“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25 20:01:59~2020-09-27 18:56: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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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渣掉反派第三步
  善善整个人都傻掉了。
  这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宋伶俜心里快笑死了,犹嫌不够,雪上加霜地关切道:“善善,你脸色怎么更差了?要不快去睡一会,晚饭好了我再叫你。”
  善善呆呆地望着他,委屈死了。
  他可一点都不累不困,假如他要一个人呆在帐篷里,伶俜却要和别的人在外面说说笑笑,那,那他还不如不多此一举呢!
  宋伶俜假装什么都没看出来,见他杵在那儿一动不动,问:“怎么了?”
  善善愈发委屈了:“伶俜。”
  “嗯,我在呢。”宋伶俜催他,“去睡吧,乖。”
  善善只好不情不愿地去睡了。
  他满心郁闷地躺在帐篷里,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他已经快被气死了,只能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听着外面宋伶俜张罗着人手生火,打猎,给猎物开肠破肚,然后上架开烤,中间伴随着无数欢声笑语。他支起耳朵听,居然从始至终都没听到宋伶俜提到过自己。
  一个字都没有。
  他就更气了。
  于是等到后来,宋伶俜问他饿不饿的时候,他就赌气地说:“不饿。”
  宋伶俜“哦”了一声:“那我们不给你留了啊,你继续睡吧。”
  善善:“???”
  善善直接气成河豚。
  他气呼呼地拉高了被子,把脑袋全部蒙住,心想,不吃就不吃,坏伶俜。
  也不知是在和宋伶俜还是和自己较劲,他就这么保持着蒙头大睡的姿势,一声也不吭,慢慢地,或许是委屈和失落过于消耗精力,他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宋伶俜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着烤兔腿,看似在和鹰俊等人聊天,实则全部注意力都在身后的帐篷上。他曾经和善善同吃同睡过数年,最是清楚善善睡着时是什么样。此时听到帐篷里的呼吸变缓了,便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噤声,自己则放下兔腿,蹑手蹑脚地钻进了帐篷里。
  一眼就看到善善把自己裹成了一条毛毛虫,整个人都被缠得严严实实,只有发顶露在外面。
  宋伶俜无奈摇头,猫着腰走过去,轻轻戳了戳毛毛虫的脑袋,嘀咕道:“也不怕把自己闷出什么毛病来。”
  他技巧性地把被子扯开来,往下拉了拉,善善写满了不高兴的脸就出现在了他视野里。
  宋伶俜低声说:“小骗子,还骗到我头上来了。”
  他见善善的脸因为憋气而泛着淡淡的潮红,不免有些手痒,想去捏一捏,但又怕把人给弄醒,犹豫了一下还是作罢,只是在善善边上坐了下来,低头凝视着孩子的睡颜,好一会儿,忽而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善善哪。”
  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要如何面对善善。
  善善大概是他上辈子这辈子遇到的最特殊的“追求者”了。
  其实就算前几天善善没有把自己给哭晕过去,他迟早也会明白,他不能像对待别人那样,直接生冷地拒绝善善,强行拉开两人的距离。
  善善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没想过和什么人建立从肉|体到灵魂都相互羁绊的爱情关系,善善已经是他最亲近的人。感情都是相互的,善善稀罕他,依赖他,他又何尝不是打心眼里地无法割舍这份感情呢?
  他无法责怪善善,更不能简单粗暴地割裂两人的关系,因为善善当初是他自己捡回来的。从他将那枚蛋捡起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对善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假如有可能,现在善善所遭受的迷茫,委屈和失落,都应该他来受才对。
  可偏偏……
  宋伶俜发愁地走了会神,屈指在善善的鼻子上虚虚地刮了一下,心想,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冷不得热不得,不能疏远也不能过于热情。善善的身体也是真的有问题,他最多也就能像现在这样,逗弄几下。
  可若是不用快刀,又要怎么斩断这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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