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就不踏实,他怎么去过潇洒的生活?就是想潇洒,也潇洒不起来。
“赵拓,我就真的只能回宫继续做傀儡吗?”
事实是事实,但是想想还是有点不太情愿,回去继续扮演书里面的傀儡?成天看着陆王爷的脸色行事,时刻担心着自己的小命,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陆王爷罚他抄书就抄书,陆王爷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别说还是做皇帝了,就是做人做成这个样子,能有什么意思?
秦元熙赌气道:“与其回宫做傀儡,还不如死在这儿算了。”
“陛下不必忧心陆贼,赵拓必定会为陛下铲此逆贼,匡扶社稷,重振朝纲。”
赵拓的每一个字都说得非常认真,掷地有声的感觉,仿佛一座大山一样,稳稳地撑着秦元熙,几乎是下意识地秦元熙就搂住了赵拓的脖子,他被身体的异样折腾得难受极了,又不知道前路在何方,满心的彷徨无依,赵拓短短几句话,像是保证又像是安抚,还真的让秦元熙有种被庇护的感觉。
“我们现在在在哪儿?还有多久能下山?赵拓,我很难受。”
秦元熙趴在赵拓的背上,体内的火越烧越旺的感觉,再不下山他恐怕真的受不了。
手指不经意间擦过赵拓的脖颈,有点微凉的触感,挺舒服的,能稍微舒缓他的焦躁的欲·望,秦元熙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顺着自己的心意就摸了过去。
他现在就是仗着自己中了招,行事稍微出格一点也没有关系,大不了事后一推二五三,厚点脸皮没什么的。
赵拓本来就是他钟意的那种类型,一副憨厚老实又忠心耿耿的模样,忠犬最得他的心,之前是有贼心没那个贼胆,也就只能半夜里的时候自己随便瞎想想,现在不过轻轻碰了一下,思绪就再也不受控制,秦元熙的呼吸越来越灼热,没忍住贴着赵拓的后脖颈轻添了一下。
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赵拓反应很大,秦元熙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赵拓就已经把他护在怀里,然后两个人就从山坡上摔了下来,翻滚了几下之后,才撞到一颗树上,堪堪停住。
“陛下!陛下有没有受伤?”
秦元熙被撞得头晕眼花,半晌没有缓过来,他虽然状态不好,浑身难受,但是意识还是在的,这会儿停下来,也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刚才没有控制住自己,对赵拓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然后赵拓就把他们两个人都摔了下来。
真是、瞎啃什么,现在可怎么办?
撑着一阵阵发晕的脑袋,秦元熙觉得自己很想死,尤其是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他那难言的欲·望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愈盛,偏偏赵拓还在一边深切的关怀,秦元熙觉得他现在看赵拓的眼神,就跟饿狼差不多,真的有点想扑倒。
王八蛋下的什么药,效果这么好的吗?有这么好的药还躲在山窝窝里干什么,随便扯个番都能卖发财了好不好!
秦元熙深呼一口气:“你、离我远点,我现在很难受,王八蛋给我下了春·药,我们什么时候能下山?再不快点,我就要欲·火焚身死在这儿了。”
赵拓很短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道:“迷路了。”
“迷路、什么?!”秦元熙的声音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满脸震惊完全不可思议:“你说迷路?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迷路?”
赵拓的野外生存技能在秦元熙这里那是得到认可的,之前俩人也不是没有走过夜路,什么荒郊野岭的也有过过夜,赵拓每次都能给安置得特别妥当,总能第一时间找到水源以及适合的栖息地,虽然抬头看一眼就能分清东西南北的好吗?现在跟他说迷路了!
秦元熙真的觉得不能接受,要是一般情况,迷路就迷路吧,但是他现在的情况有点特殊,怎么可以迷路,怎么能迷路!
再一抬头,秦元熙才发现,今晚的夜尤其黑,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在这么大个山坳坳里,想找一条路确实是件难事,到处都是黑漆漆一片,偶尔有风吹过,只能听见树叶“唰唰”的响,秦元熙背靠着身后的大树,声音又沙哑了几分。
“那现在怎么办?不知道方向要往哪儿走?还是说先找个地方过夜,等天亮了再说?”
他真的不想跟赵拓孤男寡男一起过夜,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对秦元熙来说就是巨大的折磨,他真的已经撑不了多久,秦元熙抬手胳膊搭在额头上,有点生无可恋:“你能不能把我打晕?”
晕死了,可能就没那么难熬了,这是秦元熙暂时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那边好像有个茅草屋,陛下要不要先过去歇歇?”
赵拓的声音也有点沙,秦元熙这会儿只顾着自己难受,根本就没有听出来赵拓语气里的不自然。
顺着他说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漆漆一片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见,秦元熙现在腿都是软的,一步都走不了,闻言就摇了摇头:“算了,我走不动。”
“我背陛下过去。”赵拓再次在秦元熙面前蹲了下来,但是这次秦元熙没有让他背,自己主动赵拓说的方向转了身:“算了,我还是自己走吧。”
他现在根本就不敢跟赵拓有任何的肢体接触,那药的劲儿太大,现在的赵拓对他来说就是一块儿美味的红烧肉,他这只饿狼随时都有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想扑上去的欲·望。
“是这个方向吗?”
赵拓本来是跟在秦元熙身后的,见他走两步就停一停,就越过秦元熙走到了他前面领路,天黑山林间的路也不好走,秦元熙几次差点摔倒,都是赵拓及时扶住了他,走到最后就变成了赵拓握着他的胳膊,带着人往前走。
茅草屋确实在,很破旧,里面还放着镰刀还有锅之类生活用品,看起来像是上山的人暂时落脚的地方,不大的地方,还有一张木板搭出来的床,没有被褥只铺了一些干草,秦元熙觉得这还不如外面好呢,起码外面空间大,他还能喘口气。
“陛下先歇息一下,我去找点水。”
就在赵拓也转身的时候,秦元熙一把拉住了他:“你上哪儿找水去?你也中招了吗?躲我干什么?”
本来秦元熙是没有发现赵拓的不同寻常,他只顾着自己难受,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来注意赵拓,只是在刚才赵拓握着他的手腕往茅草屋这边过来的时候,秦元熙才感觉到了一点的不对劲,赵拓的体温似乎也有点热,虽然没有他的这么明显,反应这么大,但是赵拓的呼吸有点乱。
尤其是现在,赵拓急着要脱身的举动,更加印证了秦元熙的猜测。
之前在寨子里的时候,那个房间里面点的熏香是有问题的,秦元熙没一点功夫,又被熏了那么长时间,所以反应特别大,赵拓只是在进来的时候被呛了一口,然后他就熄了熏香,再加上又是习武的人,所以情况应该比他好一点。
“喂,要不要互相帮助一下?”
第9章
秦元熙自己都不知道那句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反正等他说完以后,那种想法就越发强烈,一把拉住就要转身的赵拓,手顺势往下,就按了下去,声音暗哑。
“你也有反应的。”
“陛下,不可。”赵拓脸上的神色明显变得有点生硬,想躲开秦元熙的桎梏,但是又无处可躲,看起来颇有点秦元熙在欺负他一样,那一张脸也是透红。
秦元熙被烧得火急火燎,随便揉了一把赵拓,然后扯着人就往后倒在了木板上的干稻草上,木板太硬,撞得秦元熙后背一痛,同时也让两个人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秦元熙在赵拓耳边低声喘着气,伸手勾住了赵拓,沙哑着声音说道:
“有什么不可?哪里不可?我看你可得很。”
确实可得很,秦元熙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是在火焰山里面,热意炙烤着他,豆大的汗滴一颗颗往下掉,没忍住故意碰了碰:“我忍不住了赵拓,真的难受,你帮帮我。”
说是忍不住,就真的忍不住,体内的热意已经快要把秦元熙给折磨疯了,一边撕扯着赵拓的衣服,一边拽着自己的,乱七八糟拉扯了半天,最后只拉赵拓胸·前的衣襟拉扯开,秦元熙现在根本就顾不上那么多,只是依着本能与赵拓亲近。
赵拓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但他并没有吸入那么多的药,受药物影响其实是有限的,赵拓此刻都是在受秦元熙的影响,见秦元熙脸色通红,动作间毫无章法,赵拓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理智上觉得不应该,但是又不忍心看着秦元熙这么难受,当手被秦元熙握着主动拉下来的时候,赵拓的脑子“轰”地一下,顷刻间所有的思绪都散了个干净。
“帮帮我。”秦元熙的声音微弱,几乎听不见他在说什么,额头上尽是细密的汗珠,赵拓感受着手中的热度,然后闭上了眼睛。
秦元熙跟着也是一声轻哼,再然后随着赵拓的动作,音调便有不同的变化,那一声声听到赵拓的耳朵里,不消片刻,赵拓的额头上也开始冒汗,药效劲儿太大,没多大会儿的功夫秦元熙就咬住了唇,一声闷哼之后,咬在了赵拓的肩膀上。
赵拓默默擦干净了手,见秦元熙还闭着眼睛在喘着气,便主动拉开了距离,刚要从木板上离开,就又被秦元熙拉住了手腕,刚刚有过一次的秦元熙此刻双眸含着水意,就那么望了赵拓一眼,就把赵拓看得口干舌燥,他知道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赶忙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