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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狼 完结+番外 (狼山玉)


  玉玉OS:明明第一次………………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凌秋泛:……为妻者……
  危岳雁:夫人!
  凌秋泛:以后不会了。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危岳雁:夫人最合适。
  玉玉:那你那些邪教CP??
  危岳雁:什么东西?
  凌秋泛:其实曲大人应该十分合适。
  危岳雁:夫人!?!(很受伤)
  玉玉:诶?(又读了读题目)那个姐姐,你是不是没审清题目啊?
  凌秋泛:实话实说罢了,抚琴奏乐,诗词曲赋,风花雪月,是我年少时的一段绮梦。(眼中有些破碎的美景)往日已不可追,故人已不可寻。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危岳雁:符合。
  凌秋泛:符合。
  危岳雁:诶?夫人!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危岳雁:没有。
  玉玉:你果然没有曲荃会玩。
  危岳雁:得啦吧,就她那个天天往外头跑的模样,估计连雪霁妹妹的手都没碰过吧!
  玉玉:哎呀被拆穿了……你等着,她以后一定比你会玩。
  危岳雁:就她凭那个娇柔易推倒的小身板?
  玉玉:咳咳咳人多耳杂的,你就不怕曲荃一会拿着菜刀来砍你?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玉玉:重复略过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危岳雁:那必须的。
  凌秋泛:此生也只有一次了。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危岳雁:嘴就好!
  凌秋泛:额头。
  危岳雁:(心头一跳)额头……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危岳雁:额头。
  凌秋泛:(微微有一丝讶异)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危岳雁:抱着她。
  凌秋泛:碰将军的背部。
  玉玉:这俩动作一般同时进行对吗?
  脑补ING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危岳雁:停在这一刻就好。
  凌秋泛:只觉新奇,并未多想。
  97 一晚H的次数是?
  危岳雁:就两三次??
  玉玉:哇初夜就两三次,你这个禽/兽!
  危岳雁:我一直顾着夫人的!!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危岳雁:夫人的当然我来!
  凌秋泛:皆可。
  99 对您而言H是?
  危岳雁:彼此交融,往往在这时我才会觉得与秋泛从未分离。
  凌秋泛:为妻者……(感觉到危岳雁受伤目光,无奈叹了口气)当时是这么想的。以后,便依将军所想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危岳雁:夫人,我活到今天,就是为了去做一件事情。为了做这件事情……
  玉玉:你变成了狼人模样。
  危岳雁:对……(反应过来)什么鬼啊!!
  玉玉:你继续你继续。
  危岳雁:为了这件事,我做了很多违心的事情。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危岳雁从未欺老弱妇孺,所以金陵连环血案并非是我所为!
  凌秋泛:……我相信将军。
  危岳雁:……朝堂风云瞬息万变,政/派之争从未断绝,身在局中我也万不得已。
  玉玉:……你这都几句话了……
  凌秋泛:我那句话的机会送给将军。
  危岳雁:……对不起夫人,我所谋之事不可能因夫人放弃,但夫人,是比我的性命还重要的存在。所以我会尽力不与曲尚书有过多牵扯,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程度。
  凌秋泛:……将军……
  玉玉:好了剩下的话你们去正文说吧,这都几句话了扶额。将军这边的一百问终于结束了~~谢谢小天使们的观看我们正文见~~~


第八十二章 韶光似梦
  “我……石斛说的有理,我这便回家去陪夫人。”在这件事上曲荃不想和朔石斛有过多交流, 她对别人可以巧舌如簧, 唯独对朋友说不出一个虚假的字眼, 如果继续与之交谈下去言多必失, 她还不想这么快就让雪霁下不来台。
  朔石斛压根没想到, 向来锋利尖锐,对自己不认同的事情抵死不从的曲荃今日竟然这么听话, 自己还未开始说辞,便已经让对方及时愧悔回家去尽自己的义务了。他本欲再说些什么, 却想今日曲荃行为与平日里大径相庭, 定然有什么缘由。许是一心破案不想与自己在不重要的事情上产生无意的争辩,也许是自己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亲自送曲荃出衙门。看着一袭紫衣越行越远,肩上被轻轻拍了一下。
  “她又不是不回来了,看这么入神。”菡宵清冷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惊了朔石斛一跳。
  “哈。”他讪讪一笑,摇了摇头, “只是觉得恍然一瞬, 我们都已经不是年少时的模样,肩上都压上了沉甸甸的担子, 再不能像从前那般恣意洒脱。”
  朔石斛对曲荃的感慨,并没有引起菡宵的醋意。他生性凉薄不曾有什么好友,自嫁了朔石斛后方识曲荃。他知道曲荃是极优秀的人,得友如此, 是他夫君之幸。但是懂归懂,某些人忙了半日案子的事又忘记吃饭还是该罚。
  “哎呦,你怎么打我啊!”朔石斛捂住脑袋连声委屈。
  菡宵蹙起秀气的眉,嘴角却勾起抹弧度,拽过那人的袖子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下回再这样,可不止是打头这么简单。”
  ——————————
  将军府
  “湛金,送客。”
  偏厅的大门开启,危岳雁与一位前来拜见的郎中官从厅内走出,负手唤道。
  “是。”侍候在厅外的湛金得令,对那位郎中官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往外引。危岳雁揉了揉眉心,脸色看上去有些差,走到亭中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饮下,这才无奈出声。
  “藏了半天累不累啊,出来吧。”
  花蔓缠绕的汉白玉柱后探出一个脑袋,紧接着整个人形全露出来走到危岳雁跟前福了一福,“将军。”
  危岳雁差点没被水呛死,边咳边打量她,“你这模样和谁学的,改了改了。”
  绿沉微不可查的鼓起腮帮,“夫人知书达理,咱也不能让夫人看成不知礼的大老粗呀。”
  “说得有理。”危岳雁摆摆手,表示同意了她的矫揉造作,继续喝水。
  绿沉凑到危岳雁跟前像是看什么从未见过的珍稀宝贝,危岳雁被她看的浑身长刺似的不舒服,直接出声截断她□□裸的视线,“你这是干什么?”
  “将军,你最近好奇怪呀。”绿沉眨了眨眼睛,她与湛金两个同危岳雁最是亲厚,从危岳雁的二叔在金陵城正式定居那日起便跟在身边,一步步看着危岳雁从贫微草民爬到正三品的位置,从孤立无援到眼下党羽满朝,虽然不是从小伺候起,倒也算是跟的最久的两个。所以虽然危岳雁暴烈脾性无人不知,但却是能够与她尽可能平等的说上几句话。
  眼下危岳雁听了她的话,却也不怒,问道:“哪里奇怪?”
  绿沉转了转眼珠子,伸出一根手指,“从前将军都是黏着夫人的,夫人走到哪将军也跟到哪,将军喜欢夫人,还特别准备了合夫人心意的后苑,怎么现在却天天躲着夫人,白天不见人影,晚上也不回夫人屋里?”
  危岳雁听丫鬟些许透露出抱怨的话语,不知被触及了哪个点蓦然心笙一动,“这话,是夫人问你的,还是你自己想的?”
  “诶?”绿沉微微张口,“这些话当然是绿沉想的啦,夫人怎么可能说这些话。”说着见到将军一瞬间黯然的目光,嘻嘻一笑,“逗将军的啦,夫人确实是有提起过将军。”
  “你这丫头!”危岳雁信手抓起一只茶杯对准绿沉射/去,这一击并无杀意,所以也没有灌输内力,虽已极快但是这点程度绿沉想要躲过绰绰有余。
  “将军你打绿沉,就不怕绿沉去夫人那里告状?”绿沉扭头在危岳雁看不见的角度吐了吐舌头。
  危岳雁冷哼一声,“留你一命是为了让你传达夫人的原话,不是让你说这些没有价值的废话。”
  绿沉熟知危岳雁脾性,至此也不敢再嬉闹,凑到危岳雁身后攒起拳头力度适中的在那坚实的肩脊上敲按起来,“夫人自打那日起,便天天流连后苑。想着将军近些日子也不回屋休息,便命我们将被褥枕套搬至后苑就寝。”
  “什么!”危岳雁听了几乎跳将起来,抓住绿沉再三确认,“秋泛竟然要搬出去住?”
  “额将军你别激动呀,夫人这还是在府里头住着呀!”绿沉被捏的肩胛痛,试了好几次都掰不开危岳雁坚若寒铁的桎梏,只得放弃。
  那人眸色一寒,“这就是你要来传达的话?”
  “将军您误会了呀!”绿沉垂死挣扎。
  “误会什么?!”危岳雁话语森寒,内心却是十分受伤,秋泛都要搬出去住了……
  这还不都是您自个儿作出来的……绿沉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但是话还是要变个法儿说,“将军您想啊,夫人这个举动还不是在提醒将军嘛。”
  “提醒什……”危岳雁说到此处心头一动,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冰而出,映得眼前一片雪亮澄光,“你的意思是,秋泛在提醒我这段时间冷落了她?要我赶紧回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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