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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狼 完结+番外 (狼山玉)


  凌雪霁:气质不像武将。
  曲荃:那当然了,我这样的气质,岂是危岳雁那种蛮子能有的。
  玉玉:……
  9 讨厌对方哪一点?
  曲荃:emmmm……基本上没有啥讨厌的。
  凌雪霁:嘿嘿,牙尖嘴利尖酸刻薄~~
  玉玉:呀这不是危岳雁说曲荃的吗!
  凌雪霁:(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是呀。
  玉玉惊恐的看向曲荃,谁知曲荃笑的很柔和,抬手揉了揉凌雪霁的脑袋。
  曲荃:以后别学蛮子说话~
  凌雪霁:偏说!
  曲荃:好好好,那你说吧。
  玉玉:……………………这可能是一只假的曲荃。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曲荃:还不错。
  凌雪霁:嗯嗯。
  玉玉OS:危岳雁………………到底什么情况……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
  曲荃:雪霁吧,有名字当然叫名字了。
  凌雪霁:就曲荃呀!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曲荃:这样就挺好的。
  凌雪霁:嗯嗯。
  13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曲荃:EMMMM……小猫?小猫吧,会挠人那种。
  凌雪霁:狐狸!我觉得曲荃最像狐狸啦~~诶曲荃有没有紫色的狐狸啊?
  曲荃:理论上讲应该是没有的。
  凌雪霁:啊呀那就不像狐狸了。
  曲荃:这个,书里曾经有过嘛。
  凌雪霁:真的吗?
  曲荃:对呀。
  玉玉:……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曲荃: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玉玉:(觉得不妙但还是憋着)你说。
  曲荃:你时而东张西望,时而问这问题心不在焉,可是有什么心事?
  玉玉:(慌了)没有,那有什么心事。
  曲荃:哦~~~(笑的极致温柔)真的没什么心事?你的眼睛可骗不了人呦。
  玉玉怂了,曲荃继续讲了下去。
  曲荃: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嗯~~我猜你是在想,为什么今天的访谈如此安静对不对??
  玉玉:……没有,我巴不得。
  曲荃: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危岳雁一直没有出现吗?
  玉玉:……(忍了又忍)为什么。
  曲荃:来来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小隔间内
  危岳雁:夫人,已经这会了,她们访谈怎么还没结束啊?
  凌秋泛:不论如何,你今天不许去捣乱。我知道上次访谈被曲大人搅合了你心中愤懑,但是我希望能给雪霁一个安心的环境,别让她当众出丑。
  危岳雁:好好好都依夫人。只是,气我可以咽下,夫人答应我的~~
  凌秋泛:(瞪了危岳雁一眼,转过脸去,微不可闻)……嗯。
  门外的玉玉看的目瞪口呆。
  曲荃:怎么样?现在还有心事吗?
  玉玉:………………………………我真是信了你们的邪,这种廉价的访谈再也不想做了!!


第七十七章 祭拜者谁
  曲荃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身后朔石斛带领一众金吾卫肃穆的立于其后。她下颔微偏, 眸底闪烁出摄人的寒光,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只酒壶被轻轻的放在贡品香烛旁侧, 骨节纤瘦的手握住木制推椅的轮轴用力一转, 清隽消瘦的脸庞呈现在众人面前, 唇边轻勾的弧度,有一种认命的苍凉意味。
  “曲大人, 这么巧?”
  曲荃差点咬碎一口白牙,什么叫这么巧, 这人当逛花市吗?腹诽归腹诽, 事情还是要照办。“回答我的问题。”她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为什么来这里?”
  眼前的少年有一张和史桩一样消薄憔悴的清俊脸庞, 一样的稚气未脱,一样的忧愁淡锁。但是他们的长相气质却截然不同,史桩五官显稚嫩, 该锋利的地方偏偏婉转柔和,偏偏内心凌傲出云霄, 却总是一副涉世未深的单纯模样。而他, 一双眉眼尚未长开偏已凌厉如刀削斧凿,鼻如悬胆唇似镰钩, 然而这么飞扬的皮囊下,却是掩不住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潮意,譬如雨夜行舟,茫然且凄惶。
  一个寒泥销白骨, 犹似生灵驻;一个安生于天地,已过忘川河。
  “阿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朔石斛有些忍不住,上前一步询问。
  阿茅与史桩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一个会在另一个身死之后带着香烛清酒前来祭奠?这事编一万个理由也解释不了啊?也难怪曲荃一听消息立刻带金吾卫赶来,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可这件事情,任是曲荃和他朔石斛瞪破了眼珠子,当事人不解释,他们便不知道情由。
  “……”
  连环血案本就扑朔迷离,曲荃为此极度伤神,前几日又痛失挚友兼得力下属,此案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道旁人不可触碰的鲜血淋漓的伤痕。自史桩陨后,曲荃夜夜宿于金吾卫右街衙中,终夜难合眼。任谁都知道,刑部尚书动用所有人手,资源,为寻真凶已经不惜以命相搏。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此案的唯一目击证人,像一只花了眼的兔子撞在了猎人的□□上。
  讽刺?还是愤怒?曲荃已经顾不上了,她现在就想听听这个混账东西怎么解释今天的事!
  “我没什么要解释的。”阿茅嘴唇蠕动,最后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但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辛辛苦苦憋的,完全就是一副你问我就答,毫不隐瞒的欠揍样,惹得曲荃垂于两侧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没什么要解释的?”曲荃看了看墓碑上史桩的名讳,怒极反笑,“我与他相识数载,竟不知他还有个哥哥。”
  “我不是他的哥哥。”阿茅淡淡否认,转过身去就要重新去倒酒。
  “既非亲眷,何须来此祭拜?”曲荃双眼微眯,“莫非你们是旧友?”
  阿茅拿起酒壶的手顿了顿,随即将两只酒盏里的酒满上。“逝者如川,曲大人又何必多问。”
  “住口!你这臭小子!当时要不是曲大人和朔大人收留你照顾你,你小砸能活到今天吗!”张斐早就看这小子不爽了,听到这里忍无可忍,冲口就吼了他一句。
  “阿茅,你既然来此祭奠,说明还念着与史桩的交情。”朔石斛耐着性子上前走到阿茅身边道:“史桩含冤而死,我想你身为友人也不愿坐视不理,既然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那你何不将你所知尽数告诉我们,好让我们一起为史桩洗刷冤情呢?”
  “洗刷冤情?”阿茅冷冷一笑,转过脸一双眼睑憋得通红,“你们明知他有冤情,为何先前不救!人都已经死了,你们又何须在我面前演戏!”
  “先前你让我怎么救!”曲荃骤然爆喝出声,怒然振袖锦帛拂风之声响若雷霆,“费尽周章护着你抬着你到头来一问三不知,明明知道有人要掩盖事实我却拿不到可以反驳的证据,所有的东西,金线鱼钩、乱木红痕、白玉发簪、诡异狼影……我得到的全都是零碎的片段,没有关键性的线索这些零碎的片段都会变成他人来攻击我,攻击史桩的利器!”
  “我肚子里全都是疑问,全都无法串联!这件案子明眼人都能看清背后操纵的势力不仅仅只有一股,毫无章法逻辑的线索被人往悬崖边上一带,时间压得越来越紧,牵扯进来的人事物越来越多,斗到最后还有谁会在意最初的真相!到了这种时候,你让我能怎么办!被逼到风口浪尖的人,你让我怎么救!”
  曲荃越说越气,琥珀似的眼睛霎时间汪了一泓清泉,“到现在你不对我说实情,还对我说这种剜心的话,你当我很好欺负是吗!”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若非除你以外我寻不到第二个知情者,除你以外我走不出第二条路,我一定叫你知道夏台‘夺命司’之名究竟是怎么来的!”
  说到此处,她突然眉尖一挑,“不过,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她微微眯起双眼,方才留在眼眶中的晶莹此时闪若海面星芒。“我的朋友已经死了,我也没有心情再去追逐所谓真相,你既然与他有些交情,那我索性送你一程,黄泉路冷史桩有你作伴,我也放心。”
  纤长莹润的手指轻轻抚过少年微微颤抖的脸颊,轻薄的触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指下肌肤的战栗,以及它主人的恐惧。曲荃看着阿茅明显开始变的惨白的脸颊,笑意渐浓。
  “张斐,把佩刀给我。”
  被点名的张斐一愣,“曲大人……这……这不太合适吧。”
  曲荃脸上笑容不减,语调倏然冷到冰点,“陪葬的人,我不介意多一个。”
  张斐连忙颤抖着解开腰间缠缚佩刀的绦绳心烦意乱的越接越乱,最后索性将刀□□直接递给曲荃。曲荃伸手接过刀,刃面轻薄如纸面,手腕翻转间寒光迸上脸颊与眼中寒星映在一处,看的阿茅心头剧颤。
  曲荃托着刀柄缓缓抬起刀面,仿佛在等待什么,迟迟没有落刀,众人看着只觉这曲大人是在人家临死前也不放过折磨的机会。
  “住手!”
  一道威严的女声自林后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响在众人耳后。
  曲荃唇角勾起笑意转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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