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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 (半寸月光)


  纪风玄终于打住,替他抚了抚背,蹙眉不解道:“甜酒你也能呛到?”
  燕挽顺过了气,缓了好半天才从最美中缓出来,仍是不敢看纪风玄,怕他发觉异样,或者突然联想到什么,却又忍不住问:“兄长到现在还喜欢着我……我姐姐吗?”
  “嗯。”
  “喜欢到什么程度?”
  “很喜欢。”
  “……”
  “怎么了吗?”
  “啊,没有。”燕挽用手扇了扇风,给自己的脸降温,他可以想象自己现在多半是脸红脖子粗了,偏还要装作毫不在意的问,“我长得这么像姐姐,兄长会不会偶尔把我看成是姐姐?”
  纪风玄感觉燕挽这话问得奇怪,却也没多想,只淡然答道:“不会。”
  “为何?”
  “你是你,她是她,容貌再如何像,你们也不是同一个人。”
  巧了,还真是同一个人。
  燕挽心中腹诽,不敢再问了,怕再问就被察觉出端倪。
  纪风玄道:“若我把你当作你姐姐的替身,不仅不尊重你还亵渎了你姐姐,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燕挽的心蓦然一下子安定下来。
  尽管他重生后绞尽脑汁帮纪风玄开脱,说服自己上辈子纪风玄对他忽冷忽热是因为受燕家逼迫,而不是真的将他当作替身,但他心里其实一直有一点症结,而今总算是解开了。
  他相信纪风玄始终如一,不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不会做出将他当作替身的事。
  他朝纪风玄望去,笑意在眼里如同星光般细碎的折射出来:“兄长不愧是我的好兄长。”
  纪风玄啼笑皆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燕挽说这么多,大抵他已经醉了。
  喝至天亮,两人身上寒气深重,沾了不少露水,燕挽不如纪风玄身子骨好,打了个喷嚏。
  纪风玄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身骨,有酒气散发开来:“我送你回去,你回房好好休息。”
  燕挽摇头说:“不必了,一会儿我要去太书院听学。”
  纪风玄深深皱眉,启口欲言,燕挽好似看穿他的想法,先一步道:“必须得去,之前落下了许多功课,我还没补起来,兄长你且回去吧。”
  纪风玄还是道:“送你回厢房。”
  没法子,燕挽只好让纪风玄送了,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画莺闻到动静就从厢房内疾步走了出来。
  “公子。”


第25章 难嫁第二十五天
  一夜未归,画莺原以为燕挽是在宫中歇下了,不想竟是和纪风玄一道回来的,目光一接触到纪风玄,她的脸色就变了变,忙上前去将燕挽挡在身后。
  “大公子,您怎么也来了?”
  她的语气明显不待见。
  燕挽无奈在她身后制止性的喊了一声:“画莺!”
  纪风玄面不改色道:“无妨,去洗漱吧,我这便走了。”
  “好,兄长慢走。”
  燕挽亦转身进了厢房。
  ……
  马车驶往宫中时,出了点意外。
  有人当街纵马,横冲直撞,险些踏死了一个女童,其母放声大哭,百姓们都围上前来。
  燕挽马车也受了波及,骏马长嘶扬起前蹄,将车厢中闭目养神的燕挽给惊醒了。
  纵马之人是个狂妄不羁的蓝衣公子哥,手持鞭子,满眼不耐烦的看着那女童的母亲,对身后追来的小厮说:“给点银子打发了。”
  女童额头破了一大块,血液汩汩的流,燕挽撩开帘子,问:“这是谁家的人?”
  京都那么多高官子弟,他都眼熟,这个眼生得很。
  车夫是个有眼力劲儿的,闻言答:“是随着蓝大人归京的蓝家公子,家中行八,昨个儿先回的城,他的兄长蓝大人马车还在归京路上呢。”
  燕挽瞬间便懂了。
  以前父亲同他说常常有一些贫家子侥幸赶了时运,一夜之间发了横财,人就飘了,喜欢拿狗眼看人,家中虽无底蕴,行事反倒张狂,这个乍然冒出的蓝佩的弟弟就跟那些贫家子一样。
  蓝家被打压那么久,如今终于苦尽甘来得陛下器重,可算是扬眉吐气,这蓝家老八便按捺不住急着进京逞威风,可不就是飘了么。
  不然京都长街辖制森严之地,连皇子都不敢当街纵马,他又哪来的胆子。
  燕挽坐着观察了下事态,那蓝家小厮将银子砸在女童母亲身上,蓝家老八道了一声“晦气”,又骑着马走了。
  燕挽叹了一声,吩咐道:“我且在这里等等,你将那对可怜的母子送到附近医馆去吧。”
  那女童流了一脸的血,没哭,懵懵的像是傻了,女童的母亲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周围的人也没一个敢帮的,生怕蓝家老八又回头。
  车夫得令搁下了马鞭,将地上的银子捡了起来,把那对母女送进了不远处的医馆里,燕挽又闭眼小憩,片刻马车又动起来,车夫在外头骂:“蓝八公子真是可恶,那女孩儿差点变成傻子。”
  燕挽眼也不睁,散漫的回了一句:“放心罢,蓝八公子和他兄长都要遭殃的。”
  还没回京就敢闹事,燕父眼里不容沙子,估摸着下午就要写弹劾的奏章了。
  入了太书院,燕挽方知祁云生告假没有来。
  约莫是祁云生没来,漱颜公主也懒得来了,干脆也称病偷了一回懒。
  燕挽望着祁云生空荡荡的座位,很是为祁云生担忧,忽闻耳边传来一声:“挽弟。”
  燕挽抬眸,身体比例五官距离被他摸清了的宁沉含笑映入他的眼底。
  “殿下。”
  燕挽迅速起身,神色恭敬。
  宁沉望着他眼睑处的乌青,以及一夜未眠略有些憔悴的面容,微微皱眉:“昨夜归府之后没有休息?”
  燕挽道:“睡了,没有睡着。”
  “怪我。”宁沉轻轻一叹,“早知不该留挽弟那么晚,午间你到我的长春殿歇一会儿,我点安神的香给你助眠。”
  “您忘了殿下?”燕挽委婉拒绝他,“我在书院里有独处的院落,还是不叨扰殿下了。”
  “那我命人将安神的香给你送过去。”
  这回燕挽没有再拒绝。
  没过一会儿,宋意走进学室,仍是谪仙玉颜,容色清冷,淡棕色的眼瞳被纤长鸦睫微遮,看着极是高不可攀。
  不知为何,自他进来后,燕挽感觉自己身上有些炙热,但是朝讲台上望去,宋意并没有看自己……兴许是错觉。
  课始,窗外下起了绵绵的雨,微凉的风拂过竹林吹了进来,十分容易引起春困。
  燕挽一夜未眠,加之宋意嗓音悦耳如奏仙乐,他上下眼皮打架,脑子昏昏沉沉。
  “燕留。”
  隐约听见有人叫他。
  燕挽骤然清醒,抬头就见整个学室的人都幸灾乐祸的盯着他,宁沉脸色深沉,而宋意微有不悦。
  燕挽低首:“老师。”
  宋意道:“你随我来。”
  他漫步出了学室,燕挽紧随其后,学室里片刻热闹了起来,均是幸灾乐祸。燕挽原以为宋意要在走廊上训话,不想他走下了台阶,屋檐遮盖不到的天空落下绣花针般的雨,浸润着他的衣衫。
  宋意竟然将他带到了他的居院,屋中依然干净整洁,但书桌上摞了几本书,约莫是他闲暇时看的,窗台上的花瓶里也插了一枝新折的绿柳。
  “老师。”
  燕挽不解其意的唤了一声。
  宋意道:“你在这里写检讨书,什么时候写完了什么时候回去。”
  燕挽展颜:“是,老师。”
  宋意便翩然就从院子中离去。
  屋内独剩燕挽一人,燕挽不敢乱动宋意的东西,只取了显眼处的笔墨纸砚来,写了一篇检讨书。
  他当然知道课上打盹是他不对,所以言辞极尽恳切,由衷反省自己的过错。
  只是写着写着,他的眼皮子陡然开始打架,实在不怪他,是这屋子里的气味太过好闻,精致的铜炉中竟还有小半截暖香没燃完。
  燕挽强撑着把检讨书写完了,暗暗想晚一点再去也没关系吧,然后不敌困意趴在书桌上睡了起来。
  春日细雨断断续续的下,竟然下了一个早晨。
  石板湿润,周边生了一些苔藓,王孙贵子们从学室中鱼贯而出,有说有笑的商议着一会儿该去哪里用饭。
  宁沉等在檐下,余光钻进一抹雪白,不徐不疾地唤了一声:“太傅大人。”
  将要悠悠拾阶而下宋意也在檐下驻足:“殿下有事吩咐?”
  宁沉含笑说话,意有所指道:“我以为太傅大人不会心软,会当众斥责挽挽,打他手心。”
  宋意冷笑:“殿下既知我一贯严厉,昨日便不该留他那么晚。”
  早在燕挽心悦他时,他就发现了宁沉的狼子野心。
  宁沉交上来的作业中不慎夹了一张小笺,笺上写了一首诗,一首情诗,字里行间全是对燕挽的肖想之意。
  若非有一回他无意中撞见他趁燕挽熟睡偷亲燕挽,也不知那火辣直白不堪入目的情诗竟是写给燕挽的。
  只是那时他并不在意燕挽,所以按下装作不知,但如今——
  “奉劝殿下换个伴读,殿下乃陛下钟意的储君,想必不愿见到殿下纳男妃,绝后代,燕留乃世间难觅良臣,亦不该拘于后墙之中,只为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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