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侣知道你有这么变态的喜好吗？”墨书霖转头问。
海蔚：“……”
“但也不是不可以。”墨书霖慢慢道。
听到墨书霖的话，海蔚眼里的笑意变淡。果然是腐烂肮脏的魔修，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出卖身边的一切物品。
“你非要的话，我可以喝你弟弟的药液，让你摸一摸。”墨书霖的话刚说完，两人同时感觉到了一阵恶心。
彼此似乎意识到对方也有相同的感觉，忍不住轻笑。
这大概就是，同性相斥吧。
“不是我没有，而是我暂时没有可以隐瞒天道的办法。如果你非要，那你可以问问我那个坑哥的弟弟。他愿意的话会给你。”海蔚提醒道。
“谢了。”墨书霖挥手，“最迟五百年，我一定会还你人情。”
不管如何，他总算有了一个方向。
看着墨书霖离去的背影，海蔚嘲讽笑了笑。五百年时间够一个心动期的魔修做什么？墨书霖能拿什么来还他的人情？
海蔚想起刚才的黑暗，再次使用力量。
奇怪的是，即使墨书霖离开，他看到的仍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海蔚捏捏鼻梁，再次睁开眼，仍旧是同样的黑暗。海蔚疑惑皱眉。不应该，似乎没有问题，可为什么他使用能力的时候就瞎了一样呢？
就在海蔚不解之时，亮光涌入眼帘。
他已经能够看到两边的景象，但前方仍是黑暗。
海蔚不敢置信地伸出手，伸进黑暗里的手无法被视线看到。正是这片黑色让他的能力失效。
想到什么的海蔚忽然一愣。
或许，这不是能力失效。
恰恰相反，他是真的看到了墨书霖周身的能量，只是墨书霖的能量实在太大了，太黑了，比他的宫殿还要大，才会让这片黑暗笼罩住他许久许久。
海蔚靠在沙发上，瞳孔巨震。
片刻之后，他在沙发上大笑出声。
赚了，他赚了一个拥有如此大能量的人情。
*
小人鱼听见墨书霖要那东西的时候，面上露出了些许羞怯。
小人鱼摸摸鼻子，“啊，原来你要这个啊。我哥的确没有了。这一千年都没有。不过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的。”
“是鳞片？”墨书霖瞬间就想到了小人鱼有，海蔚这一千年没有的东西。
这东西就像肥兔叽的兔毛，都时可以再生长，但是时间需要非常非常久。
“嗯。”小人鱼害羞点点头，“我这就进去拔给你。”
墨书霖没想到小人鱼答应得这么快，问：“你需要什么？我与你交易。”
小人鱼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哥肯定向你讨了东西了，我就不用了。没道理我哥卖个消息还赚中间差价。”
小人鱼是条实在的鱼，不然生意也不会这么萧条。
墨书霖想到三次见面小人鱼都非常友善，第二次还送了他们很多生子药的事情，道：“我也欠你一个人情吧。五百年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帮。”
小人鱼看到心动期的墨书霖也没有多想，点头应是。
肥兔叽倒觉得小人鱼不太需要墨书霖的人情。虽然墨书霖未来会成为魔尊，但小人鱼不掺和人鱼族的内政，没有什么需要墨书霖帮忙的地方。
因此肥兔叽提议道：“你欠他一个人情，也帮他整理一下店铺，把生意做起来吧。”
要说墨书霖有什么厉害的地方，那必然要说墨书霖做生意的头脑了。
听到肥兔叽的话，小人鱼当即激动起来，“你会做生意？那太好了！请一定要帮帮我。我的零花钱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药液熬了卖不出去，熬干了就浪费了。”
因为没有人鱼要他的药液，小人鱼的零花钱就跟扔进水里一样没有声响。
而且没有人鱼帮他试药，小人鱼也不知道自己的药液效果如何，每天在店里盲头苍蝇似的打转，却没有感受到任何提升。
“可。”墨书霖点头。觉得这个忙太简单了。
三天之后，人鱼发现杂乱巷有了翻天覆地的大改变。
杂乱巷不再杂乱了，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数十盆罩着空气气泡的白萝卜妖在花盆里来回晃动，吸引人鱼们的注意力。
顺着一路游进，一间干净整洁的店铺呈现在眼前。
这店铺没有门板，只有一层薄薄的轻纱。随着轻纱的晃动，传出阵阵香气，引诱得每一条人鱼进入。
“掌柜，好香啊。这店是卖什么的？”一条有红色尾巴的人鱼奇怪地问。
小人鱼没想到刚开张就有人鱼进来，赶忙道：“药膳！药膳！我这里卖的药膳特别好吃！客鱼您想要什么功效？”
听闻这是药膳料理店，红色人鱼放松了些许，“那掌柜来两道招牌菜吧。”
“成。马上！”小人鱼立刻端出御厨做的料理，把自己的得意药液勺在料理上。原本臭烘烘的药液在碰到肉之后，散发出好闻的气味。
这是墨书霖被煮的时候发现的。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但只要能吸引客人就成了。
红色人鱼看到这色香味俱全的料理，顿时食指大动。他迫不及待就吃了嘴里，发现味道非常好。三两下就把食物都吃完了。
就在红色人鱼想要买单的时候，他感觉身体一阵发软，变成了一只兔子。
小人鱼看到红色人鱼的变化，暗暗比了个耶。
他的变兔药液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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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等你
“拿到了吗？可以瞒天过海的办法。”看到墨书霖回来，白玉茗紧张又期待。
在白玉茗眼里，墨书霖早就是厉害的代表，有墨书霖出手的事情就没有失败一说。
“拿到了。”墨书霖点头，表情不怎么好。
“是什么？”白玉茗凑到墨书霖身前，紧张兮兮地看了墨书霖好一圈，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又期待地看向墨书霖的储物袋。
墨书霖没有隐瞒，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枚绿色的鳞片。鳞片用布包裹，打开之后在光下折射出浅浅的紫色，非常漂亮。
“我看看。”白玉茗伸手就想要去拿。他还没看过人鱼的鳞片。那毕竟是别人的下半身，总有些不太好意思。
墨书霖眼急手快，迅速用布把鳞片包裹起来，“不能碰，脏。”
“啊？看着很干净啊。”白玉茗不明白墨书霖为什么要说鳞片脏，明明清洗得很干净，还用布包裹起来，没有点灰尘。
“脏。”墨书霖没有解释，只是重复道。
白玉茗皱眉，疑惑看着墨书霖。
“乖，这个真的脏。”墨书霖再次强调。
人鱼有一道特殊的鳞片防止窥探**部位。也就是这枚遮盖**的鳞片，能够遮挡天眼。但不是所有人鱼的鳞片都有这么强大的效果，仅是人鱼王子才能遮挡天眼的窥探，其余人鱼都是普通的遮挡效果。
这样的东西，他怎么可以给白玉茗触碰。
“好吧。”白玉茗只能放弃，“那你总该告诉我这得怎么用吧？”
“我到时候帮你用。”墨书霖说着就把鳞片放回储物袋里。
“神神秘秘。”白玉茗想了想很脏的鳞片，还是想不出哪里能让墨书霖如此恐慌。
*
除了妖王和前十名的妖要留下来商讨妖界未来的发展大计之外，其余妖王都能回领地了。
白玉茗也决定好离开的日期。但在离开之前，他决定去看看小人鱼店铺的生意。
有墨书霖这个生意鬼才的安排，白玉茗相信小人鱼的店铺一定会客似云来，但他有些担心小人鱼那实诚的性格，三两下就被那些狡诈的人鱼掏空了店铺。
罩着空气气泡，白玉茗和墨书霖一同前往小人鱼的店铺。
一路上，人鱼似乎少了很多，相反多了非常多奇奇怪怪的生物。前面看到那什么游泳的小虾，河豚，海带都还算正常，后面看到的那白鸽，乳猪，长颈鹿，大象，简直就是世纪奇观。
白鸽以蝶泳姿势用两只翅膀划水，如同小炮弹般在水中迅速前行。
乳猪用着狗爬式努力拍打，但收效甚微，半天没有前进一点，最后它凭借身材落在地上，一蹬一蹬地前行，但因为身体太轻，它每一蹬都需要好一会才能落地。
长颈鹿和大象都是体型较大的动物，它们能够稳稳当当地在水里行走，只是受到的阻力也非常大，因此行走得很慢。
在大象的尾巴上还挂着一串小动物，都是些无法在水里方便行走的老鼠，昆虫，蝴蝶等生物。
但也有一些以为自己能潜水的动物从气泡里走出，学着它们那般游动。
一头白狐狸刚进入水中，就喝了好大一口海水，四只毛爪在水里瞎摆乱蹬，被一旁瞧见的人鱼侍卫带回气泡里。人鱼侍卫大概非常有经验，将白狐狸压在鱼尾巴上，然后用力拍打背部，迫使白狐狸将水吐出。折腾好一番，白狐狸才悠悠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