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反派后,他重生了 完结+番外 (二十画先生)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二十画先生
- 入库:04.10
白驹过隙,事过境迁,几年过去了,这件事也逐渐被人淡忘,再无一人谈起。
……
人生苦短,只争朝夕,前尘铺旧事,莫再抱憾归。
生又何妨,死有何惧,相思寄南风,千里伴君行。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你们会说这不算HE啦,但主角两人的结局其实还不算结束,我说了主角是HE就是HE的,嘻嘻,你们到时候可以看看番外,另外其他人的番外有没有想看的,可以在下面留下言,这章留言的小可爱,会有红包掉落哦~
番外这几天我会放上来,这里放一下我下本新文的文案,感兴趣的可以收藏下,爱你们哟~
文名:《差一分我就成攻了》
文案:
全校都知道二中的校霸叫段稷,而段稷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们班上那个永远都坐第一排的书呆子。
全校都知道二中有个中考状元叫冯淮,而冯淮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们班上那个永远都不交作业的搅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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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临即将到来的高考,冯淮看着依旧每天混日子的段稷,决心想个让他奋发图强的办法。
冯淮:“如果你能考上大学,以后我就在下面了。”
段稷:“那如果我没考上呢?”
冯淮:“反之。”
后来
全校师生知道二班那个游手好闲的校霸头子从良了,突然每天开始认真听课,奋发图强,就这样过了一年,终于到了公布高考成绩的那天。
————离最低的分数线还是差了一分。
搅屎棍段稷从一个不务正业的的小混混,变成了一个努力刻苦的好学生,他爸高兴的在酒店设宴庆祝,见面就有人夸他励志,连平时总是板着臭脸的班主任都乐开了花,独独只有冯淮,什么话也没说。
以这一分为由,压了他整整一辈子。
正直健气校霸受X冷漠禁欲学霸攻
第156章 番外
极寒谷常年大雪纷飞, 冰封千里,四周景象更是荒凉,这里如同是被遗忘在俗世之外, 没人知晓,也没人提起。
而庄樾就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 终日住在一处雪山脚下的山洞里。
“该离开了。”使者今天又来了,不厌其烦地在耳边提醒道。
庄樾从没见过这个人, 也从未听上一任看守者提起过。
以往他从未出现,但这些日子他却时常在庄樾的脑子里说话,而且出现的次数还很是频繁,像是就存在于庄樾的身边一般。
庄樾曾问过他, 为何一定要自己离开。
使者说他与上一任看守者交情甚笃,她临走前, 特地交代使者,等到庄樾该离开的时候, 一定要催促他赶紧回到现实世界。
庄樾一脸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从冷冰冰的石床上坐起来, 看了眼外面被雪淹没的山洞,垂头丧气道:“美好的一天, 从通路开始。”
语罢,便听到使者在脑海里笑了声。
庄樾淡淡道:“笑什么?”
使者忍笑道:“为什么你嘴里总会冒出这种稀奇古怪的话。”
庄樾没回答, 拿过石床旁的铁锹,开始毫无形象地铲起山洞门口的积雪。
听他累得直喘粗气,使者突然出声问:“你怎么不换个地方住?”
在他看来, 毕竟这极寒谷完全不适合作为住所,天寒地冻,廖无人烟, 再者每天除了铲雪之外,一出门还要遭受寒风的肆虐,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庄樾把山洞门口铲开了一条可以通过的小路,随手扔了铁锹,浑然不在意地说了句。
“住习惯了。”
他话里平淡,但落在旁人耳里,却听出了一股说不上来的悲戚。
“……”使者不知在想什么,后面一直没再开口。
庄樾伸了个懒腰,看着前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雪地,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呢喃着说:“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鬼地方?”使者奇怪道:“你不是喜欢这儿?”
“谁说我喜欢了。”庄樾翻了下白眼,吐槽道:“我说的是住习惯了。”
“哦。”使者干巴巴地应了声,忽然想起他刚刚说的话,顿时高兴道:“你打算回现实世界去了?”
“……”庄樾没应,只说了句走吧,便负手往极寒谷外行去。
一出极寒谷,庄樾便找了辆马车,悠哉悠哉地在路上晃荡着,最开始使者很着急,会提醒他时日不多,后边也被这人带跑偏了,不仅再不提离开的话,还同庄樾讨论起沿途的景象。
直到一个月后,使者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中了庄樾的套儿。
“今天必须离开了!”使者下了最后通牒。
庄樾笑笑,并不言语,把马车停到了三河镇。
“知道了,我先去个地方。”
使者刚想问他是什么地方,庄樾就看到他走进了一家青楼里。
“喂,你!”使者有些生气地喊他。
庄樾置若罔闻,避开耳目,悄悄走到青楼的后院里。
此刻有个穿布衣的小女孩,正在院子里晾衣服,见到有个俊美的白发男人走进来,她顿住手上的动作,有些害怕地问:“你是谁?”
庄樾从怀里扔给她两个在路边随手摘的橘子,温和道:“小丫头,见过一个浑身被烧伤的丑八怪吗?”
那小女孩慌手慌脚地接过橘子,听到他口中的话,小脸一皱,愤怒地辩解道:“那个哥哥不是丑八怪!”
“行行行。”庄樾不同她争辩,又问:“那个被烧伤的美男子,你知道去哪儿了吗?”
那小女孩挠了挠头,有些苦恼地说:“哥哥不见了。”
“他说要去找一个人,后面就再没回来过了。”
庄樾眯了眯眼,问:“找什么人?”
那小女孩仔细回想片刻,才不确定地回答道:“找一个跟我很像的人。”
“我说我没有姐姐,但那个哥哥不听,最后还是走了。”
庄樾眼里深邃,沉默半晌后,又朝那小女孩扔了两颗糖,笑道:“多谢。”
说完,便想转身离开。
那小女孩急忙叫住他,“哥哥,你若是见到他,能不能告诉那哥哥,实在找不到就回这来吧。”
庄樾背对她,面色深沉地叹了口气。
“他不会回来了。”
庄樾突然喊:“绵绵。”
施绵绵有点惊讶,不解为何这人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但刚刚还站在跟前的庄樾却像是一阵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小女孩的视线里。
“好好活着吧,这样才算是了却了那两人毕生的心愿。”
那小女孩震惊地瞪大眼,刚想问这人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但片刻后,她又一脸茫然地看着手上的橘子和糖,想不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庄樾沿着河岸走下去,没走多远,就发现了沈言亭被水泡得发白的尸体。
他身上受了多处刀伤,死了一月之久,身上已经开始腐烂了,恶臭扑鼻而来,死状惨不忍睹,不知是不是鱼儿都被熏跑了,这人的四肢竟没被啃食,还算完整,这或许也算是沈言亭最后的一点运气。
庄樾掩了掩鼻子,回想第一眼看到这小孩的时候,生得又瘦又小,偏偏眉眼随了他那位书生父亲,带着一股文人才有的书卷气。
可惜多年后,再见的时候,那股书卷气已经没了,只剩下残存在骨子里的阴毒恨意。
他脱下外衫,把沈言亭的尸体裹在里面,随后屏住呼吸,扛在肩头,开始往林子里行去。
“你去哪儿?”一直没出声的使者,突然问了句。
庄樾冷淡道:“埋了。”
使者想问为何不就地埋了,但见庄樾明显是不打算开口回答,他也懒得再多费力气。
庄樾扛着沈言亭的尸体,避开人多的地方,行到了一处山下的庄子,这里四面环山,风景秀美,而且胜在远离喧嚣之外,很是静谧。
就在庄子的后面,有个看起来还很新的坟茔,前面的墓碑刻着家妹傅朝落之墓,长兄傅时雨立。
庄樾看了眼朝落的墓碑,便扛着沈言亭的尸体去了后山,等到深夜,他才出来,去院子里偷了把锄头,悄悄地把沈言亭的尸体葬在朝落的旁边,随后再将上面的土地踩实,见看不出来异样后,他这才把锄头重新放回庄子里。
“现在可以离开了吧。”使者道。
“嗯。”庄樾笑着说:“现在去最后一个地方。”
使者的话里听着有些烦躁了,“天亮之前,你必须离开!”
“用不着天亮。”庄樾眼里深沉,说:“那地儿离这不远。”
他离开庄子,一路前行,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便来到了一处荒废很久的村落里。
入春的深夜还带着点凉意,仿佛连头顶的月轮都散发着清冷的光辉,庄樾的那头垂腰白发在夜里格外刺眼。
他熟门熟路地行至最偏僻的那间土屋,打开暗门,直接下了黑漆漆的墓室。
“咳咳咳……”庄樾被地下的灰尘呛地咳嗽了两声,踱步走到沉重的石门前,伸手缓缓推开。
石室中央放着一口巨大的檀木棺材,外面刻着古怪繁复的花纹,像是一种来自远古,神秘又诡谲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