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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把想杀我的影卫压了 完结+番外 (暮时微雨)


  苏鸿宇以为他会沉默,却不料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小木盒,打开,推到他的面前:“主人若不想见血,可命属下服用噬心,略作薄惩。”
  噬心,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苏鸿宇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对方口中的“略作薄惩”能到什么程度,怕不是要褪一层皮。
  “属下知道。属下绝无怨言。”景凌之当然知道。在他还不是统领的时候曾被罚过一粒噬心,那滋味,只是想想就心慌的厉害,尝过一次绝不想尝第二次。但是,主人生气了啊。他只希望罚过以后,主人还会像之前那样,将他带出刑堂,对他悉心照料,会开玩笑,会赞他武功厉害,会时不时关心他。不过是些许疼罢了。
  这人是认真的。苏鸿宇清晰得认识到。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不会在他心里留下半点痕迹,却要另一个人剔肉削骨来还。他忙着练字,忙着习武,忙着熟悉衡教,到最后却发现自己从没有真正了解这个世界。
  景凌之还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垂着头只能看到漆黑的发顶。唯有苏鸿宇知道,月光下,当他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看过来时,你的整个世界都仿佛被包容其间。
  滔天的怒火一下熄了干净。
  说到底,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在他以为对方每一次的请罚不过是一场心照不宣的默契,一出主从和睦的好戏时,从没想过那人真的做好了被罚甚至为此丧生的准备;在他隐隐对这个世界轻蔑以待时,从没想过那人为了当初“护您一世安稳”的承诺付出多少。如今,他又有什么资格为了自己的无知去责怪对方做得不够好,不符合自己心意呢?
  苏鸿宇蹲下身,仰头去看景凌之的眼睛:“......抱歉,是我太自以为是。我不该用自己的习惯去评价你的行为,这是我的错。”在景凌之被惊得想要谢罪前握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但是,今后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自罚。记下了吗?”
  景凌之愣愣地点头,满脑子只有“主人怎么能如此自降身份”和“这不合规矩”。
  苏鸿宇没有放过他,手上加了力道,再一次问道:“不,你没记下。我不准你再自罚,记下了吗?”
  这次,景凌之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一路向上,直视主人的眼睛。手腕上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酸涩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哽得他有些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
  “记下了就要做到。”苏鸿宇叮嘱一句,重新坐回榻上,拾起刚刚被扔到一边的干净绷带,准备继续处理伤口。只可惜原本冒热气的水这时已经凉了不少,“你先等等,我去叫人换盆热水。”说着,起身到门口叫人。
  门口候着的除了小厮,还有“回去拿药”的易芝。见他出来,腼腆地一笑:“鸿宇哥,您和统领大人聊完了?”
  苏鸿宇一点都没有意外,只是让易芝进来,换来易芝猛摇头也不恼,只是叫小厮重新端盆热水来。话说到一半,鬼使神差地回头。景凌之乖乖坐在榻上,眼睛正瞅着这边。苏鸿宇点点头,转回去继续对小厮吩咐。
  景凌之的目光追随主人的背影一直到门边,安静地听着传来的只言片语,被抓包时奇异的竟然没有多少紧张。果然,主人只是点点头,又继续自己的事情。
  月上梢头,此时已经入夜,门外是浓厚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门内,新燃起的烛光跃动,将房屋照的通透。
  这些天繁杂的思绪被扔在脑后,焦躁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连带身体都有些疲懒,一动都不想动,只愿此刻能够长久。
  一番折腾,伤口上了药重新包扎好,让值班的影六把易芝送回去。
  黑色的紧身衣沾上血迹不能再穿,再加上天色已晚,苏鸿宇留了景凌之过夜。
  有了之前同床共共枕的经验,景凌之干脆地答应下来。态度之爽快,让苏鸿宇心情好了不少,连入睡都快了不少。
  只是朦胧中似乎听到有人说了声“谢谢”。是错觉吧?意识挣扎了一瞬,很快重新沉入梦乡。
  见主人睡得正好,景凌之眼中露出一丝微小但确实存在的笑,闭上眼,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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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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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识过景凌之有多不在乎自己,怕他忙起来再忘了上药这回事儿,苏鸿宇索性将人暂时圈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打算等伤好得差不多后再放人离开。反正主屋旁的两间耳房空着也是空着,此时拿来用正好。
  景凌之大概也知道这件事上自己在主人那里的信任值不高,答应得挺痛快。
  将事情吩咐下去,自然有下人备好日常用品。至于影卫营的公文,则由影一负责送来。两人白天一起在书房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晚上再各回各房,日子过得倒也悠闲。期间易芝来过几次,匆匆诊治完景凌之的伤情,再匆匆离开。唯一被苏鸿宇撞见的一回,他只来得及问一下易渊的情况,得知易老爷子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就只能看着人火烧屁股一样窜走。易芝对他的态度也算是苏鸿宇心中未解之谜的榜首了。
  除了这个插曲,在小院子里的生活也算得上是悠然自得。
  这一天,景凌之如往常一般一大早就起床洗漱,又叫已经等在门外的药童为自己换了药,这才收拾好自己往书房去。
  宽敞的书房中临时多添了张桌子,笔墨纸砚俱全,收拾得干干净净,与不远处另一张桌子上层层堆叠的书一比,显得简陋了不少。景凌之到时,屋中已经有人在了。
  “属下见过主人。”
  “不用多礼。”苏鸿宇眼睛盯着自己手里的书,下巴朝另一张桌子的方向点了两下:“影一已经把东西送来了。”
  如前几日一般,景凌之一件件处理公务,苏鸿宇则翻看之前拿到的小册子,偶尔碰到感兴趣的内容就去问景凌之。几天时间,他终于让对方习惯了每次回话的时候不再单膝跪在地上,而仅仅是放下手中的笔。不得不说,这是个不小的进步。
  就如同现在,景凌之将笔搭在砚台边上,快速整理了一下思路,恭声回道:“回主人,阡阁阁主燕飞,负责衡教财务流通。瘦高个子,蓄短须,左脸有一道一字形伤疤,衣着简朴,常年着一件靛蓝色外袍。武功尚可,擅使软剑。与商阁阁主杜宏轩同为仅存的两位跟随过上任教主的阁主。与杜阁主交好。除此之外,因性格不讨喜,说话不留情,同其他阁主副阁主等不过是点头之交。掌管阡阁多年来并无大错。”
  “你说他武功尚可,与你相比如何?”
  “回主人,生死相搏,属下可在一招之内取其性命。”
  “哦?”这所谓的武功尚可水分这么大?
  “燕阁主剑法虽好,内力却只算二流,远不及属下。加之属下身为影卫,于暗杀一道极为擅长......”
  剩下的不用说苏鸿宇也猜的出来,这不就是送菜吗,他懂。还有一点,“你说他并无大错,莫不是财务方面有问题?”这倒是出乎意料。按照之前的信息,苏鸿宇想出来的是一个高高瘦瘦不苟言笑的老头,脾气不好,视金钱如粪土。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吗?
  景凌之很上道的解释:“燕阁主虽有小过,但下手极有分寸,再加上上任教主念其操劳多年,功大于过,因此并未追究。”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也懂:“那你还说他衣着朴素?”苏鸿宇想起有过一面之缘的杜宏轩。那老头子一身打扮看着素,可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那衣料可不是真的就像表面那么廉价。不知这燕飞又是怎么个素法?
  “主人不知,燕阁主虽富裕,于花销上却有些吝啬...”
  不用说了,看来这是真的“朴素”了。
  恰在此时,一只灰色的鸽子扑棱着翅膀从打开的木窗飞进来,在屋中盘旋一圈后落在景凌之肩上,“咕咕”叫了两声,然后开始不停用喙啄他的脸,边啄,边眨着一双精明的小眼睛时不时偏头看看不远处的苏鸿宇。
  是信鸽!这三个大字很快在苏鸿宇眼中刷屏。在现代,信鸽传书早已经被更便捷的方式取代,鸽子只在电视上或天上路边见过,上手摸是从来没摸过的。
  景凌之认出是衡教养来传递消息的信鸽,速度快,但传不了什么机密要件。从鸽子腿上绑着的木质小筒中拿出不大的纸条,敏锐地发现主人正看着信鸽一副感兴趣的样子,他顺顺鸽子毛,熟练的两手将鸽子一握,顶着鸽子“小老弟,你怎么回事”的表情捧到苏鸿宇面前。
  试探性地伸出手,鸟的体温比人高,手指摸上去不仅顺滑,还很暖和。苏鸿宇手忙脚乱抓着鸽子,怕弄疼它都没敢用力。景凌之看完纸条再抬头,那只鸽子已经飞得没了踪影。
  看着主人一脸遗憾的表情,不禁想要笑出声。他低头轻咳了一声,将纸条放在苏鸿宇身前的书桌上,上面写着“事已查清,即归。”末了,还有一个表明身份的暗号。
  “前几日属下命影五详查清阳县城一事,不想现在才有了结果。”
  “可是有什么意外耽搁了?”苏鸿宇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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