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
机械的声音再次从脑海中响起。
宿白沉吟了一瞬,没有回它。
系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段时间宿主虽然安安分分的,但好久没颁布任务了,它可没忘记宿主有叛逆性 格,系统不让干什么,宿主就喜欢干什么。
【你,你又在密谋什么?】
宿白挑了挑眉,轻嗤一声,“你害怕什么?我又没密谋什么坏事,就算密谋了啥坏事,倒霉的也是我这个做任 务的,你个颁布任务的系统怕什么? ”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但宿主实在太不安分了,让它这个系统也很不踏实啊!
而且每次他做出来的事,都能颠覆它的认知。
小系统是个很保守的系统,它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觉得有安全感,而且是它熟悉的,它不喜欢改变。 但自从接了这个宿主,它机械式的日常一直在被改变!
宿白砸了咂舌,说了句“咋这么胆小”,就将清眸落到了喊了他好几声的林桑身上。
眉心轻皱,不耐烦道:“我又没聋,叫一声就得了,别叫起来没完。”
“你不搭理我,我只好多叫你几声了。”林桑道。
宿白道:“懒得搭理你,要不是身子差,我早就一脚踹上去了,你还指望我在这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 ”
第74章 别为难元修
林桑自知理亏,讪讪的笑了笑。
“过几日就是殿试了? ”宿白又问。
林桑:“没呢,过几日还有一轮考试,殿试要在这轮考试后,这轮考试通过了,后面才是殿试。”
宿白眯着眼,“主考官是叶澜之? ”
林桑这次却没立马回答,挑了挑眼尾,看着宿白,“你问这些干什么?反正你又用不着科举了。”
“我虽用不着科举,但这次科举里有一个我认识的人。”
林桑看向宿白,眼睛沉了沉,“你不会还想着元修吧?”
宿白挑眉,清眸染着淡淡凉意看向林桑,唇角含笑,温和中却带着一股冷芒,“我在京城认识的参加这次科举 的人很多,大人怎会率先想到元修呢?原来元修已经进第三轮考试了?这我倒是不知道。”
林桑心知自己说漏嘴了,涨红了脸。
宿白挑眉又问:“叶澜之打算为难他? ”
林桑却不肯再说:“我不知道!”
宿白眯着眼问:“如何为难?肯定不会跟你一样用这种低劣的手段,直接将人给淘汰了,让我猜猜,他肯定会 让元修答题,而且大体会很顺利,大体也会顺利的倒考官的手里,然后再到主考官的手里......”
林桑闭上眼,只觉两眼一阵发黑,这宿白未免太聪明了些!
宿白:“给了希望再毁灭才是最残酷的,叶澜之这么厌恶元修,当然会用最残酷的法子,先将人捧到天上去, 再轻而易举的将他踹进地狱。
让元修清清楚楚的明白,他,在叶澜之的眼中,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他能用一根手指头碾死的人。”
宿白看向林桑,唇角含着温和的浅笑,“林大人,我说的对吗?”
林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我,我能不说吗? ”
宿白:“能啊。”
林桑吐出口气。
谁知宿白接着道:“你现在说不说都无所谓了,我想知道的已经都知道了。”
林桑:“ ......”
宿白好可怕。
他不想跟宿白说话了。
林桑找了个借口赶紧走人,“我想起我家里还有些事,我先告辞了。”
宿白轻瞥一眼林桑落荒而逃的身影,挑了挑眉,唉,昨这么胆小呢,他才刚说了几句就被吓跑了。
【宿主,元修的事情?】
宿白知道系统想说什么,“跟他说没用,又不是他想为难元修,就算他想帮忙,你觉得他能帮什么忙? ”
唉,系统它是真的时时刻刻都在担心宿主搞出什么乱子,不好好完成任务。
晚上,叶澜之回到府内,他推门进来,目光率先便往窗户边那张躺椅上看过去。
果然看到某个不听话的人,又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躺在上面。
窗户开着一条缝,夜晚的凉风从窗户缝里吹进来。
叶澜之眉心不悦皱起,过去伸手将窗户给穿上,沉着脸不高兴的看着宿白,“怎么又吹冷风?忘记了你前几天 着凉的事情了?你这身体,稍微感染点风寒,都能要了你的命。
就算要不了你的命,也能折腾你半个月左右。
你自己不心疼自己,我看着还心疼呢。
你就不能爱惜着点自己的身体吗? ”
宿白手斜支着额头,懒洋洋道:“屋子里药味太重了,我开窗散散气味。”
他朝叶澜之招了招手,“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叶澜之走过去,握住宿白的手,一只手扣住宿白的腰,轻而易举将人捞进怀里来,抱住!另一只手穿过他的 膝盖,用一种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宿白往床边走。
宿白脸当即有点沉了,还有点不适应的涨红,“我一个大男人家的,你用这种姿势抱我干嘛?快放我下来,我 心脏不好又不是腿不好,用得着你抱我吗。”
“乖点,别乱动。”叶澜之将人放到了床上,他没有退开,而是趴在宿白的上方,垂眸,幽深的眼睛一寸一寸 仔细的看着他。
眼前的人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够。
叶澜之情难自禁,低头在宿白鼻尖亲了亲,又忍不住的凑到他眼前,薄唇压下去亲了亲他的眼睛,感受着细 长睫毛在他唇下细微的颤抖,暴露着它主人的情绪。
叶澜之薄唇弯起宠溺又温柔的浅笑。
叶澜之下移,将唇贴到宿白的唇上,用牙齿轻轻咬了咬,触碰了下后,他就舍不得放开了。
宿白挑眉,推了推叶澜之的肩膀,模糊的声音从两人的唇缝间传出,伴随着“啧啧”的暧昧声。
“有事跟你谈。”
“办完正经事再谈。”
宿白:" ......”
所以您老人家的正经事是.....
几个小时后,宿白揉着酸痛的腰,气的咬牙切齿的瞪着身边吃满喝足后,一脸曆足的男人。
叶澜之对他的信任值直线飙升,简直快到了控制不住的速度。
也不知道这阵怎么来的,兴许感受到他对他态度不一样了。
他的生命值跟他的信任值挂钩。
他的信任值暴涨,他的生命值也跟着暴涨。
最近他都健康的有点面色发红了。
健康的代价就是被某个一直对他菊花虎视眈眈的男人,无所节制的不断对他的索取。
“唉。”宿白揉了揉腰,另一只大掌伸过来,盖在宿白的腰上,力道不轻不重的帮他揉起来。 似乎知道自己索取的太过分了,叶澜之像是做了错事似的,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看着宿白。
宿白轻瞥他一眼,享受又慵懒的闭上眼睛,带着丝慵懒气息和放松语气的声音缓缓响起:“几日后就是殿试前 的最后一轮考试了吧?”
叶澜之淡淡的“嗯”了一声,紧盯着宿白细长又白嫩的腰,很想咬上一口。
又想到白白气的又抓又挠的样子,叶澜之生生忍下内心的想法。
宿白微眯起细长的眼睛,“可有何打算?”
叶澜之手掌一顿,心下微思,就有几分明白了宿白的意思,他不动声色,道:“嗯?什么有何打算? ”
“我有个认识的人也进了殿试。”宿白道。
叶澜之微眯起的眼底闪过寒光,“很重要的人? ”
宿白:“算是吧。”
叶澜之扣住宿白的腰,猛然一把将床上的人翻了而来,欺身压下,大掌扣住宿白的两条胳膊,越过他的头顶 用力扣住。
深邃的眼睛如鹰一般锋利又能洞穿人心般的,进盯着宿白。
嗓音染上了沉冷,“有多喜欢?嗯?比对我.....比对我的这里这样对你,还要喜欢? ”
叶澜之暗示性的用某处撞了宿白一下。
宿白气的想打人,这熊孩子!
他腰还酸着,后面还疼着呢,撞这一下子让他又疼又回想起刚才的感觉。
叶澜之低下头,常见握武器的带着薄茧的大手,滑过宿白脖子脆弱的肌肤,粗舫拇指落在他殷红的唇瓣上, 用力摩拳,揉的又红又肿,满是暧昧。
低哑的嗓音带着凉意慢慢响起:“他能让你这般欢喜吗?他能让你舒服的喊出来吗?嗯?他能满足你吗?他有 我大吗? ”
宿白免得他再说下去,继续说些混账话,扬声打断他的话,“大什么大!除了你的我谁的见过!侍郎府内有独 立的茅厕,我上茅厕用不着跟别人挤一间,除了我哥的,我谁的都没看过,我哪知道会不会比你的大。”
“要不我去试试别人的,再告诉你舒服不舒服?谁的舒服? ”
宿白不怕刺激叶澜之的又补充了后面一句。
“你敢! ”叶澜之的声音里掺杂了凉意,揉捏着宿白唇瓣的手猛然捉住宿白的下巴抬起,炽热的唇带着狠劲的 压下去。
粗重的似乎如野兽一般,似乎想将身下人给一口吞进去。
这样就没人能跟他抢走他了。
宿白被叶澜之吻得昏昏沉沉,刚经历过一场体力站,现在又缺氧,他大脑一阵晕眩,竟有些缺氧般的要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