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最讨厌他的男妾不听话。
尤其不喜欢宿白提要出府的事。
宿白相当于自己触碰爷的逆鳞了。
颜茹抑制不住高兴,压了压嘴角还是没压住,嘴角扬起笑容,一把握住宿白的手,拽着宿白就要往叶澜之的 书房走。
爷这个时间一般都在书房。
与此同时。
叶澜之回到书房,抬手就从那堆书里翻找那本他还没有看完的书。
手指这时突然一顿。
叶澜之盯着那堆书籍,眸色深了深,眼底划过冷锐的寒光。
叶澜之翻了翻书堆,书没有少,可却唯独少了他刚刚看的那本。
叶澜之皱眉,冷声道:“牧石。”
牧石推门进来,“爷。”
叶澜之沉冷的黑眸落向牧石,“我离开后,可有人进来过书房?”
“这……”牧石低头,“爷,刚刚我跟着您一块去处理事了,没注意这边。”
“走的时候书房关上看? ”叶澜之问。
牧石心虚的将头垂的更低,“这……我,我,我好想忘了......关了。”
牧石想哭,他该不会一不小心,忘了关书房门,书房丢了什么重要信件了吧。
叶澜之想到那本对他启发很大的黄页书籍,眼眸寒冷的沉了沉,“的确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牧石哭。
完了完了,这次真的完蛋了!
正在这时,屋门突然被人从外毫无预兆推开,颜茹拉着宿白走了进来,得意的扬着嘴角。
叶澜之扫到两人,冷沉的眸子又扫到他握着宿白手腕的手,深眸沉了沉。
颜茹没觉察到叶澜之的不悦,他沉浸在发现了宿白巨大把柄的喜悦当中,迫不及待的告宿白的状。
“爷,我刚刚发现宿白在池塘边偷偷摸摸的喂鱼吃什么东西,我上去质问他在干什么,他竟然跟我承认了他在
偷摄政王府的东西,想偷溜出王府!”
颜茹指着宿白,像是发现了能治宿白罪的证据,扬声说着。
宿白闻言挑眉。
叶澜之的目光落在宿白身上,“你真的这样做了? ”
宿白沉思了 一会儿。
嘿!颜茹说的居然还真没错!
他的确偷了叶澜之放到桌上的黄色小书,也的确有打算偷溜出府,免得自己的菊花倒霉。
换个角度来想,他说的其实没有错。
宿白思索了一会,点头,“嗯。”
颜茹高兴的扬起唇角,等着爷惩罚宿白。
这下宿白没法逃脱了吧?爷现在跟宿白的关系本来不好,宿白又被爷抓住了把柄,爷肯定会惩治宿白的。 颜茹心中想的得意。
叶澜之微微眯起眼,看着宿白,“哦?偷什么了? ”
叶澜之余光微垂,轻扫一眼身后少了某本书的书案,眼眸微抬,又落在眼前男子身上,心思微转,似想到了 什么。
宿白尴尬的低头摸摸鼻尖。
这种事要他怎么说!
还有,这男人这么正大光明的问他,脸呢?
把这种书放在书房这种地方,而且看上面的折痕,明显刚刚看过,还怎么有脸正当光明的问他,偷了什么? !
宿白茫然看着叶澜之,装傻道:“啊?什么? ”
叶澜之眼睛深邃的眯着,“不是说偷东西了吗?偷了什么? ”
宿白抵唇咳嗽一声,心中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他轻扫一眼叶澜之,尴尬的摸摸鼻子了,道:“没偷什么,就一些小物件。”
叶澜之长腿一迈,就来到了宿白面前,高大身影带着威压从上而下的压下来,陡然给人一种压力,微眯着的 深眸低垂着,看着宿白,深色瞳孔倒映着宿白身影。
叶澜之抬起修长的手,抵在宿白身后的桌子上,高大身影微微压下,低醇嗓音带着诱惑,“白白,你偷了本王 什么? ”
“心? ”宿白脱口而出。
叶澜之一愣。
反应过来宿白说了什么,原本冷峻的俊脸蓦地一下红了,不自在的别开目光,看着远方缓和了一会,道:“这 个我知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
宿白心虚的看向别方。
他不想说!
颜茹:“? ? ? ”
颜茹茫然的看着似调情的两人,看看脸上有不自然红晕的叶澜之,又看看心虚乱看的宿白,总感觉哪里有点 不太对。
不过颜茹急着踩宿白下去,没有细想,忙接着又道:“爷,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肯定偷了府内什么值钱的东 西不敢说出来。”
叶澜之连个余光都没有给颜茹,深色瞳眸依旧盯着宿白,脸往下压了压,呼吸相互纠缠,能闻到彼此身上的 气息。
宿白总感觉两人距离近的不一般,往后缩了缩。可抵在身后的是桌子,宿白一下撞到了桌子上,发出明辛里啪 啦的声音。
似乎在暗示着他什么。
气氛又变得心虚和微妙起来。
叶澜之往前凑了凑,高大身影如一张密集的网再次下起来。他上半身微弯,两只手将宿白环在其中,抵在后 面的桌上,深色瞳孔倒映着宿白略微不适应的脸。
“偷了我什么? ”叶澜之暗示性的问。
宿白别幵脸,脸侧扫过叶澜之近在咫尺的呼吸,落在脆弱又敏感的脖子上。宿白这时脑子里忽地闪过了别 的。
叶澜之很喜欢抹他的脖子。
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
第62章 偷了什么
好几次他惹叶澜之生气,叶澜之就喜欢捏他的脖子。
不过不敢太用力。
又像是生气时候的发泄,又像是威胁,又像是调情,包括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也喜欢吻他的脖子。就像早就 知道他脖子敏感,故意这样做。
宿白只出神了一秒,很快回神,回头对上叶澜之黑如深渊的眼睛,挑眉问:“你怕我偷什么?”
叶澜之说的认真又真诚,“这府内我没什么怕你偷得。”
宿白手盖住脸,吐出口气。
妈的!他忘了叶澜之是个说情话高手!
跟他交锋还真他妈的难!
宿白咳嗽,“没什么怕我偷得那知道我偷什么干什么?我偷什么不都一样? ”
叶澜之往前凑了凑,气息染上了压迫感,环绕在宿白周身,他道:“我得知道你偷了什么,我想知道我这里丢 的东西,是不是你拿的? ”
宿白有点恼了,“你拿那种东西干什么!”
本来在他这里看到那种东西他就有种菊花一疼的感觉,要不是被他粘的厉害,他又是宿白的身份,拒绝不 了,他也不会答应跟他床上那些事!
这男人还想得寸进尺的玩岀花样来了 !
“所以是你拿的了? ”叶澜之声音带着诱哄的温柔。
宿白不回他,而是问道:“你拿它干什么!”
叶澜之垂眸,目光在宿白锁骨上流转。刚刚纠缠的时候,宿白的衣服凌乱的散开了,衣领未开,露出雪白白 嫩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
叶澜之眼睛转深,他情不自禁,抬起手,微凉又修长的指尖在锁骨上摩拳着。
低醇的嗓音带着磁性的温柔,“当然为了你。”
屁个为了他!
宿白想骂人,他看他是想让他菊花疼死!
—直当旁观者的颜茹,看看宿白,又看看叶澜之,后知后觉的觉察到,叶澜之似乎没有惩罚宿白的想法。
颜茹急了。
他还不容易抓到宿白的把柄,这次如果没有彻底的把宿白踩下去,万一宿白再翻身了怎么办?
他受宠了一年多了,爷接近府内的男宠哪一个不是刚进府就失宠了,哪有受宠时间这么长的?
颜茹就算再迟钝都感觉到爷对待宿白不同。
颜茹扬声道:“爷,不管宿白偷了什么东西,他都是偷东西了,我亲眼看到他拿偷得东西扔进了池塘!还说什 么喂鱼,我看分明是想毁灭证据。”
“现在去池塘打捞,说不定能找到。”颜茹得意的说。
等着叶澜之说叫人打捞的命令。
他的看出来叶澜之很想知道宿白偷了什么。
谁知。
叶澜之脸却突然黑了下去,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宿白的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拿它喂了鱼? ”
宿白翻白眼,“那种东西不拿去喂鱼干什么,喂鱼我都嫌脏了鱼的眼睛。”
颜茹讶异,宿白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跟爷说话,难道他不怕爷杀了他吗?
果然受宠的时间久了,就得意忘形了。
这样更好,都是宿白自己找死。
叶澜之眸光沉沉的盯着宿白,声音因生气微微发颤,“那是本王好不容易找来的。”
宿白鄙夷的翻白眼,“你闲得没事找这种东西干嘛!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
叶澜之心里委屈,“还不是因为你喜欢,本王这方面满足不了你,只好找点书籍上的记载,万一弄疼你了怎么 办?因为你喜欢本王才去找的,可你居然把书给扔了? ”
宿白愕然一愣,接下气的发怒,“谁他妈喜欢!”
“我有病吗? !喜欢这种东西! ”宿白接着又道。
“我听到了。”叶澜之道,“那天去你屋内,我听到你自言自语说的了。”
宿白完全想不起自己说过什么话,让叶澜之误会他喜欢让他菊花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