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这张嘴!堵我另一张嘴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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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之推门的手一顿,门内传来宿白沙哑的,像是欲求不满的声音。
叶澜之皱眉,沉思。
原来白白喜欢......这样啊。
叶澜之的脸有点红了,脑海里浮现出某些画面,不自在的摸摸鼻子。
他以前怕白白身体受不了,所以每次要白白的时候都控制着自己。
但没想到白白喜欢那样。
叶澜之推门进去,意味深长的目光扫了眼宿白,抿紧定定的看了他一会,道:“白白,我知道了,我会努力满
足你的。”
屁股痛的难受,只能趴在床上揉着酸痛的腰的宿白,满脸疑惑。
宿白:“?? ? ”
你说什么呢?什么满足?
他咋觉得叶澜之这眼神很不对劲,很可怕啊?
第60章 请教太医
宿白这段时间忙着备考,没顾得上叶澜之。
虽然还没有去报名,但报名之后就是乡试,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报名的事宿白没着急,他相信宿临会给他报考的。
大哥最了解他的心思。
就算他本人因为各种原因没法去乡试,大哥也会给他报上名。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很想考科举。
所以,报名的事宿白不着急,他这边被叶澜之盯着,正好也没法出门去报名。
叶澜之轻扫一眼宿白,眼睛眯了眯。
带着目的性的眼睛从上而下,扫过宿白身体。
叶澜之这几天也在苦恼一件事,以至于把宿白要科举的事给抛到脑后了。
他一直没忘了那天在门外,听到白白自言自语的说“有本事堵住我说话这张嘴”。
叶澜之嘴角翘起,略微染上炽热和沸腾的眼睛定着宿白,恨不得立马就把眼前男人给拆分入腹了。
但不行。
在这件事情上,叶澜之不得不有的耐心一点。
白白太害羞了,这种事都不敢直接告诉他。
而且,白白的身体还没完全痊愈,这些事对白白来说太刺激了,他得跟太医商量商量,能不能这样做。
宿白看着看着书,眉心轻轻皱起,背后生起一股凉意。
背后就是叶澜之。
我操!这男人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盯着他干嘛?
叶澜之又在想什么可怕的事?他考科举的事触犯到他底线了,该不会想什么打断他的腿,不让他出门的事 吧?
宿白想到这个,不安的左右挪动了挪动屁股。
这动作叶澜之眼里却不是这个回事了,叶澜之眼睛暗下去,猛然站起身来,出门找太医去了。
不行,白白快把持不住了,刚才那样子分明是想跟我说这件事。
白白身体太虚弱,做那档子事一晚上就没力气了,他得先问问太医他们能不能那样做。
叶澜之沉着脸,怒气冲冲的从宿白屋里岀来。
当即传遍了全府。
宿白要考科举的事府内人都知道了,摄政王的男妾怎么能考科举?
府内两人因为这事闹不愉快,府内众人心知肚明。
眼下这情况,这屋子里的这位终于要失宠了?
当爷的男宠,最重要的是收心,当着爷的男宠,怎么还能妄想再去考科举,这位真是受宠的忘了身份。
爷宠幸他快一年了,以往的男妾都接近府爷就不喜欢了,这位也该到失宠时候了吧?
以往宿白太受宠,有想看他从枝头掉下来的,也有替他惋惜的。
真心为宿白的没有多少。
因为宿白平时谨记做任务的规则,坚决不会跟NPC发展什么感情,说不准那一阵NPC就会当成炮灰被牺牲。
所以宿白在府内的人缘不好。
想看宿白摔下来的人,比真心为宿白考虑的人要多。
这事传到了后院人的耳朵里。
后院的男妾们高兴的跟过年似的,在他们眼里是宿白抢了他们的恩宠。
没了宿白,爷就能宠幸他们,看他们一眼。
西院某个荒凉的小院。
元仲坐在院子的石墩上,他身形比一年前消瘦许多,皮包骨头似的,脸苍白没有半死血色,嘴唇苍白,两眼 涣散无力,呆呆又执念的望着紧闭的大门。
—年了,他没有出过这扇门。
每次听到有脚步声走过的时候,他都会到门口去看看,是不是爷想起他,来看他了。即使知道这种可能性渺 茫,但元仲还是不愿放弃,因为他只有这一丝希望了。
如果再连这丝希望也放弃,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坚持下去。
—阵冷风吹来,元仲掩唇咳嗽了几下。
才二月里,冬天还没过去,风里还带着冷意,元仲只穿着单薄的两件衣服,坐在院中。
他屋里没有碳,都不知道这个冬天咋生生熬过来的。
“爷终于厌倦宿白了。”
“照我看,这次宿白肯定要倒霉,以前宿白跟爷闹僵了,爷对他还有新鲜感,对他会包容着点,现在都一年 了,再怎么有新鲜感都玩腻了。”
“宿白这次肯定完了。”
低低的声音穿过门扉传进来,元仲失去焦距的眼睛动了动,像被人解开了穴道一般,摇摇晃晃朝门口方向走 过去。
门口的侍卫开始还防着他,后来他去门口张望惯了,他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就任由他去,懒得管他了。
反正爷早就忘了他这个人了。
元仲趴在门上,透过门上的细缝看到路过的几人,颜茹也在其中。
元仲忙扬声喊:“颜茹!颜茹!”
颜茹脚步顿住,左右看看,这才察觉是门里的人在叫他,凑近了看。
看到元仲,颜茹这才想起来还有元仲这个人。
颜茹嫌弃皱眉,下意识就要离开,脚刚迈出去一步,元仲的声音就又再次响起了。
“外边怎么样了?宿白要失宠了?爷会经常来后宫了吗? ”元仲趴在门上焦急问。
颜茹皱眉轻扫一眼元仲,隔着门只能看到一个细细小小的身影,骨瘦如柴,脸上面的皮肤病态的贴着骨骼, 不见半死红润,和往日温和的柔美。
元仲对他的威胁立马没了,变成了个因生病骨瘦嶙峋的人,看上去好不可怜。颜茹嘴角翘起,竟多了几分耐 心,跟元仲聊下去。
颜茹摆弄着衣服。
衣服料子虽然不好,但跟门内元仲身上粗制烂布比起来,不知道好到哪里是了。
颜茹挑唇道:“宿白想要去参加科举,今日跟爷闹了几句,啧,不过说这些对你也没什么用,你都已经这样
7,爷早就忘记了你这个人了,就算宿白失宠了,难道爷还能再把你给放岀来吗? ”
元仲捏紧手指,微垂着的眼睛闪过一抹寒光,抬起头来,脸上的阴冷的寒光全都消失,露出一抹温和又讨好 的笑来。
“你说的都对。”元仲低着头道,“我虽然失宠了,再也没法入爷的眼,但你不一样,宿白受宠之前爷对你最 好,若是宿白失宠了,最有可能受宠的人就是你。”
“我不指望着能够再得宠,但我也不想整日被关在院子里,终日见不到太阳。”
“所以……”
元仲停顿一下,带着明显讨好的表情看向颜茹,“我只求你能帮帮我,若我能出来,我必定有重谢。”
颜茹闻言挑眉,“重谢? ”
元仲眼底闪过精光,看向颜茹时的表情依旧带着讨好的乖巧,“我入府之前攒下过一笔钱,若你能帮我出去, 那笔钱就当我答谢你的话,我在这深宫里关着,有这些银两对我也没什么用。”
颜茹眼睛亮了亮,道:“你放心,我们以前关系这么好,能帮的我当然会帮你了。”
元仲心里骂爹,能帮你能眼睁睁看着我在这关一年?
元仲也懒得跟他说这些。
反正只要他出去了,这后院还能有是他对手的人?
只要宿白失宠了,得宠的人一定会是他。
后院掀起的舆论热潮,叶澜之一概不知。
沉着脸从宿白住处离开的叶澜之,一路来到了太医的屋子。
自从那次宿白发病,太医被叫进府内,就在摄政王府住下来了。
叶澜之隔三差五就来讨教讨教太医,怎么滋养宿白,把宿白养的白白胖胖的。
太医老泪纵横。
我一个太医院首席太医,上有老下有小,王爷您能别针对这些小问题隔三差五来问我,还把我扣在你府内 吗? !
我都多久没见我老伴了,还要天天忍受你秀恩爱。
丧心病狂啊!
太医见叶澜之推门进来,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了桌上,瞟了一眼身后的床,心想现在装睡还来得及吗?
夜阑之在太医对面坐下,抬手,修长手指拾起筷子塞进太医手里,深邃黑眸盯着太医,“赵太医,有些事, 我想请教一下你。”
赵太医:其实我并不太想听。
叶澜之眉心紧皱,想起了什么,脸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咳咳,就是那个.....”
赵太医一脸绝望。
我都说了我不想听了!
叶澜之略微沉吟,整理了下措辞。这是他第一次将这种私密的事告诉别人,问别人的建议,所以饶是朝堂上 雷厉风行的他,还是免不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