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雅耐不住酥麻酸痒,气力尽失,再也动弹不得,只好可怜巴巴地睁着眼睛看着流徵,希望她能心软放过自己。谁知流徵看了,却更舍不得放手,俯身吻下,在她的眼睛,鼻尖,唇畔流连,□微屈,以膝挤入,打开了南宫雅努力试图抗拒的双腿。
“流……徵……放了……放了我……”
南宫雅呜呜叫得可怜。
流徵伸了伸手指,探了下去。
摸向那弧隆起,以指腹顺着滑下,一触碰到那两片柔软处,南宫雅就难耐地叫唤出声,流徵便停下来,在那一处轻拢慢捻,听着南宫雅的身体随着她的拨弄变得愈加绵软,原本被她分开的两腿陡然紧绷,脚尖不知不觉攀上了她的小腿,不断勾揽摩挲,呻/吟之声也随着起伏不定,竟令她心里满足至极。
南宫雅眼神迷蒙,微张的唇变得愈加红艳,似涂了口脂一般。原本白皙的肌肤漫染上一层层的绯色。再往下看,流徵发现被她揉弄良久的另一处也变得晕红起来,其下是一片湿滑黏连,早就溃决得一败涂地。她以一指的指尖试了试穴口,与上次差不多,只觉隐隐有吸扯之力,好像要将她的手指吞咽下去。
许是因为她停了动作,南宫雅虽然早喘息得浑身瘫软无力,可这一下却还是感到空虚起来,咬着唇以大腿内侧蹭了蹭她的手臂。
“流……徵。”
“嗯?”流徵看着她,眼里含着笑。
南宫雅说不出口让流徵继续,却又不满她这副等着她上钩的样子,心里又是委屈又是羞愤,一敛目之间竟然想到了个主意。睁眼去寻,竟然……
——这一回可真是意识到,自己看见了流徵“将衣裳都脱了的样子”。
从前南宫雅只知道流徵很瘦,可此时再看,却发现她虽然瘦,却并不纤弱。尤其是看见她胸前……
南宫雅原本就发烧的脸变得灼烫起来。
趁流徵不觉,南宫雅伸手摸了上去,□则朝着流徵手指微微挺了挺。她的想法倒是极为简单,之前让流徵突然欺身压下的原因,只怕就是自己不小心碰了……那一处,所以若是此时再那么做,流徵是不是就会继续了呢?可她再碰之下,感受却又不同了。那柔软之处明明是每个女子都有的,自己也有,可不知为何,南宫雅握在手中,只觉手感甚好,不断地想去揉捏抚摸,早忘了自己的初衷。
流徵被她弄得有些心慌,手下便忘了轻重,身子下压,接连两指从穴口深入了进去。
这一下又快又急,南宫雅全无防备,只觉□有异物突入,有些难受,再反应过来时,已是一阵酸涩的撕裂之痛。
“啊……”
南宫雅倒吸了口凉气,下腹紧绷,两腿不自觉地收紧。
流徵被吓得不轻,觉察出手指探入了个又紧又热的甬道之中,又见南宫雅花容失色,痛得面色都变了,更不敢乱动。
“南宫雅?”
“痛……痛……”
南宫雅又怕又慌,只知道不断叫痛,额上已出了一层汗。
流徵虽然没有过经验,却也感觉到她的紧张害怕,只好一面抱住她一面俯身亲吻抚慰,留在她身体里的手倒是不敢再动了。
南宫雅抱住流徵,也觉得方才是自己太慌张了,心便慢慢安定了下来,□的痛似乎也渐渐变得可以忍受住了。
“你……”
“嗯?”
“……出来。”
流徵又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见她面色稍缓,便一璧留心她的反应,一璧缓缓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可偏偏在完全抽离之时又触碰到两瓣微微有些红肿之处,激得南宫雅又是一阵不自觉的颤栗和轻咛。
流徵俯身抱住南宫雅,亲了亲她的面颊。
“好些了吗?”
“嗯……”
南宫雅的这一声应答怎么听怎么像是呻/吟。
流徵暗压下心头涌起的,打算清理收拾一下,让南宫雅好早点歇息。然而她还没说话,南宫雅却突然又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流徵以为她还在痛,便低头问:“怎么?哪里不舒服?”
南宫雅的脸突然红得更厉害。
“快说。”
“要不要……”南宫雅声若蚊蝇。
“嗯?”流徵没懂。
“……再……试一次?”
南宫雅快要把嘴唇都咬破了。
流徵微微一愣,南宫雅已羞得将脸都埋在了她的胸前,当南宫雅反应过来自己碰到了什么的时候,竟然也只是顿了顿,接着便大着胆子啃咬了上去。反正自己的脸躲在流徵看不见的死角,放荡就放荡吧,南宫雅破罐子破摔了。
南宫雅的嘴毫无轻重可言,但流徵虽然被她弄得既痛又不怎么舒服,但心里竟然涌上许多甜意。怀中美人这般主动,流徵自然毫不客气了。她重新调整了姿势,让南宫雅半靠在她的怀中,再慢慢地十分有耐心地又从头开始。为了怕南宫雅再次紧张害怕,流徵又认认真真地亲吻抚弄,等听到她的呼吸渐渐紊乱,呻/吟声渐渐大起来,流徵伸了一指,试着缓缓探入。
这一次似乎顺利多了。
南宫雅虽然不自觉地皱着眉,感觉到身下仍有一阵隐痛,但好歹她勉强能容忍住了。流徵试了一回,见她无事,便慢慢在其中动了动。
不知触到了什么地方,南宫雅心中涌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流徵……”
她连出声都变调了。
流徵吓了一跳,以为又弄疼了她,便停了手没再动,只问:“痛?”
“不……不是……你……”
南宫雅皱着眉看了流徵半天,见她还是不解,便自己挪了挪位置,顺着刚才的感受挺了挺身,动了动。只是自己动起来,好像……不是那么个感觉。
流徵总算有些明白了,便又动了动指。
南宫雅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流……徵。”
“嗯……”
流徵因她的反应引得一阵情动,再次将身子压了下去。
渐急渐缓的深入浅出,带得轻轻颤动的身体,让这窗幔之内的热度不断升温,连间或传出的细语喃呢都变得令人沉醉。
流徵已不想不起自己是何时停的手。
她只记得最后南宫雅低低哭喊着向她求饶,她才渐渐清醒过来。还好她修了内功又休息了一天,到此时虽然手臂有些酸麻,但还能起得了身来。流徵将床上清理一番,再帮南宫雅擦洗换衣,才又重新躺下。
而南宫雅却早就累得沉沉睡去。
第二天,流徵精神尚可,但南宫雅却怎么都不肯起床。
见她的确是累极了,流徵也只好不再避讳什么,穿好衣服之后,打开门喊南宫雅的丫鬟过来收拾。别的倒还没什么,只那条换下的床单……
上面还有一处殷红。
连一向淡然的流徵亦觉得十分尴尬。
可南宫家的丫鬟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当的,虽然面对的是这种毫无廉耻可言的“罪证”,竟然也面不改色地收拾好之后下去了。
流徵暗暗松了口气,就着丫鬟送上来的水盆梳洗了一番。
再去床边看了一回,南宫雅的样子虽然还略微有些憔悴,但看着也只是一副没睡饱的困倦样子。流徵替她擦了擦脸,喊醒她喝了两口粥,又放她接着睡过去了。
谁知南宫雅这一睡就没有起来的意思。
流徵坐在房中等了大半天,实在无聊,只好又拿了凌云剑去后院练了几遍。
也不知是否丫鬟见了床单心知肚明之后传了什么话出去,整个上午都没人来这院子打扰她们。到中午用饭的时候,丫鬟又端了饭菜进来退下了,南宫雅还是不肯起床。
流徵好言好语试过了,也板着脸说了几句。
可南宫雅只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回她:“我……没有力气,好累,浑身都痛……让我再睡一小会儿……”
流徵想想前一晚的确有些过了,也不太忍心,只好又塞了几口粥给她,自己去吃饭了。
不过,流徵想着,到下午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将南宫雅给拉起来,不然睡这么一整天,到晚上可还怎么睡得着?
另外,她心里还记挂着别的事。
等南宫雅起来了,她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一下,接着,恐怕两人又要一阵分别之日。
虽然心中不舍,但想想自己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的确不适宜带着南宫雅。一来南宫雅毫无自保能力,又天性单纯天真,二来的确是因为自己暂时还没有能力亦没有信心能够护住她。那么,此时对她来说,留在南宫世家才是最安全最让人放心的。
流徵打算等手中的事都解决之后,再来接南宫雅。
说不定到那时,亦是两家商议亲事之时。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被大姨妈虐哭的作者在姐姐家用着世界上最难用最迟钝的电脑写出了这一章。
整个过程惨无人道丧尽天良……
作者已经没有节操了!丧心病狂地写了一整章的下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