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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他又死了[快穿] (银海路日光)


  “看来员工通道真的很好找啊,主管先生都可以带着同伴一起过来了?还是说是这位好心的小宋先生带了路?”
  “恰恰相反,是秋远先生带我过来的,还有这束雏菊。”宋年不着痕迹将花束递还给了宋秋远。
  “孩子,祝贺你首演顺利。”长者顿了顿,“我为你骄傲。”再说话时,声音略微有了一些颤抖。宋知遇接过花,和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一位亲人共享了拥抱。
  走廊里有工作人员来来往往,门背后刚下场的演员们疲惫而又兴奋的交谈声添了不少活气。
  “很高兴今天你能来看我的演出,宋年。”宋知遇捧着花,看着宋年,“之前看到你提前离场了,没想到却在这里遇上了。”
  “一次惊喜的巧合。今天的演出很棒,还有结束之后的安可曲。”话是这么答了,宋年心里的重点是,他知道自己提前离场了,还有唱咏叹调时的那个目光。[自作多情,一定是自作多情。]
  之后,宋知遇又向宋秋远说了自己和宋年在酒吧的第一次碰面,三人在市政厅广场道了别,一路上算得上是相谈盛欢。宋年看着一老一少在路灯下并肩而行的背影,突然间觉得有些宽慰,起码在这个时空中的知遇在没有遇到自己之前,也有在乎他的人和他在乎的人。虽然和他并肩的不是自己,宋年转过身,暗暗下了决心,这个时空的知遇,他一定要护好。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宋知遇也在注视着他的身影。
  有些相遇就像星球之间的洛希极限,被彼此的引力吸引,想要在失控之前逃离,要用尽孤注一掷的勇气,改变所有的预设轨迹。
  一老一少走在行人稀少的街上,想起了刚才告别的宋年,宋知遇问了一句:“爸,家里的那架老钢琴还在吗?”
  “在,放在你房间边上的储藏间了。琴老了,明天给它校音吧。”
  “看来您是很久没弹了。”
  “最忠实的两位听众都不在身边,我可不想自己听,容易变得悲怆。”
  “那就弹《欢乐颂》。”
  “伟大的旋律往往也是悲伤的,因为悲伤的不是旋律,而是创作她的人。”看来长年独居的老爹,在这场演出之后有些感慨。
  “听说刚去世的老伯爵捐赠了一些文献给教堂。”宋知遇话锋一转换了话题。
  “是啊,之前也不过是见过几面,在一些文化沙龙里。有时候当一个人拥有的财富和地位反而不会介意与他人分享。”
  “想要分享不是应该给乌菲兹博物馆吗?那里可是游人如织。家族文献,却偏偏捐给了教堂,明显是更偏向于保存,至于为什么给圣洛伦索,我觉得是因为您。”
  “噢?有什么说法?”
  “伦萨城历史悠久,教堂博物馆不胜枚举,而您,是这些负责人当中唯一的一位学者。文献在一般人眼中就是一堆废纸,没有多大的欣赏价值,博物馆的研究重点更多的在于保护;给图书馆,也是束之高阁;给圣洛伦索,可以提高文献不被蒙尘的可能性。”
  “哈哈哈哈,那我就当是这位歌剧演员对我的夸奖了。”
  “主管先生和我这位歌剧演员一样,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呢。有新的研究对象,可没有多长的时间用来悲怆了。”
  “悲怆?你说的是舒伯特写的那首《悲怆》吗?”宋秋远知道宋知遇绕了这么大一圈就是在安慰他。
  “是贝多芬。”
  “噢,是吗?我记不清了,不如明天你弹一遍让我回想一下吧。”
  “宋先生,我错了,《悲怆》是就是舒伯特写的。”
  “哎,还是想不起旋律,不如待会儿回去就弹给我听吧。”老宋皱起了眉头,假装在努力回想。
  “《欢乐颂》行吗?”宋知遇也是没想到原本就是想安慰安慰自家今天感慨万千的老头,没想到却要重温童年噩梦一般的曲目,试图讨价还价挣扎一下。
  “拉赫的协奏曲也不错。”
  “好好好,《悲怆》,明天校完音立刻给您弹《悲怆》。”家里有一位见多识广的父亲,宋知遇觉得自己活得挺不容易的。
  夜晚将最后的温柔留给了星空,星空下的人们只要抬头就会看的温柔。


第17章 酒瓶和遗嘱
  伦萨,宋年每天注视着她缓缓睡去,却从未见过她如何醒来。夜晚的广场上很安静,只有几条街外似有若无的话语声,宋年又坐在长椅上,看着夜空,偶尔有一两朵云飘过,剩下的被风填满。
  明天就是老拉封丹伯爵的葬礼,届时各路人鬼都会参加,同时还会宣读老伯爵遗嘱,毕竟在曾经显贵,社会地位不及之前,他呼风唤雨的影响力一直都在。遗嘱自然是不会在公众面前公布,但神通广大的记者们总会有各种门路打听到内幕消息,来满足公众的窥私欲。市政厅的钟正指向十点,教堂传来钟声。宋年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去酒吧待会儿,再不济也还有一个科西莫可以聊个一两句。
  刚进路口就听到酒吧里传出争吵声,酒瓶破碎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看来难得的一次醉酒闹事,让宋年赶上了。
  酒吧里平时来的人形形色色,有头有脸的或者经济条件好一些的可以选包厢,一般的客人就可以在内场随意落座,看着有阶级差异,不过都是图个消遣,喜欢喝酒罢了。因为吸血鬼老板的严格品控,酒的种类虽然多,但却精,,调酒师选得也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愿意买单的客人自然就多了。酒精这个东西容易挥发,连带挥发的还有理智,要不怎么让人又爱又恨呢?宋年推开门,看到了神色有些紧张的提姆,俯下身摸了摸小孩的脑袋,“不用怕,科西莫和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看他点了点头,宋年站起身走进了内场。
  科西莫额前挂着一丝凌乱的碎发,显然是刚把人分开,左手边的男人年长一些,一脸络腮胡,手里还攥着个酒瓶,皮夹克的袖口磨损严重;右手边的人看着年轻些,西装革履,只不过现在头发乱糟糟的,领带歪斜着满身酒气,嘴角还带的一抹血迹让宋年觉得有些不适。
  科西莫也只是找了两个应侍生拦着两人,自己站在中间,好在是在过道边,受到影响的客人少一些。不过两个人情绪都有些激动,络腮胡趁着科西莫不注意把酒瓶往边桌上一磕,碎了一地玻璃渣,酒瓶的断面尖锐锋利,冲着对面的年轻人就要挥过去。
  “你们这些人不过都是一些势利眼罢了,给有钱人立遗嘱的时候积极着呢,给我办事的时候张口闭口都是那些该死的代理费!”宋年左手一抬捏住了他的手腕,反着一转,反关节状态下手部脱力,酒瓶掉落,右手一捞,干净利索地缴了对方的“械”。那络腮胡估计也是没想到还没发狠“作案工具”就没了,加上手腕火辣辣得疼,一时酒醒了一些。
  “埃斯波西托先生,需要醒酒服务吗?”打量着手中的碎酒瓶,宋年一脸微笑的问,科西莫一旁看着在心里默默抽了口凉气。
  “不,不用了。”埃斯波西托有些讪讪地答道。
  “科西莫,剩下的交给你了。然后送瓶酒上来。”将酒瓶一抛,转身上楼了,全程没有看那位年轻人几眼。
  都是经营酒吧多年的老手了,更糟的场面也不是没有见过,今天的事情也还好处理,有人挂了彩但伤得也不严重,可能就是嘴角会有些淤青。医药费双方自己协调去,酒瓶砸的也都是空的,酒吧几乎没有损失。
  马托尔·埃斯波西托,参过军,在战争的末期才入的伍。左腿受过枪伤,伤了骨头,但是对平时的生活工作影响不大。退伍后在一家工厂当搬运工人,之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被工厂辞退,现在处于失业的状态,已经在街上游荡了将近快一个月,大多数夜晚都在酒吧喝得烂醉,妻子有呼吸方面的慢性病只能做一些不太费力的工作,两个人有一个孩子也因为家中的经济状况辍学了。马托尔一直在申请失业的保障金,但是到现在也没有批准。至于他之前说的律师咨询费,宋年耳闻不多,待会儿有人会来告诉他。
  “我的上帝啊,加西亚先生实在是太倒霉了,难得来酒吧还和马托尔打起来,不对是被打。”不多一会儿科西莫举着托盘施施然走了进来。
  “怎么,那位挂彩的年轻人也是一个倒霉蛋?”
  “莱奥·加西亚,弥尔律师事务所的实习律师,听几位律师闲聊时说起过他,评价不错,都说可以通过弥尔的试用期。”
  “结果他被辞退了?”宋年一声冷哼,摇了摇酒杯。
  “恰恰相反。他今天被录用了,来这里也没有喝酒。”
  “噢?听着不像是一个倒霉蛋的故事开头。”
  “今天邀请他见面的是一位记者,他现在是坎顿律师的正式助理。老伯爵的遗嘱就是通过坎顿律师立的,明天宣读的也是他。到时候报纸上出现关于遗嘱的一些细节,坎顿先生只要稍加留心不会不知道是谁透露出去的。而他又偏偏遇到了马尔托。”
  “马尔托?”
  “对,虽说现在经济萧条但是听说有几个大工程早就在招工了,他却天天把自己喝得烂醉完全没有要去的意思,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并且他的失业补助一直没有申请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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