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已婚戾气[快穿] 完结+番外 (辰桓)
“你......”慕容易寒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好一招以退为进!
这下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什么叫“欲盖弥彰”了。
慕容易寒心内恨得滴血,他上位三年积攒的威信,好不容易拉拢的大臣,甚至呕心沥血夺来的皇位,都快在萧亦珝和慕容泽一两句话里灰飞烟灭。让他如何能不恨!
强迫自己充血的脑袋冷静下来,慕容易寒眼带冷意,他绝不能让“帝非帝”一事流传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看着群臣,几乎是明晃晃的威胁:“今日的事,若谁胆敢说出去,别怪朕无情!”
闹剧过后,祭天大典继续,可谁都不在状态。悉心准备的大典,就这样惨淡收场。
大典完后,众人下山至寺庙用饭、休息,然后启程回京。
太后、皇后等女眷都在各自的厢房中,不可轻易面见外臣。但寺庙后园景致正好,难免会走动多些。
慕容易寒虽然暂时堵住了群臣的嘴,可心头思绪却如一团乱麻,浑浑噩噩不知如何是好。为了散心,也为了寻找对策,他带着几个心腹到寺庙后园一偏僻处共商大计。
一行人还未走到,便听得草丛后有声音。
“阿笙,慢、慢点啊!”
“快了,再忍忍,心肝儿!”
女子的娇喘和男子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傻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阿笙?易笙?慕容易寒面色微变,拨开草丛。后面几人也跟上来一探究竟。
入眼的赫然是男子背上几道抓痕,以及......架在他腰上那两条雪白细长的腿,随着男子越发激烈的动作不断摇摆。
因为角度问题,慕容易寒未看见那名女子的真容,只能看见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大片大片的吻痕和女子盘在男子脖颈上的手。
入耳的则是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尖叫,女子的脚趾用力蜷缩起来,连底下的石桌都摇摇晃晃。
慕容易寒头脑中不禁有些火热。
然而在目睹女子真容的那一刻,他感到自己如坠冰窟,似乎连血液都被一点点冻结。
那张脸的主人,昨日还躺在他的怀里温言软语,不是陆冷凰,又能是谁?
被背叛的怒火一瞬间席卷整个心头,全身的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膨胀,慕容易寒脸上暴起了青筋,眼前一片猩红。
女子的讨好逢迎、温柔小意,以往的一帧帧、一幕幕如雪花般飘过,最后皆化为泡影!
“啊!”一声尖叫。
陆冷凰同时看见了慕容易寒,本能的拿起衣服盖住自己,推开慕容易笙,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慕容易笙转过头,心内也十分惊惶。
“皇、皇兄,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慌忙套上衣衫,但因极度惊恐怎么套都套不对,那副样子滑稽可笑。后面的心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却在皇帝暴怒的眼神下讪讪的闭上了嘴。
“把这两个狗东西打晕。”太阳穴突突地跳,慕容易寒已是怒火滔天。
“不,不是的,皇上,臣妾不是自愿的,”求生欲促使陆冷凰猛地冲上前,抱住他的大腿,哭叫道,“是王爷强迫臣妾的呀!”
对不起了,易笙,你这么爱我,一定不希望我出事吧!女子咬咬唇,将心里最后一丝愧疚拔得干干净净,捂着肚子继续哭诉,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皇上,今日臣妾在此处赏花,安平王爷忽然蹿出,欲对臣妾行不轨之事。臣妾拼死反抗,怕伤及腹中胎儿,才......”
“什么?!明明是你自己下贱,勾引我.....”慕容易笙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的话,“是你说皇兄待你不好,想重回我的怀抱,不然本王怎会要你这人尽可夫的□□!”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对皇上的心意天地可鉴......”
“够了!通通给朕闭嘴!”慕容易寒再也忍不了两人的对骂,阴着脸看向心腹,“还等着做什么,找个隐蔽的房间,把这两个畜牲叉进去!”
“不,皇上(皇兄)......”两人还想说些什么,后颈却突然遭受重击,齐齐昏了过去。
几个心腹费力的将人抬起,扔进了后院一个破旧的柴房。
等慕容易笙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废弃的木板床上,动弹不得,且身上未着片履,嘴巴里塞了根布条,颇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感。
而他的好皇兄,正坐在离他不远处,拿着把匕首细细擦拭。
那匕首看上去极其锋利,泛着刀光,还沾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至于上面的血是谁的,慕容易笙不敢多想。
“皇弟醒了?”平淡的语气,平淡到接近诡异。
“唔唔唔......”
慕容易笙眼看着慕容易寒向他走来,心中的惊恐不断放大,忍不住嘶叫起来——直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他的下身。
一股被毒蛇缠绕的感觉充斥心间,阴冷、黏腻......使他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冒起了鸡皮疙瘩。他想哀求、想讨饶,可发出的只能是“唔唔”的声音。
“皇弟,放松,做哥哥的怎会为一个女人与你计较?”
慕容易寒见他如此紧张,声音里竟透了些明快,似在安抚。
然而在慕容易笙身子终于软下的一瞬间,手起刀落!
“唔......”
因痛苦而爆发出的声音尽数被堵在嗓子眼儿,最终化为长长的呜咽。
慕容易笙痛到极致,一双眼布满血丝,大腿内侧青筋毕露,甚至微微痉挛着。
一滴鲜红落下,随后是两滴、三滴......触目惊心。
用匣子把从他身上割下的物件装好,慕容易寒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出门去,好心情地将之扔给心腹,道:
“给德妃送去,让她摆在房里,日夜欣赏!”
心腹打了个寒颤,片刻也不敢耽误,逃也似的跑了。
据说当日,圣眷隆重的德妃在回宫路上因车马受惊而流产。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最近感冒了,天天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脑子昏昏沉沉,想赶紧把第一个世界完结的,然后就一拖再拖,真是对不起了。
祭天大典真是个复杂的事情,蠢作者才学不够,只能东拼西凑再加自己脑补,请大家海涵啊!
萧亦珝:三连击狗皇帝目标达成!
第12章 祸水红颜11
天牢——
昏暗的烛光明灭,腥味、汗臭味和尸体腐烂的味道夹杂在一起,组成了浑浊的空气。几堆枯黄的干草随意地铺在地上,细细一看,不少上面还粘着红褐色的、凝固的血迹。
整个牢房阴暗不见天日,像怪物的血盆大口,黑漆漆的令人生畏。身后的侍卫粗鲁地骂了句,将萧亦珝推进牢房,“啪嗒”一声上了锁。
萧亦珝看了他一眼,冷意几乎凝成实质,眸光有如凛冽寒霜,终年不化。
侍卫莫名颤了颤,想骂什么,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吐不出一个脏污的字眼。这才想起萧亦珝国师的身份,不由一阵后怕,狼狈地跑了。
作为刚刚那一推的回报,萧亦珝给他下了点精神暗示。虽不致命,可接连一个月的噩梦是少不了的。
从容的掀开衣摆,萧亦珝席地而坐,神情泰然自若,明明身处污秽之地,一举一动却仍带着优雅与神圣。
没有即将赴死的绝望和悲凉,恰恰相反,他此刻由衷地感到愉悦。
慕容易寒为瞒住“帝非帝”一事费尽心机,但纸包不住火,朝中大臣虽有贪生怕死之辈,更有不惧强权之人。再加上萧亦珝和慕容泽的推波助澜,此事一夜之间竟传遍整个天元国。
恐怕连三岁稚儿都知道如今的皇帝不是明君,惹怒上天还不愿悔改,反而加害爱民如子的国师。
这彻底激起了民愤。
许多百姓日日在皇宫前闹事。起初慕容易寒下令将几个带头作乱者杖毙,以为如此能遏制他们的嚣张气焰,谁料他们越挫越勇,给皇宫的守卫增添了不少压力。
天元国是传统的小农经济,天时地利人和无一可缺,而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天时。因此百姓崇敬、畏惧、讨好上天,期盼每年风调雨顺,自己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可现在慕容易寒得罪上天,无异于将他们美好的希冀尽数打破,怎能不引起人怨?若非慕容易笙身处皇宫,有层层禁军保护,怕是早就被愤怒的百姓生撕了!
说起来,萧亦珝还要感谢岚芜。岚芜担任国师后,当真是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赢得了极高的威望与尊敬。不像慕容易寒,整日忙着排除异己、陷害忠良,为百姓做过的好事却屈指可数,无怪乎百姓不认可他。
除了来自百姓的压力,不少大臣也在朝堂上给慕容易寒施压。每日的奏折,十封有九封在给国师求情,先是细数国师功绩,末了暗暗谴责皇帝的小肚鸡肠;甚至有老臣当堂痛骂慕容易寒“构陷无辜”、“不配为帝”,公然表示自己要告老还乡,不愿与他同流合污。
慕容易寒气到发疯,却什么都不能做。他的帝位已经岌岌可危,此刻若做些什么,一不小心就会成为某些事情的□□。
他赌不起,只能将怒气憋在心底,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发泄出来,于是陆冷凰和慕容易笙这对“有情人”就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