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怪不得凌辰,刚收拾完吃了个饭,这还没来得及看到自己脖子上的风景呢。
“林晨晨,有事说事,小爷没工夫招待你。”凌辰干脆翻了个白眼。
“你这还能耐上了,你可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呀,小嫂子。我才是三爷的太太,这夫妻和和睦睦,自然少不了那档子事,我们是光明正大。你呀,这是偷偷摸摸,是丑事。”
说了半天,看凌辰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林晨晨也便离开了。临走还不忘放狠话;“以前是我疏忽,这一世,咱们呀,慢慢磨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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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吃过晚饭之后,凌辰也在暗自不定。这林晨晨有一句话没说错,两人是正正经经的夫妻关系,这甭管是谁主动,只要一方撩拨之下,就容易擦枪走火。可自己这也没有立场去阻拦。虽说这就是心魔在这一世的故意为之,可琢磨起来,还就是不舒服。
刚收拾完打算熄灯睡觉,却只听门一响,有人不请自来。回头一瞧,这半夜进门的,赫然就是应东赫应三爷。
这会子,下人们都下去了,屋里只亮着床头灯。而这凌辰呢,刚脱干净了衣服,正在往床上爬。这般明明灭灭之间,应东赫一进门,就看到了朝着自己撅着屁股,眼神也软软看着自己的小寡嫂。轰隆一声,应东赫只觉得脑海里炸开了烟花。
应东赫快步走过去,自后面搂着凌辰,“小嫂子,这般想着爷呢?”说话间也不禁感叹:这小细腰、这滑腻的皮肤、这三分纯粹七分魅惑的眼神,这他妈哪里是自己小嫂子,这根本就是长在自己心坎里的小妖精啊。
凌辰虽说心里打算撩拨应东赫,可真如现在这般似是有意为之,自己也忍不住那么点害臊。现实世界里两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哪一次不得是应东赫主动?自己便只管享受就是了。可这一世,自己还得在这上面使手段,这将来等把应东赫救醒了,准得拿这说事儿。
这般想着,感受到身后抱着自己之人难耐一般,似有若无的磨蹭,手也不规不矩,似揉面团一般,轻轻重重的动作起来。凌辰心想,昨晚刚这般激烈,这要是再来一晚,就是有心勾引,自己这身板也受不了啊。
思忖间,凌辰一回身,轻轻环住了应东赫的脖颈。两脚一踮,小脸蛋儿磨蹭着应东赫的胡茬,口吐芬芳一般,“三爷,我今晚受不得了,昨晚你闹腾的厉害,我那儿现在还疼着呢。爷,疼疼我,等我那处伤好了,就按照爷的意愿来,我都依你。”说罢,似是娇羞一般,把脸埋在了应东赫的颈窝里。
这应东赫只觉脑海里烟花炸的更厉害了。下意识勒紧了怀里的人,忍不住粗鲁话也冒出来了“小妖精,勾引爷干死你是不是!”
☆、应三爷的小寡嫂二:廉耻
却说这应三爷,大半夜的为何又来到了小嫂子房里呢?这不,回家之后听着下人禀告,今儿个三太太去找大太太了,加上两人刚成其好事,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怕这小嫂子心里不舒坦,趁着半夜时分,便又来到了小寡嫂房里。然后便见识到了这般模样的小嫂子。
记忆里的小嫂子,虽说也是颇有风骚,不然自己这三更半夜的,也不能没忍住跑腿过来一趟;可现在呢,不仅是风骚模样,这魅惑浪荡间,就跟那蛊惑人的妖精似的。这还不当,恰是那妖艳之间还得窥见一丝娇羞,这引人亵渎的模样,应东赫觉得,就是叫自己死在这小寡嫂身上,自己也甘愿了。
此时的应东赫忍不住想:看来这画本子里勾引书生的狐狸精,也不都是空穴来风,大概就是如小嫂子这般模样了。
最后,应东赫躺在小寡嫂的床上,愣是什么也没得着、什么也没干成。能怎么办?这妖艳模样,让自己干什么都甘愿。
最后,应东赫不甘心的把小嫂子紧紧搂在怀里,手也不老实的捏着双丘,“小嫂子,给爷一次,爷什么都依你,嗯?”说话间,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慢慢的,手也试探着往那幽深地域探去。可凌辰那处还伤着呢,这般动作之下,只把凌辰磋磨的喊疼。
“三爷,我疼”,这般泫然欲泣、眼角发红的样子,应东赫忍不住收了手。
“爷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你这小浪货!”却也是奈何不得,只得老老实实搂着凌辰睡下了。
本来以为这一夜也就这么过去了,却说,凌辰正是半梦半醒之间,忽觉身上一凉,似是有人掀起被子灌进了凉风一般。凌辰禁不住一个冷颤,惊醒了过来。这会儿床头灯又被打开了,却没看着床上的人。
刚迷迷糊糊喊了一声“三爷?”这时,只觉下身一凉,凌辰禁不住身子一缩,抬起头往下看去。
就见应东赫手里拿着一罐子药膏,拧开盖子放在了一旁,然后掀起了被子就往自己身下摸来。凌辰被凉意一惊,“三爷,你干什么呢?”
“别动,爷给你上药。我刚让小厮去把这罐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药膏给拿来了,这可是原来宫里皇帝娘娘们用的,先前家里人都不舍得用,今天,正好用在你这处了。”说着给凌辰把被子掀了起来,“这药膏,据说疗效出奇的好,今晚给你涂上,明晚这处就该痊愈了。”
这话愣是给凌辰说红了脸,虽说自己也怕疼,也想着那处赶紧好起来,可这应东赫话里的意思,硬是给人臊的脸通红。
只听这厮又说开了,“以后每回儿事后,我都给你擦药,这样就能想什么时候,咱就什么时候来了。”
只臊得凌辰心里暗骂,“应东赫,你还真是不管哪一世,都是满脑子龌龊思想,没个正经!”
可开口却是,“三爷,我知道你疼我,可我这身份上,却是你的嫂子,你也不能总待在我这儿吧。何况,您那正房太太还等着你呢。”说罢,似是伤感一般,低下了头。
应东赫听罢一愣,早把自己还有一房太太的事儿给忘没了。这一世啊,心魔给应东赫的设定,就是一浪荡花心的风流少爷。可不,这一番流连花丛,把家里的太太也给忘没了么。
应东赫这么一愣怔间,却是觉得,眼前之人才是自己的爱人一般,哪里来的其他人。可一回神儿,又反应过来,眼前的确是自己的小寡嫂,自己还有一房正室呢。嗨!这小寡嫂咋就不是自己娶回家的呢!不过,现在也没差,既然大哥无福消受,自己替大哥来应酬一番也是一样。你看,这可是哪门子心思。干脆是没什么背德羞耻心。
这么想着时,也是开了口,“小嫂子,虽说喊你一声小嫂子,但你这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哪里不是我的?我大哥既然没了,一家人自是没有两家话,你便也是归我了。昨晚就算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你便也是我的妻子,今后可没得你再勾三搭四。”
说着,似是发了狠,恐这般模样被别人看了去一般。放下掀起来的被子,一探身,把凌辰压在了身下,一手掐着凌辰的下颌,“小嫂子,你可是爷的了,既然跟了我,也就别有什么花花心思了,否则我可就容不下你了。”
看着应东赫这般狠厉模样,就是凌辰也忍不住心悸。可却不甘的搂上应东赫的背,“三爷,我是你的,那你合该是我的么?你既然多的是人,又怎么能这般规矩我?”眼睛也是直直的看进应东赫眼睛里。
应东赫似是嗤笑、又似正经,“小嫂子,你这心思倒是不小啊。不过现如今我稀罕你,自然应你所求,你乖乖伺候我,我自然全须全尾都是你的,小嫂子意下如何?”说罢,低头似是轻嗅一般,“小嫂子,身上莫不是抹了蜜,怎的看起来这般香甜可口呀?”
“那三爷何不尝一尝试试?”说罢一抬头,主动吻上了应东赫的嘴唇。
凌辰暗想,如今也算勾搭上了,趁着这番功夫,我定是要把你唤醒,识破心魔,离开此间世界。可此时的凌辰却是想的简单了,这深宅大院的,还真不是这般容易就能离开的。
两人如此这般玩闹了一番,终归,应东赫还是心疼凌辰的伤势,没有做到底。不过倒也好好给凌辰把药膏里里外外上了一遍。只把小嫂子逗得,似那引蜂采蜜的盛放之花一般,端的是那眼含秋水、颤颤巍巍。
这深宅大院里,看似一潭死水一般平静,可丁点儿的石子,就可泛起波澜。
这不,应三爷跟自己的小寡嫂有染一事,传的可谓是煞有介事。可表面看来,却似无人知晓一般模样。
却说这事儿也不知家里的老夫人是否知晓,反正那丫鬟婆子,是传的有模有样,似乎亲眼所见一般。
“哎,你知道了么?咱们大太太跟三爷不清不楚呢。”
“嗨!我早就知道了。三爷已经连续好几晚都宿在大太太房里了,你是不知,这每晚呀,那又欢愉又痛苦的尖叫声,真是喊得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这话说的,就跟亲耳听过一般。
“说是引得几个小厮三更半夜的,都忍不住趴在大房门口,一边听墙角,一边做那腌臜事呢。”说完,捂着嘴娇俏的笑起来。
“大太太”,这时,身后却是传来丫头的问好声。两个闲谈的婆子一回头,只见大太太正站在不远处脸色难看的盯着这边,照这架势,也不知听了多久了,却愣是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