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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皇上,你的后宫又有喜了 (几盒袋鼠)


  “去年九月?六个月?”江容远愣住,他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番,从去年九月算起,六个月的时限不正好到他穿越而来的今年三月?他穿越是因为原皇上死了?这蛊真的是冲着谋杀大兴皇帝而来的?江容远被吓得踉跄两步,不敢置信地看着赵恒:“你说得句句属实?”
  赵恒不解,但还是行了一大礼:“对于合乐蛊的描述,句句属实。只是皇上您如今身体康健,与合乐蛊状况不符,臣认为……”
  “不,就是它。”江容远白着一张脸打断了赵恒的话语,“如果只有朕没有受影响这一个疑点,那便就是此蛊。”
  “可……”赵恒想说些什么,但看见皇上形容憔悴,又说不出话来。江容远摆摆手:“个中缘由朕不便与你解释,如若没有其他疑问,你便可按照此蛊的解法来为皇子治疗。”
  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皇上如此说,想来涉及什么皇家秘辛,想想自己进宫的目的,赵恒便直接应下。
  解药的配制需要时间,赵恒又替小乐驰施了一轮针,江容远就这么看着他将一根根的银针刺进小乐驰幼嫩的皮肤中,看着小乐驰因为不适而哭闹不止,而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牵着他的小手无力地哄逗着。这一轮施针持续了快半个时辰,当最后一根针被拔除的时候,景芳贴身照顾的宫女叫了起来:“瑾公子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走正线剧情~~~~~~
关于小乐驰啊,曾经想过
如果有姊妹篇,就写小乐驰当上草原的王,收下各类天乾、常人、地坤的幸福生活
不过这种内容也没地方写

  ☆、清醒

  
  甫一睁开眼,景芳便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的轻松,那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愁云随着巫蛊的离开而散去,尽管身体还需调养,但他的眼神重新闪着熠熠的光彩。
  “景芳你感觉怎么样?”江容远坐在床边,关心道。巫蛊之事,疑点颇多,江容远直觉里认为景芳或许也只是一个受害者。
  景芳才清醒,对眼前的情形有些拎不清,孩子刚落地时隐隐的啼哭声还在脑海,皇上此刻的眼神也是诚挚的关切,但他看着只站了两位仆侍的屋内,一种诡异又压抑的氛围总挥之不去。
  “先让太医给你看看,你才生产完毕,别落下病根。”江容远退开去,赵黄两位太医依次上前为景芳诊脉。景芳不知为何一次要有两位太医来替他问诊,而且两位都面容严肃、神色凝重,特别是年纪大的那位看着自己的目光充满着考究之意,他内心莫名慌乱,眼神无措地四处乱瞟。
  “没事。”江容远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赵太医躬身回禀:“瑾公子身子已无大碍,只需好好休息调养。”景芳体内的蛊已尽数渡给了刚出生的小乐驰,他自己反倒没有后顾之忧。
  江容远点点头,赵恒接着说:“皇上,臣所说的检查之事宜早不宜迟,还望皇上首肯。”
  “什么检查?”景芳懵了,愣愣地看向江容远。“你且安心,你之前病得太久,太医们不放心。”江容远将他扶坐起来,并没有告诉他蛊毒的事。
  赵恒得到了允许,便径直开口:“还请瑾公子宽衣。”
  “宽衣?”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江容远怔了半晌,“你是指让景芳把衣服解开吗?”
  赵恒表情未变,极其坦然:“是的,巫蛊植入的痕迹可能留在皮肤表面的任何一处。”
  “赵恒,这郎君的、的……岂是你能窥视的!”江容远和景芳还没说什么,黄太医先跳了起来,他已经忍他很久了,现在他笃信这个前院长不知从哪个山沟沟里带回来的人分明就是□□蒙心、图谋不轨!“皇上,赵恒他就是意欲不轨,您不能再信他了!”
  “黄太医,医者父母,当是见色为空,朕相信赵太医的为人。”江容远晃过神来,这年代的人还是很保守的,不过真如赵恒所说的确需要宽衣检查,只是……他迟疑地看向景芳,景芳才回过神来,他虽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抓住了一个词“巫蛊”。景芳对上江容远的眼睛,直白地问道:“赵太医说的巫蛊所谓何事?”
  江容远见他神色无辜不似作假,便对乳母说:“把小皇子抱来给郎君瞧瞧。”
  “朕为他取名乐驰。”说到小小的婴儿,江容远不禁露出笑容,他从乳母手中接过再递给景芳,“乐驰,这是你的母父。”
  孩子被抱到了景芳面前,这是景芳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孩子。景芳入宫后的记忆不是很清晰,他的心理一直还停留在自由玩耍的年少时光,忽而却见到了自己的孩子。好奇有之,紧张也有之,但当他看见孩子熟睡的面容时那些情绪就本能地化作一腔柔情,这是他的孩子,和他骨血相连诞下的孩子。只是这种美妙的心情没有维持到一息,景芳看到了孩子身上的紫色蛊纹,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这紫色花纹是真实存在,心里咯噔一下,终于明白四围古怪沉闷的气氛源自何处了。
  “乐驰一生下来便出现了这种紫色花纹,赵太医认为这是中了南疆的蛊毒。婴儿的蛊毒来源于母体,所以他想为你检查一下身体,证实一下他的猜测。”
  皇上的每一个字景芳都能明白,可是连在一起却让他茫然,景芳怔怔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儿子,从母体传给婴儿的蛊毒……景芳并不愚笨,他很快就明白比起找到谁是加害者,更重要的是自证清白。他的儿子是大兴皇长子,他是燕郦来的和亲王子,这件事处理不好便会关系两国的和平安稳。心中一急,景芳当即便欲解开衣扣,他们草原儿女本就不是扭捏之人,何况牵扯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故乡。
  “哎,景芳……”江容远赶紧拦住他,景芳的衣袍本就宽松,他随手一解半件衣服已经垮在了肩上,江容远替他将露出半个肩头的衣服扯回去,“真相重要,名声也很重要,朕让宫女替你检查便可,你不必如此。”
  江容远刚想唤宫女上来,却见赵恒一个健步上前:“皇上,能否再让臣看看瑾公子的后颈?”赵恒迫切的眼神看得景芳心中一紧,但也没有丝毫的犹豫,侧过半身,拉下半边衣服,挽住自己的长发,坦坦荡荡地露出了后颈。
  “就是此处!”不知看见了什么,赵恒大叫一声,喜不自禁地用手指在景芳的后颈的一处点了点。当他的指肚触摸到皮肤的温热,景芳不由得一个瑟缩,赵恒这才意识到自己僭越了,匆匆退下,“是臣冒犯了,请皇上、郎君恕罪。”他身后黄太医早已对他的行径说不出什么了,他又是愤怒又是欣喜,怒的是他的逾矩,喜的是皇上这次总该罚他了。谁知皇上没有在意这种细节,只挥挥手,急着去探看瑾公子的后颈处有何异样。
  江容远仔细地看了看,在赵恒方才指点的地方确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红疹,像是被什么刺了留下的痕迹:“赵太医,你说这是巫蛊留下的痕迹。”
  “正是。”赵太医本也不拘礼,见皇上不追究,便放松地回答,“南疆的蛊术本就是通过蛊虫进入人体,进入后皮肤上留下形如蚊虫叮咬的红疹,这红疹比比蚊虫叮咬颜色更鲜红,形状更似豆状。”
  “那现在该要如何?”江容远问出了最迫切、最紧要的问题。
  赵恒露出愧色:“虽然已经能够确定,但解药还需寻制,目前只能先以银针压制。”
  江容远并没有为难他:“你尽力为小皇子研制解药便可,其他的事情朕来查办。”
  “是。”江容远示意两位太医都先且退下,又让乳母抱走了小乐驰,方才严肃地询问景芳:“景芳,你可知这蛊毒除了乐驰还能间接地谋害朕的性命?”
  景芳这次是真的惊着了,比起刚出生的孩子,谋害皇上那可是能掀起血雨腥风的大罪,他急慌慌地连连摇头:“臣对蛊毒真的一无所知!”
  江容远又追问:“那你可曾遇见过南疆之人,特别是你离开燕郦的时候?”
  景芳还是否认,慌乱之中他想起一点:“臣一路而来皆有大兴官员作陪,他们可以作证,臣并没有见过什么南疆人。”
  景芳的回答让江容远陷入长久的沉默,他的沉默给以景芳无形的威压,若只是孩子有碍他尚可以回还,可关乎皇上……景芳的心彻底凉了,他几乎都想自己揽过全部的罪责以撇开燕郦的嫌疑,就在他绝望的时候,皇上开口了:“朕知晓了。”
  轻描淡写的话语让景芳不可思议的呆住了,他本以为至少会落个关禁,可皇上再也没多说什么,只笑笑,关照道:“你不要多想,好好休息,调养好身子才是。”
  江容远就这么离开了欢宜殿,带着满腹的彷徨、不安、疑虑,但他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显露,他的害怕只能藏在自己的肚子里。
  “皇上,您就不怀疑瑾公子了?”玉公公迈着小碎步跟在江容远身边,压低了声音疑惑地问,“这瑾公子从前就有不洁的传闻,您怎么能就这么对他放心了呢?”
  “什么传闻?”江容远停下来问他。
  玉公公声音压得更低:“就是瑾公子在燕郦有私情的事啊。”
  “玉公公,若是没有证据,不要说这种污蔑他人名声的话来。”江容远皱眉,这话他以前有所耳闻,但这宫中中伤他人的话语多得是,是真是假都说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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