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到,麻麻,这个世界上只有帝王罂粟清楚杀死我与解封我的方法。”小姑娘圆润的小脸上带着莫名的骄傲。
“你确定?玛门也不行,要知道它的能力能窃取一切想要窃取的东西。”白鸩有些迟疑的问。
“当然,我们的感知传遍整个宇宙,目前正与宇宙中只有两只遗存的旧日支配者,那只还在沉睡,还没有谁有力量能够让从麻麻的身体里拔出我。”
“是么?那么你知道另外一只旧日支配者是什么么?”白鸩来了兴趣问。
“我不清楚,自从我苏醒后,就察觉到它一直在沉睡。”哈娜的笑脸小脸皱成了一团。
白鸩捏了捏它的小脸,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喂了它点血,小东西的捧着他的手指就兴奋的吮吸起来。
“宿主,你这是在助长不正之风啊,培养它吃素不是很好么?”
少年昧着良心说了一句不好。
当年他拜师学艺的时候就听说过这句话,任何封印最邪恶不过血祭,而缚香以自身为载体就清晰的证明了这点。
最强的封印有时候偏偏最容易破解。
白鸩抚摸着哈娜的小脸,看着她用处的喝奶的劲儿在哪儿使劲的吸允,用力过度导致小脸憋的通红。
他会把它培养成他最忠诚的伙伴。
第二天白鸩伸着懒腰起床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做完那个被操控的替身了,桌上摆着早餐,囫囵吞枣的吃了一些之后,他也不急的准备四处晃悠晃悠,谁知道门口的那群异种一个个的跟看犯人一样的看着他,导致他又退回来坐在床边没事捣鼓着胳膊上别人看不见的玩意儿。
“怎么样,小白,晚上睡的好么?有没有想我?”乍然出现在显示屏里的森精把白鸩吓了一条。
伊米尔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精神也只能算是勉强不错,看起来,他的两个个人格争斗的不轻。
“还行,你呢?”他撩了下头发,继续低头摆弄手头上的东西,“这东西怎么拿下来?”
伊米尔虚弱的望着他敞开的胸襟领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跟精致的锁骨,慢条斯理的笑道:“里面注入了月神的力量,只有我跟希尔芙才能拿下,按照约定我们在转战台等你,别想逃走。我能追踪到你的位置,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
“我不跑,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少年好笑的看了一眼一脸天真的伊米尔,让对方有些心痒痒的。
“小白我想你了,晚上想你想的都睡不着了。”伊米尔痛苦的皱起眉头,眼神却饱含深情,嘴里说着情话。
同时跟几位望着保持暧昧真他妈心累。
“我也是。”白鸩格外认真的看着那双祖母绿宝石,“想你,么么哒!”
“......”原本还充满深情的眼睛瞬间变得邪气,“小白,你的表情真伤我的心!”
“好吧。”白鸩认真反思了片刻,邪魅的咬唇一笑,“come on!宝贝儿,一起来啪啪啪!”
“......干死你丫的!婊贝儿!”
伊米尔无辜的眨眨眼,眼底都是雾气。
第95章
宛若蝴蝶的通信器重新服贴的消失在他的手腕上,突然听到外面喧闹吵杂的声音。
整个宫室突然震荡一下,像是发生了地震一样。
白鸩紧忙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却遭到了两个异种相拦,原本门口的异种保镖只剩下两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正在考虑要不要弄死他们两个的时候,那个重臣的替身从宫室正方的那边大步的走了过来。
“你知道的么,小美人,今天还有不少买主试图在我这里得到一些关于你的讯息,好丛中横刀夺爱,但是你要你的价值可远不如此。”
那嘴上带着惟妙惟肖的笑容的躯壳可真是怪物,这么些年,看来重臣研究出来了更多的了不起的东西。
少年翘起了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星眸有着恶意的揣测和嘲讽,“是么,殿下。”
替身傀儡似是看出不来这种细微的神态。
“跟我过来,现在是体现你价值的时候了。”他抓住了少年的手,十分亲昵的把他往外面带去,走向了宫室主殿的地方,那个地方又着女王的卧室和办公场所。
这个时候外围却没有一个侍从,就连整个地府都寂静的可怕。今天的地宫有些不一样,但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看起来,重臣的傀儡早上干了一件大事。
只是走到女王的寝宫外的时候,翼人朝他暧昧的眨了眨眼,嘴角的快速的蠕动了几句。
少年很快的飞了个白眼,然后垂下了睫毛像是在思考什么。
这里没有没有海妖的气味,阿诺斯不在。
整个寝宫了只站了四五个人,穿着黑色的斗篷,像是在组成什么法阵,给了白鸩一副很拥挤的感觉。一进屋他就感觉很不对劲,就像瞬间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一眼望去没有女王,只有一片罂粟的红色与香味。他感觉有些晕眩与呕吐,就在此时不知道谁推了他一把,让他瞬间跌入了阵心。
天旋地转。
白色的东西源源不断的从他的周边产生,像是浓雾,让他非常熟悉的感觉到在哪儿见过。
四周寂静的一个人都看不到,他划开了手,在刚刚还有四五个人的地方走了一圈。什么都触摸不到。
“哈娜,娇娇?”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现在这个氛围是在太他妈诡异了,比掉时间裂缝里还让人害怕。
没有声音,没有空气,就像是空间一切静止了。
他试图跟他们联系,但这些源源不断的出现的白雾像是阻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呵,重臣身边的能人异种真多。
早在十九年前他就知道这个王子的野心,看来十八年的时间已经膨胀的异常厉害了。
他想要的是绝对已经不只是帝不落了,还包括其他殖民地星系。眼神微微凛然,收去了那份散漫,突然听到了娇娇瑟瑟发抖的声音。
“宿主,我们是不是遇到了鬼打墙?人家好怕怕!”
“……”他忘记了他的这个系统怕鬼,温声细语,“来,娇妹,你别怕,快告诉白鸩哥哥,咱们现在的位置。”
“擦,你一个大老爷们的恶不恶心。”娇娇立马抖了一地的鸡皮,被恶心的。
“你都不嫌恶心,我怕什么。”现在别说嫌弃系统了,现在这个氛围就算有点狗在他耳边叫两声,他都会觉得无比的安心。
“数据表明咱们还在原地,应该还在女王的宫室,你大概掉进那群人类阵法师的阵法里了。”娇娇轻咳了两声,假装镇定了一下,呸了一句“胆小鬼”
死娘娘腔!白鸩不甘示弱的回敬。
就在娇娇准备骂回来的时候,他咦了一声,“咱们前面有人。”
“咦,谁啊。”少年下意识的就问。
“送煤气的。”
“滚!”还能不能好了,在这样下去,他们还怎么平等友爱、 互帮互助的活下去。
“哈、哈,怕你害怕,调节下气氛。”娇娇干巴巴的道:“不过咱们前面真有人。”
白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们在这个阵法里也算是被困半小时了,也就是走了半个小时了,连只鬼都没碰见。
不过瞬间,他踩过的地方开始变的绿茵茵的一片,杂草快速的生长,根茎快速的抽发,不久那些帝王罂粟开始成片的冒了起来。
随后攀附着他的身体,他恍然睁眼,看着这片罂粟花中间躺着的雪柳女王。
她仰着脖子躺在地上,捧着鼓胀起来的肚子因为宫缩疼痛的不停的呻吟,她身边跪着的男人温顺的拉着她的手,然后拿着白色的手绢替她擦汗。
黑发红眸,此时正温情脉脉的盯着雪柳女王。
原本就觉得窒息的白鸩这会儿快觉得透不过气来的看着他们。
这对他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
女王穿着宽大的浴袍,露出两条大白腿因为疼痛而绞在一起。
她额头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脸色很白,嘴唇被牙齿咬的死死的!
“缚香,缚香......”生产给她带来的痛苦是巨大的,导致她有些神志不清,浑浊的眼神此时十分的污浊。
“雪,我在这里。”黑发红眸的男人依然面无表情,可是他的声音与眼神都告诉了别人他的温柔与担忧。
“......我还以为所有植物的生产都是喷发孢子!”无意中吃了一把狗粮的娇娇冷嗖嗖出声打算分散他的注意力。
“呵、呵、哒。”白鸩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男人觉得跟做梦一样,不太好笑。
“我说的是事实啊,这一点都不科学!”娇娇嘟嘟嚷嚷的道。
MMP!你现在跟我说科学?!!
让人死而复生是科学的事情?白鸩简直要气笑了,干脆当没听见,这系统一点都不解风情!
“缚香,要让我们的孩子活下来。他是雪柳与帝王罂粟后代,一定会统治地府,让地府的种族再也没有隔阂冲突畏惧的壮大下去。”三月雪神色动人,情真意切的道。
“嗯。”缚香温柔的看着他,那眼神,曾经无数次的落在少年的身上,“我相信。”